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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此去大慶,你一定要謹言慎行,他們大慶和我們南疆不一樣,以男人為尊,你收斂着些性子,當然,要是太委屈了就回來,大不了我們往密林裏一鑽,不再出來就行,我們族人一直以來都是住在林子裏的,我們可以應付毒蟲毒草,大慶的軍隊可應付不了。”族長握着桑梓的手,叮囑道。
“族長放心,我可是您教導出來的,必定不會委屈我自己。”桑梓目光中閃過堅定。
叮囑完桑梓,族長就滿是不舍的目送桑梓帶着兩位侍女禁止走向大慶的軍隊。
桑梓徑直走到領軍的那人面前,道:“走吧!”
“不用帶其他的東西嗎?”賈代善溫聲道。
“不是已經帶了嗎?”桑梓看向兩個侍女身上背的包袱。
賈代善見狀嘆了口氣,道:“算了,聖女的東西我都備齊了,咱們走吧。”
桑梓向馬車走去,上馬車之前,她回頭向族長和族人們招了招手,這才帶着桑蝶、桑蛛上了馬車。
“走吧!”賈代善對親兵道。
馬車一路疾行,從南邊往京城趕去。
到了京城,馬車也未作停留,徑直往宮中駛去。
桑梓到了宮中,皇帝是在大殿見的桑梓,一同見桑梓的還有朝中大臣和如今僅存的成年皇子司徒琛。
衆人看着桑梓一身南疆的打扮,與大慶的盤發不一樣,桑梓是編發,小辮子上還挂着銀制的鈴铛,手腕和腳腕上套着手钏腳钏,再往下看去,卻是光着腳。
衆人看着桑梓這身打扮開始議論紛紛。
皇帝輕咳一聲道:“你就是南疆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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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點頭,一點也不緊張回道:“如假包換!”
“你們南疆倒是好呀!欺負我大慶百姓,甚至把忠勇侯的世子弄得半死不活。”
“你們大慶人都是這麽能說會道嗎?你們那什麽狗屁世子欺騙我南疆姑娘的感情,我們南疆姑娘對感情忠貞,絕對不會允許愛人背叛,在兩人相愛之前,我們南疆姑娘就已經給那什麽狗屁世子說過我們南疆的風俗,那世子嘴上答應得好好的,這才一年,身邊便有了其他的女人,我們南疆姑娘報複他何錯之有,負心漢不應該報複嗎?”桑梓的身姿挺拔,目光堅毅,半點沒有因為她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上屈服。
“荒唐,真是荒唐,這世間怎麽會有如此荒唐的規矩,男人自古以來便是三妻四妾。”
“可不是,這聖女說話也忒不符合天理了。”
“果然是蠻荒之地,禮儀也這般的野蠻。”
……
此時其他官員忍不住了,小聲抨擊。
“呵呵!如若說自古以來男人便有三妻四妾,我記得你們唐朝有一個女人當皇帝,她也有不少男寵,如若按真自古以來,那你們大慶的女人是不是也可以養男寵?”桑梓冷笑看向小聲議論的官員。
官員被噎住了,道:“那只是意外,牝雞司晨,武周竊取了大唐的氣運,歷史上對武周也是有頗多不滿。”
“哦!牝雞司晨?那更遠古一些,可是以女性為部落首領,只是後來捕獵的工具發展了,才以男人為主,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你們是公雞偷日呢?”
“你、你、你,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怎麽就有辱斯文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上古八大姓姬、姜、姒、嬴、妘、妫、姚、妊可都是女字旁,大人這般否認,莫不是沒有看過這些典籍,如若大人這都不了解,那我真的有些好奇大人是如何當上朝廷命官的,我記得大慶的官員對文化抓得挺嚴的。”
眼見桑梓開始質疑朝廷官員,司徒琛忍不住了,道:“聖女對大慶的文化了解很深吶。”
“畢竟是鄰居,當然,成王敗寇,現在算是附屬國,自然是要有所了解的。”桑梓直言不諱,半點不因為自己的國家戰敗而覺得低人一等。
“聖女還真是坦誠。”司徒琛道。
“當然坦誠,戰敗是事實,我如今不就踏上了大慶的王庭上了嗎?”桑梓道。
“聖女可知道讓你來大慶的目的。”司徒琛再問道。
“給那個狗屁世子解毒,順便再在你們國家找個夫婿。”
“我們國家的男人會有許多女人,聖女可能接受?”司徒琛問道。
桑梓看向司徒琛道:“能不能讓我的男人只有我一個女人,那就是我自己的本事了,皇子無需為我擔心。”
桑梓此言一出,場上頓時安靜下來。
南疆女的手段他們是知曉的,就是再消息不通,忠勇侯的世子下場他們也是知道的,據說一碰到女人,就身上生瘡,如若再和女子交合,身上的瘡就會破裂,散發難聞的氣味,讓人無法靠近,忠勇侯就這麽一個兒子,都還沒留後,這種情況,又怎麽讓他留後呢?
