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就此別過
第78章 第 78 章 就此別過
“大堂姐身為長姐, 有情有義,可要替他擔下這罪責?”
謝鳳歌原本臉色灰敗地往角落裏縮,聞言頓時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驚惶地連連搖頭:“是謝誠去報的官, 不關我事,是謝誠誣告你的。”
謝誠嘴被堵着嗚嗚掙紮,瞪着謝鳳歌的眼睛裏都能噴火。
押解的兵士取下謝誠口中的破布,謝誠破口大罵道:“謝鳳歌,明明是你叫我去報官的,你敢不敢賭咒?明明是你記恨山寨的事情, 你恨死了謝讓, 一直說要報仇, 要讓他不得好死, 是不是!要是你撒謊, 你腸穿肚爛不得好死,你敢不敢賭咒發誓?”
“胡說, 你胡說八道!” 謝鳳歌撲過去抱着老王氏的腿哭求, “祖母,祖母您救我!我知道錯了,我也沒想怎樣, 我只是想吓吓他們。”
老王氏因為謝讓的身份還在震驚之中, 也沒個反應,謝鳳歌又撲到另一邊, 一把抱住謝宏的腿哭道:“二叔, 二叔您救救我,看在我爹的份上,二叔,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不敢了。”
謝宏愣怔糾結,也不知該作何反應。
“讓哥兒,讓哥兒你饒了我吧,看在一家子骨肉的份上,饒了我吧。”謝鳳歌見沒人給她說話,哭得撕心裂肺,連聲哀求。
所以謝鳳歌哪裏是癫狂,謝鳳歌當真是個十分聰明的人。謝讓心中疲憊,坐回椅子上說道:“祖母,大伯母,他們終究是我的堂哥堂姐,他們二人合謀本該是同罪,看在祖母的份上我就網開一面,要不大伯母選一個吧。”
崔氏一愣,哪裏肯選,連聲哀求不能打。楊行喝道:“那就別選了,二人同罪,一起砍了就是。”
“鳳歌,我選鳳歌!”崔氏立刻指着謝鳳歌說道,“她身為長姐,都是她的錯,誠兒是被她指使的。”
謝誠松了一口氣,謝鳳歌大約也知道自己在崔氏心裏遠比不上謝誠,絕望地呵呵冷笑,又罵崔氏狠心絕情。
“沈縣令,既然是告到你陵陽縣衙的,你來處置吧。”謝讓道。
“是。”沈士駿拱手一禮,轉向堂前說道,“來人,把謝鳳歌押下去,先杖責四十。”
楊行狠得牙癢癢,就等着這句話了,一揮手,立刻就有兵士進來把謝鳳歌拖了出去,謝鳳歌尖聲叫喊,随即就沒了聲音,兵士們熟練地堵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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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能打呀。老太太,老太太你素來最疼鳳歌,你快幫着求求情吧。”崔氏哭嚎,撲到老王氏跟前哭求,又去求謝宏,“他二叔,你倒是說句話呀,你還真看着他打死鳳歌呀,你好歹念着一家子骨肉,她可是你嫡親的侄女啊!”
謝宏起初氣憤,這會兒又開始糾結不忍,觑着謝讓的臉色終究說道:“大嫂,你們大房這回太過分了,你們這是想要讓兒的命,你們怎不念着骨肉情分!”
楊行有心撒氣,故意讓手下就把人押在主院外頭打,還吩咐手下打得響亮點,一時間廳中衆人就聽着噼噼啪啪打板子的聲音了。崔氏也不敢出去看,就抱着謝誠哭。
老王氏眼巴巴望着外頭說道:“讓哥兒,你還真的打呀,她好歹是你堂姐,四十板子打完,不死也得殘了……”說着暗暗地用手推謝宏。
“讓兒,你看……”謝宏期期艾艾道,“懲戒一下是要的,可萬一真打死打殘了……”
“父親,沈知縣依的是國法。”謝讓道。
謝宏嚅嚅不吭聲了。謝讓說道:“祖母和父親可曾想過,四房嫡親兄弟,同氣連枝,為何只有大房弄成這個樣子,謝家教子,處處以嫡長為先,養的他們唯我獨尊,将旁人都視如草芥,才有了今日種種。祖母還要縱容到哪一日呢。”
依着老王氏往日的脾氣張嘴就該罵了,子孫怎可指責她呢,可楊行摁着刀就在那邊虎視眈眈,她又不敢。
一直等到兵士進來禀報行刑完畢,沈士駿問了一句:“怎樣了?”
