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065 你乖乖等我回來,別亂跑,知道……
第65章 065 你乖乖等我回來,別亂跑,知道……
第六十五章
宋知意感受到身上冰涼的不适感, 迷糊間緩緩睜開了雙眼。
她看到趙珩坐在她身側,頭微垂着,鴉睫落下一道陰影, 冷峻臉龐陷在午後半明半暗的光線裏, 透出一股子陰鸷淩冽的氣息,莫名駭人,令她下意識輕了呼吸。
“殿下?”
趙珩倏地回神,擡頭看向知意時,陰鸷神情已瞬間變得溫潤随和, 他合上藥瓶擱在一旁,扶她起來, “不是說好了以後喚我淮清麽?”
宋知意一聽這二字就羞紅了臉, 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浮現起一些不可言說的情迷畫面。
她倒是想喚呢, 可昨夜硬是被他兇狠頂撞得連短短的兩個字也說不完整。
她心裏有點悶氣, 現在才不想依趙珩的心意,別開臉嘟囔:“我餓了, 喚不動了。”
趙珩眉心微皺,到底沒說什麽, 喊慶嬷嬷進來, 邊把知意的衣衫穿好系上。
不多會, 慶嬷嬷端着兩碟剛蒸好的糕點并一碗紅棗蓮子燕窩羹進來, 笑容滿面地說:“人參烏雞湯還得再煲會,您身子弱,要好好補補。”
“咳…”宋知意不自在地輕咳一聲, 覺得慶嬷嬷比平常時候還要歡喜,不由得問,“今日有什麽喜事嗎?”
慶嬷嬷心想, 您和殿下圓房了豈不就是天大的喜事?但怕小姑娘臉皮薄,害羞,慶嬷嬷擺好糕點羹湯,解釋道:“朱院首尋得靈藥回來了,老奴心裏跟着高興。”
宋知意聽着這個名兒有點印象,回憶一番,激動道:“就是我第一次去清晖堂那夜聽見內侍們說告病歸鄉醫術頂頂厲害的朱院首?你快說說是什麽靈藥?”
慶嬷嬷忍不住開口,可一句話還沒說,趙珩冰冷的視線已如刀子一般睨了過來,帶着些警告的意味。
慶嬷嬷讷讷,垂頭退後一步道:“老奴去看看烏雞湯。”說着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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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意奇怪皺眉,拽拽趙珩的衣袖:“朱院首回來,又多了一個關心你的心腹,對你身體恢複一定有比封太醫還好的妙方,你幹嘛不準嬷嬷跟我說?”
關心?心腹?趙珩在心中冷笑,暗道他們不過是打着為他好的名頭實則謀算着自己的前途和權勢,何嘗真正關心過他需要什麽。
趙珩捏了塊糕點喂進她嘴裏,若無其事道:“怕你餓着,先吃罷。”
“哦!”宋知意白軟的腮幫子微鼓,糕點香甜可口,她倒也不再多問了。
用過午膳後,宋知意本想起身去見見朱院首,焉知剛下地,兩腿直發軟,某處疼得厲害,她十分沒骨氣地又躺了回去,扯被子蒙住小臉,郁悶的哼聲傳來。
趙珩忍俊不禁。
當夜,慶嬷嬷熬了藥浴給知意泡上小半個時辰,第二日才有些休養過來。
可惜朱院首已經走了。
七夕後,王嬷嬷也不知被趙珩用什麽由頭打發回老家辦事情,瓊安院再無外人,趙珩日漸忙起來,宮苑時不時有一些喬裝打扮的陌生面孔出現,找他商議事情。
宋知意明白他有大計要籌謀,他不說,她向來不會多問,每日逗貓遛狗,玩秋千放風筝,再給小橘子樹們澆水松土施肥,倒也過得悠閑自在。
唯有一點,凫水還要學。
趙珩說必須得學會。
宋知意沒了法子,幸好落眉也會,便讓落眉教她。
落眉卻有些猶豫:“奴婢教是能教,可或許殿下親自教您更好。”
宋知意堅決搖頭,并且給自己找好正當理由:“殿下籌謀的大計我幫不上忙,更應該不給他添麻煩,這才是賢妻!”