娶了這個南疆聖女,他們便不能再碰其他的女人,這讓他們難以接受。
皇帝看了桑梓一眼,突然覺得遇到了一個燙手山芋,他們原先想着讓南疆聖女随意進他的後宮或者是司徒琛的後院,現在卻不能這麽做了,這姑娘就是一個大殺器。
人家是南疆聖女,也不好随意給指婚一個小官,更是不能把人放回去,皇帝犯難了。
桑梓知道大慶皇帝的想法,好歹她日後是要繼承南疆的聖女,對大慶文化的學習還是很刻苦的,大慶的男人就和那動物一樣,總是希望自己有更多的雌性,生下更多的孩子,把他的血脈傳承下去,與動物不一樣的是,動物只會在發情的季節才會想着繁衍後代。
場上情況陷入了僵局,皇帝只能讓桑梓先住進驿站,賜婚的事情,容後再議。
桑梓可不管人家怎麽想,大大方方地住進了驿站。
“聖女,您真的要在這裏成親嗎?”桑蟬擔憂的問道。
“當然!我過來不就是和親的嗎?”桑梓表示肯定。
“可是這裏的男人都不怎麽樣,一點夫德都不講,還是南疆的男人好,知道體貼妻主。”桑蛛眼中滿是對大慶男人的不滿。
“總不能讓族人一直躲在山林當中,如若是豐年還好,荒年都要餓死人了,大慶男人再不濟,他們種植糧食技術、織布的技術還是很強的,我們南疆的百姓可以好好跟着大慶的百姓學習,這樣南疆的百姓才會越過越好。”
桑梓從南疆到大慶京城這一路的見聞,大慶的官道又寬又平,地裏的糧食也特別的喜人,還有京城的繁華,都襯得南疆的落後。
“老天還真是不公平,讓大慶擁有了這麽多好東西,我們南疆百姓也很勤勞,卻沒有這些。”桑蛛控訴道。
桑梓被逗笑了,如若南疆有這些,說不定南疆也變成了另一個大慶。
桑梓在驿站住了下來,皇帝卻頭痛了,他把勳貴們叫來詢問誰家能娶了南疆聖女,一個個都在找借口推辭,紛紛表示自家容不下這麽一尊大佛。
這麽多人拒絕,皇帝也氣壞了,在養心殿大發雷霆,“一個個平時都說為君分憂,替朕分憂,這時候讓他們分憂,一個個的避之不及。”
“父皇莫要生氣,當心氣壞了身體。”司徒琛連忙勸道。
“朕怎麽不生氣,我大慶泱泱大國,連娶一個小國的聖女都不敢,讓周圍的鄰國怎麽看我們?他們是不是也敢挑戰我大慶的威嚴?”皇帝怒道。
“其實兒子……”
“不行!”還沒等司徒琛說完,皇帝直接拒絕。
“朕現在只有你一個兒子成年,朕再教你一次,為上者,不能以身試險。”
“兒子知錯!”司徒琛連忙道歉。
見司徒琛知錯,皇帝的臉色才好看一些。
“陛下!榮國公求見。”小太監這時候進來禀報道。
“他怎麽來了?讓他進來吧。”皇帝的表情恢複到了平和。
“參見陛下!參見四皇子!”賈代善給皇帝和四皇子請安。
“起來吧!你今日過來所謂何事?”皇帝問道。
“微臣知道陛下在為南疆聖女賜婚一事煩憂,微臣的長子半年前妻子亡故,或許可以促成這樣一段姻緣。”賈代善道。
皇帝的眉頭皺了起來,看向賈代善,認真道:“代善,你這是和朕鬧脾氣說的氣話還是認真的。”
“微臣是認真的,南疆便是微臣領兵圍剿的,聖女也是微臣帶回京的,自認和南疆人打過一些交道,只不過微臣的兒子妻孝還未滿,陛下賜婚後,可否等上半年再辦婚禮。”
皇帝直勾勾的看向賈代善,賈代善的神情自若,很顯然并不像是在說客套話。
“既然你這樣請求,那朕便依了你。”皇帝道。
“多謝陛下!”賈代善道謝。
“下去吧!”皇帝道。
賈代善再次行禮告退。
司徒琛看着賈代善退出的背影,再看了神色複雜的皇帝,他垂下了眼睛,半年前的事故,終究在這對君臣心中産生了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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