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按捺不住 “我來幫你
第35章 按捺不住 “我來幫你。”
“你先別沖動……”佟右妤皺着眉。
他皮糙肉厚的不怕挨揍, 她如何能一樣?怕不是要丢去半條命?!
“我何時沖動過了?”殷子戬把她往床榻上一丢,黝黑的俊顏似笑非笑,居高臨下望着她。
佟右妤手裏緊緊抓着鞭子不放,與他講道理:“反正你不準弄疼我……”
“我不會。”殷子戬一手擡起她的下巴, 吻了上去。
唇瓣遭受舔舐, 又熱又潤, 佟右妤眨眨眼, 他又親她了,這個行為的頻次,正在直線上升。
如今已是每日必做的事情。
殷子戬掀了掀眼皮, 瞥見她圓溜溜的葡萄眼,略有不悅:“佟右妤,把眼睛閉上。”
她不大情願, 為什麽要閉眼睛……
正猶豫着,殷子戬指尖一挑,衣襟松散, 他探囊取物,攏了滿滿一手雪膩。
“那你全程看着好了。”他輕哼。
佟右妤呼吸一滞,她已經看見了, 可憐的糯米團被大黑手揉搓變形,甚至從指縫間溢出一抹膩白。
……簡直沒眼看!
她索性雙眼一閉, 兩腿一蹬,不看了。
殷子戬見狀,那克制不住的壞心眼又冒出來了。
“魚魚,你怎麽不看了?”
她是發現了,這人沒安好心的時候就故意喚她乳名!
佟右妤氣息不穩,沒好氣的睜開眼, 用鞭子指着他道:“我說了不許這樣叫我……!”
話未說完,就被眼前這一幕給鎮住了,殷子戬趴她身上,露出舌尖卷走紅珠,上挑的眉眼正目不轉睛直直凝視着她。
“!”
那是怎樣一個眼神……炙熱深沉而又專注,充斥着強烈的進犯欲i望……
佟右妤渾身微顫,緊咬貝齒,無法抵禦他擠入的行為,她已經被逼到了牆角。
……
這是鷺翎園兵荒馬亂的一個夜晚。
深夜裏內間傳出細細的哭嗓,緊接着少将軍叫了水。
值夜的流喜捧着溫水送入,紗帳遮掩着,瞧不清底細,只知道少夫人在嗚嗚咽咽,少将軍一邊哄着,一邊擰了熱帕子給她擦拭。
流喜很快知道發生了何事,見血了,兩個主子均有些無措,還讓取了膏藥來塗抹。
流喜連忙勸阻,清洗過後便好了,嬌嫩之處不可随意抹藥。
少将軍被勸住了,只是少夫人背過身去不理人。
流喜也沒多嘴,端着銅盆退出來,不由搖頭失笑。
可算是圓房了。
夫人特意調遣了她和臨歡到鷺翎園伺候,她們年長幾歲,也不像金葵那等小丫鬟不經人事。
否則如何能伺候好少夫人?
此前兩個主子小打小鬧的,流喜和臨歡都看在眼裏,就等着這一日呢。
如今可算圓滿了。
少夫人細皮嫩肉的嬌嬌女,看來還得磨合一段時日,踏出了這一步,以後只管等着小少爺的好消息了。
流喜當即決定,明早讓廚房熬煮滋補養身的湯粥,要甜滋滋的才好。
寝室內香氣幽幽,佟右妤把自己哭得渾身熱乎,額際悶出一層薄汗,發絲淩亂的粘黏着。
她小巧的鼻尖微紅,唇瓣都咬出了牙印子,自己咬的。
殷子戬把鞭子往她手裏塞,她卻沒力氣去抽他。
殷子戬從身後擁着她,兩手環在腰間,腦袋埋首她頸畔,低聲問道:“你要如何才能不哭?……我真的沒有用力。”
天知道他被夾得生疼,一動不敢動,後來見着血,更是吓出一身汗。
那滋味,比他以前在戰場上中箭還緊張些。
這會兒冷靜下來,他又撿起自己的學習成果,書上說了,初次有血是正常的,後面就好了……
殷子戬這會兒不禁懷疑,真能好麽?他們有和諧的那一天麽?