落眉被說服了,連趙珩聽得這番話,即使心有郁悶,也絲毫宣洩不出口。
因為單單是一聲“賢妻”,便足夠令他滿足愉悅。
她說她是他的妻。
他更應給她榮華富貴,而非拘泥小節。
七月底是先帝誕辰,以往都是皇帝率臣子兒女們前去祭奠,今年先後出了皇貴妃小産、巡游京安運河卻遇船難等變故,皇帝回宮後一直心緒不佳,頭疾時有發作,儲君之位又空懸,索性傳旨召齊王回京,代為緬懷行禮。
聽松閣內,陳太傅及從前東宮心腹一幹人等已齊聚,與趙珩商議當日如何起事。
“如今成年的皇子裏可用的只剩齊、越二王,皇上待越王早有不滿,無奈只能召庶長子齊王。”陳太傅一直伴着聖駕,揣摩聖心多少有個六七成,“若這節骨眼齊王途中遇事,耽擱行程,您回到皇上身邊,代為行禮,了卻皇上一樁心事,之後的路便順理成章了。”
此計兵部侍郎楊得全極力贊成:“要叫齊王來不了,再簡單不過,只要殿下一聲令下,我立馬調人去辦得幹淨利索。”
其餘人紛紛點頭,看向趙珩。
趙珩摩挲着拇指上的雲紋玉扳指,默了片刻,“此計是省人省力,可未免太過巧合。再者,越王不除,來日終究是隐患。”
“殿下的意思是……”陳太傅隐約只覺,他已動了殺心。
趙珩擡眸對上陳太傅遲疑的目光,神色冷沉,只道:“皇上召齊王,越王焉能安坐封地?我要他秘密進京,犯下逼宮謀反之滔天大禍。”
陳太傅臉色微變,在座皆是一默。
逼宮謀反,便意味着永無回頭之路,屆時越王必将搏命一戰,搞不好,要血洗皇宮的!
片刻,仍舊是楊得全起身,抱拳道:“越王在您病中三番兩次挑釁示威,您被廢後前往宮苑,也遭越王買命伏擊,今日不除何以雪當日恥?諸位以為呢?”
這話不無道理,今日既來,誰不想跟随三殿下謀個前程?三殿下腿疾治愈,本就是先皇後嫡出的正統,自古皇家無手足,誰知日後越王會鬧出什麽事端?
有道是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于是有人也起身附和,一個接一個。
衆人開始依計布防籌謀,不知不覺,暮色已降臨。
趙珩忽說了句:“時候不早,大計初定,諸位先用膳吧。”
“用,用膳?”楊得全震驚得眼珠子快瞪圓,以往哪次議事,殿下不是徹夜不停的?
瑛州水災那回,更是沒日沒夜的熬了半個月。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浮現出同樣的詫異。
趙珩也有些詫異地挑眉:“一日三餐,當按時用之。否則損耗身體根基,如何謀定來日事?”
“是是。”衆人忙謝恩,心道或許三殿下重病一回,格外愛惜身子,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若殿下再出個好歹,他們又何去何從呢。
于是衆人散罷,有着急連夜趕回城的,便不留下了。
趙珩轉身欲回瓊安院,陳太傅邁着年老的步伐追上來,神情凝重地勸:“殿下,您謀算着除掉越王,老夫并無二話,可您若是把皇上的命也一起算罷,老夫不得不勸兩句。這些年他就算有虧待冷落你的地方,有對不住先皇後和明珠公主的地方,到底還是你的親生父親,來日你登基為帝,會遭後世诟病非議的!”
趙珩扯唇笑了笑,漆黑眸底有冷意翻滾,只問:“太傅何至言此?我幾時說過要弑父?”
