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态度嚣張 “把鞭子給你如何?”……

第27章 态度嚣張 “把鞭子給你如何?”……

佟右妤覺得他這眸色深沉的模樣怪吓人的, 稍稍避開臉:“你講道理,我自然也好說話。”

“倒打一耙說我不講道理?”殷子戬雙手環臂,道:“進宮時遇見你爹爹,他說你準備替我祖母去寺裏求平安符?”

佟右妤張了張嘴, 她還沒應承此事呢, 爹爹就嘴快問了他。

殷子戬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事關祖母, 你一番好意, 我也不是不能陪你去……”

“你不去也可以的。”佟右妤說道。

他癱着一張黑臉:“我大發慈悲,陪你走一趟。”

佟右妤:“……”

“後日巳時,在家等我。”

他丢下話, 轉身離開。

佟右妤真想勸他別去了,只這禦花園裏,不是說話的好去處, 不宜交談過久,略一猶豫,也沒喊住他。

沒過多久, 随着嬷嬷返回宮殿,張初敏恰要告退離去。

佟右妤便随她拜別了殷貴妃,出了後宮與佟淮會合。

父女二人出宮後也沒急着回沈家, 馬車徑自駛向萬泰坊,去看看陛下賞賜的宅子。

這個宅子實屬意外之喜, 說是陛下感懷佟淮兩袖清風,特意嘉許,其實是看在大将軍府的份上,給殷家未來兒媳長長臉。

賞賜下來的時候,沈家也只知道方位,卻沒有代為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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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佟淮進宮謝恩, 才正式将它拿到手中。

看管的小太監交付了鑰匙地契,連聲道喜,拿了賞錢才走。

佟淮看了一圈,道:“宅子不小,要請人來布置,你從這邊出嫁,得熱熱鬧鬧才行。”

“怕是又要勞煩舅母了。”

佟右妤知道,若是許姨娘跟着上京,就多個人幫忙打理內宅,但是爹爹沒有這樣做。

是因為心裏沒有半點多餘的地方分出去,也不想給許姨娘無畏的希望。

“也不能事事煩你舅母,”佟淮輕拍袖口,道:“這些年給你當爹又當娘的,這點小事能難倒我?”

添置家具,修整庭院,大小事情需要個人拿主意,不能全部托付出去,索性他尚未去上任,手頭無事,還挺清閑。

這等瑣事,不如就自己接手了。

佟右妤抿唇一笑:“爹爹辛苦了。”

這樣忙碌的時候,還趕着她出門玩呢?

隔日,聽聞佟右妤回京的林錦祝找上門來,約她一同飲茶。

她立即換了一身衣裙,抛下忙碌的老父親,跟随小姐妹去茶樓聽書。

茶樓位于永樂坊的鬧市中,乃是閑人好去處。

“幸好你回京了,不然我真要被憋壞了。”

剛開春,隐山書院還沒上課,林錦祝起初四下玩耍,沒多久便覺無趣了。

“既然閑着,不如練練短笛。”佟右妤輕笑,撚起一粒蜜制青梅吃。

“你敢笑話我?”林錦祝噘嘴道:“我的短笛日前陣亡了?”

“它怎麽了?”

“都怪方非哀,撕了我的詩冊還不承認,我一時氣急就用短笛揍他,沒想到他未曾負傷,反而我可憐的笛子命隕!”

“你又同他打起來了,真是冤家。”佟右妤搖頭,半點不意外了。

“暫時是不能與你琴笛合奏了,”林錦祝挽過她的手道:“你也要成親了,還會回去書院麽?”