佟右妤抽抽鼻子,不哭了。
其實她不全然是疼的,更多是因為吓的。
饒是殷子戬下足了功夫,擠進來那一刻,她依然覺得自己要被捅穿了。
陌生又可怕……
仔細想想,似乎不值當她啪嗒啪嗒掉眼淚。
可是眼看着殷子戬草草收場,低聲下氣來哄她,她就忍不住了。
哭完一場,情緒宣洩出去,困意便湧了上來,佟右妤眼皮沉重,昏昏欲睡。
殷子戬溫香軟玉在懷,一動不動,待懷裏人沉沉睡去,他才稍微挪動身軀,躺平了。
一手鑽進被窩裏,給了孽障一拳,都什麽時候了,它還蠢蠢欲動,叫嚣着不滿足。
*******
隔日醒來,殷子戬讓佟右妤歇着,他去一趟宜懷院,告知父母即将離京的打算。
事關那個仙師,極大可能會牽扯上皇後與太子,非同小可,殷玄赫自然不會阻止。
有佟右妤同行做掩護,此行更不容易惹人注目。
只是張初敏不免擔憂:“若你二人洩露了行跡,是否會有危險?”
“這就要爹和表兄多多留意皇後的動向了。”
殷子戬道:“我們會很謹慎,避免打草驚蛇,即便皇後察覺不對,料想也不敢有太大動作,他們投鼠忌器。”
皇後要是大張旗鼓的派人追殺,陛下焉能無知無覺?
到時候陛下一追究起來,不就把仙師的來歷抖落出來了。
那還省得他們去找證據了。
殷玄赫略一沉吟,道:“無恙此言有理。”
他拍拍兒子的肩膀:“出門在外,萬事小心,也不必急着趕回來。”
殷子戬自有打算,點頭道:“飛鴿傳書怕是不夠安全,我會用漕運的商行傳遞消息。”
“商行?”殷玄赫可從來都不知此事。
殷子戬之前也沒提過,只道:“挂在葛兼名下,走水路順暢得多。”
他當初只是借着商行掩人耳目,方便搜羅情報傳遞消息,誰知葛兼很有奸商的才幹,竟是把商行給做起來了。
如今小有名氣,不僅方便他行事,還能有盈利。
“你小子,”殷玄赫頗為欣慰,道:“你心中有數就好,也去跟你祖母說一聲。”
他頓了頓,交待道:“她年紀大了,你嘴上順着就行,權當哄小孩了。”
殷子戬明白:“知道了。”
祖母疼愛他他知道,只是未免太小瞧了他,當他雙目失明麽,随便塞個女人就會接收?
殷子戬離開宜懷院,去慎華堂會一會老太君。
在老人面前不需要詳細解釋,只說他和佟右妤要去一趟潭州,游山玩水。
她或許會有意見,但到底攔不住。
果不其然,老太君的盤算沒能如願,很是不悅,侄孫女才剛入府呢,她的好孫兒就要出遠門!
她直言罵道:“好端端的去什麽潭州,是不是你媳婦撺掇你的?!”
“不是,無恙自己想去的,祖母消消氣。”殷子戬就杵在那裏,由着她罵一通。
老太君重重哼了一聲:“既然你自己想去,那就自個兒去,早去早回,你媳婦留下來,她的經文尚未抄完……”
“什麽經文?”此事殷子戬可沒聽佟右妤提起過。
這會兒老太君一說,他才知道昨日發生了何事,怕不是故意把人叫到這裏來扣住,好給他和表妹安排獨處的機會?
說什麽帶人上街熟悉熟悉,幸好他一口回絕了。
“我這送子觀音是為她求的,需得她本人誠心,方能靈驗。”老人口中振振有詞,冠冕堂皇。
殷子戬笑了笑,道:“祖母這話不對,什麽送子觀音也沒孫兒管用啊。”
讓他和媳婦分離兩地,拜拜菩薩就能懷孕了?
老太君的話被堵了回來,臉色都黑了,越想越氣:“祖母一心為你好,你卻跟你爹一樣,被吹吹枕頭風就軟了耳根!糊塗東西!”
