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被她這一咬給咬興奮了……

第27章 第027章 被她這一咬給咬興奮了……

窗外月色照進來, 一團月影起伏不定。

林遇梵一身骨頭都散了,比當年去登泰山都要累上幾許。

關鍵是才結束沒多久,他又來了一次。

這完全突破了林遇梵的認知, 她不知道男人是可以連續來兩次的。

以至于她更加相信, 這是二姨太那盅炖湯的效果。

一覺醒來, 發現外面已經太陽高照, 差不多八點半了。

枕邊人早已起床, 不知去向。

她很久沒那麽晚起床。

幸好這個家,她不需要一大早去婆婆身邊守什麽兒媳婦的規矩。

不記得昨晚是誰起來清理幹淨的,應該不是她,因為她現在爬起身時差點沒站穩。

渾身酸脹疼痛, 坐着緩了好久, 才去洗熱水澡。

*

花園小涼亭裏,二姨太在喝茶, 三姨太抱着她的小貓,給貓咪喂肉幹,四姨太在旁嫌棄貓毛亂飛。

二姨太擡頭看着二樓主卧的窗戶,說:“我昨晚熬的那盅湯藥, 大少奶奶一定很滿意, 現在還沒起來呢。”

看着二姨太眼神中的遐想, 完全不懂人事的四姨太陳丹丹,只問:“那她今天會喝我們端的茶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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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太早有準備:“我準備了涼茶,準備了紅棗枸杞茶, 還準備了紅茶和綠茶,她想要喝什麽,我都有。”

陳丹丹想起每次都被桂香給攪和了,她說:“關鍵是她那個貼身丫鬟, 應該把她給支開。”

二姨太:“這個我也想好了,等會一開始,就讓人把桂香給叫走。”

陳丹丹面露欣喜之色:“你想的真周到。”

但就算是這樣,二姨太依然沒有太大信心:“就是我們這個大少奶奶好像跟其他婦人不一樣,她不像傳統女性,太難把握了。”

比較現實的三姨太終于開口道:“還是放棄吧,沒有意義。就算她喝了我們奉的茶,也不能代表什麽。難道她喝了茶,你們就敢在之敖面前要求什麽嗎?我們已經給他添了夠多麻煩,這兩年他也盡力照顧我們,現在幻想做成既定事實,也不現實。”

如果趙之敖想,這事早成了,關鍵是他不想,他不是那種好色之人。

陳丹丹白了三姨太一眼:“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沒結過婚,沒沾過男人,我原本就幹幹淨淨的,但現在外面的人都認為我是趙之敖的四姨太,我不可能再找人家。”

她認為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三姨太輕輕摸着小白貓的腦袋,“離開這裏,換個身份,誰知道誰是誰。”

陳丹丹不想離開港城,她已經習慣這邊的生活了。

“你要是想離開,你自己離開,反正我不會走。”

眼見二人火藥味漸濃,二姨太趕緊緩和氣氛:“先別說這些,那等會兒還奉茶嗎?”

陳丹丹:“見機行事呗。反正不管奉不奉茶,我今天打牌是不會再謙讓了,我要把錢贏回來。”

三人正“密謀”着,小丫鬟匆匆跑來跟她們說,大少奶奶吃了早餐下樓來了。

三人趕緊過去,上午麻将臺準時開起來。

剛開始砌牌,林遇梵就連連咳嗽了幾聲,二姨太馬上給下面人使了個眼色。

沒多久,桂香被叫了出去。

二姨太這才說:“大少奶奶您喉嚨不舒服?”

“可能是昨晚吃的烤鴨,太上火了。”林遇梵是随意找的一個借口,她懷疑是昨晚做的時候,一會兒幹,一會兒濕的,又沒蓋被子,着涼了。

“這邊是這樣的,稍微吃點烤的,辣的,就熱氣上火。我早上也喉嚨不舒服,喝了點雞屎藤泡茶現在好多了。你喝我這個,清熱下火,喝幾口就能好的。”二姨太端起早就準備好的涼茶,遞了過去。

茶杯直直的遞到林遇梵面前,林遇梵禮貌性接了過來。

幾位姨太太臉上的笑意慢慢浮起,結果笑容還沒展開,卻見林遇梵端過茶後,只放到了身旁的邊桌上,并沒有喝。

二姨太笑容僵在臉上:“怎麽不喝?”

