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058 我還要當太子妃,以後要當皇後……
第58章 058 我還要當太子妃,以後要當皇後……
第五十八章
宋知意想起上回在梅園, 只是沾染到一點點,便渾身燥熱,意亂情迷, 翌日醒來後也是稀裏糊塗的記不住, 好似什麽也沒發生。
想來只要用在正途,且對方是身為她夫君的趙珩,此物也不算什麽壞東西吧?
焉知她正為自己提出一個妙計而松口氣時,撐脹感忽然變得愈發強烈起來。
原來是趙珩分開了兩根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
…………
宋知意驚吓得發出一聲難耐的嬌.吟,淚光很快又漫上杏兒眼, 彷徨無措地看向身上的男人。
趙珩冷哼一聲,漆眸盯着她, 一字一句道:“椿藥?你想都不要想!”
“為, 為什麽?”宋知意泛起一層粉紅色的身子顫顫巍巍, 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哭了。
晶瑩剔透的淚珠子滑下來, 嬌弱又可憐。
趙珩呼吸微滞,力道忽然輕下來, 可依舊是恨恨道:“你說為什麽?這是我們的第一次,不管痛苦還是歡愉, 我都要你清醒地記着, 記着是我帶給你的!”
他想, 她又騙了他。
上回跪的膝蓋紅腫, 她說不疼,不怕疼,可是如今……
或許, 她是想留着清白身給衛還明嗎?
這個念頭一出,趙珩便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揉出指尖那抹脆弱的小珍珠, 揉搓撚按,哪怕他自己也隐忍得難受,手臂青筋暴起,在昏黃燭光下異常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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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意渾身震顫,受不住地蜷縮起來,陌生的感覺令她柔軟的嗓音也變了調:“不用就不用嘛!你輕點!嗚嗚嗚嗚我不舒服,不要了……”
未說完的話語,悉數被趙珩吞入口中。
不過一柱香的功夫,宋知意渾身濕透,虛弱無力地拽着趙珩喘着氣。
一雙剛哭過的眼睛紅紅的,既羞澀又幽怨,倒是沒有起初那麽抗拒了。
趙珩撥開她濕答答的發絲,捏了方軟帕給她擦擦身上的水漬。
錦被也濕了,趙珩随意踢開,時節快要入夏,夜晚不涼也不熱,不蓋被子也無妨。
他把知意攏進懷裏,撫着她柔滑的背脊,一本正經地問:“你看,是不是也有些舒服?”
宋知意咬唇,不說話。
趙珩便又說:“圓房會比這還要舒服……”
還沒說完呢,胸膛就被一個腦袋用力拱了拱。
趙珩低頭,正是見到知意濕漉漉的眼睛瞪過來。
他忍不住輕笑一聲,不說了。
……
二人在宋府安住了兩日,封太醫給宋婉把脈看診,雖說沒什麽大毛病,但秉着調理的原則,也好給三殿下個交代,還是開了幾副藥方。
宋婉本想留女兒住一段時日,宋連英略一思忖,覺着今時處境不同往日,久住不妥,恐怕惹來是非,于是兩日後,宋知意告別父母兄長,很是低調地和趙珩回宮苑了。
雖然心有不舍,可她也滿足了。
畢竟來日方長。
未料一行人前腳剛走不久,趙景後腳就趕來了宋府,要見趙珩。
宋連英心下詫異,不過還是客氣地說:“微臣見過四殿下,前兩日內人身體不适,三殿下才陪小女回來探望,現今已出城去了。”
趙景臉色不佳,懶得跟宋連英客套,當即快馬追了出去,
回程依舊是宋知禮帶人護送,行路緩緩,趙景在城門口叫住了馬車。
宋知意奇怪地掀開簾子看了眼,見是趙景,不樂意地哼了聲,“唰”一下就把簾子放下。
趙景一句“誰準你帶我三哥出來胡亂折騰”的質問将要脫口而出,可看到宋知禮端方正直的身影,便又不得不按耐下來,笑着熱絡地跟宋知禮寒暄一二。
馬車裏傳來趙珩虛弱的咳嗽聲,“阿景,你急匆匆的,有什麽事嗎?”