談及婚事,佟右妤也感慨:“殷老太君身子不好,所以才這般匆忙……”

別說小友了,就是她自己也沒想到那麽快要成親。

“我知道。”

殷老太君病重,貴妃娘娘挂懷,禦醫輪番去過大将軍府了,成日湯藥吊着呢。

林錦祝眨眨眼道:“你這婚事雖急,但人選極好,可謂是羨煞旁人。”

就她知曉的,就好幾個姑娘芳心破碎。

“旁人也就罷了,你可不準打趣我。”佟右妤抿唇。

“我可是真心實意的恭賀,”林錦祝小聲道:“你可知周姑娘有多傷心,看着簡直像被奪了情郎似的,那韻安縣主還言語犀利不肯放過她,她們以前還是好姐妹呢……”

“這……”這件事佟右妤還真知道。

都怪香包惹的禍,張初敏誤以為那是出自周戚語之手,沒有明着問清楚,殷鳴雁又語焉不詳,不曾點名道姓,造成誤會。

偏偏還把珍貴的古畫給送出去了,然後在大将軍府,又被韻安的婢女撞落水中……

如此一來,小姐妹反目成仇。

周戚語必然會疏遠了韻安,眼看着韻安也是不裝了,這時聽說殷子戬定親之人不是周家,所以發生了口角。

林錦祝正想與她嘀咕幾句,一擡頭,發現一身淺色衣袍的聞人澤正施施然朝她們走來。

“好巧。”她連忙提醒佟右妤。

聞人澤沒能指導成佟右妤的琴藝,哪怕只上過一課,見着豈有不打招呼之理。

佟右妤立即起身見禮,請他落座。

她禮數周到,聞人澤卻是不受,擺手道:“在下與姑娘同輩,無需如此。”

佟右妤遲疑着一點頭:“公子請坐。”

雖說沒有叫夫子,但她心裏是把聞人澤當先生看了,以他的造詣,足以當得起這個身份。

聞人澤在側旁坐下,茶點是剛送上來的,尚未用過,也無需另點一份。

他緩緩擡眸道:“佟姑娘走得匆忙,還未給姑娘道喜。”

“是我的不是,辜負聞人公子一番好意,都沒能當面道別。”佟右妤想了想,伸手替他斟茶。

聞人澤輕嘆:“學琴也看緣分,你托林姑娘轉交的折扇我很喜歡。”

“緣分啊……”林錦祝也覺得有點可惜,這麽好的學習機會呢。

不過她知道佟右妤其實并沒那麽喜歡彈琴,想想又不可惜了。

易地而處,要是有個短笛高手來教她,她怕是會每天都苦巴巴的。

聞人澤笑了笑道:“若哪日有不通之處,依然可以尋在下解惑,別冷落了琴才好。”

“多謝聞人公子。”佟右妤如實道:“若不管技法如何,不論精進,只顧自己心中開懷,那是不會冷落它的。”

在宥州便是如此,城北那個老婆婆聽不懂,她便随性發揮,倒也自得其樂。

聞人澤忍俊不禁:“許是如此,姑娘的心境才那般開闊。”

技不如人羞于展示,畏手畏腳的,顧着臉面,又怕旁人批評,結果自然是琴藝不佳心性浮躁,無一可取之處。

佟右妤都要被誇得不好意思了,她有自知之明,不會跑到人前去獻藝。

略說了幾句,喝過兩盞茶,聞人澤便起身離去。

他走後,向來粗大條的林錦祝察覺不太對,摸着下巴道:“聞人公子似乎待你有些不同呀……”

佟右妤搖頭:“數面之緣,有何不同?”

“眼緣是說不準的,有些人就是會對某一個生出好感來,”林錦祝嘀咕着道:“不過他來遲了,注定無疾而終。”

佟右妤不禁眉頭微皺:“莫要胡說……”

林錦祝這麽一提,往後她便是琴藝上有所不解,也不敢去問聞人澤的。

“我不會說的,我們魚魚這麽好,性情柔軟,多幾個愛慕者也正常。”林錦祝笑嘻嘻道。

誰不喜歡香香軟軟的美人呢,相處起來又舒适。

佟右妤拿了茶點堵她的嘴:“再胡言就讓你娘把你嫁出去。”

