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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八十四章
回到王仁的院子, 王氏有些不高興道:“你怎麽能選擇族學呢?族學的先生要教導的學生那麽多,他怎麽顧得上你,你的成績怎麽進步? ”
王仁賠着笑臉, 笑道:“姑母, 我這才來京城, 對京城的一切都還不熟悉, 你且讓我松快一些,跟着賈家的少爺念書, 整日都關在府上, 我會要憋壞的。”
“那也不好,族學裏的那些都只是賈家的旁支,你和他們交好,對你并無益處, 賈琏才是日後榮國府的繼承人, 你跟他交好, 這才是對你的未來好的。”
“姑母,又不是只有同窗關系才會好,如若兩個人相處不來,即使同窗也會鬧別扭, 有時候同窗的關系還不如一起偷雞摸狗的感情更好, 而且琏二公子又不是不休沐了, 等他休沐的時候我帶着他去京城四處玩,玩出來的感情更好。”
王氏想了想,倒也覺得是這個道理, 而且王仁如若不知道那些偷雞摸狗的去處, 又怎麽把賈琏給帶歪呢?
“行吧,你得空多親近親近賈琏, 對你的未來有好處。”王氏道。
“好!”王仁為自己的機智開心。
“身上還有銀子嗎?”王氏問道。
“還有,就是不太多了,我還沒在京城逛過,也不知道京城的東西貴不貴。”
王氏笑了,對周瑞家的道:“等下去取一百兩銀子來給仁哥兒。”
“是!”
“府上的少爺小姐每個月是二兩銀子的月例,你們要日日出去玩,每月我再額外補貼你一些,每月三十兩銀子可好?”王氏笑道。
“多謝姑母。”王仁笑着道謝。
“那你先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去族學的馬車就會在角門處等你,明日是第一天,你莫要起太晚,給先生留下不好的印象。”王夫人叮囑道。
“姑母放心,不會遲到的。”王仁笑道。
“那就好,那我先走了,缺了什麽就打發下人告訴我。”
王夫人叮囑完,就帶着下人離去了。
等王夫人走後,王仁的臉就垮了下來,“一個月才三十兩銀子,這可怎麽過,以前我在金陵的時候,一個月都有一百兩,就這樣有時候還不稱手,還得另外找母親支持,這京城的東西,價格總不會比金陵低,這還怎麽玩?”
“少爺,今非昔比,您就先忍忍吧。”小厮勸慰道。
“這榮國府看着家大業大,姑母出手還不如我母親闊綽,這榮國府的榮華富貴是真的嗎?”王仁有些嫌棄道。
“榮國府大,開銷也大,而且,榮國府也是大房在當家,姑奶奶手中的銀錢想必也不多。”
“你說得也對,這榮國府看着榮華富貴,家底說不定還比不過我們王家,不過,這榮國府的丫頭,還真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你剛剛看到了嗎?老太太身邊的丫頭真是一個比一個水靈,可惜了,是伺候老太太的,如若是伺候我的該多好。”
“少爺,您現在還是消停一些,姑奶奶心疼您,把你接來榮國府,萬一把姑奶奶惹火了,又把您送去了王家,您落到二老爺手上,怕是又要去軍中吃苦頭了。”
“哼!二叔如今這樣對我,無外乎是看着父親和母親都不在了,故意磋磨咱們,如今咱們且先受着,等以後,這整個王家都是我的。”