趙景一臉焦急地說:“三哥,你回城也不告訴我,我擔憂你的身子,特意趕來想送送你,免得路上再碰上什麽不長眼的賊子挑釁。”
趙珩意漠然地勾唇笑了笑,車簾也未掀開,只道了句:“你有心了。”
于是就變成宋知禮和趙景一左一右地騎着馬護送着馬車,一路相安無事,到了宮苑後,宋知禮囑咐幼妹幾句,方才回去。
趙景留了下來,望着趙珩蒼白孱弱的臉色,氣勢洶洶地擠兌開宋知意,替趙珩推着輪椅,邊問:“三哥,你身體虛弱,實在不宜貿然出門,是不是這個女人驕橫耍脾氣,鬧得你不安生?”
宋知意:“……”
趙珩無力地搖搖頭,擡手道:“無妨,我自知時日無多,也想再看看京都的繁華和煙火氣。”
“三哥!”趙景急得半跪在趙珩身邊,言辭懇切道,“你一定能好起來的,你還記得京安運河嗎?我就快替你修好了!”
“哦?”趙珩頓了頓,陷入幽遠的回憶,好半響才感慨說,“如此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好事,不是替我,是為生民百姓,你用心做吧。”
趙景重重點頭,片刻卻又懊惱地垂下腦袋,頹喪說:“三哥,我也想做好,可我不如你,眼下河道需從上游的禦河引流灌溉,偏偏禦河堤壩出了些問題,工部的幾個老師傅至今商讨不出對策,若是能請錢老來指點一二,重畫圖紙修造,就好了。”
趙景口中的這位錢老,是陳太傅的至交好友,也是上一任工部尚書陳安平,如今已是期頤之年,致仕後早退隐山林了。
當初趙珩提出開鑿人工運河,便是親自進山請教的陳老,陳老畫了圖紙,方有如今京安運河的大致構造輪廓。
然而陳太傅是趙珩的老師,不是趙景的,錢老自然也與趙景隔了一層,況且又幾年過去,老人家年邁眼花,身體大不如前了,若不看在故交情分,豈能輕易出山?
再不然,皇帝開口。
可趙景既然找來,顯然是皇帝沒有這個意思。
趙珩拍拍趙景的肩膀,只是還沒開口,就劇烈咳嗽起來,咳着咳着,一口鮮血噴灑在趙景靛藍色的衣袍。
宋知意大驚,趕忙上前扶着趙珩,“殿下,殿下?”
趙珩吐血後便意識昏沉地暈了過去。
趙景蹙眉愣在原地,宋知意焦急回頭瞪他一眼:“你還不快過來幫忙!”
趙景臉色隐有不悅,耐着性子把趙珩背進了屋裏,又瞧着封太醫急匆匆趕來把脈施針,臉色更是不好。
趙景默然退出屋子,低頭瞧着衣襟上的暗色血污,目露嫌棄,雙拳攥了起來。
心腹等在院子外,見主子不悅地出來,忙問:“三殿下不肯為您寫引薦信嗎?”
趙景闊步走出宮苑,面無表情道:“他病入膏肓,怕是指不上了。”
“那如今怎麽辦……”
趙景臉色一變,再不複往昔的清秀無害,重了語氣陰狠道:“從小到大,我受夠了總是活在他的光芒下!憑什麽他殘疾快死了我還要求他?沒有他我照樣行!”
-
瓊安院內,趙珩幽幽睜開了雙眼。
宋知意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頓時高興道:“你吓死我了!怎麽會突然吐血啊?”
趙珩按住手腕間的一個穴位,“那我再吐一次給你看看?”