聽着連他爹也一起罵進去了,殷子戬搖頭道:“祖母一心操持這個家,孫兒豈會不知,定當和魚魚一同好好孝順,這次出門給你多帶點禮物如何?”
“誰稀罕什麽禮物?”她氣哼哼的。
殷子戬不知道要怎麽勸了,他從來就不是個嘴甜的人。
一旁的芸兒見了,連忙出聲安撫:“老太君,少将軍帶着少夫人出行,指不定二人去三人回呢,到時候有的是奶娃娃來煩擾,左一個曾祖母右一個曾祖母的,老太君怕是要嫌吵了。”
二人去三人回?
老太君稍稍一想,被勸住了,佟右妤若能盡快懷上孩子,她當然高興,還能趁她孕期不能伺候,把妾室的名分給侄孫女和芸兒。
倒是兩全其美了。
“算了,你去吧,省得都把我老太婆視作猛虎,避之不及。”
老太君自己就有個庶子,老太爺也不是個情種,怎就生下兩個不愛納妾的子孫?
她倒不是非要逼着他們納妾,大房三房她就沒管過。
只是二兒子優秀,如今當上大将軍了,孫子也是小輩中的佼佼者,可見二房這個血脈了不得,當然是要多生一點了。
萬一佟右妤跟張氏一樣,只生一個兒子,那她死都不肯阖眼了!
佟右妤起來洗漱更衣,才從金葵口中得知,殷子戬去向長輩們請安了。
她猜想他是要說昨日的打算,離京去往潭州。
沒帶她一起去面見老太君,算是替她省去了一些麻煩。
佟右妤坐到梳妝臺前,動了動屁股,并無不适,才緩緩松一口氣。
她當真是厲害,容納常人所不能容,也沒傷筋動骨。
扭頭換來金葵道:“我們過兩日要出遠門,你去磨墨,我修書一封寄給爹爹。”
得提前寄出,好叫他知道。
這兩天就去跟外祖母和林錦祝那邊說一聲即可。
午時,殷子戬回到鷺翎園,果然是定下兩天後啓程。
他身後還跟着一個殷鳴雁,不依不饒的,鬧着要一起去。
“你們游山玩水也不帶我!留我在這裏接受夫子規訓?”
她覺得這件事太過分了!
殷子戬長得高,步子大,跨出兩步就能甩她一截,頭也不回道:“我和你嫂子出行,你跟着不方便。”
“有什麽不方便的,我又不會打擾你們。”殷鳴雁據理力争:“我自己一輛馬車,客棧單獨住一屋。”
“不行。”他不同意。
“哥哥!”
“叫爹都沒用。”
殷鳴雁留在鷺翎園不走了,中午留下吃飯。
見游說不了殷子戬,轉而朝着佟右妤央求。
“小嫂子,你就帶上我吧,我絕對乖巧聽話不闖禍,還很有眼力見,不會打擾你們……”
佟右妤替她盛了一碗老鴨湯,猶豫着道:“不如下次帶上你?可以麽?”
主要是這次不純粹去游山玩水,殷子戬有要事在身,她怕到時候出現什麽緊急情況……
她在給殷鳴雁盛湯,殷子戬伸手給她夾菜,道:“別管她,吃飯。”
一大塊糖醋排骨落在佟右妤碗裏,這是他第一次幫忙夾菜。
“小嫂子,我不要下次,”殷鳴雁哭喪着臉:“哥哥跟着爹娘去過許多地方,而我都沒去過。”
她故意賣弄可憐,卻也有幾分真心。
從小她就知道自己有個雙胞胎哥哥,和爹娘都在外地,很久才回一次靖陽。
殷家衣食無憂,她不至于說是沒娘的孩子那麽凄慘,可是大伯家三叔家都完完整整的,唯獨她,被爹娘和哥哥排除在外一樣。
祖母對她說要懂事,她聽了太多,越來越不想聽,更不想懂事。
後來,殷鳴雁終于被娘親接走了,是在戰事吃緊的邊關,她終于和家人團聚,也看着父親上了沙場。
那是她最無拘無束的幾年,爹娘和哥哥都疼愛她縱容她,原來沒有人丢下她,可以說是有求必應。
殷鳴雁不再介懷自己的童年,也發誓要好好對哥哥,可是偶爾想起那份缺失,依然會有些遺憾。
若是她不曾和哥哥分開就好了,一起跟随爹娘,去往任何地方都可以。
她也想到更遠處去看看。
佟右妤聽她這麽一說,不由動容,扭頭看向殷子戬。
起初她不大喜歡殷鳴雁,行事無顧忌,就因為她哥的記恨就要來作弄她。
可後來知曉了她的經歷,又忽然明白了一點。
對哥哥滿心赤誠不假,如此掏心掏肺的又像是在竭力證明那份‘心意’和‘用處’。
或許鳴雁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希望和同胞兄長密不可分,也想表現自己的存在是有用的。
若是自幼被捧着長大的乖寶,估計不會有這種深藏的不安。
真正的愛從來是不問緣由的,不需要那個人多優秀多有用,只要是她,就無條件的愛她。
佟右妤道:“不如就帶上她吧?”
