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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九章

“放,放開我。”賈赦掙紮道。

“小相公別掙紮了,你再掙紮我下手可就沒輕沒重了,到時候傷到你了多不好,我會心疼的。”桑梓軟聲安慰,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毫不客氣。

“放、放手,我自己換。”賈赦連忙道。

“別害羞呀。”桑梓道。

“我自己換。”賈赦大聲道,可以聽得出他有些生氣了。

桑梓想了想,還是不能把人逼得太緊了,她可是立志要做一個心疼相公的好妻主,“好吧好吧,你自己換,你自己換。”

賈赦松了口氣,他看着手邊的南疆衣裳,有些羞惱,但還是換上了南疆的衣裳。

“還不錯,果然是一個美人。”桑梓挑了挑眉,滿意道。

“你今年多大呀?”賈赦有些不服氣問道。

“十八!”

“我二十五了。”賈赦道。

“放心,我不嫌棄你年紀大,雖然是大慶皇帝賜的婚,但是你長得好看,我也不虧。”桑梓肯定道。

“我說的是這個嗎?我比你大,而且我還是你的丈夫,你怎麽能如此對我?”賈赦道。

“在我們南疆,女子為尊,相公有義務尊重自己的妻主,不管妻主的年紀是不是比自己要小。”

“這裏是在大慶。”賈赦氣急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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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覺得吧,就我打聽到的關于你的事情,你比較适合當我的小嬌夫,受我的庇佑。”桑梓想了想道。

“哈?你把話說清楚,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好了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快些給巫神行禮,然後得圓房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說完,桑梓便不給賈赦反應,直接拉着賈赦跪在了巫神的神像面前。

桑蝶和桑蛛嘴裏唱着祝禱歌兒,用筆蘸了特殊的顏料在桑梓和賈赦臉上和手上畫着吉紋,又拿剪刀剪了一小縷桑梓和賈赦的頭發,并拿出火折子将頭發給燒了,頭發灰燼放在酒裏,讓兩人喝下。

最後,桑梓從手腕上取下一個銀飾手環帶在了賈赦的手腕上,兩人再給巫神的神像磕頭,就算是禮成。

賈赦起身,看着巫神的神像就畫在一塊布上,賈赦有些嫌棄道:“這神像也忒寒碜了吧,不說打一個金身的,好歹也應該用瓷燒制一個。”

“是有些委屈你了,今日的禮儀确實是簡陋了一些,等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帶你回南疆,再給你補上一個熱鬧的婚禮。”桑梓承諾道。

賈赦無語,他是這個意思嗎?他是說這個巫神太寒碜了,是說南疆窮。

“好了,禮成了,我們兩個該造孩子了。”桑梓道。

這時候,桑蝶和桑蛛已經把東西收拾好了,也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賈赦目瞪口呆,“你這姑娘好不知羞。”

“這有什麽害羞的,放心吧,我在和親之前特意找長輩請教過房事,還研究了你們這裏的春宮圖,不會讓你疼的,你放心。”桑梓說着便向賈赦靠近。

“你別過來。”賈赦被吓得連連後退,直到他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我就知道小相公等不及了,放心,我這就來了。”桑梓靠近過來,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你,你給我走開。”賈赦這下慌了,他怎麽在這個女人身上看到了男人的影子。

賈赦起身想要推開桑梓往門外跑去,什麽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感覺他要被糟蹋了,賈赦此時可顧不得那麽多了。

桑梓的反應極快,一把拉住了賈赦的手,然後一拉,賈赦就落到了桑梓的懷中,雖然賈赦比桑梓高一個頭,可是桑梓就這樣将賈赦打橫抱了起來。

“小相公想去哪兒?”桑梓抱着賈赦問道。

賈赦目瞪口呆,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被這樣瘦小的一個女人給打橫抱了起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賈赦用力掙紮。

桑蝶都能把賴嬷嬷雙手舉過頭頂,桑梓的聖女,可不是白當的,賈赦再怎麽用力掙紮,都沒辦法掙脫。

“好了好了,美人別動了”桑梓把人放在床上,然後抽出自己的腰帶,把賈赦的手綁在床頭。

桑蝶看着被她綁住的小嬌夫,嗯,春宵一刻值千金,只能辛苦她了。

賈赦自認自己對這種事情還是很有經驗的,僅僅一晚,他就覺得自己的認知颠覆了他的三觀,怎麽會有女子這麽主動,整個節奏都是女子掌控,雖然感覺也很好就是,但是他還是受到了沖擊。

