75 (二更) 婵兒熱……

第75章 第 75 章(二更) 婵兒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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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至息府。

兩人原應分開, 各自回院中,息扶藐卻不舍放開她,非要與她多牽一會手, 說兩人還沒有光明長大的在府上走過。

分明兩人是一起長大的, 這會從他口裏說出來卻委屈得不行。

孟婵音只好陪他在院中踏雪賞景。

路過不少人向兩人行禮,孟婵音別扭地低垂脖頸。

她還是有點不習慣和他牽着手逛息府,總感覺被人看見很心虛。

漸漸的, 她的下颌都快深陷進領口的絨毛中。

“怎麽了?”

身邊傳來息扶藐的聲音, 她回神對他搖頭,臉頰微紅,沒說心中的胡思亂想。

息扶藐見她臉頰染赤, 便知道她心中在想什麽。

她心裏雖接受了他,但從習慣上還是未曾轉變過來,但他不能總當她的兄長。

“婵兒冷不冷?”他柔聲問她。

她搖搖頭, 又說:“有一點點, 不如我們先回去罷。”

他沒說話, 握緊她冰涼的手,塞進袖口中幫她暖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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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至冬日,她便因為畏寒而手腳冰涼, 身邊離不得湯婆子。

如今他成了她揣在懷中的暖手爐, 一觸即溫暖的體溫, 忘記了方才還不自在被人看, 她舒服得眼眸都微微眯起來了。

只要舒服了, 她很容易被蠱惑。

息扶藐見她彎起的眼, 神色微動,忽道:“傷口好似崩開了。”

“啊。”孟婵音茫然轉頭看他,滿臉關切地問:“不是已經好了, 結痂都要脫落了,怎麽會忽然崩開了?”

息扶藐蹙眉,露出幾分痛感,聲線似因傷口崩裂而難得的沉啞:“不知,或許是剛才回來時騎馬不慎崩裂了傷口。”

說罷,他幽黑的眼望着她,“婵兒陪我回凜院,幫我再包紮一次可以嗎?”

他的眼神如同回南天時牆壁滲出、刮不完濕漉的水珠,滴落在她臉上,有種露骨的濕。

孟婵音心中泛起一絲漣漪,剛藏在他袖中的掌心漸漸暖變暖。

不知是弦外之音太明顯,還是她是真的擔憂他身上的傷口崩裂,她點頭同意了。

他牽着她的手往凜院走去。

偌大的院子四進四出,有一潭結冰的小池,婉約如畫的拱橋,屋中擺滿了兵器,與奇珍的漂亮擺件。

恍然看去不似平素休息的小室,反而是他的寝居。

孟婵音下意識想轉身。

還不待她碰上門,便被擠進去将門阖上了。

息扶藐從後面圈住她嬌小的身子,下颌抵在她的肩上,氣息很虛弱,“婵兒要去何處,不是說幫阿兄看傷口嗎?傷口又麻又癢,還很痛。”

氣息覆在耳畔,帶起的瘙癢令她耳廓發燙。

她從他的臂彎中轉出去,眸光微顫地看着他,鎮定道:“你先坐那邊去。”

她現在聽不得他自稱是阿兄,心中浮起羞恥,說話時自認很正經,實際滿臉天真得似被堵在角落的小兔子。

息扶藐目光掠過她泛紅的臉頰,聽話地轉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她主動朝自己走過來。

孟婵音立在原地緩和過熱氣後,熟門熟路地翻找到藥箱裏的藥膏。

他雙手搭在茶案上,目光不眨眼地盯着她。

孟婵音垂下長睫,坐在他身邊,柔聲說:“先把外裳褪下,我幫你看看。”

雖然她并不覺得他當真是傷口崩開了。

息扶藐低頭褪下外面的衣裳,“傷口一直很疼。”

孟婵音一直以為他所說的傷口崩裂是假的,沒有想到解開後果真有傷。

息扶藐低聲道:“你看我沒有騙你,是真的崩裂了。”

原本已經愈合的傷口此時又滲出了血,因冬季的衣袍厚,故而還沒有滲出在外。

孟婵音望向他:“不是已經好了嗎?為何會崩裂?”

她每日換藥,是親眼看見好的,但總是被他有撕爛,導致現在橫亘在胸膛頗為猙獰。

息扶藐眨眼,語氣無辜:“不知,大約是一見你心跳太快了,傷口才會崩裂,所以婵兒以後要一直在我眼前,這般我習慣了,就不會了。”

他低頭用鼻尖蹭她的臉。

孟婵音小臉緊繃,拿起紗布替他包紮。

不用他說,她知道這是他為了想留下她,而刻意而為之的。

她說不出責怪他的話,兀自生悶氣。

孟婵音仔細包紮完傷口後,正欲擡頭說什麽,忽被攬住腰往前撲在他的膝上,還不待擡頭下颌被屈指擡起。

“婵兒,別生氣了,是哥哥的錯,不會再如此了。”

面如冠玉的青年鴉黑眼睫微阖,吻上她的唇瓣,舌尖抵開她緊阖的唇齒,渡進溫熱的氣息,濕潤潤的,小心翼翼地占據她的每一寸嬌嫩的肌膚。

“嗯……”她咬着下唇,瞳色漸漸迷離。

許久未曾有過親昵交吻,她胸腔中在震顫,撐在他膝上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眼中浮起朦胧水汽,如隔上一層霧氣的水晶琉璃鑲嵌在嬌豔的面容上。

他吻得比平素溫柔,似是刻意的引誘,不緊不慢地舔她的小牙齒,一顆顆地數有多少,吮出她閃躲的舌尖,溫情地含在口中齧齒。

孟婵音忍不住輕喘,喉嚨咽了咽,舌根都被吮得發麻,雙手也有些撐不住要往下癱軟。

息扶藐及時将她撈在懷中,見她面色緋紅的臉,喉結輕滾悶出沙啞的輕笑。

孟婵音意識渙散,習慣似的環住他的脖頸,水淋淋的唇又紅又腫得比胭脂都豔。

她聽見他笑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在笑何事,他便又罩頭吻來,這次比之前更為急促,似饑渴待解渴般銜住她的下唇輾轉哺渡。

呼吸變得急促,室內溫度迅速升起。

游走在她的頸項的手指挑開她衣襟的盤扣,藏在厚軟蘭州錦緞褙子下的肌膚好似撥開蚌殼的白珍珠,嫩得散發芬芳的柔光。

孟婵音媚眼兒耷拉下,小口呼吸,神色迷蒙地盯着他去舔那一片肌膚,吮出濕漉漉的紅痕似白雪綻放的一朵梅花。

印在脖頸的唇轉而順她的力道卻輕舔吮含,從裏面顫巍巍立出的绛珊瑚。

許久未曾有過肌膚相貼,她發現自己也只是世俗中色慾占全的女子,應有的反應一樣沒落下,反而渴求越發明顯,如同潮水忽地翻湧而來。

她軟綿的呻.吟蔓延在喉嚨,呼吸急促得似染着哭腔。

息扶藐微掀眼皮,眼睑下已然染上濕潤,看着少女面色陀赤,像是朵開在懷中的薔薇豔得迷亂,嬌得似承露。

她往後仰得厲害,他憂她滑在地上,勾過一旁的桌腳,在抱起她放在上面,清瘦白淨的手指卷起她的裙擺,裏面的綢褲因她生得纖瘦而顯得有些空。

息扶藐低頭用鼻尖蹭她滾燙的臉頰,耳鬓厮磨般地蠱惑:“婵兒熱不熱,裏面流汗了嗎?”

他的聲音已啞得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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