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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那是五班的班長,宋時吟。
慌亂之餘對方看了過來,一雙杏眼水靈漂亮,眸光帶着不經意的驚措,整張臉紅得不像話,她喜歡陳也,又害怕看見陳也,四目相對那一刻她眼神微閃,急忙移開視線,又不知道該把視線放在哪裏,最後只能倉惶地埋頭吃飯。
宋遇看見宋時吟那臉紅的樣子,心都要融化了,他恨自己不是陳也,更恨陳也是個大直男,這都不心動。
很快, 陳也收回壓在陸繁序身上的手,看向對面一對:“你倆有病?”
“我……”張科沒話說了。
宋遇嘟囔:“我看不是我倆有病,是你有病......”
陳也:“再說?”
宋遇悻悻閉嘴。
陳也拿上自己的餐盤草草起座離開。
張科氣憤地給了宋遇一拳:“你他媽的煞筆吧?什麽都說,這下好了,舟兒生氣了。”
宋遇沒底氣的說:“那他一直盯着我,我害怕......”
“窩囊死你得了。”
宋遇讪讪低下頭沒有再說話。
一旁的陸繁序不明白張科和宋遇在說什麽,也不知道陳也為什麽突然就走了,他看向自己旁邊低頭吃飯臉紅的女孩子,一頭霧水的掏出手機問【為什麽陳也看到那個女孩子就生氣了?】
張科小聲說了幾句,陸繁序都沒聽見,好奇心作祟,甚至讓他有種想坐對面兩人中間吃瓜的沖動。
最後急得沒辦法,張科直接加微信開群。
張K:那個女孩叫宋時吟,是五班班長,喜歡陳也,之前跟陳也告白過,後來被拒絕了,陳也不讓我們說她。
宋大俠:對,但是我們有心把他倆湊一塊,郎才女貌啊,陳也現在沒開情竅,開了以後會感謝我們的。
宋遇直接套用張科的話。
張科來氣。
“你他媽的閉嘴,傻逼,還擱那說。”
宋遇摸摸頭:“知道了。”
陸繁序看着手機,夾菜的動作一頓,接着問。
LFF:陳也沒開情竅???
張K:是啊,就是直男一個,你敢信?
宋大俠:那你之前說他喜歡胸大的?你又诓我?
胸大的……
陸繁序忍俊不禁。
想想都是知道不可能的。
張K:也不全是吧,但是陳也對胸大的女孩子都會溫柔一點,我覺得他是喜歡而不自知。
宋大俠:不是吧,那我下次要是惹到陳也,就在身上挂兩個香瓜,你說他會不會對我溫柔一點?
LFF:他大概率會打死你。
張K:死邊去,別出來吓人,回頭給你挂到學校微博去。
宋大俠:嘤嘤嘤
張科忍無可忍了,一拳捶在宋遇身上:“你他媽再嘤嘤嘤個試試?死娘炮!”
“我錯了,我錯了,卧槽你下死手啊!”
“閉嘴吧你!”
一頓飯沒怎麽吃,幾人光顧着聊天了。
晚上夜自習老林因為一點事暫時離開,所以讓白歲歲來管理班級秩序,底下認真學習的不多,不是在打游戲就是在唠嗑,白歲歲根本管不住,只能默默地記名。
陸繁序正在寫作業,突然感覺到口袋裏的手機一陣震動,他拿出來一看是上午新建的三人群。
張K:诶诶诶,我看見舟兒順着後門跑了,你走不走?
陸繁序看了一眼後門旁邊的座位,果然已經空無一人。
而宋遇還在苦哈哈地和白歲歲周旋,壓根沒看見群裏的信息。
張科抱着手機不着調地抖腿,時不時往後門看,仿佛等不及下一刻就要沖出去一樣。
LFF:我跟,你先走,我等會來。
陸繁序快速打完字後,把作業收回課桌裏。
張科看到屏幕上的那句話,整個人腦子懵了一下。
他本來是要發給宋遇的,結果發錯了,發到群裏了。
這還不是重點。
重點是陸繁序居然回了。
不等他多想,下一刻,陸繁序起身告訴白歲歲說自己需要去一趟衛生間,然後張科就看見他大搖大擺的出了教室。
不得不說,學霸就是好,上課去衛生間這種事情都有特權。
要是他們估計早就要被罵死了。
出了教室,張科在走廊上捧腹大笑:“我是真看不出來啊,原來你們這種好學生也會逃課啊,我簡直想不到要是老林看見你也跑了,會是什麽反應。”
陸繁序拿着手機說:【陳也成績不是也很好嗎,他也逃課,我為什麽不行?】
那能一樣嗎?