林遇梵聽見雞屎藤的名字,手上寒毛都起來了,名字她不喜歡,味道她更受不了。

“等會兒口渴我再喝,我剛喝了羅漢果泡的茶,喉嚨現在是好多了。”

二姨太大失所望,這碗茶只要被放下,就不算是她端給林遇梵的了。

真是!

幾位姨太太再次洩氣。

幸好今天大家牌運還不錯,打了三局,林遇梵是一家輸三家。

總算是風水輪流轉。

林遇梵提醒二姨太:“該你摸牌了。”

二姨太伸手摸牌,只上手,還沒看,她就摸出來是個四筒,頓時面露喜色蓋住手中牌:“暗杠!”

“哇。萍姐你今天手風可以啊!”陳丹丹笑着打趣二姨太。

“承讓承認。”

二姨太微胖的富貴手正要去摸牌,卻聽對面的林遇梵說:“是四筒嗎?我杠上胡。”

!!!

明杠因為是明牌,所以杠上胡相對容易,但贏家也就吃明杠這一家的錢。

暗杠杠上胡吃三家,但非常難。

因為你不知道對方是杠的哪個牌,萬一猜錯,那就是炸胡了。

陳丹丹不可置信地看着林遇梵:“大少奶奶,如果炸胡,是要賠我們三倍錢的。”

林遇梵非常自信:“如果我炸胡了,我肯定按照規矩給你們錢。”

“耿冬萍,是四筒嗎?”陳丹丹急得都直呼其名了。

衆人看向二姨太,二姨太尴尬嘆了聲:“是。”

姨太太們頓時歇氣。

按照她們的玩法,暗杠的杠上胡,每個人給八番!

陳丹丹想耍賴:“我們打港幣吧。”

打美金實在太肉痛了。

這話剛出就被二姨太給打回去了,“哪有這樣的。你還守不守規矩了?”

三姨太也說:“沒得讓大少奶奶瞧不起我們。”

“我随口說的,你們那麽認真幹什麽?”陳丹丹又撒了個嬌。

深知韭菜也得一茬一茬割的林遇梵笑道:“打港幣可以,那剛才我輸的美元要折算成港幣,大家重新算一算。”

衆人知道大少奶奶不是活菩薩,都不好意思重新算。

若說之前輸贏主要是依靠的運氣,但這一把絕對是技術,大少奶奶如果沒有技術,是不可能猜到二姨太暗杠的牌是四筒。

大部分人都這樣,都慕強。

三個姨太太也不例外,雖然輸了錢,但此刻大少奶奶在她們心裏,簡直是個眉清目秀的麻将女狀元。

上午打了兩個小時麻将,之後林遇梵陪王君瑤和劉芳坐車在山下逛了一圈。

雲屏山靠海,但趙家花園的別墅是建在背海那一面的半山腰上,因為背海,所以平時不會有海風的侵蝕和襲擾。

山下有一條石板路小街道,街道兩旁是磚木結構的土樓,街上有很多當地人在擺攤賣各種農副産品。

本地農民和漁民長期在戶外勞作,大多黑瘦,做生意也非常精明,但賣的都是好東西。

她們買了一些本地産的土芭蕉和橄榄,還買了一些剛剛捕撈上岸的海魚。

海魚帶回家,中午由廚房做了雜魚苦瓜煲。

*

趙之敖一大早出去,快到傍晚的時候,回來看見他老婆和姨太太們在打麻将,有說有笑的,氣氛這麽融洽,他還挺意外。

晚上吃飯,以往趙之敖不在的時候,有祁雲馨和二姨太兩個能說會道的在,氣氛會活躍一些。

但每次趙之敖在時,餐廳總是格外安靜。

愛說話的人,除了說菜飯好吃,也不說別的了。

趙之敖倒沒感覺,他問第一天去上班的弟弟:“你今天去報社上班,怎麽樣,邝總編給你安排了個什麽位置?”

趙立翔吃着剝皮魚,随口敷衍他大哥:“臨窗的位置。”

“……”

本來餐桌上就夠安靜,趙立翔說完,連悄悄話都停下來了。

王君瑤趕緊轉圜:“趙立翔你聽不懂人話啊?你大哥問你,安排的是什麽職位?”

