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鴨蛋 “你盡管打
第34章 鴨蛋 “你盡管打。”
佟右妤的左手有傷, 碰不得。
蜘蛛咬的那丁點早就沒事了,但是手背乃至指頭的淤青卻要兩三日才能消退。
殷子戬便不碰她的左手,或者說,除了這只左手得以幸免, 其他都慘遭染指。
他的動作又重又輕, 又放肆又克制, 深知她的嬌氣, 也愛極了她的嬌氣。
佟右妤不讓叫乳名,殷子戬就偏要伏首在她耳畔,用低沉的嗓音一遍遍喚她魚魚。
直到把人逼得眼尾糜紅, 眸中帶淚,他胸腔的躁動才稍稍平息。
只是後來……
逼急的兔子要咬人,佟右妤兇巴巴的, 一口咬破了殷子戬的嘴角,舌尖嘗到血腥味才停下來。
殷子戬仿佛不覺疼,臉上仍挂着笑, 問道:“滿意了麽?”
佟右妤當然不滿意,霧蒙蒙的圓眼瞪着他。
“你拒絕與我圓房?”殷子戬輕啄她小巧的鼻尖:“你不願意,還是因為害怕?”
“我沒有拒絕。”
佟右妤緩緩別開眼, 他們已經是夫妻,本該要做的事情無法避免。
旁人能做得, 她有什麽做不得?
況且周公之禮,也就那麽回事兒,那本小冊子她早就翻遍了。
殷子戬劍眉一蹙:“所以是因為害怕?”
“胡說,我才沒有。”這次佟右妤反駁的很快,聽上去就是一句謊言。
事實上,鴨蛋碾上花心的時候, 她确實怕了……
殷子戬豈會不知她的逞強,這才是他感覺棘手的地方……
他原以為,自己是想看她淚汪汪的,那當然是不管不顧,叫她狠狠哭一場。
可親身上陣,他的意願已經有所轉變。
不只有他的沖動得到滿足,她也應該與他共沉淪,徹底迷醉在他身下……
是了,他就是想看她心甘情願的臣服。
殷子戬掌着這截白生生的細腰,決定讓她好看。
……
…………
隔日,佟右妤醒來時,天色尚早。
她一覺好眠,小臉蛋粉撲撲的,白裏透紅,氣色極好,容光煥發。
只是身上那股嬌憨的勁兒,越發明顯了。
殷子戬起身,她也跟着爬起來,金葵和流喜聽見動靜,端着溫水入內伺候洗漱。
金葵細細打量,笑道:“小姐瞧着睡得不錯,只是這眼皮略有些浮腫。”
一旁的殷子戬忍不住笑了一下。
“少将軍笑什麽?”她覺得今早兩位主子心情都不錯,莫不是有好事發生?
“她當然睡得好了。”殷子戬意有所指,只有佟右妤聽得懂。
她瞬間僵住了,努力板起臉來,不洩露一絲情緒,只是那眼神都是亂飄的。
金葵掩唇笑道:“少将軍還打啞謎了。”
“不許聽他胡言。”佟右妤一抿唇,掩蓋住那幾分不知所措,往梳妝臺那邊走去。
拜殷子戬所賜,昨晚哭了不少,眼皮果真是浮腫了。
當然這哭,并非因為傷心……
佟右妤被殷子戬那厮強按着,手口并用,洩了幾次身,現在回想還禁不住的顫栗,仿佛靈魂都要被一并吸走。
她才知道,原來自己身上要命的死穴竟有那麽多,但凡被觸碰半點,就別想安生。
或許這就是人身上的‘逆鱗’?
這個過程她并未難受,只是太過強烈的感觀,叫人隐隐生出害怕來……
還別說殷子戬虎視眈眈,總想迫她吞吃鴨蛋。
也不想想,那麽大的東西能往裏怼麽?