“也不是說不行,就是感覺你這種又乖又聽話的學生應該是不會逃課的。”
【你從哪看出來我又乖又聽話的?】
張科看着這一行字陷入沉思,不知道怎麽解釋,陸繁序本來就長着一張乖乖臉,再加上不會說話,很多時候自己一個人獨處,看着就很乖,給人一種高冷的疏離感。
可是面對當事人,他又不能把話說得太直白。
“這......就是看着很乖啊。”張科打着哈哈想把話題移開。
陸繁序意味深長地沖着他笑笑:“是嘛......”
說完這句話他下樓了。
張科在聽到陸繁序張口說話那一刻,腦子裏仿佛有根弦斷了。
他震驚的看着陸繁序的背影。
心裏不斷反複橫跳卧槽兩個字。
陸繁序居然會說話?
但張科不知道的是,自陸繁序第一天來到班裏時,林則宏就有解釋過說陸繁序是因為嗓子不舒服,導致暫時無法開口說話,所以近期特批陸繁序可以帶手機進學校,方便交流。
只是那會他只顧着和別人聊天,壓根沒聽林則宏在說什麽。
不僅僅是他,全班基本上沒幾個人聽見。
微信提示音響起,張科拿起手機一看,是陸繁序的信息。
LFF:保密,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這個別人自然也包括陳也和宋遇。
張科欲哭無淚,既然不想讓別人知道,那為什麽又告訴他?
萬一哪天不小心說漏嘴了怪誰。
真是的。
——
校外燒烤店
陳也前腳剛找個位置坐下沒多久,後腳就看見陸繁序和張科也跟了過來。
“舟兒,你偷吃也不叫上我,過分了啊!”張科進店就沖着陳也大喊,一個健步跑上前抱住他的脖子。
陳也掰開他的手,掐滅手裏的煙,詫異:“你們怎麽來了?”
“看見你出來了然後就跟着出來了。”
“哦。”
他原本是在座位上寫作業,結果寫着寫着有點餓了,中午沒吃飽,晚上食堂做的面條也不是很喜歡吃,一天沒怎麽吃飯,實在餓得難受,然後就跑出來了。
只不過張科跟來他不意外,但為什麽陸繁序也會跟着一起跑出來?
看出陳也的疑惑,張科笑着解釋:“他是出來上廁所的,被我看見拐來的。”
“哦......”
後面陳也又叫了點東西,三個人圍着一張小桌,冬天吃燒烤總有些冷清,不過好在這家店生意還不錯,周圍都是喝酒的,個個喝得臉紅脖子粗,劃拳的劃拳,擲骰子的擲骰子,別的桌談論激烈到面紅耳赤,甚至有的人覺得坐着說話不夠張力,直接站起來梗着脖子喊,相對比陳也那桌坐在中間略顯得安靜多了。
燒烤上了之後,張科也被氛圍影響,覺得單吃燒烤沒什麽意思,然後轉身叫了一打酒。
“啤的,喝不醉。”
他說着把酒給陳也遞過去,陳也自然地接下,正要給陸繁序的時候,張科猶豫了:“那個,你能喝嗎?”
畢竟陸繁序這樣子也不像是能喝的。
陸繁序點點頭,接下啤酒。
一打啤酒每人四瓶,等吃完飯啤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陳也和張科酒量好,四瓶下肚壓根就沒事,倒是陸繁序臉上紅紅的,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沒醉。
回去的路上,陳也和陸繁序有距離地走着,付款那會看見陸繁序臉紅的有點不正常,他擔心這人是喝醉了。
但是一路下來都沒看到陸繁序步伐淩亂,陳也一時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
正要進屋時,陸繁序忽然拉住了他,将手機放在他面前,問:【我能不能在你家洗個澡?】
陳也:???
陸繁序解釋:【我媽要是知道我喝酒了,估計會不開心,我就是想洗個澡散散味道。】
一想到方殊葶是有可能會因為這個事不開心,陳也說:“等會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你媽更不開心。”
【我就是沖一下,不用沐浴露。】
——
冬天洗澡容易感冒,陳也進屋後就開了暖氣,他正在電腦桌前處理音頻,土豆順着褲腿爬進他的懷裏。
小貓的毛特別軟,摸起來很舒服,才不過短短幾個月,土豆已經比來時長大了很多,它還是很黏陸繁序,但偶爾天氣太冷也會鑽進自己懷裏。
陳也一開始是讨厭的,讨厭土豆身上的貓糧味,又覺得奶味也很重。
後面不知道陸繁序換了什麽貓糧,味道散了很多。
陳也輕輕摩挲土豆的腦殼。
洗完澡後,陸繁序臉上的紅暈散了很多,這下陳也是真的相信他沒醉了。
吹風機的聲音嘈雜,土豆覺得吵,往陳也懷裏鑽了鑽,這種小動作弄得陳也肚子那處癢癢的,他想把土豆撈出來,土豆死活不出來,反而順着外套裏面往背上跑。陳也癢得不舒服,轉頭對不遠處正在吹頭發的人喊:“陸繁序,你先……你先別吹頭發了,過來把你的貓帶走。”
陸繁序聞聲看過來。
停下手裏的動作。
小貓漏出一個小腦袋在陳也背後,陸繁序笑笑地逗逗它的下巴,又摸了摸它的腦袋。想把土豆從陳也衣服裏拉出來。
但是土豆并不聽話,反而亂竄。
陳也催促不斷。
陸繁序摸了摸小貓的頭,做了個唇語:“要乖一點,土豆。”
土豆奶聲奶氣的喵了一聲。
叫的陸繁序心底一片柔軟,他忍不住想俯身親一下土豆,誰知道這小東西突然從衣服下面竄走。
他撲了個空。
“你好了沒——”陳也不耐煩的催他,然而一轉頭就看見近在咫尺的臉。
四目相對,陸繁序身子一僵,大腦瞬間空白。
陳也他——
怎麽就回頭了???