“不不,我不想看。”宋知意連忙攔住他,知曉他不是真的病情加重,總算松緩了一口氣。
如今封太醫已調整了方子,改毒為藥,輔佐以溫補的膳食,期望先把趙珩重病受傷這一年多虧空的底子補起來。
常言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
可這日後,宋知意夜半總能聽見劍出鞘和弓箭铮鳴的聲響。
她睡得熟,偶然有一晚迷迷糊糊睜開眼,才發現是趙珩在練。
宋知意有些清醒過來,撐着下巴靜靜看着。
屋內幾盞燭燈微弱,映照出他修長而挺拔的身形。
君子六藝,禮、樂、射、禦、書、術,趙珩自幼便有專人教導,無一不出類拔萃,于武功上,他親自率軍出征塞北,平叛戎狄,自也不遜色于軍中武将。
身為儲君,他不能有任何短處。
可到底傷得過重,提劍一招一式起躍轉換間,力道太快,雙腿有難以承受時,會倏地跌倒在地。
他以劍撐着,重新起身,再起勢。
卻也沒能完整地練完一套劍法,曾經他信手捏來、輕而易舉的東西,如今竟變得這樣緩慢艱難。
他不厭其煩地重複着同樣的動作,直到劍掉落到地上,發出铿锵脆響,搖曳的燭火被斬滅。
屋內陷入一片昏暗。
趙珩僵立半響,頹然地跌坐在地上,雪色寝衣被汗水濡濕,貼在他清瘦的腰身,他煩悶地垂下頭,一拳砸在冰冷的地上,額間冷汗墜落,終究是無可奈何地輕嘆一聲。
能站起來,可一切還能恢複如初嗎?
他忽然有些不确定。
這時一雙柔軟的手從身後環抱而來,趙珩怔了片刻,回眸,看到宋知意璀璨如星辰的眼眸。
宋知意原本不想打攪他,可看他跌倒太多次又爬起來,實在不忍心,這才輕輕下床來,溫聲軟語地寬慰道:“殿下,你已經很厲害啦!不像我,呆呆笨笨的,提劍只會挽劍花。”
趙珩心軟得一塌糊塗,深深望着她含笑如畫的眉眼,搖頭說:“你不呆,也不笨。回去睡吧,我去外頭練,不吵你。”
“不睡。”宋知意跟着他起身,跑回去取了她的劍來,比比劃劃地說,“我方才看你這樣那樣,英姿飒爽,我也要學!”
趙珩默了默,無奈道:“那就随你吧。”
他把桌案挪開,在屋內騰出一塊更寬敞的空地,他站前面些,讓知意在後面能看到。為了讓她看清,他也刻意慢了下來。
沒曾想,一套怎麽都會中斷的劍法,這次竟緩緩地練完了。
身後立馬傳來宋知意的歡呼,她邊鼓掌邊笑盈盈說:“哇,殿下這幾招幾式真是出神入化,勢如破竹,盡顯威風凜凜的氣度,看得我心悅誠服敬仰膜拜,這世上怎會有如此英俊無雙的郎君呀?”
趙珩忍不住笑了,回身只見宋知意抱着未出鞘的劍半靠在美人榻上,那慵懶困倦的模樣,根本不是想學,不過是強撐着困勁兒陪他罷了。
趙珩收劍挂起,走過去拉她起來,低聲喃道:“你一定是我母後派來的小天使。”
宋知意眉眼彎彎地笑起來,“那你可要對我更好些!”
“你覺得怎樣才算好?”趙珩問。
宋知意已經一骨碌滾上床榻,想了想,板着手指頭念叨道:“第一,你日後要是東山再起,我怎麽也算一個小功臣吧?我還要當太子妃!以後我要當皇後娘娘!”
趙珩不禁失笑,在床邊換了套幹淨的寝衣,也躺下來,應:“好。”
“第二,我爹爹和兄長都要當大官!”
趙珩再應了聲:“好。”
他等了等,可耳畔安靜下來了。
“……這就沒了?”
趙珩想,她看那麽多話本子,像是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樣最基本的,竟然會沒有?他轉身才看到,宋知意已經呼吸均勻地睡着了。
趙珩臉色霎時陰沉下來。
是了,她根本不喜歡他,除了實實在在的利益和好處,又怎麽會想得到其他呢?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方才他就不該應她那麽快,起碼得加一句。
——只要你不離開我,也不想着別的野男人,想當什麽都成。
越想越睡不着,趙珩郁悶地坐起身,把睡着了的宋知意也拽起來,“別睡了。”
宋知意困怏怏地揉着眼睛:“幹嘛?”
趙珩:“不是說好了,下次三根手指,這幾日都忘了?”
宋知意的瞌睡蟲瞬間跑光了,想也不想就拉起被子緊緊捂住自己,嗔了趙珩一眼:“誰跟你說好了?那是你趁我糊塗誘.哄的,現在不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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