“嘿嘿!少爺英明。”
“不是我英名,誰讓二叔自己生不出兒子呢?王家除了我能繼承,還有誰能繼承。”王仁得意道。
王氏走後不久,王仁和小厮的對話就落到了王氏耳朵裏。
“還真是大哥和大嫂教導出來的好兒子,這麽早就惦記着王家的家産了,他是不是忘了,二哥還年輕,還能生,他還真把自己的當一個人物了,還王家的一切都是他的,能力不行,野心不小。”王氏怒道。
“這仁少爺确實有些不像話,還覺得一個月三十兩銀子少,認為太太小氣。”
“他算什麽東西,我肯施舍他一二,他還嫌棄上了,他又不是我的親生兒子,王仁算是廢了,等他把事情做了,再不讓他來榮國府。”王氏陰沉着臉。
回到榮慶堂的桑梓心裏也不舒服,雖然王仁去了族學,不與賈琏在一起念書,同在一個府上,又是同一輩,總會相見的,哪有日日防賊的。
桑梓想了想,讓人把賈琏請了過來。
“母親!”賈琏高興地來到榮慶堂,從嬷嬷手中将賈瑜接了過來,抱着哄。
“妹妹長得可真快,又重了一些。”賈琏開心道。
“小孩子都這樣長得快。”
“三弟呢?怎麽沒見到他。”賈琏問道。
“應該是去園子裏瘋了吧,他現在精力旺盛,讓他去園子裏折騰,消磨消磨精力,他一身牛勁兒不消耗完,就要開始鬧人了。”桑梓無奈道。
賈琏被逗笑了,“三弟還小呢。”
“對了,叫你過來是和你說一件事,王家哥兒的身體已經好了,倒是必定會來找你去玩,他并不是什麽好人,你莫要和他過多接觸。”桑梓提醒道。
“這事兒父親已經叮囑兒子了,母親放心,兒子不會與他交往過密的。”
“你記得就好,這王家哥兒在金陵的時候就學壞了,你這些天先避着他些,我再想想辦法,看怎麽把他送走,在榮國府,總不能讓咱們自己不自在。”
“好!”賈琏應下。
桑梓叮囑了賈琏,稍稍放心了一些。
只讓賈琏注意莫要和王仁過多接觸也不是什麽好的處理辦法,最好的處理辦法還是把王仁送回王家,而且還要顧全臉面。
賈赦回來,就聽到桑梓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怎麽了?不舒服嗎?”賈赦關心地問道。
“我在想我來大慶多少年了,似乎被大慶的這些規矩禮節同化了不少,環境真可怕。”桑梓皺着眉頭,如若放在之前,她哪裏會想着顧全什麽臉面,她直接會把王仁掃地出門,如今做起事來,反而是束手束腳的,一點也不幹脆利落。
“怎麽了?今天是誰惹你不高興了?”賈赦問道。
“是想着王家的那個哥兒,今日王氏帶着王家哥兒去給老太太請安了,說身體已經大好了,因為先生難尋,王氏想讓王家哥兒和琏兒一起學習,被我拒絕了,讓王仁去賈家的族學裏上課,雖然不在一起念書,王家哥兒到底是賈家的客人,與琏兒是同輩,難道真的不會接觸嗎?就王家哥兒的荒唐,換成我以前,直接把人給趕出去了,如今倒是要顧及面子了。”
“琏兒也不小了,能分得清是非,你也不用太擔心。”
“琏兒是我們兩個好不容易長大的,養得這樣優秀,萬一被帶壞了,我看你去哪裏哭。”桑梓沒好氣道。
“你實在不喜歡那王家哥兒的話,你也不用估計臉面,直接送客就是,反正我是永遠都站在你這邊的。”
