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陷落 “鹹的

第38章 陷落 “鹹的。”

藍鯨早已被遺忘在浴缸邊緣, 克萊因藍的噴泉頂部,沾着綢意,如同西湖的水。綢緞似的, 與山雪融化後的那種清冽不同,倘若用手輕輕拘上一捧,便能理解, 為什麽有詩人用肥這個字來形容。

岑稚許的眼淚挂在眼尾, 回過神來,然而此時已經太晚。

她感覺自己被他捧在掌心,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一處, 說不清是她在品嘗他唇腔中的味道, 還是他在仔細撫慰她。

從來沒有到達過天際線邊緣, 此刻也輕易觸碰到。

以往只覺得那是誇張的文學表現手法, 從生理構造上來說,女性在這方面的體驗很難達到頂峰。沒有人能夠精準地形容出那種奇妙而陌生的感受, 是站在雪山陡崖邊, 縱身躍下時,短暫到直沖大腦的失重感。

兩年前滑雪開板的身體記憶在模糊間湧上來, 不同的是,冰冷的雪花被他的溫度融化成了水珠, 很快飛濺至那張英俊筆挺的臉龐上,沿着下颔線綿延, 深凹縱延至飽滿健碩的胸膛。

餘韻褪去後,她不受控地顫抖着。

身體處在愉悅的高峰,精神從空白中墜落地面。

岑稚許忍不住擡起腳踹他。力道不重,謝辭序悶着聲任由她發洩,甚至還握住她纖瘦的腳踝, 防止她因洩憤時情緒太過激動而仰摔。

水流漫過他胸膛,窄腰勁腹在光影下盈盈泛着光澤,像是塗抹了一層精油,襯得肌理分外明顯,蓬勃有力的男性身體比畫家筆下描繪的還要讓人心動。

“你……”對上那雙烏暗幽黑的眸子,岑稚許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惱羞成怒道:“你怎麽在剛剛那種時候取而代之。”

讓他停下來,他非但沒有聽,反而愈發變本加厲。

謝辭序深濃的視線一瞬不瞬地将她鎖住,似乎并不理解。倘若這是場合作,他在關鍵時刻履約,她是沒有指責權的。提出要求的人,反倒責怪對方的守約,簡直聞所未聞。

“本來就是要取而代之的。”

他并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麽問題。唯一值得诟病的,就是他在她快要瀕臨極限的時候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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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聲色地滾了下喉結,将唇腔中清甜似花香的味道悉數咽下去,謝辭序換了個問法:“是時機不對,還是不夠溫柔?”

“……”

岑稚許咬牙,否認道:“都不是。”

重點是在這裏嗎?

雖然說她是曾幻想過,将藍鯨頂部能夠産生吸力的浪花換成他,但他這張臉、這個人太過高傲,哪怕只是穿着最尋常不過的衣服站在那裏,審判感也很強。服務她這種事,她也只敢在夢中設想。

夢裏的他,沒有獨屬于謝辭序身上的濃烈侵略性,對她體貼入微,百依百順。

更像是頂着同一副皮囊的陌生人。

夢裏的感受和現在全然不同,她醒來時,只覺意興闌珊,不會像剛才一樣。

令人上瘾。

謝辭序推開格擋,高大的身形将岑稚許遮住,對仍舊守在門外的捷克狼犬道:“Rakesh,去烘幹倉。”

Rakesh尾巴下垂,接收命令後,啪嗒啪嗒地踩着爪墊往樓下跑。

等Rakesh離開後,他在浴缸邊緣的瓷臺面上坐下,順勢将還在發懵的岑稚許拽在腿上,長腿微微岔開,浴巾遮住,卻不能阻止熱意侵蝕。

岑稚許掙紮兩下,便倒在他懷中,手臂虛環住他的脖頸。

四目相對,謝辭序凝神屏氣,甚至開始反思,是不是他第一次伺候她,沒什麽經驗,給她帶來的感受還不如那只巴掌大的藍鯨。所以她才會氣急敗壞地将踩他,她明知道剛才那樣的動作,什麽風光都遮不住,才作惡般地折磨他的理智,引誘他跟她齊齊失控。

可是藍鯨的構造如此簡單,不過是曾橡膠而已,哪裏比得上舌頭靈巧。

想到這裏,謝辭序面色沉下去。

他總不會比不過小玩具吧?