*******
佟右妤吃了早飯,又喝一碗湯藥,再給手背抹上消腫去淤的藥膏,便去慎華堂請安。
昨日她被抱着回府,興師動衆的,雖說是發生意外,出于無奈,卻也要去好好告罪一聲。
佟右妤早早去給老太君請安,不成想杜若婉去得更早。
她被請入內時,人已經在裏頭侍奉老太君飲茶了。
殷老太君笑容滿面,侄孫女的到來,讓她臉上的褶子都舒散了。
她是看着盈盈長大的,最清楚她的溫婉和乖巧,一直以來都尊重長輩,也聽話,聽話的孩子才可人疼呢。
佟右妤問安之後坐到一旁,解釋了一番在淩雲寺上的遭遇。
老太君昨天就聽聞她被蜘蛛咬了,今日才知曉來龍去脈,不禁皺眉道:“鳴雁胡鬧,你這個做嫂子的還陪着她胡鬧,附庸風雅。”
天都沒亮爬起來看什麽日出?
“祖母言重了,只是一時興起罷了,”佟右妤回道:“想必之後鳴雁都不敢去淩雲寺了。”
“不去才好,她已經十六歲,該在家中安生待嫁,學着如何操持府中庶務。”
老太君對張氏有意見,也不喜歡她這個女兒。
鳴雁從小在她身邊長大的,卻跟她這個祖母不親,骨子裏忤逆不孝,養不熟!
佟右妤光聽不說話,她過來請安,不是為了跟老太君争辯的,且不說辯駁起來會如何,即便争贏了也改變不了一個人的觀念。
索性不言語,低頭喝茶。
“你的手可無事了?”老太君看向她的左手,青青紫紫沒有昨天恐怖,但看着依然嚴重。
佟右妤道:“一點皮肉傷,兩天就能好。”
老太君點點頭,又看向她完好的右手,道:“我替你請了一尊送子觀音回來,你右手無傷,不妨礙寫字,這幾天就過來半個時辰抄寫經文。”
“送子觀音?”佟右妤訝然,還要她手抄經文?
“這也是為了你好,畢竟是替你求的,這經書得你自己來抄,方顯虔誠。”
老太君許是怕她偷懶,道:“我給你安排一張桌子,每日到慎華堂來,由我監督着。”
“這……”佟右妤猶豫,抄寫倒沒什麽,她以前練字,每天都要不斷書寫。
……只是對這個送子觀音有點意見。
一旁的杜若婉适時出聲:“姑祖母,不如讓盈盈幫表嫂抄寫吧?”
老太君聞言一笑,看她一眼道:“知道你懂事,只是你沒名沒分的,憑什麽幫忙。”
除非成為姨娘,才能幫着正妻求子,共同祈求菩薩保佑夫君子息繁盛。
“姑祖母……”杜若婉臉色一紅,她才剛來呢,哪能立即上趕着成為表兄的房裏人。
“你也不必推诿,”老太君斜倚在矮榻上,看向佟右妤道:“這不是責罰,不會叫你抄上許久的。”
都已經這麽說了,佟右妤只能應下:“那我便每日來打擾祖母了。”
佟右妤稍坐了坐,從慎華堂出來,轉道去宜懷院請安。
大将軍府并無晨昏定省的規矩,也沒要求兒媳日日請安,她這是去報個平安,淩雲寺回來後尚未去過。
金葵跟随在身側,高高噘起個嘴巴:“老太君明擺着不喜小姐,有意刁難。”
佟右妤搖搖頭,道:“如她所說,這不是責罰,寫寫字算什麽刁難。”
只是她才進門就弄送子觀音,傳出去了,難免讓下人非議幾句。
“小姐可要告訴夫人?”金葵問道。
“先不說了。”佟右妤莫約也看出來了,估計婆婆在老太君跟前也說不上話。
事情也沒有嚴重到要告狀的地步,老太君喜歡,暫且由着她。
宜懷院裏,張初敏的心情很不錯。
見佟右妤來了,立即拉到跟前來檢查手背,問道:“魚魚還要喝幾天的藥?”
