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掌控者
第44章 第 44 章 掌控者
薄紗輕軟垂墜, 輕輕覆蓋在觀沅的肌膚之上,既遮掩又透露,深深淺淺中, 勾勒出她曼妙身姿的輪廓,如同一幅精致細膩的工筆畫,每一筆都蘊含着無盡的韻味與風情。
在燭火的映照下,薄紗仿佛被賦予了生命, 随着觀沅每一次呼吸輕輕搖曳着,閃爍出微妙而誘人的光澤。她的筒體如同被精心包裹的稀世寶物, 又像是精心雕琢的美玉,白皙細膩,溫潤柔美, 肌膚在薄紗的掩映下若隐若現, 如同晨霧中的花朵,既朦胧又馥郁, 散發着淡淡幽香, 令人心馳神往。
觀沅似乎也感受到了窦炤的目光, 臉龐染上淡淡的紅暈,眼眸中閃爍着羞澀與不安。
她微微垂首,試圖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然而,這份羞澀反而為她增添了幾分難以言喻的魅力,讓窦炤的呼吸更滾燙了幾分。
他緩緩走過去,眼睛盯着那若隐若現的誘人處,仿佛在看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觀沅一雙眸子似乎也被迷霧沾染, 萌生出點點霧氣,她怯怯地喊:“二爺?”
窦炤卻“噓”一聲,“別說話!”
觀沅只得忍着羞意低頭, 垂首間,看見窦炤一雙大手輕輕撫上了紗衣,那滾燙的溫度瞬間便燙進了觀沅心裏。
熱意混着詭異的麻癢自他觸碰的地方蔓延,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在皮膚上爬着,即便有輕紗掩映,那雪嫩的肌膚仍然透出點點粉色,觀沅手腳發軟地倒進了窦炤懷裏。
窦炤摟着她,順勢吻了下去。
濕熱的吻,帶着滿滿澀晴的味道,觀沅只像是一簇小小的火苗,風吹着輕飄飄地要化掉。
上一次,窦炤只是粗暴了要了她,并沒有吻她,是以這個吻對觀沅來說,如同澆入幹涸心田的一滴甘霖,帶着焦渴與深情,瞬間滋潤了她身體和心靈上的空曠。
她感受到了窦炤唇間的溫暖與柔軟,那種由口腔直墜入下腹的觸電感,是之前接吻時從未有過的,讓她幾乎有些眩暈。
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了窦炤的肩頭,回應着他的吻,仿佛要将自己這幾天的難過、失望還有抑制不住的渴望,都藉由這個吻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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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正當她沉迷時,窦炤卻放開了她。
他輕撫着她微微紅腫的唇,臉上帶着一種掌控者的嘲諷笑意:“這麽大反應,是對我動心了嗎?”
觀沅迷蒙地看着他,腦子裏還是一片混沌,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窦炤撫弄着她的臉,手指在她的肌膚上輕輕滑動,帶來一陣陣顫栗。他擡手将她的發髻松開,頓時如瀑的青絲披垂下來,宛如夜色中傾瀉而下的絲綢,映襯着她嬌媚動人的臉龐。
窦炤細細打量着她,然後将取下來的玉簪在她發腰處打結簪上,這一個松散而慵懶的發髻,讓原本清澈的女子瞬間變得慵懶而妩媚,搭配那若隐若現的紗衣,是無人能抵抗的極致誘惑。
窦炤複又吻上她,好一陣缱绻溫情,逗得觀沅皎遄聲聲時,才再次将她放開。
“在那盆蘭花邊站好,不許動,別誤了我的畫。”他的聲音那麽冷淡,與剛剛熾熱的吻形成強烈反差,觀沅一時接受不來,忍不住又紅了眼眶。
她努力維持着表面的平靜,按照窦炤的指示,緩緩走到那盆蘭花邊站好。
蘭花清幽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卻絲毫不能緩解她內心的委屈和困惑。她不明白,二爺的情緒怎麽會如此多變,前一刻還柔情似水,後一刻便冷若冰霜?是她哪裏又做錯了嗎?還是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
窦炤回到畫布前,手持畫筆,目光專注地凝視着觀沅。
他看到了觀沅眼中的淚光,卻并不想理會她內心的掙紮,只專注地描繪那一縷蘭花與美人的幽影。
時間仿佛停滞一般,只有窦炤的畫筆在畫布上輕輕游走。那一盆蘭花被他以細膩的筆觸勾勒得栩栩如生,高潔雅致,似有蘭香盈室,而身着紗衣的觀沅則是與蘭花截然不同的存在。
那層薄薄的紗衣在窦炤筆下更輕佻了些,緊貼着觀沅曼妙的身姿,清晰可見的同體,婀娜多姿的曲線,美玉般的肌膚,又是那樣大膽展露的私密……讓整幅畫既高雅又盈靡,既既純淨又誘惑。
她的發絲,如同夜色中流淌的銀河,隆重地披落肩頭,與紗衣的輕薄相互映襯。那雙眸子,則是夜空中的星,只是這顆星仿佛被淡淡的迷霧遮蓋,看不清它真實的樣子。
而那微微張開的雙唇,仿佛在向觀看者發出無聲的邀請——吻我。
深秋的一縷涼風透窗吹來,拂動觀沅身上的紗衣,輕飄飄的如夢如仙,觀沅卻忍不住抱住雙臂。
已是深秋,穿成這樣真的太冷了。
“站好,別動。”窦炤的聲音再次響起,冷漠而無情,仿佛完全忘記了觀沅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只是将她當作那蘭花一般的裝飾品。
淚水終于忍不住從眼眶中滑落,滴落在紗衣上又輕輕滑落地板,觀沅很讨厭自己總是這麽哭,明明都想明白了的,一切不過是二爺的情趣而已,為什麽又要因為他的一t個吻而多出許多期待?