謝辭序在這裏将先前的每一秒都仔細剖析,岑稚許倒好,指尖順着他高挺的眉骨往下,落在他薄冷的唇邊,發暈的大腦被那熱度燙得有些混沌。

“阿稚。”謝辭序忽然喚她,岑稚許如同驚弓之鳥,紅着臉收回手,很沒好氣地虛張聲勢,“能不能不要突然叫我名字。”

“我是想問你,剛才的體驗怎麽樣。”

簡直好到爆。

岑稚許口是心非道,“還行。”

謝辭序看到她那沒心沒肺的笑,多少咂磨出她是在說反話:“只是還行?”

“難不成你還想讓我把你誇上天?”岑稚許反應比誰都快,一句反問就這麽甩過來,“又不是服務工作者,幹嘛一直追問。”

低嗤聲溢出來,謝辭序抓着她的手攏在掌心揉玩,“所以,我該說歡迎下次光臨?”

這句話把岑稚許逗笑了,狐貍眼上挑,沒有再跟他周旋于此。

不過他顯然不懂什麽技巧,純粹是将靠着舌尖往上頂,吮吻的動作纏綿又斯文,偶爾還會不小心用前齒輕掃。

倒是不疼,只是這種毫無預兆地磕碰,讓她不得不繃成一根弦,總是擔心意外。

淺淺扣個10分吧。

岑稚許眼皮微跳,驀然想起什麽,“你漱口了嗎?”

“沒有。”

謝辭序低沉的嗓音漫進耳廓,如同敲響了警鐘,岑稚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指着他好半晌也嗫嚅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指尖被他握住,他驀然傾身迫近,用沾着玫瑰旖旎香氣的吻上來,柔滑地抵着她攪弄、勾纏。

清甜的滋味在唇腔蔓延,謝辭序清澹的目光不在,深而重地含吮着她的唇,如同要将她吞食入腹,不留任何餘地。清淡的花香中,夾雜着一抹若有似無的鹹,很快便沒入唇齒交纏的甜中,旋渦般融合。

岑稚許齒根發緊,用力地咬他探進來的唇舌。

謝辭序果然倒吸一口涼氣,退出去,骨感明晰的手掌撐在邊緣,将她牢牢禁锢住。

他早就看穿她眼底的驚茫,似笑非笑:“你自己的東西,怎麽還嫌棄?”

将心比心。她的确雙标,若是兩人間的境地倒轉,她絕對不會同意幫謝辭序做這種事,接受能力也有限,再怎麽樣,也不會把它吞下去。

而現在,事情從藍鯨出現的那一刻起,就如同脫缰野馬一般,掌控的範疇比擰轉的時間線還要混亂。

她的眼皮跳個不停,完全無法将眼前依舊如高山白雪般的人,同先前底線一降再降,連最後防線也毫不在意地捅破的人聯系在一起。

就算他不是謝辭序,只是莊晗景口中那種貼心乖順的花瓶,甘願做小伏低地伺候人,也會留有絕不可觸碰的紅線。

“你咽下去了?”岑稚許深深吸氣,仍舊存有微不可聞的期骥。

“嗯。”謝辭序砂礫般的音節,将本就渺茫的期望被他毫不留情地碾碎。

懸在頭頂的達摩克斯之劍終于落下。

她神經繃緊,所有的話都堵在喉嚨裏,“你怎麽可以咽下去……”

“吻它的時候,水花濺出來,我暫時想不到別的辦法。”謝辭序很平靜地說。

岑稚許忽然覺得頭疼,“你可以選擇視若無睹。”

“可是這樣——”謝辭序拂去她鬓間沾濕的碎發,将其別至而後,拇指無可避免地擦過她眼尾的那顆淚痣,“未免太過浪費。”

在無數場交鋒中,岑稚許向來戰無不勝,這是她頭一次嘗到敗績的滋味。滿腦子都在想他的話,回音似地竄進來,撞的她腦袋嗡嗡,心跳也快得過分。

謝辭序簡直就是個混蛋。

當然,混蛋這個詞,帶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褒義。

“況且。”漆黑如霧的視線将她罩住,謝辭序聲色沉啞,“在你決定帶這個東西時,我想,就應該設想過所有可能。還是說。”