“您是未曾明言,可老夫自幼教導你,敢說是這天底下最了解你的人。”陳太傅是老了,眼睛也花了,可心裏還亮堂着。
趙珩涼薄的笑意斂下,揮揮手不耐煩道:“太傅想多了,你年邁受不得奔波,用過晚膳後便在宮苑暫住一宿,明日再回城。”
說罷,他闊步出了廳堂,挺拔身影很快消失在墨色裏。
陳太傅無奈攥拳,好半響,長嘆一聲,慢慢佝偻了背脊。
趙珩回到瓊安院,進門時便聽慶嬷嬷說:“皇子妃一直等您用晚膳呢。”
他點點頭,步伐輕快進了屋,只見內間裏知意捧着一面鏡子左照右照,眉心擰起。
趙珩英俊而深邃的面龐與她嬌美的臉蛋一起映入鏡面時,宋知意才回過神,放下鏡子轉身,語氣驚訝,“你忙完啦?”
“嗯。”趙珩在窗邊的紫檀木交椅坐下,把她一起拉入懷中,問,“照什麽呢?”
宋知意輕嘆一聲,把小鏡子倒扣在妝臺上,惆悵地望着趙珩:“今日學凫水,落眉說我變了,我問她哪裏變了,她又神秘兮兮不肯說,弄得我心裏直好奇。殿下,你看看我,是長高了,還是長胖了?是變好看了,還是變醜了?”
趙珩微微蹙眉,再次糾正:“說好了,喚我淮清。”
這語氣大有你不喚,我便不答的架勢。
宋知意無奈道:“好好好,淮清,淮清,你滿意了吧?”
趙珩輕哼一聲,勉強滿意。
他仔細端詳一遍知意的臉蛋,白裏透紅,珠圓玉潤,漂亮得緊,他寬大粗粝的手掌一寸寸丈量着知意日漸婀娜窈窕的身形,軟軟的令人愛不釋手。
宋知意眼看他越來越過分,癢得直推搡:“你,你不許胡來!”
趙珩笑笑,眉眼間浮起一抹玩味:“不是你讓我看的嗎?”
“那我現在不讓你看了。”宋知意別開臉,作勢要起身,可惜腰肢被一雙大手牢牢掐着,動彈不得。
趙珩這才認真道:“不胖,也不醜,或許——”
他頓了頓,琢磨着怎麽說,她才能聽明白。
宋知意頓時新奇問:“我變高了是不是?你快放開,我要跟你比比。”
趙珩只得松開手,被她拉起來,兩人面對面貼緊站着。
宋知意下意識筆直了腰背,用手心探探自己的頭頂,再比劃到趙珩身上。
她約莫才到他的肩膀處。
可是,之前也沒比過,如今沒有參考呀!
唉。宋知意一頭撞在趙珩胸膛,跟頭小牛犢似地頂頂他,郁悶說:“明明我大哥哥和二哥哥都跟你差不多高,偏偏我生得最矮,難不成這些年白吃了麽?”
趙珩忍不住笑,摸摸她腦袋說:“姑娘家也不是一定要生得跟男子一般高,你身材勻稱,窈窕多姿,很好。”
宋知意聽他這般寬慰,心裏舒服不少,“可是,我到底哪裏變了?”
她仰起頭,眼巴巴看向趙珩。她五官生得小巧精致,一雙杏兒眼明亮而瑩潤,自圓房後,眉眼間少了一抹稚氣,多了一抹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嬌嬈妩媚。
很難說清是哪裏變了,偏偏歷經情事的人能看出來,只是不可言說。
她這樣黏着自己軟聲撒嬌,趙珩很難不意動。他直接抱起知意,随口道:“落眉跟你開玩笑呢,你學會凫水了麽?”
宋知意點點頭,“我們每日都學一兩個時辰,應該算是會了。”
“應該?”趙珩語氣微揚,有些質疑,“那現在去溫泉池,我看看有沒有長進。”
“……诶?還沒用晚膳呢!”
“吃吃吃,你滿腦子光惦記吃嗎?”
在趙珩回來前,宋知意便已吃了一碟糕點、喝了一碗百寶羹墊肚子,她預料趙珩得晚些時候才回,不等他,他又會不高興。
然而此刻哪裏是吃不吃的問題!