“你現在是應天府尹,三品大員,還是皇帝寵信的重臣,禦史都盯着你的一言一行,就怕找不出你一點錯處來,而且你得皇上信重,擋了某些人的路,他們生怕你不犯錯沒有理由借口把你拉下馬,讓皇帝厭惡你,還是小心行事比較好,真要趕人回去,也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
聽着桑梓的話,賈赦也嘆了口氣,感嘆道:“以前沒當官的時候期盼當官,等當了官,又想當大官,當了大官之後又有許多身不由己,還真是懷念以前混不吝的時候,不管做了什麽,都有人我兜底。”
第二日,王仁一早就被人從被窩裏叫了醒來。
“什麽時辰了?”王仁迷迷糊糊地問道。
“已經寅時三刻了,爺,該起床了,您今日還要去族學呢。”小厮叫王仁起床。
“不是才寅時嗎?還早呢。”王仁又閉上了眼睛,打算睡一個回籠覺。
“不早了,榮國府的馬車已經在等少爺了。”
小厮将王仁拉了起來,熟練地給還未清醒的王仁更衣。
等王仁坐上馬車才徹底清醒了,他看着外頭黑蒙蒙的天,不爽道:“狗奴才,你好好看看現在的時辰,天都還沒亮。”
小厮一臉無奈地解釋道:“少爺,賈家的學堂開得比較早,您昨日答應過姑奶奶,今天不會遲到的,确實這個時候要去了。”
“賈珠和賈琏也是這麽早上課?”王仁陰沉着臉問道。
“賈家兩位少爺上課時辰會更早,寅時已經在聽課了。”小厮回答道。
“榮國府的少爺真是不懂享受,都已經這樣榮華富貴了,也不知道多享享樂子,只想着念書,人生多麽的無趣。”
王仁這話,小厮是真的不知道如何接。
王仁也不是內向的性格,來了賈家的族學,很快就融入了進去,特別是王仁* 出手大方,族學的學生們,不少都與王仁交好,王仁也在族學這些學生中打聽到了,京城中各種吃喝玩樂的地方。
很快,王仁就樂不思蜀,心中想着他要把京城中吃喝玩樂的地方玩個遍。
“太太!仁哥兒已經好幾天沒去族學了。”周瑞家的過來禀報道。
“沒去族學?那他去什麽地方了?”王氏問道。
“還能什麽地方,什麽青樓、賭坊那些腌臜之地,玩的是一個樂不思蜀。”
王氏冷笑一聲,道:“還真是扶不起的阿鬥,給他上進的機會也不把握住。”
“現在怎麽辦?不是讓仁哥兒将琏二爺帶壞的,如今仁哥兒自己被外面給勾引去了,完全想不起親近琏二爺的事情。”
“不着急,先讓他高興高興,知道京城中什麽地方好玩,日後也才更好地帶琏兒去,至于他的心思野了也不打緊,畢竟,他手中可沒有什麽銀子,那一百兩銀子可不經花。”
“太太英名。”
正如王氏所想,王仁在外面樂不思蜀也是需要花錢的,王仁手中的銀子可不多。
“爺,咱們的銀子可不多了。”王仁在賭坊殺紅眼的時候,小厮急忙拉住了他。
玩得正高興,突然被打斷,王仁十分的不爽,到底是跟着自己多年的小厮,王仁只是瞪了小厮幾眼,便下了賭桌。
“怎麽了,王兄弟,是沒銀子了嗎?我這裏可以給你借。”賭坊的莊家道。
“不用了,我回去拿銀子,改日再來。”王仁想也不想拒絕,又不是混得很熟,現在就借給他借銀子,說不定就給他在挖坑,他可不想又被二叔丢去軍營。
莊家也沒勉強,放長線釣大魚,這位王少爺一看就是經常進出賭場的常客,才來沒有多久,對他們不信任也正常。
王仁帶着小厮出了賭坊,問道:“我們還剩多少銀子?”
“只剩下五兩銀子了。”小厮道。
“之前姑母給了我一百兩,我自己還剩三十多兩,怎麽現在就只剩下五兩了?”