在她沉默的間隙,他曲肘分開她仍然酸軟,卻緊閉的腿。

略作停頓後,他像是拆穿包裹的層層僞裝般,将她的內心展露在明光下,“你承受不了現在的結果。”

他剛才起身讓Rakesh下樓那陣,順勢拿了件襯衣,松泛地披在她肩側。遮住了腰際的褴褛布料,卻難掩沙丘般起伏的秀麗風光。

嘗過禁果的滋味後,即便他并未觸碰到她身上任何一處地點,也像是能夠輕易點燃火。

岑稚許經不住他那雙烏黑冷眸的注視,試圖并攏雙腿。

比他的吻先逼近的,是那雙骨感勁瘦的長指,如同盤旋在懸崖之處,時時刻刻準備進攻的鷹隼。周遭充斥着危險的意味,食草動物對氣味的感知敏銳,哪怕遍布荊棘阻礙,也會警惕地逃跑,只留下剛飲過的一泉清池。

淡水資源是草原上的寶藏。

也是天敵虎視眈眈互相争奪之地。

留下這些,不過是為了保護性命,為了不被鷹隼啄咬,淅瀝的水流随時可以舍棄。

她攥緊手掌,指甲深深地嵌進他的背闊肌裏,留下深深淺淺的劃痕。

“阿稚,受不了就喊停。”

這個時候還來裝什麽大尾巴狼。

驟然停在這裏,讓她不上不下的,說舒服差一分,說難受,又的确被安慰過,算不上。岑稚許的胃口被高高吊起,而謝辭序則不疾不徐地觀察着她的表情,不肯放過她面上的每一個細微變化。

岑稚許罵了句混蛋,憤憤瞪着他,顯然不肯相信他的話,“我叫你停你就會停嗎?”

謝辭序找到那處不同尋常,直到她咬緊唇,再将她的控訴全都吞進去。

感受各不相同,連達到的體驗也自帶新意。

最後,他無聲地将她攏在懷中,早已撕下所謂克制冷淡的面具。她所有的顫抖、斥罵,都如同鲛人的眼淚,被他以吻珍藏。

等她渡過那片風浪險境,謝辭序才大發慈悲般握住她的腰,撫慰着她繃緊的漂亮蝴蝶骨,溫聲道:“也要分情況。”

“比如剛剛那種時候,我絕不會停下來。”

謝辭序極盡柔情地将她眼尾的熱淚卷入唇中,連同吻過那顆自初見起,便總是擾人心魄的小痣。他愛她身上的每一處,也包括她精心藏匿的尖刺,足夠包容,甘願俯身任她拿捏。

她想要的,他都給會。

只是,偶爾也需要一點代價。

讓她至少應該明白,他不完全是Rakesh,可以任由她呼來喝去。

“鹹的。”謝辭序淡淡評價。

“眼淚當然是鹹的!”岑稚許現在有點抓狂。被填滿的感覺餍足又舒服,精神上又有他願意為她口而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可謝辭序也不是什麽良善之輩,下了神壇後,像是徹徹底底地将骨子裏的劣根性也展露出來,讓她既欣喜,又隐隐擔憂将來會走向另一處未知的潰敗。

她強令自己保持冷靜,将這莫須有的憂慮壓下去。

唇角揚起清淺的弧度,故作鎮定地說:“辭哥怎麽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初中的時候生物課沒有好好聽講嗎?你在教育資源最好的京市,家裏應該也有專職輔導老師,不至于還比不過我吧。”

這話有點陰陽怪氣的意思。

謝辭序睨着她,眉峰小幅度輕挑,“是你沒聽出來對比。”

什麽對比?

岑稚許陷入思考,腦中全然沒有半點思路,直到同他沉晦含笑的眸子相撞。

她瞬間恍然大悟。

鹹與甜。味覺呈現的兩種味道。

對應他所品嘗的不同滋味。

-

一縷陽光灑進卧室,岑稚許昨夜被折騰得厲害,因此睡得格外舒坦。早晨醒來時,便有傭人送來幾支從前花園裏采摘來的各種鮮花,向日葵、薔薇以及桔梗,修剪枝葉後,插在棱角玻璃瓶中。

“岑小姐,早餐已經備好了,要給您送進來嗎?”

岑稚許拉開窗簾,在院子裏看見Rakesh趴在草坪上曬太陽。臨近秋日,它身上的毛發愈發蓬松,足以抵禦即将到來的寒冬。

“謝辭序呢?”

