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064(增加一千五劇情,建議重看!!)^……
第64章 064(增加一千五劇情,建議重看!!)^……
第六十四章
趙珩身心皆愉悅滿足至極, 可宋知意就不好受了。
她沉浸在生疏的意亂情迷裏,沉浸在趙珩溫柔缱绻的一聲“栀栀”,正要回應他, 哪知淮清二字尚未說完, 驟然被□□□□。
一點兒預兆和準備都沒有。
……
(此處頻繁被标黃紅鎖,略)
疼得眼淚嘩啦啦的流。
她委屈得一口咬在了趙珩肩膀,然而依舊緩解不了那劇烈的疼痛和不适,晶瑩剔透的汗絲一縷縷滲出來,她受不住地嗚咽:“你出去, 出去……我不舒服,好疼, 嗚嗚嗚嗚!”
趙珩輕嘆一聲, 溫柔捧着她臉頰啄吻, 聲聲安撫道:“我的好栀栀, 好知意,你別哭, 初次總要疼這麽一遭,以後便好了, 不會壞的。”
宋知意哪裏還敢信他的鬼話:“誰知道你這個專玩.弄無知少女的壞男人還憋着什麽壞心眼!我不信, 不信!我要去逛燈會了, 你快出去呀!”
她像個得不到糖就鬧脾氣的小孩, 攥起軟綿綿的拳頭一下下砸在趙珩胸膛。
誰知愈是掙紮,身下便愈發難挨。
一張緋紅小臉因為難受竟是有些泛白,可憐得不行, 惹人心生不忍。
趙珩沒了辦法,只好先依她。
豈料剛有動作,宋知意又受不住地摟住他腰腹, 淚花迅速湧上來,聲音也帶了哭腔:“疼……你別動……”
Advertisement
趙珩無奈又好笑,擡手拭去她眼角的淚光,重新吻下來,将知意的哽咽哭腔悉數吞進腹中。他粗粝寬大的掌心也輕輕撫着她緊張的身子,讓她慢慢放松下來。
待長長的一吻畢,宋知意只覺天旋地轉,暈暈乎乎,好似沒有先前那麽難受了。
她哼哼唧唧地開始算舊賬:“你壞死了,方才都沒有跟我說一聲!”
趙珩深埋在那方妙不可言的柔軟溫暖裏,語氣也柔和:“我若提前跟你說,你豈不是更緊張,更抗拒?”
宋知意想想,好像也是這個理,現在她緩過來些,再回憶方才劇烈鑽心的痛楚,若再經歷一遍,她定是不情願的。
“那好吧,你出去,咱們睡覺。”
趙珩不禁挑眉,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慢悠悠問她:“你該不會以為,這樣就算圓完房了吧?”
宋知意懵住,琢磨片刻後,斷定趙珩又在唬她玩,義正言辭道:“你少騙我,當初是你親口說的,你的□□……就算圓房,你以為我不記得了麽?!”
趙珩只覺她這兇巴巴的模樣更勾得人心癢癢的,令他只想立刻用大刀闊斧的行動告訴她答案,但怕吓到她,只得深吸一口氣,極力忍耐下來,好脾氣道:“那你先看看,如今是那樣了麽?”
宋知意羞恥咬唇:“我才不……”
話未說完,她的手被一只大掌牢牢握着,探下來……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飛快抽回手,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濕漉漉的手指,隐約記得那沒進的一截似乎有一個指關節那樣長,或許不止,當時便兩眼一黑,險些暈死過去。
日後豈非要死在趙珩身下!
趙珩難耐地“嘶”了聲,眉宇冷汗涔涔,拍拍知意沉聲道:“別夾。”
他的耐心快要耗盡了。
然而,宋知意一臉懵怔,顯然不明白他在說什麽。
他索性不解釋了,直接用大開大合的行動告訴她。
——到底什麽是圓房,什麽是男歡女愛,魚水交融。
後半響,宋知意心裏的疑問悉數變成一聲聲支離破碎的呻.吟。
她氣得要死,可也不知不覺的,被弄得忘了生氣,甚至忘了今夕是何年,忘了自個兒身處何處。
趙珩好似帶着她飛上了九天雲霄,探索着來到一個陌生國度,看到無數綻放在眼前的絢麗花火。
痛,也極致的快樂着。
……
一個多時辰後,在廚房候着的慶嬷嬷終于聽到主屋要水,連忙跟梅香送去。
慶嬷嬷很老道地告訴梅香:“常言道床頭吵架床尾和,咱們殿下心裏有皇子妃,定然舍不得傷她,你下回可記得聽到聲響,先別忙着跑進去。”
梅香現在明白了,連連點頭。
內室,趙珩衣衫半敞,平緩地吐息着,疏解方才過度的愉悅,他輪廓線條日漸明顯的胸膛跟着起伏,待慶嬷嬷和梅香退下去,才俯身抱起渾身濕透,似沒了骨頭一般柔軟的知意去到浴房。
她已經暈過去了。
怎麽洗幹淨黏糊的水漬,怎麽穿上幹淨衣裳,渾然不覺。
趙珩強忍着尚未得到滿足的欲望,給她洗得仔細,自己卻是潦草得多,待重新抱她回到床榻,濡濕得不能看的錦被也已換好幹淨的。
屋裏幾盞微弱燈火将要熄滅,光影朦胧,蟬鳴陣陣,一盆幽蘭不知何時已綻開花苞。
趙珩看着乖乖靠在自己懷裏的女人,意猶未盡。
才一次,怎麽就暈了呢?