“什麽職位他還不知道?是他讓人給我安排的工作。”

趙之敖:“這麽不樂意我請人幫忙安排工作,這麽有骨氣,就自己去找工作,自己養活自己。”

趙立翔偏不:“兩百塊不到的工資,怎麽養活自己?要這樣,我還不如留在海城。”

“你要是這麽想回海城,你随時可以回!”

趙立翔不說話了。

二姨太忙緩和氣氛:“這剝皮魚真好吃。是大太太和大少奶奶去街上買回來的,之敖,你吃嗎?”

二姨太距離趙之敖的座位比較遠,她夾不了菜給他。

王君瑤趕緊給兒子使眼色。

趙立翔沒辦法,只好夾起一條魚放到他大哥面前的碗裏。

趙之敖情緒平靜無波,“給你兩年時間,你要是做不出成績,就來我公司從低做起。”

趙立翔喉嚨裏“哦”了一聲,算是表達聽見了。

其實王君瑤巴不得兒子去趙之敖公司上班,待遇會更好不說,以後在公司能有一席之位,分家都可以分到更多的錢。

但她兒子不樂意,她也沒辦法。

他們聊天,林遇梵也沒插話,只安安靜靜吃着晚飯。

從上一世的信息可知,趙立翔在1950年去世的時候,還依然是港明報社的編輯,他是真心喜歡那份工作,才會堅持不去趙之敖公司的。

有夢想挺好的,不過趙立翔多少有些不知好歹。

晚飯後,林遇梵陪着王君瑤在花園裏散了會兒步,回到卧室,看見紅玉在衣帽間熨燙襯衣。

那襯衣一看就是趙之敖的。

林遇梵問她:“這個活兒怎麽你在做?”

紅玉笑道:“大少爺身邊幹活的傭人碰巧都發高燒生病了,關姐想安排別人來做,我說我會熨衣服,她就把活兒給我了。”

紅玉老實,別人都是想着法子躲懶,她沒事還主動攬活兒。

以前紅玉是簡素貞的丫鬟,林遇梵管不着,現在她既然跟了自己,林遇梵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她一些生存之道的。

“以後不是自己的活兒,不要攬,幹的好沒有功勞,要是把襯衫燙壞了,你還得賠。”

紅玉愣了一下,旋即尴尬笑道:“太清閑了,我沒什麽事幹。心很慌。”

她是擔心自己沒有價值,林遇梵會抛棄她。

林遇梵大概能猜到她的擔憂,便問:“我聽桂香說,你認識字?”

紅玉:“以前在鄉下地主家裏陪着小姐讀了幾年書,會寫字也會算賬。”

“我明天給你找事幹,你以後不要再亂攬活兒,在這個家裏,你只做跟我有關的事,明白嗎?”

紅玉茫然點頭:“我知道了。”

*

明天趙之敖要去廣州辦事,晚上他進屋比較早。

林遇梵半躺正在卧室的貴妃榻上聽着廣播裏的《七俠五義》。

趙之敖坐在一側,說:“你跟她們三個,倒相處的挺好。”

他是指三位姨太太。

林遇梵把那三位是當同事,而非情敵,沒有重要利益沖突的時候,關系當然融洽。

她随口敷衍了一句:“一起打打牌還可以。”

“除了打打牌,還可以一起做做別的事。”說着,他捏住了她的腳,來回摩挲着。

做做別的事?

做什麽事?

他怕不是有什麽想法?

畢竟他四人行都做過了,不會真想着要五人行吧?

林遇梵想把腳收回來,卻被他給握得緊緊的,放在他大腿上。

她當即拉下臉來:“一起做什麽?”

他看出了妻子臉上表情的細微變化,以為她吃醋,不知道為什麽,看見她吃醋,趙之敖心底還挺舒暢。

他解釋:“一起做些大家都高興的事……”

逛街,燙頭發,做衣服,都是可以的,就當做多了幾個女性好友。

林遇梵沒等他說完,就些微有點情緒地說:“你做夢!”

趙之敖:“!”

他老婆怕不是暗暗吃了一缸醋!

趙之敖直接把她拉了過來,像摟着娃娃似的摟在了懷裏,輕聲哄着:“一起做做別的事怎麽不好了?有益身心健康。”

神他祖宗有益身心健康!