“您這段時間請賈家族學的那些人吃飯,帶着他們玩,都是您出的銀子,青樓裏的那些小娘子,哪一個不是讓您掏錢的主兒,幸好您這段時間手氣不錯,贏了不少,否則,早就花得一幹二淨了。”小厮無奈道。
王仁想了想自己這段時間的花銷,确實花得不少。
“算了算了,先回榮國府,這個月的月例要給我了。”
“榮國府的月例給您,您也才三十兩,就您這花銀子的速度,也支撐不了幾天。”小厮愁眉苦臉的,似乎已經看到了馬上面臨的苦日子。
“放心吧,銀錢少不了你的。”王仁拉着小厮去了一旁的首飾鋪子,用剩下的五兩銀子随意地挑了一根素銀發釵,然後得意地往榮國府走去。
“見過姑母。”王仁來到西院給王氏請安。
“起來吧。”王氏對王仁道,随後又吩咐一旁的丫頭,“給表少爺倒杯茶。”
“多謝姑母。”王仁起身坐下。
“你怎麽過來了,可有好好念書,與同窗相處得可還融洽?”王氏關心道。
“姑母還不知道侄兒,最會交朋友了,與同窗相處得極好。”王仁忽略王氏問的可有好好念書,只回答與同窗相處的問題。
王氏自然也聽得出王仁的回避,并沒有戳穿,道:“那就好,我最怕的就是你被欺負,現在聽你說相處得不錯,那可真是太好了,對了,你可有找琏兒去玩,我和你說過的,多親近親近琏兒,他日後才能幫你。”
王仁完全把這件事給抛到腦後了,如今聽王氏提起來,連忙道:“這不是沒有到他休沐嗎?等他休沐了我再去找他玩,對了,姑母,我今日去逛了首飾鋪子,想給妹妹買點首飾,看到了一根頭釵,就買來送給姑母,實在是囊中羞澀,希望姑母不要嫌棄。”王仁趕緊轉移話題,将銀釵遞給王氏。
王氏接過銀釵臉上滿是欣慰,“你這孩子,自己身上銀錢不夠,還怎麽亂花銀子。”
“是孝敬姑母的。”王仁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女人還真好哄,之前他就是這樣哄母親的,現在對姑母也是管用的,女人都吃這一套。
“好孩子,身上銀錢不夠花了嗎?”
“買了不少東西,确實花得有點冒。”王仁裝作不好意思道。
王氏笑道:“周瑞家的,再給仁兒拿一百兩。”
“實在讓姑母破費了。”
“沒關系,我高興,你也千萬不要委屈了自己。”王氏溫和道。
“好!”
最後,王仁帶着王氏新給的一百兩銀子離開了西院。
等王仁走後,王氏的臉就垮了,她看着王仁送的素銀發釵,嗤笑一聲,“真是蠢貨,自以為自己絕頂聰明,別人都是蠢貨,任由他算計,殊不知,他的一點點算計,全部都在臉上。”
“表少爺确實有些自以為是,這個素銀發釵能值幾個錢,頂多五兩銀子,用五兩銀子換了一百兩,表少爺心裏還指不定有多得意呢。”周瑞家的也十分的無語。
“哼!也就現在用他,等他沒用了,也就不必了,這發釵賞你了。”
“看,又是一百兩,女人就是這麽的好哄。”王仁笑道。
“少爺真厲害。”小厮吹捧道。
“姑母對我這麽好,她交代的事情也不能忽略了,你給我提個醒,等賈家那位公子休沐時就和我說,我去會會賈家這位公子。”王仁道。
“奴才記下了。”
得了銀錢的王仁又開始肆無忌憚地花錢享樂,直到賈琏休沐,王仁被小厮提醒,正式過來拜訪賈琏。
“王少爺,我們家琏二爺去了校場,您可以去校場找他。”小厮道。
王仁聽了小厮的話,便往榮國府的校場走去。
王仁來到校場的時候,賈琏正在和桑蛛對練,兩人都用劍,一來一往地比劃着,賈瑾則站在一旁,睜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
“喝!”
“嘿!”
賈琏全神貫注地和桑蛛對練着,賈琏對桑蛛的劍法熟悉,桑蛛對賈琏的劍法也熟悉,兩人打得有來有回。
最後還是賈琏略遜一籌,劍被桑蛛給挑飛了。
“承讓!”桑蛛抱拳,笑着看向賈琏。
賈琏一臉哀怨,“桑蛛姐姐,你也不讓讓我。”
“讓你了,你的劍術怎麽會進步?真的遇到危險,敵人可不會讓你。”桑蛛道。
賈琏還是一臉的哀怨。
“不過二爺的劍術進步得很快,再過兩年,我估計就打不過你了。”桑蛛道。
“嗯,我會更加努力,争取盡快打敗桑蛛姐姐。”
桑蛛笑了笑,一點也不生氣,只讓賈琏繼續努力。
賈琏從練武臺下來,賈瑾一下沖進賈琏的懷中,開心道:“二哥好棒,你真厲害。”
賈琏一把将賈瑾抱起,笑道:“以後小瑾兒也會很厲害。”
“和二哥一樣厲害嗎?”賈瑾道。
“比二哥更厲害。”
“嘿嘿!”賈瑾用臉蹭了蹭賈琏的臉,十分的開心。
王仁見他們打完了,吹了一個口哨,拍着手走了過來。
賈琏向王仁看了過來,嗯,賊眉鼠眼的家夥,一看就讓人讨厭。
“賈公子真厲害,劍術使得出神入化,真是令人佩服。”王仁誇道。
賈琏并沒有因為王仁的贊美而心情變好,賈琏問道:“你是誰?”