“昏了。”那兵士道。
沈士駿看了看謝讓,謝讓一嘆說道:“沈大人,我幫她說個情,可否先留她在家中養傷,大堂姐想要我的命,我卻不能忍心看她死在牢裏。”
“公子仁義,公子是被誣告的苦主,做得這個主。”沈士駿便吩咐道,“謝鳳歌留下養傷,先将謝誠押回陵陽,打入大牢。”
“哎,不是說選鳳歌了嗎?”崔氏急忙叫道,“讓哥兒,你說話算話,已經把鳳歌打完了,怎的還要抓誠兒呢!”
謝讓示意沈士駿,沈士駿一板一眼陳述道:“謝鳳歌領的是提告上官的杖刑,誣告反坐的罪責卻還沒處置,他二人合謀誣告謝公子殺人害命,按律反坐,當判斬刑,這卻是重罪,須得上報刑部核準才能判決,自然是先收監等候審理。謝鳳歌居家養傷乃是苦主原宥、法外開恩,等養好了傷一樣要捉拿歸案的。”
衆人服了,這沈知縣竟然是個熟讀律法的人才。
崔氏眼睜睜看着謝誠被押走,叫人擡了謝鳳歌回房,她還得先伺候謝鳳歌養傷。想想也知道母女兩個經過這一遭,往後能怎麽相處。
“詢兒,你去看看,堂祖父怕是已經來了,放他進來。”謝讓道。
謝詢趕緊跑了出去,果然不多會兒,便帶着謝仲進來。
謝仲被攔在外頭,只瞧見官兵圍了謝家大宅,也不知發生了何事,滿臉驚惶擔憂。等到謝詢帶他進來,一路上簡略聽謝詢一說,謝仲不禁痛心疾首。
“堂祖父。”謝讓行了禮請謝仲上座,說道,“堂祖父受驚了。今日把堂祖父請進來,實在是家中諸事令人束手無策,孫兒也是百般無奈了。”
謝仲雖說身在鄉野,好歹也知道如今這陵州是玉峰寨的地盤,只是萬萬沒想到,他這侄孫竟然就是玉峰寨的首領。想起前事種種,小夫妻無辜被牽連逼上了玉峰嶺,謝仲不禁又唏噓不已。
謝仲嘆氣道:“便是你祖父在時,我也勸過他的,十指連心,縱然重視嫡長卻也要一碗水端平。你祖父過世後,這家中如何,大嫂也親眼看到了,如今我的意思,你們四房走到這一步,趕緊分家另過吧,不能再這麽下去了。”
“分家?”老王氏一驚,罵道,“我還沒死呢!誰家父母在就要分家的,不行。”
謝仲道:“大嫂別攔着了,這點主族裏還能做。說句難聽的,長輩失德,你這四房早就心散了,分了家大嫂還有人奉養,不分家,大嫂非得要把這一門子孫都作踐完了才肯罷休?”