林遇梵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出印子來,她才說:“我的底線就只是一起打麻将。其他的,你想都別想。”

趙之敖被她這一咬給咬興奮了,“那我就想想別的。”

說着馬上付諸行動,在貴妃榻上,沒等她準備好,一個翻身就杵到了裏面。

這酸爽!

林遇梵攥起拳頭打他,他也不躲避,動作更蠻了,她就知道,他不是個善茬。

前面她還能罵他幾句,後面實在是聲音都啞了,她才發現,自己越叫,他越來勁。

她咬緊唇不做聲了。只是那驚濤駭浪般的起伏,差點把她靈魂都撞出竅。

他今晚肯定又吃藥了!在貴妃榻上還不滿足,後面在床上又來了一次。

幸好他明天去廣州,要四五天才回,不然連着來,她可吃不消。

*

幾天之後,林遇梵順利拿到了房契,康年夫妻倆陪她去收房,順道去賀家作客。

她一大早先去了賀家,在賀家坐着聊了會兒,她便和孫敬喜去外面逛街買東西。

“要坐車嗎?”林遇梵問,趙之敖送她的車就在外面等着,現在她外出都只坐自己的車。

孫敬喜拿上手提包:“不用,走路過去,很近的。”

她這租住的洋房沒有院子,出了大門就是街道。

街道外面有一個不大的山頭,山上郁郁蔥蔥的,看上去環境挺好,但這卻是孫敬喜的煩惱之一。

“我不喜歡這裏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這座山,簡直是個墳場。上面至少有二十多個墳地。到了晚上,我都不敢站在陽臺上,吓死人的。”

林遇梵好奇:“這是什麽山?”

“龜背山。名字也不好聽。”孫敬喜嫌棄地直搖頭。

龜背山?林遇梵有印象的。

這座山後來被推平,後來被規劃成為港城最早的現代商業街區。

當時林遇梵剛到港城,天天沒事就在家看報紙。

因為有兩個大老板争着買這座龜背山,花天價競購,還搞出大新聞,上了報紙,不然林遇梵也不可能知道龜背山的大名。

孫敬喜繼續說:“龜背山是本地一個酒坊老板的山地,聽說挂出來賣大半年了,沒人買,你不把山上那些墳地清理了,誰敢買?”

林遇梵問:“那些墳地清理不掉嗎?”

“都是窮人的墳,沒有後代的還好辦,有後代的,都占着位置不肯遷走,除非你肯賠錢,如果酒廠老板有錢賠,也不至于要賣山了。這事真是個死循環,沒辦法。”

林遇梵若有所思,或者,這是個賺錢的機會?

她們往前走,拐向另外一側,走大概五分鐘,就是熱鬧的商業街。

孫敬喜還在念叨着:“所以,我還是想搬走。”

林遇梵建議:“要不等會兒,喜姑你陪我去收房,我的那些房産你要是有喜歡的,你們想住多久都行,不用房租。”

孫敬喜可不想占自家侄女便宜,“那不行。你有錢是你的事,如果我真租住了你的房子,我肯定是要按照市場價給你算房租的呀。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行!你先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有喜歡的再說。”

兩人逛了幾家布料店,這邊布料款式還是蠻多的,很多進口貨。

林遇梵看中一塊紅色蘇格蘭格子布料,她那在身上比了比,“好看嗎?”

孫敬喜仔細打量着:“你穿啊?做成什麽款式呢?”

“做一件男款的大衣,大領子,腰身這裏做緊身點,穿着應該很精神。這種格子布料,輕易不會過時的。”

孫敬喜大笑道:“你說做男款大衣,我以為要做給你家趙之敖呢。又是這種蘇格蘭紅格子,豈不是要被他嫌棄死了,原來是給你自己做,笑死我。”

林遇梵也笑:“哪裏輪得到我管他,做給我自己穿的。”

“這顏色你穿應該好看。你們家有沒有相熟的裁縫,我那邊還有幾幅布料,到時候一起做衣服。”

林遇梵:“應該有,等我問問雲馨嫂子。”

林遇梵買了布料,孫敬喜給三個孩子各買了一雙鞋,給自己買了一頂遮陽帽子,還給賀展鴻買了條領帶,結賬都是花林遇梵從麻将桌上賺的錢。

花的那叫一個爽,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因跟康年約好的時間差不多到了,她們也沒繼續逛,回去剛好看見康年的車等在路邊了。