人總是這樣,有了期待便想要回饋,一旦對方的回饋不是自己所想,便要生出悲痛。
這都是自找的,觀沅,不要有期待。
正當她伸手抹淚,硬下心腸打算把自己當做一個沒有心的物件時,卻又被窦炤拉進了懷裏。
他摟着她的腰,讓她緊貼自己:“為什麽哭?”
這一問讓觀沅更委屈了,本來停住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奴婢,不敢說。”
窦炤笑了笑,伸手替她擦淚:“你不喜歡這樣?”
觀沅輕輕低下頭:“不喜歡,奴婢有點,害羞!”
窦炤的笑容裏又雜入一絲嘲諷,他摟着她,揉着她,将她帶到畫布前,聲音瞬間低啞許多:“看看你多美,為什麽要害羞?”
觀沅看着畫中的自己,那種直白的誘惑撲面而來,比她低頭看着自更具沖擊力,頓時腿腳便軟了。
窦炤察覺到她細微的顫抖,适時掀起她的紗衣,低笑聲在耳邊響起,帶着毫不掩飾的輕視與占有欲:“嘴裏說着不喜歡,身體卻很誠實。”
觀沅知道他指的什麽,頓時臉紅得滴血,突然又悶哼一聲,撐不住趴在案桌上。
窦炤卻将她拉起來,讓她雙手撐在桌上,擡頭眼睛盯着畫布。
他雙目通紅,氣息不穩:“好好看着她,告訴我,喜歡嗎?”
觀沅咬着唇,用力搖頭,拼命控制着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窦炤冷笑着,不再客氣。
“喜歡嗎?告訴我,你喜歡嗎?”
終于,在他一聲聲的逼問中,觀沅再也崩不住,帶着哭腔答:“喜歡,二爺,我,我喜歡!”
那之後,便多了許多聲音,耐不住的,放飛的,徹底淪陷的……直到精疲力盡。
仍然是那樣,他衣冠楚楚,一套象牙白圓領窄袖袍,袖口與領口皆以銀線繡着細膩蓮花圖案,清雅脫俗,纖塵不染。發絲被一頂精致的玉冠高高束起,更顯得他面如冠玉,目若朗星。
他是如此的神采奕奕,高潔不染。
而她,衣衫淩亂,發絲松散,眼神迷離而空洞,肌膚上,隐約可見幾道紅痕與淤青,像一條受傷的藤蔓,弱弱地癱軟在他懷中。
不過這次,他不再高高在上地站着凝視她,而是拂開她面上的發絲,輕捏着她的下巴,喃喃道:“你遲早離不開我,觀沅,這輩子,你就跟那盆蘭花一般,只能屬于我!”
他說着又摸了摸她身上的軟紗:“你穿這種衣服真好看,我會再給買一件,下次想看你穿着跳舞。”
“跳得好有賞賜,不好的話……”俯身在她唇上輕咬一下,“總之,別叫我失望。”
經歷了這樣一個晚上,觀沅已經把之前對二爺的一點期待完全丢掉,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就是奴婢,她就是主子的一盆蘭花,不要再想什麽喜歡不喜歡,好好伺候好主子就夠了。
這樣一來,她反倒放松許多,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治好主子的病,拿到三百兩銀子給哥哥,如此她就真的再無牽挂啦。
在這一點上觀沅還是很開心的,窦炤近來雖然不大搭理她,但給他泡的果茶還是每日都喝,想必也是對自己的驚夢症有些煩了,想要一鼓作氣治好它。
只是關于跳舞那件事……不知道原地轉圈圈能不能蒙混過去呢?
……
這日,觀沅遛鳥的時候那個黑衣少年又來了。
照例扔了顆果子在她頭上,當的一下,還挺疼。
觀沅捂着腦袋,忍不住撿起那顆果子,竟然是小小一顆山楂。
頓時怒了:“你瘋了嗎?不知道這個砸人很痛啊?”
黑衣少年倚在牆上,手裏還拿着一串冰糖葫蘆:“諒解一下,手上沒別的東西了,只有這個山楂,你不喜歡下次用石子兒?”
觀沅看着他手裏的冰糖葫蘆,已經忘了疼,只想哭:“這,這不會是你吃過的吧?”
天啊。
好惡心。
黑衣少年笑着又從兜裏掏出幾顆沒裹糖的山楂來:“哪能啊,這可是清清白白的山楂,我特意買來做糖葫蘆的,你愛吃糖葫蘆嗎?下次我給你也做一串?”
觀沅倒是喜歡吃糖葫蘆,但她現在沒心思,作為一盆蘭花,她要伺候主子,但是主子想看跳舞,她還不會。
嘆口氣,不想搭理他。
黑衣少年見她不出聲,又扔她一顆山楂:“喂,我這次來是報恩的,你上回救了我,說說想要什麽報答吧!”
觀沅捂着頭,狠狠瞪着他:“你這叫報恩嗎?你這是謀殺!”
黑衣少年笑起來,非常陽光的樣子:“行了不扔你,快說吧,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嗎?”
觀沅脫口就想說“沒有”,可話到嘴邊又頓住,眼睛亮了亮,幹笑兩聲,神神秘秘道:“那個,什麽,你,你知道外面有誰會教人跳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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