完事後,桑梓抱着賈赦去淨房淨身,淨身之後,又給他換上幹淨的寝衣,最後又将賈赦抱到床上,桑梓忙活之後,也上了床,把賈赦抱在懷中,“今天辛苦你了,我也不知道我會這麽激動,睡吧。”,說完,桑梓還在賈赦額頭上親了一口。

賈赦整個人都麻木了,他真的想不通,這個世界上怎麽還有這樣的事兒。

賈赦腦袋裏一時間什麽都想不到,他一副生無可戀地被桑梓抱在懷中,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着的。

第二日,桑蝶和桑蛛剛推門進來桑梓就清醒了。

“聖女,要去給老爺、太太敬茶了。”桑蝶道。

桑梓看着還在自己懷中睡得正香的賈赦,有些憐愛地親了賈赦一口,輕聲叫道:“小相公,小相公該醒了喲,我們要去敬茶了。”

賈赦一睜眼,他就看到了桑梓看着他一臉的憐愛,賈赦看着桑梓的眼神,只覺得這個眼神格外的熟悉,以前他和張氏成親的時候,他不就是用這個眼神看張氏的嗎?

賈赦打了一個激靈,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瞬間他就感覺到自己腰疼。

“疼嗎?是我昨天太孟浪了,可是小相公實在太可愛了,我實在是忍不住。”桑梓也有些困擾,繼續道:“以後小相公可莫要這樣勾人了,我到時候把持不住,受苦的還是小相公。”

賈赦咬牙切齒道:“我才是相公,你才是我娘子。”

“我知道呀,我不是叫你小相公了嗎?”桑梓眨了眨眼睛,一臉的誠懇。

“好了,小相公,別撒嬌了,我們還得去給老爺太太請安呢,等晚上我再疼愛你。”桑梓從床上起來。

“你、你怎麽這樣,颠倒陰陽,你……”賈赦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坐下床上回想自己昨日的經歷,他覺得自己再沒有臉見人了。

“這有什麽,男歡女愛是正常事,只不過一個人主動一個人被動罷了,何必在意這些細節,畢竟你和我相比有些弱,那就自能我來主動,如若你比我強,你主動也行呀。”桑梓很是無所謂。

賈赦炸了,“這是一個人主動一個人被動嗎?你明明……”

“明明怎麽了?”桑梓明亮的眼睛裏帶着笑,等着賈赦下文。

賈赦咽了咽口水,把臉別了過去,最後他又躺下,把被子向上拉,蓋住了自己的頭,他真的有些無法面對現實。

桑梓看着賈赦的動作,笑得和花兒一樣,“真的好可愛。”,

桑蝶和桑蛛一邊給桑梓盤發一邊肯定道:“聖夫确實很可愛,聖女得了這樣一位聖夫,不虧。”

“族長如若知道聖女找了這麽可愛的一個聖夫,她必定高興。”

賈赦即使蒙着被子也能聽到桑梓和桑蝶、桑蛛的對話,他一把掀開被子,道:“昨天的事情不允許說出去,還有,以後要叫我大爺,叫你奶奶,不是什麽聖女聖夫。”

“憑什麽?”桑梓挑了挑眉。

“我才是相公,這裏是大慶。”賈赦不滿道。

桑梓笑道:“行吧,誰讓我最寵小相公呢?”

聽到桑梓一口答應了下來,賈赦這才松了口氣。

等桑梓收拾妥當了,賈赦也不好再躺着,他顫顫巍巍地下床,雙腳剛落地,腰部一軟,險些跌倒,好在桑梓一個箭步,把人給抱了起來。

賈赦再次受到了沖擊,他把臉埋在桑梓的脖子裏,再次不想面對事實。

桑梓抱着賈赦挑了挑眉,對桑蝶道:“把聖夫的衣裳拿過來,我給他穿,他昨天被我折騰得有點不舒服。”

“好!”桑蝶歡歡喜喜地去拿衣服,

桑蛛将準備好的洗臉巾遞給桑梓,還不忘誇一句,“不愧是聖女。”

桑梓拿過洗臉巾要給賈赦擦臉,賈赦把臉埋起來,實在不想面對現實。

“好了,別撒嬌了,以後你就習慣了。”桑梓安慰道。

賈赦完全沒有被安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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