“娘親放心,中午再飲一碗,晚上就不必了。”
餘毒已清,藥喝多了也不好。
張初敏聽見這話也就放心了,笑着同她說起茅家。
昨日早朝,茅彥池闖的禍事被捅了出來,禦史臺趁機參奏了尚書右丞,教出這等不孝子孫,穢亂國子監,敗壞風氣,必須嚴懲。
國子監并非不讓女子進入,早年公主殿下也曾在裏面求國學,不過裏頭大多是一心科考的學子,規矩比之書院更為嚴苛。
若是茅彥池只帶着婢女伺候便罷了,旁人頂多看不慣,指責幾句,可他偏偏讓人女扮男裝形影不離,如此遮遮掩掩,豈非心中有鬼?
果然,那個婢女的肚子大起來了,就是在國子監裏和她主子滾一起鬧得。
聖賢讀書地,多少學子不得其門而入,被攪和成什麽樣了!
更過分的是茅家企圖隐瞞此事,去母留子,要殺掉丫鬟。
大墉律令,即便是奴籍,也不允許主家平白無故的把人打死。
茅家殺人未遂,尚書右丞豈有不擔責之理?
陛下聽聞後很是不悅,當場便處置了茅家,這等沉溺于女色之人,來日如何成為朝廷棟梁,為國出力?
年紀輕輕便不懂得約束自身,來日怕不是又養出一個屍位素餐的酒囊飯袋!
與此同時,太子殿下也被訓斥了一番,他當自己在禦花園所言無人知曉麽?
有些話旁人說說也就罷了,他乃是東宮太子,不能以身作則,還不知反省,說什麽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陛下越看他越不順眼,當着文武百官的面把人罵了一頓,毫不留情面。
張初敏說完,道:“我也去信給了周夫人,好叫她知道自家姑娘做過什麽,一來向她致歉,二來也是不準備聲張。”
大将軍府不說,外人不會得知,茅家這事兒後面還有周戚語在暗中鼓動。
才十四歲的小姑娘,若是落下工于心計的名聲,許多婆家怕是不敢要。
張初敏願意幫忙遮掩,也是有些不好意思,是她讓周戚語會錯意了。
好在只送了一幅畫,權當長輩對小輩的喜愛,也說得過去,不會影響到她的名聲。
張初敏道:“她要怨也該怨我,不能尋你的麻煩。”
“多謝娘親,”佟右妤道:“我與她素日無交集,料想以後不會有瓜葛了。”
怪來怪去,要怪殷子戬魅力拂邊,招來這麽一朵桃花。
張初敏一點頭:“如此便好。”
佟右妤沒說送子觀音的事,只希望她去抄上幾日,能叫老太君滿意,然後這事兒就過去了。
特意說出來,就怕擾得家宅不寧。
*******
第二日,佟右妤準時去往慎華堂抄寫經文。
老太君并未額外囑咐什麽,待她寫上半個時辰,就讓停筆回去歇着了。
也沒管她具體寫了多少,抄經書這事兒不急在一時半刻。
只是等佟右妤和金葵返回鷺翎園了,才從流喜口中得知是怎麽一回事。
“少夫人前腳剛走,老太君身邊的段婆子便帶着表姑娘過來了,說是老太君有吩咐,讓少将軍領着表姑娘領略一番京城風采,初來乍到需要多走走。”
“竟有此事?”金葵眉頭一皺:“難怪在慎華堂沒瞧見杜姑娘!”
“他們去了麽?”佟右妤問道。
“沒呢,”流喜掩唇一笑:“少将軍說他有事在身,叫了阿姜作陪,護送表姑娘出府游玩。”
佟右妤不由點頭:“有人跟着就好,也算周到。”
其實,就算殷子戬真的帶着杜若婉出去玩,她也不會胡亂猜測,不過少不了提醒幾句,她是不允許這麽快納妾的。
若他絲毫不顧忌她,那就都別過平靜日子了。
“小姐也太好脾氣了,都這樣了還不見生氣。”金葵都看不下去了。
佟右妤扶着桌子坐下,道:“我又能如何,跑去跟老太君吵嘴麽?”
怕不是忤逆不孝的帽子就要扣下來了,“況且此事要看殷子戬的态度,他要是來者不拒,高興收下,我再生氣也不遲。”
“也對,少将軍不會收的!”金葵點點頭,又問道:“可是我們什麽都不做麽?由得杜姑娘在眼皮子底下使狐i媚手段?”