若論正事,她不也礙手礙腳的,只要不暴露行跡,就不會有危險,多一個妹妹跟着,還更像游山玩水呢。
殷子戬瞥一眼殷鳴雁那可憐巴巴的樣,松了口:“帶上你也成,但凡事必須聽我的。”
“好!一定聽!”她頓時來勁兒了,道:“不僅聽哥哥的,還聽小嫂子的!”
吃完飯,殷鳴雁就溜回去收拾東西了,跑得比誰都快。
殷子戬側目望向佟右妤,朝她走了過去,問道:“你需要午睡麽?”
佟右妤捧着茶緩緩撇開臉:“不需要。”
殷子戬問完,也沒立即走開,還杵在原地。
見旁邊沒有婢女靠近,才低頭道:“還疼麽?若是疼的話……”
“疼的話你打算如何?”佟右妤轉過身來面對他,并且搶先道:“別給我鞭子了,我不要。”
鞭子才是他最大的陷阱吧,讓她誤以為自己有點殺傷力,能反抗一二。
殷子戬抿直了他淺淡的薄唇:“你想要如何?”
“現在是我在問你。”佟右妤輕哼一聲。
他忽然伸手,奪走她手裏的茶,撇在桌面上,然後一把将人抱了起來,強行攬入懷中。
“佟右妤,我不妨實話告訴你,我就是要你,而且會不止一次。”
他嗓音低低的,眸色深沉而又認真,還帶着一絲不知悔改的倔強。
“說話便好好說,你放我下來。”她蹙起細眉。
“我不放。”殷子戬的态度頗為強硬,大有豁出去的架勢。
叫佟右妤又見識到他無賴的一面了,不禁為之氣結。
“罷了,”她想了想道:“既然結為夫妻,有些事情避免不了,我也不會逼着你有名無實……以後房事得全部聽我安排。”
“聽你的?”殷子戬擺出洗耳恭聽的姿态。
佟右妤點頭道:“何時開始,我說了算,我沒同意你不準動我。”
殷子戬沒有答應,“若是你說十天半個月來一次……”
他怎麽知道她心中所想?佟右妤細白的小指頭搭在他寬闊肩膀上,遲疑着問道:“那你想多久一次?”
“每天。”他毫不猶豫。
“每天?”她驚詫的瞪圓了雙眼:“我看你是要我死。”
“不曾聽聞有人死在這上頭,”殷子戬挑起眼尾道:“從來只有累死的牛。”
而沒有耕壞的地。
軍營裏的葷話小姑娘自然沒聽過,她還在揪着眉頭深思,不肯答應。
佟右妤考慮過後,朝他舉起白嫩的手掌,五指張開:“五天一次,不能再多了!”
“你這是在小瞧我?”殷子戬擰眉。
十天才能做兩回,他這血氣方剛的年紀,是不是太慘了點?