他似乎并沒有很過分,也沒有逼着她必須全容納他。
該不是為了躲避他,故意裝睡的吧?
這個念頭甫一冒出來,趙珩的神情便有些陰沉。
…………
宋知意不舒服地哼了聲,終于倦倦地睜開一雙水葡萄般清澈瑩潤的雙眸,嗓音軟得不像話:“你還要怎樣嘛?”
趙珩俯身親她,低喃:“不夠。”
宋知意頓時吓得清醒過來。
只聽趙珩問:“你喜歡嗎?”
宋知意自然知曉他問的是什麽,猶豫一下,試着搖搖頭。
趙珩動作愈發肆意:“那是我做的不好,得再來一回。”
“……!?”
宋知意快吓哭了,連忙點頭改口道:“喜歡,喜歡。”
“哦。”趙珩幽深似海的漆眸凝着她,理所應當道,“既然喜歡,更應再來一回。”
“……!!!???”
宋知意這回是真哭了,眼淚婆娑地用腦袋拱着趙珩冷硬的胸膛,撒嬌道:“好夫君,我那裏不舒服,你不心疼我了嗎?”
趙珩垂下眼眸,摸摸她柔順的長發,低沉暧昧的語氣與他平日的冷清疏離截然不同:“正是因為疼你,才想要。我翻開看過,些許紅.腫而已,還是你不喜歡和我親密無間麽?”
“啊?”宋知意後半句全然沒聽進耳,腦海裏不斷回響着那句,翻開,怎麽翻開?看過,又是怎麽看過?
她羞赧難當,悶哼道:“我不管,反正不要了,聖人說要克己節欲的!”
趙珩無可奈何地笑笑,收了手,掐腰把人抱起來些,撫順她亂糟糟的頭發,看着她眼睛,神情認真地再問道:“你實話告訴我,我讓你舒服了嗎?你喜歡嗎?”
宋知意羞恥得漲紅了一張臉,不明白他為何這麽執着這個問題。
那種事,誰,誰好意思說呀!
趙珩靜靜等了半響,等不到答案,眸子微沉:“知意,回答我。”
他能從她的身體反應感受到她的順從和接納,可就是想親口聽她說出來。
宋知意難堪地別開臉,只好小聲嘟囔道:“我說不清楚,反正不管我喜不喜歡你都要做,何必再問呢。”
趙珩的大手扳過她的臉頰,嚴肅了語氣說:“我喜歡你,想和你親近,自然也盼着你和我一樣。哪怕不為生兒育女,繁衍後代,床笫之歡亦是夫妻間十分重要的一件事,所以我得問清楚你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你不要覺得難以啓齒,你只是和我說,不會有第三個人知曉。”
宋知意怔怔看着趙珩,他眼底的深沉透出些她不能理解的偏執,過了好半響,她怕他不罷休,終于紅着臉點點頭,很小聲的說:“如果不疼的話,有點喜歡。”
趙珩嚴肅的神情這才放松下來,愛不釋手地把她攬進懷裏。
……
知意到底是抗拒不了趙珩,被親着哄着騙着,又來了一回。
概因剛入過,足夠濕軟,這回和風細雨的來,叫人嘗到情滋味,很難不沉淪其中。
結束後,趙珩沒有急着抱知意去沐浴,他保持着那個姿勢緊擁着她,欲壑難填的內心漸漸充盈滿足。
他擁有這樣一個美好純真的姑娘,好似再不是孤身一人了。
“明年,後年,以後每一年的七夕,我允諾都會陪你去逛燈會。”
宋知意輕輕“嗯”了聲,“其實今夜用過晚膳後,我是真的困了,不想去了,不是因為遷就你的情緒。這個七夕,我應該會終生難忘的。”
“終生難忘。”趙珩重複地低喃一遍,很滿意。
他就是要她,終生難忘。
這時知意想起一事,忍不住擡頭問:“你如何得知我的小名?”
提起這個,趙珩的臉色便有些不爽:“那夜聽你大哥這樣喚你。可你從來沒告訴過我,衛還明是不是也這樣親昵地叫?”