就沒見過這麽上趕着給人做妾的,還一口一個表嫂喚得親熱,讓人叫她乳名盈盈!
佟右妤想了想,道:“我們去找大将軍做主。”
“什麽?不找夫人麽?畢竟是內宅之事……”
佟右妤一搖頭:“老太君把表姑娘請來的時候,想必大家就有所猜測了,如今她正式有了動作,更是徹底瞞不住。我若讓娘親出面,老太君不會聽,指不定把娘親也罵一頓。”
換成大将軍就不一樣了。
事情說起來是內宅後院,可是她佟家嫁女這才幾天,殷家就想着法子催生納妾的,天下間哪有這個道理。
便是大将軍府也沒有不講道理的權利,此事大将軍可以管。
金葵聽完恍然大悟:“不錯不錯……可要是老太君否認呢?說只是單純的表兄妹,帶出門熟悉熟悉街道?”
“否認了更好,她之後如何明着開口給孫兒房中擡人?”
一旦否認了,只能迂回着來,那他們也多得是法子擋回去。
老太君的輩分擺在這裏,不可撼動,跑去跟她對峙屬實下下策。
金葵立即行動起來,打着為主子鳴不平的旗號,去前院拜見了大将軍。
不能這樣明着欺負人,佟家沒人在京城,不還有個沈家在呢?何況傳揚出去了,外人又會怎麽評價殷家?
殷玄赫得知此事,不需金葵多做解釋,他就已經一目了然。
早些年,老太君給他的家書就提過幾次納妾,甚至過年好不容易回去探望一次,都要拿男丁單薄一事來說。
殷玄赫着家少,常年在外,老太君鞭長莫及,到底是沒有得逞。
現在不同,老人家身子骨見好了,住在京城,孫兒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頓時就閑不住了。
竟然心急至此!他還如何對得起佟淮?
殷玄赫當即去了一趟慎華堂,當面跟老太君說清楚,适可而止,他不想等到事情無法收場之後再來善後。
本以為能夠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誰知,老太君年紀上漲後,越發的肆無忌憚了。
嘴裏一口一個将死之人,就想盡快抱上曾孫,還要看着殷家多子多福,才能阖眼下去跟老太爺交待。
有那麽些人,越老越是偏執固執,絲毫不聽人勸。
不巧,殷老太君就是這一類人,她年輕時候潑辣爽利,倒也還算講道理,如今卻越發獨斷了。
與殷玄赫鬧了一場,母子二人不歡而散。
佟右妤讓金葵留心慎華堂的動靜,聽聞後不由蹙眉。
最怕的便是老太君撒潑耍賴,苦苦相逼,她歲數大了,又重病痊愈沒多久,可經不起大喜大怒。
萬一有個好歹,誰擔待得起。
可若由着她以輩分欺壓,佟右妤自己又是不願意的。
晚間殷子戬回來吃飯,自然聽聞了此事。
白日他用阿姜打發走了杜若婉,就清楚祖母的那點盤算,沒料到的是,他父親出面都不能說服她老人家。
殷子戬沒有急于表态,反而問道:“你不準許納妾,是什麽原因?”
他頗為好奇,想聽她親口說。
餐桌上,佟右妤端着玉碗喝湯,今日是清炖鹌鹑湯,加了陳皮川貝,很是鮮美。
喝完小半碗,再夾一筷子梅子蒸排骨,唇齒生香。
待到口中食物吞了下去,她才回答殷子戬的問題:“多個人打交道便多一份麻煩,今日我要應付她,來日還要應付她的孩子,換做你你願意麽?”
三歲小孩皆知的道理,他也能問出口。
佟右妤拿起筷子繼續吃飯,殷子戬尤不死心:“除此之外呢?”
“什麽?”她擡起頭。
殷子戬道:“我會與別的女子擁抱親吻,甚至做更親密的事情?”
“更親密的事情?”佟右妤微微一頓,這飯是吃不下去了。
她放下筷子,神色古怪:“你對我做的那些……?”