“我不管,要聽我的。”她是絕無可能再讓步了。
殷子戬勉強應下,半斂着眼睫道:“那麽,何時開始你說了算,何時結束我說了算。”
聽上去還算公道,佟右妤點點頭:“一言為定。”
殷子戬又道:“昨天不能算第一天。”
“怎麽不能算?”她皺皺鼻子,若昨天算第一天,下一次就是四天後了。
“你我皆是初次嘗試,所以不算。”他有理有據。
佟右妤不情不願的應下了。
索性就出發前滿足他一次,省得在路上舟車勞頓了還要吃苦頭……
*******
晚膳在正堂擺了家宴,都知道殷子戬即将離京一事了,這會兒拿到餐桌上正式告知一番。
也就三叔家的堂弟殷會卿沒聽說,不免要以茶代酒,先行恭祝堂哥一帆風順。
席面上,老太君才從張初敏口中得知鳴雁也要去,她不禁動了心思:“既然鳴雁去了,那盈盈……”
“娘的身子才剛大好,正需要盈盈這個開心果,才逗得開懷呢。”張初敏利落地截過話頭。
老太君擡眸對上她的眼,輕哼一聲:“你倒是孝順。”
“我也是為了娘的身子着想。”張初敏命丫鬟把手邊那碟金絲卷給表姑娘送去,笑道:“勞煩盈盈看顧着老太君了。”
杜若婉忙道:“這是盈盈應該做的。”
她才來,少将軍就要離家了,難免心中失落,只是不好表露出來,只盼能有一個來日方長。
在座最開心的莫過于殷鳴雁了,親親熱熱挨着佟右妤坐,還用公筷幫忙布菜:“小嫂子,這個玉蘭鴛鴦肚絲,又脆又香,好吃爽口。”
“謝謝鳴雁。”
“這個燈籠豆腐也不錯哦!”
“太多了……”
在殷鳴雁的熱情投喂下,佟右妤不一會兒就給吃撐了。
喝了半碗消食的梅子茶,才感覺好受了些。
最終老太君也沒多說什麽,只讓殷子戬多帶些銀錢,出門在外,窮家富路,須得注意安全。
家宴散後,佟右妤兩人回到鷺翎園。
金葵明日再來收拾行囊,最近氣候越來越暖和,衣裳都單薄許多,外出可以輕便不少。
就不用裝那麽大幾箱了。
佟右妤卸下釵環,讓金葵先去歇着,自己步入裏間,等候殷子戬從淨室出來。
她又拿出那本小冊子翻看,挑挑揀揀,選中其中一頁。
殷子戬沐浴過後,入內便瞧見她認真學習的身影,“你在看什麽?”
佟右妤慌忙收起畫冊,唯恐被他發現,怪丢人的……
她烏發披垂,離了繡凳朝他走去,輕咳一聲道:“你說昨天不算第一天,那今天……總該算了?”
“今天?”殷子戬不由詫異,上下打量她:“今天你行麽?”
“誰說我不行?”佟右妤鼓起臉頰,道:“就今天。”
她早就不疼了,而且明日還能在家休息一天,宜早不宜晚。
“這可是你說的。”殷子戬雙眸微眯,蠢蠢欲動。
佟右妤連忙一手抵在他胸膛上,道:“你不許動,自己去床上躺着,由我來。”
她細細觀察,發現有女上位,想來很是适合。
自己把控,最是安全無虞了。
誰知,殷子戬這厮竟然對她做懷疑姿态:“你确定?”
“我很确定。”佟右妤微微一擡小下巴,頗為自信。
殷子戬低聲輕笑,攤手退讓:“那就如你所願。”
兩人轉移了陣地,說是不讓他動,但是該殷子戬做的努力,他半點沒少做。
不過上下位置确實調換了,他靠坐在床頭,而佟右妤坐在他緊實的腰i腹上。
雪球巍巍顫顫,被浸潤亮澤,絕美的景致只他一人得見。
他默不吭聲,只唇畔淺淺的笑意洩露了心中愉悅。
殷子戬并未催促,佟右妤眼皮泛紅,磨磨蹭蹭,不敢真的坐下去。
她犯怵了後悔了……好想撕毀約定嗚嗚,這是她能吞下的麽?
後來,殷子戬實在按捺不住了,大掌掐住那截腰i肢,啞聲道:“我來幫你。”
他一舉一放,有什麽東西肉眼可見的消失,但它的存在不容忽視。
“!”可憐佟右妤無聲尖叫,高高仰着細白的天鵝頸,繃直如一張弓。
她被釘在原處,玉白的肚皮都微微凸起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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