她且好奇着,來日林錦祝會許配給何人,可不能太斯文,不然鎮不住她。

*******

佟右妤和殷子戬約好要去的寺廟是淩雲寺,一早金葵就替她準備穩妥了。

山裏寒涼,剛開春尚且冷着呢,需得多帶兩件冬裙,再把新年添置的狐皮鬥篷給裹上。

金葵笑道:“臘梅要開到三月才謝,小姐置身金燦燦的花樹下,再添旁的顏色怕是突兀,這件素蘭色正好。”

“你費心了……”連胭脂都捧出來給她用上了……

“和少将軍一同出行,哪能不好好拾掇拾掇。”金葵自有一套道理。

佟右妤由着她妝點完,本就欺霜賽雪的一張嫩白小臉,朱唇輕點,齒若編貝,光是站着不動,就叫人挪不開眼了。

竹意堂那邊知道她今日要去淩雲寺,着婆子過來送了香油錢,一同帶去,替老夫人在神明面前盡盡心意。

長輩們開明,讓她出去好好玩,早去早回。

佟右妤往外走時,在洞門那裏撞見了沈殊章。

他神志消沉,清瘦些許,望着佟右妤的眼神依然複雜難言:“表妹這是要去哪?”

“大表兄……”

“我們小姐要跟少将軍去上香。”金葵搶答道。

“原是為他梳妝……”沈殊章扯了扯嘴角,要笑笑不出來,緩緩讓開了路。

佟右妤與他再無話可說,微一點頭,自跟前掠過。

巳時将至,殷子戬準時到沈家門口來接。

他今日竟是沒騎馬,站在車旁等候,要與佟右妤同車而行。

人一出來,禁不住拿着眼睛細細打量,那一抹唇紅如此醒目,想忽視都不容易。

更是叫他想起那日的沖動之舉……是他舔吻過的柔軟。

“你看什麽?”

他的目光宛如實質,佟右妤很難無知無覺。

殷子戬挪開了眼,輕嗤一聲:“誰稀罕看你。”

“上車。”他催促。

佟右妤偷偷瞪他一眼,在金葵的攙扶下登上馬車。

佟淮沒有現身囑咐什麽,省得相互見禮來回客套,又耽誤時間。

車子直接出發,兩人一左一右坐在兩側,泾渭分明得很。

佟右妤與他大眼瞪小眼,尋思是不是将車窗簾子卷起,否則這一路不是難熬得很。

殷子戬出了聲:“你那個表兄如何了?”

她不解:“你問他做什麽?”

殷子戬側目望來,表情涼飕飕的:“你明知他的心思,就放任他如此?”

佟右妤頓了頓,道:“他畢竟是我表兄,往後也只會是我表兄。”

“他但凡有将你看做妹妹,就不會叫你反複為難。”殷子戬語氣微冷。

若不是因為他姓沈,下場早就跟那個姓茅的一樣了。

佟右妤聽出他言語中的不滿,也立即想到了茅彥池,抿唇道:“此事我自己能解決,不會給少将軍臉上蒙羞,無需你插手。”

殷子戬覺得可笑:“你我有婚約,即便他胡鬧又能如何讓我蒙羞?只會拉你一人下水。”

一旦表兄妹的情愫傳揚出去,外人難免要嘀咕幾句,他們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對,擡頭不見低頭見,眉目傳情等等猜疑。

真到了那一步,兩人遭受非議,沈家的家風也會被質疑,治家不嚴,管教無方。

佟右妤也不想被人講閑話,所以一直隐忍不發。

她自己被稍稍議論幾句也就罷了,主要是舅母苦心多年功虧一篑。

殷子戬坐得端正,脊背挺直,道:“他若謹言慎行,我自然不會拿他怎麽樣。”

佟右妤扭頭看他,也沒說自己出來又遇見了,尚且不知是否偶遇,或者沈殊章特意等在洞門處。

殷子戬掀了掀眼皮:“他要是不知死活,我也無需客氣。”

“你這人……”佟右妤鼓起臉頰:“我說了你不要插手。”

動不動就敲斷腿什麽的,豈有不鬧大之理?