殷子戬一下被反問住了,他臉色一黑,率先反駁:“不可能!”
這兩天他為了她能夠适應,在某些書籍的學習助力下,進步神速,手口并用,雙管齊下,不信拿不下佟右妤。
效果也很可觀,她無力抵抗,軟成一團,甚至隐隐有學會貪歡的架勢……
他百般隐忍,若叫他去給其他女子這般做……光是設想就臉色黑如鍋底了。
那是殷子戬絕無可能接受的事情!
餐桌上的碗碟撤了下去,換兩杯飯後茶上來。
佟右妤等婢女們都出去了,才鼓起腮幫子道:“若你葷素不忌髒了嘴,那我也不想要了。”
可不準再親她。
“住口!”
殷子戬已經後悔挑起這個話題了,引發他心理不适。
擡手輕捏眉心道:“既然惹不起,那就躲。”
老太君的年紀擺在那裏,跟她怄氣怎麽都讨不着好。
佟右妤問道:“如何躲?”
“去潭州如何,看望一番岳父。”
“什麽?”她自然是願意的,可是爹爹才出發沒多久,他們這就趕去探望?
殷子戬索性也不瞞她,道:“我從宮中拿了仙丹回來,這幾日外出,查到了一點眉目,最好親自去暗訪一趟。”
“暗訪?”佟右妤聽到這個字眼便覺得不尋常,壓低了聲音問:“很嚴重麽?”
“嗯,”殷子戬半斂着眼睫,道:“丹藥沒問題,仙師也不敢在禦醫眼皮子底下明着投毒,不過它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如今我是懷疑那個老道的來歷……”
倘若要對陛下不利,多半就是皇後和太子那邊,動機充足。
他們唯恐夜長夢多,倘若陛下長壽,焉知哪一天就廢太子了呢?
殷子戬從來不吝于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摩人,凡事就怕萬一。
若是他們毫無準備,陛下當真駕崩了,太子名正言順登基,那麽四皇子必死無疑,而他們殷家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此事需得慎重對待,他要細查,還得掩人耳目。
貴妃或者四皇子誰都不方便出手,不僅怕皇後察覺,更怕驚動了陛下。
殷子戬來做最是合适。
便帶着佟右妤一塊出門,裝作游山玩水的模樣,反正他們新婚燕爾,就叫旁人去羨慕如膠似漆好了。
佟右妤聽完,抿唇道:“正事要緊,我可以陪你走一趟……別提什麽如膠似漆。”要點臉。
夏日尚未來臨,草長莺飛,不冷不熱的,正是出門遠游的好時節。
“怎麽,聽不得如膠似漆?”殷子戬輕哼一聲:“我吃你那麽多水,怎麽用不得這個詞了?”
“?”佟右妤眉頭一豎,恨不能将茶水潑他臉上:“你閉嘴。”
殷子戬就不閉嘴,不僅如此,還要反複提醒她:“佟右妤,你可別忘了,牙印的債尚未償還,且這段時日——我一直餓着呢。”
“……”佟右妤今非昔比,經過手動勞作,已經知曉了他是如何纾解的。
他确實在萬般忍耐,可是……“此事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
話音剛落,她就被一把拉了過去,殷子戬也不抱她了,直接将人扛在肩膀上。
佟右妤跟一條麻袋似的,腦袋朝下懸空,被扣住腰動彈不得。
她簡直驚呆了,然後聽他道:“不識好歹的家夥,理應受到懲罰。”
說着大步一邁,朝內室走去。
佟右妤踢着兩條小細腿反抗,小手握成拳捶打他的肩膀:“你放我下來!此事本就怪你自己,誰讓你長那個模樣的……”
殷子戬不聽:“你吞不進去,便是你無用。”
“你說的是人話嘛?!”佟右妤真想打死他!
緊接着她手裏就被塞了那根馬鞭,殷子戬從一旁的博古架順手拿的。他寬大的手掌輕拍她挺翹的圓i臀,低聲道:“你盡管打我。”
言下之意,他要開幹了。
佟右妤倏然一驚,立即想起鴨蛋大小的頭部威脅,更別說那粗i壯的根部……!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