自從昨夜見識到他的秉性後,岑稚許也懶得再裝乖,喚他名字已是常态。

“謝先生先去集團了,大概十點才能回來。”

聽完,岑稚許眼瞳轉動,忍不住打趣,“工作狂啊。一分半秒的時間都容不得浪費。”

“謝先生今早游完泳後,在您門外等了一會,但是不知道您什麽時候醒來,就沒有打擾。”

傭人盡職盡責地解釋道。

在集團拿股份和任職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岑稚許在岑家的大部分産業裏,都只是挂個名號,每年領取一些分紅。心情好的時候,可以作為談衍和岑瓊蘭的眼睛,搞突擊檢查,大多數時候,都是由于岑瓊蘭和職業經理人管理。

岑瓊蘭有多忙她是知道的,上一秒還在談笑風生,下一秒就能秒速切換到雷厲風行的女總裁頻道。

沒有時間陪伴很正常。

岑稚許在這方面想來自洽,不會因為頭一天的親密,今早就分離而産生落差。她簡單洗漱好,從行李箱中翻出連帽衛衣加長褲,臨時擔任起了給Rakesh喂食的任務。

照顧Rakesh的寵物營養師早已将東西準備好,羊羔心、兔腿、生雞蛋,牛眼肉和三文魚片,以及改善腸胃的沙拉苦苣,擺盤精致,不輸西餐廳。即便只是掃一眼,也能看出來食材新鮮。

難怪Rakesh毛發這麽有光澤感。

等Rakesh狼吞虎咽地吃完後,寵物營養師用濕毛巾給它擦拭完毛發,嘴巴周圍一圈的毛都凝成細條,屬于烈性犬的威風削弱大半,看起來竟有些滑稽可愛。

謝辭序說十點回來,竟是準點出現。

深灰色西裝,馬甲裏側壓着襯衣,标準的英倫貴族式穿搭,連腳底踩的牛津皮鞋都幹淨到纖塵不染。

唯有那枚腕表,怎麽看都和他的氣質不搭。

顯得太過掉價。

岑稚許瞥一眼便收回視線,手指搭在Rakesh頭頂,用紙巾碾擦着它嘴角邊緣深色的絨毛。

“養狗是很費心神的。”謝辭序解釋,“每次用餐過後,都要處理,否則時間長了,那一塊的毛發顏色會染黃。”

“我只知道會有淚痕,別的倒是第一次聽說哎。”岑稚許喜歡他這套考究的裝扮,目光毫不避諱地留在他的喉結,以及那張英俊逼人的面龐上。

下一次,能不能要求他穿上西裝,幫她?他肯定會言辭沉冷地拒絕。

胡思亂想的臆測浮出來,她耳根有些發燙,趕緊止住思緒,蹲下身捧住Rakesh的頭,“早知道Rakesh吃完飯要人幫忙擦嘴,我肯定不會怕它的。連這點小細節都需要人照顧,根本就是個寶寶嘛。”

謝辭序未置可否,“Rakesh不怎麽允許別人接觸它的食物,當然,也包括擦嘴。你別看它好像很乖,事實上飼養員被咬傷過很多次。”

岑稚許總覺得他話中有話,瞟他一眼後,笑着對Rakesh道:“Rakesh寶寶不會傷害我的,對嗎?”

Rakesh拱着毛絨絨的腦袋,将她的手心蹭得癢酥酥的,逗得岑稚許眉眼彎彎,唇角翹起。

一人一狗玩得不亦樂乎,營養師在旁邊打趣,“奇怪,Rakesh平時從不肯讓任何人碰它的頭,一直将這視作對它威嚴的挑釁,連luna都不敢親昵地蹭,怎麽今天一頓飯就被忽悠走了。”

“這是把岑小姐也當作主人了。”營養師笑。

Rakesh本就是大型犬,前腿挺得筆直,聽到衆人讨論它,驀地起身,訴忠心地在謝辭序身邊挑了處位置坐下。

舌頭伸出來哈氣,顯得格外機警。

“它聰明得很。”謝辭序輕哂,不知是在形容誰,聲色淡淡道:“一餐飽可滿足不了。”

岑稚許幾乎是在剎那間,讀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她身上沾染他的氣味太多了。

早已不止濕漉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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