“你管不着我。”殷子戬不聽。

他可不是好脾性的,男人都是賤骨頭,大多時候需要拳腳收拾,打服了就聽話了。

軍營裏多得是刺頭,對比起來,沈殊章這種厚臉皮卻又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簡直太好收拾了。

基本上痛毆一頓就老實。

佟右妤确實管不着他,這會兒不禁懷疑,婚後約法三章有用麽?

這家夥我行我素,萬一不想與她和平共處……

殷子戬瞥見她這小臉沉着的模樣,眉梢一揚:“怎麽,怕我教訓他?”

佟右妤圓溜溜的眼睛與他四目相對,道:“你凡事不跟我商量着來,那我也無話可說。”

各過各的便是。

殷子戬唇畔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瞬間消失:“佟右妤,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她看向車窗外,輕哼:“淩雲寺到了,下車吧。”

她剛要動身,細白的腕子被一把拽住了。

殷子戬膚色黑,手掌巨大,握着這截雪白手腕都不敢用力,輕易就能留下緋紅指印。

佟右妤掙了掙,道:“反正我不怕你,我對你的态度,取決于你對我的态度。”

不想好過,那就都別好過了。

她掰開他的手掌,拎着裙擺率先下了馬車。

坐在原處的殷子戬簡直要氣笑了,眯起狹長的暗紫色眼眸目送她嬌小的身影。

他原以為,佟右妤失憶後再沒有幼時的半點影子,天差地別,大不相同。

她的外貌确實如此,白白軟軟的跟個面團似的,好像誰都能上手揉搓一把。

還膽小怕事,是個小慫蛋。

可是這會兒,殷子戬又疑心自己看走眼了。

她的骨子裏分明也是有脾氣且不怕事的,仗着有他娘的撐腰,要與他叫嚣呢?

她還說要跟他鬥。

殷子戬半點沒氣惱,胸腔鼓動的反而是躍躍欲試,他倒要看看,這個糯叽叽的小女子,能耐他如何。

淩雲寺的香客從來沒斷絕過,即便不是初一十五,也會有不少人慕名而來,虔誠的跪在佛祖跟前,吐露所願。

佟右妤先去上香,求了平安符,再添過香油錢。

小沙彌很是有禮,雙手合十,邀請他們中午在寺內留用齋飯。

佟右妤正有此意,他們過來一趟雖說不是多遠,但是上午回去未免有些太趕了,最好是吃過飯,下午慢悠悠的返回。

淩雲寺的臘梅成片栽種,不妨一觀。

佟右妤拿着新到手的平安符,小心收入香包裏放好,往殷子戬跟前一遞。

“老太君身子不好,我不便拜見,還望少将軍幫忙轉交。”

按理來說,定過親就該去給她老人家問安了,不過病中不便探望,如今補上一枚平安符,也算周全了禮數。

反正等到婚期過後,都是要去跟前磕頭敬茶的,不差這一時半刻。

殷子戬伸手接過,看一眼香包上的繡紋,乃是蒼翠的松柏,挺拔而長壽。

“你一番心意,祖母會收到的。”

他把香包往懷裏一揣,穩妥了。

佟右妤與他并肩往前走,不多會兒就瞧見了臘梅,金燦燦的,芳香宜人。

“老太君的病可有好轉?禦醫是怎麽說的?”她問道。

談及祖母的身子,殷子戬神色嚴肅:“如今是太醫院院正負責診治,也換過一副藥方,可惜未見明顯起色。”

佟右妤聞言,也不知怎麽接話了。

去年上半年,外祖母也一直病着,親眷難免為此焦頭爛額。

殷老太君的病還嚴重些,禦醫出馬都不能立即見好,甚至要用上沖喜這一招……

生老病死,無人能逃過,長輩們一來想用喜事去去黴運,二來也防着萬一。

倘若殷家白事,兒女嫁娶會受到影響。

殷子戬兄妹倒是能等,十六歲拖個一兩年問題不大,可是他的婚事沒着落,四皇子那邊怕是有所顧忌。

兩人走在前頭,阿姜和金葵跟在後面。

沒一會兒,忽聞一陣悠揚的琴聲,從前方的半山臺上傳來。

佟右妤擡頭望去,影影綽綽看不真切,不過……“當真是美妙的琴音。”