康年和祁雲馨帶着林遇梵孫敬喜,把林遇梵名字的幾套房産都看了一遍。

三家相連商鋪位置處于最繁華的商業地帶,商鋪面積不小,租金不菲,目前都在出租。

公寓樓有個名字叫維音公寓,一整棟三層樓,一層二層各兩戶,第三層打通了只有一戶,帶閣樓花園。

維音公寓除了三樓,其他都租出去了。

還有一套別墅在淺水灣,一直空置着。

趙之敖給到她的都是各方面俱優的房産。

孫敬喜說要回去跟賀展鴻商量一下,究竟是要租住公寓還是別墅。

“整體環境肯定別墅更舒服,但公寓出行方便,你姑父要上班和孩子們開學後也要上學。”

站在公寓頂層的天臺花園裏,林遇梵真誠建議:“其實公寓大平層也足夠大,而且帶了閣樓,還有這麽大的天臺花園,環境也不錯。關鍵是出行方便。”

祁雲馨也道:“淺水灣別墅就是交通不方便,出入都得要車,家裏人口多,一輛車還不夠,遠不如這裏方便。原本這裏是租給一對法國夫婦的,上個月他們回國才退的租,你們看這花園打理的多好。”

孫敬喜确實更喜歡這裏,“是啊,我也是這麽想的。這花園打理的多好。”

康年這人老實,話不多,他沒插話,只把一些花盆給搬到角落裏去。

大家一起往樓下走,走在後面的孫敬喜和林遇梵在說悄悄話。

“哎,他們夫妻兩個站在一起,半點夫妻相都沒有,趙之敖那個表哥,一臉麻子,個子又矮,站在祁雲馨身後,倒像是她的司機。”孫敬喜說話,有的時候也很嘴毒。

祁雲馨娘家父親是海城周邊小地方開店的小老板,她是因為康年姨婆介紹,才嫁給康年的。

她屬于高嫁,她之所以能高嫁,就是因為她長得好看。

林遇梵不想去評價他們夫婦般不般配的問題,只道:“他們兩個孩子都随媽,長得好看。”

“對。上次我看見了。真是會長啊,兩個孩子眼睛大大的,水靈靈粉嘟嘟的,洋娃娃似的,真是好看。都說爹醜醜一個,娘醜醜一窩。所以麽,以前老話說娶妻娶德,依我看,單有德也不行的,樣貌也很重要。娶個漂亮兒媳婦,後代都變漂亮了。”

林遇梵搖頭:“還是人品最重要。”

從樓上下來,康年夫婦和她們分開走。

林遇梵先送喜姑回家,之後,她又讓司機在港城逛了一圈。

司機以為大少奶奶是想要了解港城,其實,并不是。

林遇梵主要是想多走走看看,想對比一下現在的港城跟五年之後的差別。

或許,她真的可以從中發現賺錢的契機。

她想要賺錢,但她不是做生意的料子,因為她從來沒做過。

既然知道了未來五年發展的方向,她是不是可以利用這些信息,盡量做到躺着賺錢呢。

只要有了足夠的錢,她的精力,就可以放在自己的興趣愛好上了。

回到家,鐵龍給她拿來私家偵探圖老六做的第一份報告。

等鐵龍出去,她才打開來看。

第一個信息,經過圖老六的詳細調查,目前趙之敖手上的三家公司,主管以上的管理人員裏,沒有人姓熊。

沒有姓熊的高管?難道簡素貞給的是假信息?

不可能啊,簡素貞當時在那個環境,為了保命,她肯定是要給真信息來穩住林遇梵的。

難道這個趙之敖未來的合夥人,還沒入職?

第二個信息,圖老六調查了趙彥晖所有的社會關系,并且跟蹤了趙彥晖最近的行蹤。

趙彥晖最近不敢賭博,減少了應酬,平時除了去公司上班,最大的愛好就是打臺球,一個星期的跟蹤裏,他除了回家和打臺球外,沒去參加什麽應酬,也沒去別人家作客。

所以,基本上可以斷定,他在外面是沒有女人的。

林遇梵逐條細看,忽然,一段文字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大前天,趙彥晖去某家珠寶商行送修了一條三色玉石手鏈。

三色玉石手鏈?祁雲馨手腕上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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