去了溫泉池就是她被吃了。
宋知意有種天生的敏銳,事實也是如此。
趙珩看她有模有樣地游了幾圈,如一條魚兒在水裏般歡快自由,便也褪下衣袍下了池。
宋知意逆着水流步步後退,趙珩則不緊不慢地步步逼近,直至她後背抵在冰冷的池壁,前方抵來一個灼熱。
這些日子她不是這裏不舒服,就是那裏不舒服地拒絕趙珩,趙珩念在她初次,加之事忙,倒也沒有非得再做,夜晚不過是親親抱抱便睡了。
可開了葷的狼日日瞧着小白兔在跟前晃悠,怎能屢次克制。
趙珩在有動作前,先跟知意說:“明日我要離開一趟,短則四五日,長則九十日,盡量趕在你生辰前了結,你乖乖的留在這,等我回來接你。”
宋知意愣住,注意力一下子不在那又粗又長十分吓人的壞東西上了,擔憂問:“會有危險嗎?你才休養不過三四月。”
趙珩捧住她嬌.臀,稍稍提起她的身子,掌心摩挲着柔軟,說:“此去刀光劍影,危險無處不在。但你得沉得住氣,不管誰人來,道我出什麽事,都別信,我會安排人在宮苑四周守着,若有變故,你可先藏身進暗室,暗室已備足十日口糧。”
宋知意無措地點點頭,眼裏擔憂不減,想問一句那你要是真的出事,我怎麽辦才好。轉念一想,這話不吉利,索性不問。
這時趙珩說:“若我出事,你大哥和父親自會來接你歸家,往後也不必為我守喪,若你有心,遲兩年再嫁旁人,我靈魂大概有個安息,若你沒心沒肺,那我怨靈也要纏着你。”
“呸呸呸!”宋知意沒想到他竟就這麽直白說出來,默念道,“舉頭三尺有神明,各路菩薩神仙真人,千萬別把這話當真,定要保佑殿下平安順利歸來!”
趙珩覺得她傻得可愛,這世上哪來什麽神明。他一下下磨着她的嬌.嫩,掌心松開又握攏。
宋知意的心思一下子被勾回來,不過大概因為知曉趙珩要辦大事了,事成後她可以回到東宮,住大大的宜春殿,得多多的賞賜,且有月銀,一時也不忍拒絕他。
她放開了身子,趙珩自然樂意之至。
只是知意初經情事,無甚經驗,年齡又小,像這般站在水流裏,在密林野外,難免害怕,再則幾日不入,又恢複處子般緊致。
一時間兩人都不太好受。
趙珩糙糙弄罷,還是背她回了瓊安院,放在床榻上,衣衫盡褪,破開緊致。
………………
今夜的趙珩則沒有初次那麽好說說話了,他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起初知意還能迎合他,漸漸的兩回三回下來,每回都是那麽漫長,再也受不住,求饒不管用,哭也不管。
她只好摟着他脖子,嬌滴滴地喚了聲:“淮清哥哥。”
豈不知趙珩原準備就此鳴金收兵,聽得這聲,青筋都跳了起來。
他極力忍耐了片刻,大滴汗珠墜落在身下起伏山巒。
“喜歡聽,你再叫。”
宋知意松了口氣,乖乖再喚。
這次,趙珩等她甜津津地喚完了,才大開大合地動作。
宋知意簡直要昏死過去。
他不知疲倦,永不滿足。
到後面,宋知意當真又暈了過去,又被弄醒,睜眼卻變成了浴房。
…………
天将明,趙珩才擁着她回了床榻,摸摸她白皙柔軟的臉頰,溫聲哄:“睡吧。”
“出去呀!”宋知意難為情地戳戳他袒露的胸膛。
趙珩按兵不動,再次叮囑她:“我一定會回來的,你乖乖等我,別亂跑,知道嗎?”
他又帶着點威脅語氣地補充:“若我回來看不到你,天涯海角都得找出來,叫你痛不欲生。”
宋知意心想我此刻便是痛不欲生!
到底是耐不住身體極限的疲倦和歡愉,她聽着趙珩碎碎念一般的叮囑,阖上了眼,最後一許清醒的意識想着,趙珩這樣少言寡語冷漠疏離的人,曾幾何時也變得這麽羅裏吧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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