出于好奇,便往半山臺走去,一探究竟。

不成想,走上前後,一眼瞧見了那個身影,竟是認識之人。

“聞人公子,”佟右妤不由一笑:“如此琴藝,果然難尋第二人。”

聞人澤慢慢擡起頭來,嘴角微勾,指尖的動作沒有半分減緩。

直至一曲彈盡,才停了下來。

“昨日才見佟姑娘,今天又遇上了。”聞人澤起身。

“确實趕巧了。”佟右妤點頭。

“或許,這就是姑娘與琴的緣分。”他輕聲笑道。

佟右妤訝然,搖頭道:“我如何敢說與琴有緣分。”

那些愛琴癡迷于琴藝的人知道了,怕不是要對她破口大罵。

“如此,倒是可惜了。”聞人澤看她清澈的水潤雙眸,又立即轉開,便瞧見一旁冷着臉的殷子戬。

他頓了頓,笑道:“天公作美,想來是為了讓在下對少将軍道賀一二,才遇見二位。”

殷子戬掃了一圈,這裏就他一人,外加一個書童。

“聞人公子好雅興。”沒有聽衆彈得也挺起勁。

聞人澤道:“閑來無事,随性至此罷了。”

“我還以為聞人公子來拜佛的,”殷子戬上挑的眼尾滿是玩味:“比如說,求姻緣?”

“少将軍說笑了。”聞人澤一拱手。

“并無說笑,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天經地義,聞人公子不這樣認為麽?”

聞人澤被問住了一瞬,輕聲道:“少将軍此言有理,只是緣分之事,誰又能說清楚呢……”

“确實說不清楚,”殷子戬看了佟右妤一眼,道:“我們留下來怕是會打擾你等候緣分,告辭。”

說完,牽着佟右妤的手便走。

“這……”

他突然動作,佟右妤只來得及回身示意,以眼神作別。

阿姜和金葵面面相觑,跟随上去。

佟右妤步子小,要跟上殷子戬的大長腿,屬實有些為難她了。

幾乎是小跑着才跟上他的大跨步。

“你松開我,”她蹙眉道:“拉拉扯扯的,成什麽樣……”

“什麽樣?”殷子戬停下步伐,反問她。

低頭便見小姑娘因為這一段路的快步走而雙頰粉潤,膚如凝脂,有暖玉生香之感。

佟右妤擡眼瞅着他:“你松開……”

殷子戬不松,反倒趁着身後的兩人沒跟上來,一把夾抱起她,三兩步轉入花林深處。

“你幹嘛?”她倏然一驚,雙腳已經離了地。

高大健碩的身軀緊緊箍着她,叫她清晰的認識到兩人的體形以及力量差異。

“你說我要幹嘛?”殷子戬圈着懷中細軟的腰肢,半眯起眼。

佟右妤生出不好預感的那一瞬間,他的大掌已經扣住了她後腦勺,偏頭吻了下來。

唇i齒相接,又熱又潤,她兩眼瞪得溜圓,慌忙扭頭避開,唇i瓣狠狠擦過對方:

“你竟敢……唔!”

她根本無法開口說話,就被捉住了嘴,一通欺負。

臘梅花樹搖曳,抖落一片片圓潤的小小花瓣,灑在兩人的肩頭發梢,香氣彌漫。

佟右妤哪裏是他的對手,這人氣息綿長,而她不消一會兒便氣喘籲籲,眼尾泛紅,好不可憐。

“生氣麽?”

這一刻的殷子戬太壞了,态度嚣張,極為惡劣,将她紅豔豔的口脂吃了個幹淨,低聲道:“你可以去告訴我娘,再抽我一頓鞭子。”

佟右妤嗚嗚咽咽說不出話來,如此深入糾纏,讓她手足無措。

“或者你想親自動手?”殷子戬幽深的眸底全是她看不懂的意味,“把鞭子給你如何?”

看他會不會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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