“我叫王仁,王子勝是我爹,王子騰是我二叔,貴府的二太太是我姑母。”
“哦!原來是借助我家的王家少爺呀!有事兒嗎?”
王仁因為賈琏并不友好之言弄得有些不舒服,但是想着自己姑母的叮囑,壓下了自己的脾氣,道:“就是過來拜訪琏二爺的。”
“哦!”賈琏将賈瑾放了下來,邀請道:“既然是過來拜訪的,聽聞王少爺有去軍中歷練,不知道王少爺的武藝如何,不如和我切磋一場如何?”
“這就不用了吧,我沒有練過武。”王仁笑着推辭。
“王家是因為功勳起家,如今的王家二叔是京營的副大使節度使,怎麽王家公子不會武功,不管怎麽說,我們是萬萬不能辱沒家風的。”
王仁勉強一笑,道:“琏二爺說得極是。”
賈琏看着王仁不快的模樣,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他是知道父親和母親因為這個王仁住在榮國府對他十分擔憂,害怕他被王仁帶壞,沒見到王仁之前,他還以為王仁有多大的本事,能把他給帶壞,現在看來,也不過這樣。
王仁不傻,他能感受到眼前這位賈家公子對他并不喜歡,王仁覺得屈辱,想着王家确實比不得賈家,他只能咽下這口氣,不過,他也不是一個服輸的主兒,他眼睛一轉,道:“琏二爺平時都做什麽?就只有練武和念書?”
“正是用功讀書的年紀,不好好念書,還能做什麽?”
王仁輕笑道:“春光不可辜負,老天爺給了你榮華富貴,就是讓你來享福的,你可見過秦淮河的夜?你可看過西湖的船娘?這世上有那麽多好玩的東西,你卻偏偏要吃苦,和那些寒門子弟去争搶着過那座獨木橋,何苦!”
“榮華富貴是需要創造的,他用一點,就損失一點,等你用完了,榮華富貴就沒了,你的兒子呢?你的子孫後代呢?”
“書上那誰說:‘子孫若如我,留錢做什麽,子孫不如我,留錢做什麽’,他們的榮華富貴便應該是他們自己創造,和我有什麽關系。”
“看來王公子和我是沒有什麽共同的想法的,話不投機半句多,王公子自便,我們也要回去了。”
說完,賈琏又将賈瑾抱了起來,回去了自己的院子。
很快,丫頭就把賈琏和王仁在校場相遇的事情禀報給了桑梓。
桑梓原本還在計劃着把王仁給趕出去,只不過就是王仁被外頭的世界勾&引過去,甚至都不怎麽回府,倒是一下讓桑梓沒了動手的機會,聽說賈琏和王仁相遇,桑梓還擔心得不行,沒想到賈琏倒是給了他一個驚喜。
“琏兒真是長大了。”桑梓道。
“這下太太不用擔心了,即使王家哥兒想帶壞琏二爺,也得看看琏二爺會不會被他帶壞。”夏荷笑道。
“初次見到琏兒這孩子的時候,模樣是生得真好,就是有些傻乎乎的,總害怕他會被騙,沒想到他是真的有好好長大。”
“那王家哥兒還要趕走嗎?”
“當然要趕走,之前不确定王氏知不知道她這個侄兒行事荒唐,現在看來,她對王仁的荒唐行徑一清二楚,王仁如此荒唐,王氏知道還要把人接來府上住下,她打的什麽算盤已經昭然若揭,這種人,性子真的和蛇蠍一樣,時不時地給你來上一口。”
“太太預備怎麽辦?”
“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這事兒還是要老太太出面才好,我們大房動手,有針對二房的嫌疑,對老爺的名聲不好。”
桑梓眼中閃過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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