陸繁序反應死機,就這麽一直愣着。
直到陳也猛地睜大眼睛,遽然起身,他才勉強有一點反應,倉惶跟對方拉開距離。
“陸繁序!你他媽的要幹什麽?我叫你拿貓,你!”
陸繁序壓根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頓時臉紅到耳尖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他只是想親一下土豆而已。
沒想到陳也會突然轉頭。
面對陸繁序的沉默,陳也臉色越發難看。
兩個人就這麽僵持着。
最後陳也實在憋不住了,斜眼陰陽怪氣的打量陸繁序一眼,得出結論:“你他媽別是個變态吧?”
這話一出,陸繁序原本僅有的那點不好意思全沒了。
什麽叫他是個變态?
他反駁:【你想什麽呢?以為我會親你嗎?一個大男人一驚一乍的。】
陳也眼底的陰郁越積越多。
但仔細想想也是,陸繁序沒理由會親他……
反倒是他自己反應這麽大,顯得有些矯情了。
陳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有點多心,沒好氣瞅他一眼,故意刺激的說:“你就是個變态,滾開,離我遠點!”
陸繁序沒說話,倔強地看着他。
看的陳也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而陸繁序的目光依舊緊跟,跟到最後陳也實在繃不住了:“你他媽的有病吧,不小心就不小心呗,一直盯着我,這事是誰過不去了?”
陸繁序認真地說:【你罵我變态。】
陳也:“……”
“我是變态行了吧?”
陸繁序:“行”
說完,他還想再說什麽。
陳也冷聲打斷他:“閉嘴,再多說一句我幹你!”
陸繁序默默收回手機,
之後這件事誰都沒有再提起過。
洗完澡後陸繁序就回家了。
進屋那刻原本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紅暈又漸漸爬上耳根。
正在和陸訊打視頻的方殊葶看見陸繁序這臉紅的樣子還以為他是生病了,擔心的要給他拿藥。
陸繁序連忙說不用,磕磕巴巴的關心了幾句話就轉身回了房間。
方殊葶都傻了。
看着陸繁序進屋鎖門。
她把手裏的水輕輕放在桌上,一副天要塌的表情看向陸訊:“完了完了,老陸,你兒子肯定是戀愛了,他剛才回來的時候臉紅得不像話,我還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呢。”
如果不是生病,那就是有喜歡的女孩子了!!!
手機那頭的陸訊表情深沉:“我之前幾天回去的時候沒發現有什麽問題啊,看着不像是戀愛了。”
方殊葶表情見了鬼:“不不不,我敢賭,肯定是戀愛了,哪有臉紅成這樣的,一定是剛分開沒多久,你說我現在下去能不能看到那個女孩?”她說着就想起身出門。
陸訊趕緊阻止她:“你別沖動,等會吓到人家,我明天就回來了,不行我親自去問問,你不要擅自找人家,萬一弄錯了,兒子也這麽大了,臉皮薄,把事情弄得太尴尬他容易下不來臺。”
方殊葶想了想也是。
“那好吧,我等你明天回來。”
“嗯。”
隔天陳也沒有去上課,因為土豆生病一直吐個不停,關鍵時刻他才發現自己居然連陸繁序的聯系方式都沒有。
他抱着懷裏的土豆正要出門,迎面對上一個穿着褐色長襖的男人,那人長相儒雅,戴着眼鏡,應該有四十多了,手裏還提着筆記本電腦。
然而沒多久,陳也就看見方殊葶也跟着一塊上來了。
“——老陸,你這個帶的是什麽啊?你兒子要你帶的書你帶了嗎?別又忘了,他到時候要用的。”
方殊葶說着,擡頭就看見了陳也。
緊接着目光下移,陳也懷裏抱着一只黑貓。
是陸繁序之前帶回家的那只。
方殊葶還來不及詫異這只貓為什麽會在陳也懷裏。
陳也就已經戴上了帽子跟她擦肩而過。
直到陳也走遠,陸迅才問:“我記得上次回來的時候這家好像還沒住人吧?”