“咳…”這個問題知意不敢答。
因為衛兄從前還真的就是這麽喚她的。
濃郁夜色已漸漸褪下,一抹晨光悄然升起。二人斷斷續續說着話,相擁而眠。
-
翌日,宋知意昏昏沉沉睡着,一直到晌午也沒能起來。
趙珩褪下她的衣裙看了看,竟傷了,紅.腫得有些嚴重。
趙珩拿來藥膏給知意輕輕地擦,眼眸漸黯,心裏歉疚,動作情不自禁更輕,生怕弄疼了她。
這時外間傳來慶嬷嬷歡喜的聲音:“殿下,陳太傅帶朱院首回來了!眼下正在聽松閣等您呢。”
趙珩動作微微一頓,眉宇輕蹙,不耐煩地放下藥瓶起身出去。
慶嬷嬷擔憂地看向裏間:“殿下,可要老奴給皇子妃擦擦藥?”
趙珩語氣淡淡:“不必,待會我自己給她擦。”
慶嬷嬷不禁奇怪,難不成殿下還不相信她嗎?
不過既然命令如此,慶嬷嬷便不再進去,轉為去廚房給知意煮幾道滋補身子的羹湯。
趙珩滑着輪椅來到聽松閣的前廳,除了封太醫和陳太傅,還有一個白發蒼蒼穿着簡樸的老頭子。
老頭子背着包袱,正倒了茶想喝一口,然而目光觸及三殿下,先是一驚,連忙放下茶盞跑出來,左左右右打量一圈完好的三殿下,感慨落淚:“老臣一路風餐露宿,緊趕慢趕,生怕回遲了……幸而您如今好好的,實乃上天庇佑啊!”
這老頭兒正是當初傳聞告病歸鄉的太醫院朱院首。
朱院首此去是尋找上古醫書記載的靈藥忘憂草與珍奇獸骨,如今回來,顯然是尋到了。
幾人進到前廳說話。
朱院首誇了遍封太醫:“你算是我衆多徒兒裏最不起眼的一個,沒想到大器晚成,關鍵時刻治愈了殿下的腿疾,日後定得給你請賞。”
封太醫微微躬身,恭敬道:“都是您這些年栽培有方,微臣亦是誤打誤撞摸到竅門,加之殿下準予,再有三皇子妃悉心照料,還請您給殿下把脈瞧瞧吧?”
“是是。”朱院首坐下來,平複心緒,将兩指搭在趙珩左手手腕間,凝思半響,再換了右手,同時觀趙珩的面向表征與舌苔,最終點點頭,“殿下脈象平穩有力,是恢複之兆,只是近日是否頻頻煩躁易怒,又有積郁于心,以至心神不寧,情緒失控?”
趙珩默了默,只道:“偶爾。”
朱院首觀測出的卻不是偶爾,而是非常頻繁,當然他自不敢當面道出,便從包袱裏非常小心地掏出一個錦盒打開,裏面是一匣從高萬丈的懸崖邊摘取到的忘憂草。
朱院首道:“此物珍惜難得,堪比天上仙丹,有奇效,用之可使人日漸忘卻昔日煩憂痛苦與仇恨,穩固心緒始終如一的鎮定沉着,于殿下時有發作的瘋疾正是相應。”
陳太傅大喜道:“朱院首,這正是殿下如今最需要的,不妨今日就趕快入藥吧?”
朱院首點點頭。
誰料趙珩連看都沒看一眼,漠然道:“我已經好了,不必用此藥。”
三個老頭聞言,齊刷刷向他投來不解的目光。
陳太傅思及上回三殿下命令他把衛還明那個年輕人打發去偏遠,如今又聽三殿下如此決絕,心頭不由得一沉。
陳太傅正要勸些什麽,朱院首深谙三殿下的病情,先搖頭攔住他,笑道:“也好也好,此事大可從長計議。”
趙珩:“朱院首一路奔波勞累,先用過午膳歇息罷。”說罷,他滑動輪椅離去,似乎多一刻也不想留下。
身後,陳太傅低聲對朱院首說:“殿下這病看起來是好了,可脾氣和性情大不似從前,太重兒女情長,行事偏激極端,隐有昏君之兆。這藥,你可好好的用。”
朱院首明白其意,沉吟點頭。
趙珩面無表情地回到瓊安院,關上門,繼續給宋知意擦藥。
她白皙勝雪的肌膚一道道被他作弄得青紫的痕跡,昨夜意亂情迷,如今看着卻觸目驚心。
趙珩換了玉顏膏,輕輕敷上。
可他也清楚地知道,或許重來一次,他還是會控制不住自己,用重重的力道。
甚至此刻看着知意身上象征着屬于他的道道痕跡,他心底竟隐隐有一種不可言說的滿足感升起。
他陰暗地期盼着,這些痕跡如不可磨滅的烙印般,永永遠遠地留在她身上。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