“住了。”方殊葶說:“你上次回來那幾天他不在家,不知道去哪裏了。”
“哦,怪不得。”
陳也帶着土豆去了附近的寵物醫院,醫生看過之後說是吃壞了肚子,之後開了一點藥說了注意事項,他記不住,最後都寫進了手機的備忘錄。
出醫院土豆蔫蔫地窩在陳也懷裏,他怕風太冷,又把黑黑的小腦袋往棉襖裏推了推,一雙手不安分地在貓毛上輕輕撫着,嫌棄又抱怨:“什麽小醜貓,比人還金貴,一點治療費趕上我好幾天飯錢了。”
他被陳正林打成那個樣子,醫藥費都沒這貴。
說不心疼是假。
陳也把貓放在棉襖的口袋裏拉上拉鏈,輕輕拍了拍鼓囊囊的地方,剛想掏出手機,擡頭就看見一群烏煙瘴氣的人從胡同另一邊走了過來。
幾人打扮流裏流氣,個個手裏拿着鐵棍,嘴裏斜斜叼着煙,為首的是個寸頭男人,個子瘦高,長得清秀,就是少了只耳朵。
聽別人說那是他前幾年和人打架的時候,被人削掉的,後來一直跟着街角那個開清吧的老板混。
清吧表面上是清吧,暗地裏是個小賭場,這人的工作就是負責讨債,陳正林喜歡賭,沒少去那,一次輸個幾千塊,有的甚至上萬,他輸完之後就玩失蹤,這些人找不到他就來找陳也。
錢,陳也是還不上,實在沒轍了就只能還個幾百,一兩千,被人打一頓,事後就風平浪靜一陣子,他不知道那些錢後來還沒還上,只知道這些人每次找上門說的數額都不一樣。
也許是還上了,陳也不知道陳正林哪來的錢。
海臨風吐了嘴裏的口香糖,微微昂起下巴懶懶看向陳也:“小子诶,上哪去啊?”
“讓開。”
海臨風聽到這話,笑了:“讓開?你說讓就讓啊?好段時間沒見……氣焰見長啊。”
他不急不慢地走上前搭上陳也的肩,雖然個頭沒有陳也高,氣勢卻完全不輸。
海臨風勾了勾手指,一個瘦猴猥瑣笑着上前把嘴裏的煙遞給他。
“我找你沒啥事,畢竟我倆也不熟,說來說去到底還是那檔子破事,你別讓我工作做不下去,我也不讓你多掏那點醫藥費,咱倆誰都好過。”
“我沒錢,要錢找陳正林。”陳也面不改色,聲音平得沒有情緒。
就算有錢,他也不想再幫陳正林還了。
“陳也,我這是在跟你好好說話。”海臨風拿着煙頭輕輕落在陳也拿手機的手上:“別等我生氣。”
食指骨節傳來灼熱又鑽心的疼痛,陳也手輕輕一顫。
“你這手還挺白的。”海臨風整個人都快靠在陳也身上了。
陳也依舊面不改色,挺直腰板,不緊不慢回他一句:“是嗎?”
兩人目光對峙。
面前人忽然笑着拿開煙頭,輕輕幫陳也拍掉手上的煙灰:“看看,這都叫個什麽事。”
“海臨風。”陳也倏地叫了一聲。
“嗯?——”
海臨風猝不及防的回複
下一秒,陳也猛的一拳砸到他臉上,然後擡腿朝着他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腳,把人踹趴在地。
不等對方反應,他又二話不說迅速撈起地上的海臨風一個過肩摔将他往地上狠狠一甩。
慘烈的哀嚎聲不絕于耳在巷子裏響起。
其餘人見狀個個面露狠厲之色,拿着棍子就上,朝陳也劈下,陳也側身一閃,又是一腳踹在正在拼命往前爬的海臨風腰上,海臨風再次被按倒在地。
面前一個鐵棍飛來,陳也及時偏頭一躲。
“陳也,我看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人放狠話。
陳也:“也好過你上趕着讓人吃你的席。”
被陳也這麽一怼,那人惱羞成怒,身後一棍子揮下,陳也單手硬生生扛下。
幸好衣服穿得厚,還不至于疼到失去反應能力,他反應敏捷的撈起那人的手腕,繼而用力一翻,直接把那人拽到面前,耳邊凄慘的聲音乍起。
陳也奪下他手中的鐵棍,一手扼制那人脖子,一手舉着鐵棍面相向海臨風狠狠罵道:“滾你媽的!你不是挺能耐嗎?你身邊那群逼崽子就他媽來給你收屍的。”
被打到站不起來的海臨風氣的聲音都在顫抖:“陳也!你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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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