“你們兄弟三個說說呢?”謝仲問道。
謝宏遲疑糾結,謝寄卻連忙說道:“分,分了好。”
謝宸觑着範氏道:“我們聽叔父的,我們本來也沒在一起,從不曾從家裏拿過半點錢糧。”
“那就分了吧。明日是中秋總歸不好,後日我就召集族老,來給你們分家。”謝仲道。
謝讓道:“堂祖父,趁着您在這兒我就再多嘴一句。分了家,四房各過各的,那便不能再靠着族裏,各房自己有法子就自己營生,過去不下去了,堂祖父可撥給他們幾畝田地。謝氏比許多貧苦人家已經好太多了,族中還有族田,只要拿得動鋤頭,總歸也不會餓死。若是連鋤頭都不肯拿,那只能說人各有命。”
謝仲點頭贊許,說道:“就這麽定了,不願意的就算了,願意種田的就跟我說,看他房裏有多少人口,一口人我分給他兩畝田地。但這地是族裏的,自己不好好種族裏一樣要收回來。”
處理完這些事,謝仲遲疑問道:“讓哥兒,自家院裏就算了,至于外頭,你看……”
謝讓忙笑道:“堂祖父考慮周到,總歸謝氏一族還要名聲,至于外頭,只說謝誠與人糾紛訴訟,這些官兵是來拿他的就好,旁的不必細說。這般亂世,孫兒也是被推在風口浪尖上,群狼環伺,總不能日日派人守着白石鎮,我也擔心謝氏一族的安危。”
“你說得對,你如今是咱陵州地界的當家人,幹系重大,萬一被人鑽了空子,抓了謝氏一族要挾你。”
謝仲說着轉向其他人說道:“我這麽講,你們可能明白?讓哥兒手裏有兵是不怕,可咱們謝氏一族就在這白石鎮上,你們哪個自己張揚出去,叫人知道玉峰寨首領是咱謝家人,那就是自尋死路。”
“正是。”謝讓道,“玉峰寨斷不可能為了哪一個人,就讓整個山寨去給他賣命。”
“你且放心,我會看着他們的。”謝仲疲憊嘆道,“回頭我就叫他們把民團操練起來,讓哥兒身系整個陵州的安危,他們幫不上忙就罷了,總歸不能拖你後腿。”
“多謝堂祖父。”謝讓鄭重一禮。
謝讓心中感觸,謝仲這般通透睿智的老人,追究起來,何嘗不是嫡長宗法的受害者,當日謝家貧寒,祖父謝信是嫡長子,舉全家之力供他讀書科舉,謝仲作為胞弟,便只能留在家中種田出力。
也包括謝讓他自己,包括他那位早夭的兄長,以及謝詢他們,還不都受過這嫡長宗法的害。
送走謝仲,謝讓便吩咐沈士駿和楊行他們先撤了,楊行卻不肯,叫沈士駿帶着兩百騎兵只管回去,他硬要留下來保護謝讓,似乎他們大當家受了莫大的委屈。
謝讓失笑無奈,只好随他。
周元明道:“你也太把我看扁了,我在這裏,還能讓表哥吃了虧?”
楊行脖子一梗說道:“就因為你們是親戚,那些人才敢放肆。老子從小孤兒長大,最煩那些子親戚了,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一番折騰,暮色已經昏黑,這中秋節是半點過節的氣氛也沒有了。謝讓只好決定再留一晚。
鳳寧住在她原先的屋裏,謝讓以前的屋子已經被謝宏住了,楊姨娘也帶着謝燕真搬了這邊院裏。謝讓索性收拾了隔壁的空屋,跟周元明和楊行湊合一夜。
晚飯後謝宏留住謝讓,期期艾艾吞吞吐吐,謝讓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說什麽,于是直截了當道:“父親,你若是想給謝誠說情,那就不必了,我原也沒打算殺他,我這苦主不追究,他倒是可以留一條命,但是我卻不可能放了他,謝鳳歌也一樣。”
“那,那就好,那就好。”謝宏遲疑道,“讓兒,他們是錯了,你該打該罰都行,可總歸血脈相連,殺頭……也太過了。”
血脈相連……謝讓自嘲一笑:“但是請父親也告訴那些人,若還有人不能安分,非要犯我的忌諱,人,我是随時可以殺的。”
他語氣中盡是森然,周身霸氣天成,謝宏目光十分複雜,似乎第一天才認識他這個兒子。
“就這樣吧,父親,我累了先去睡了。”謝讓恭謹地行禮告退,臨出門想起來,又轉頭道,“對了,父親,謝詢明日我帶走了。”
謝宏愣了愣,連忙答應着,謝讓卻已經走遠了。
囫囵睡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依着晨醒昏定的規矩,謝宏寅時就起床了,又叫謝詢來喊謝讓,問他去不去。
每當逢年過節,謝家晨醒昏定的規矩便會越發鄭重,似乎默認這一日是必須要去的。謝讓雖不認同這種“孝心”,在這些無意義的事情上素來不做堅持,反正也睡不着了,随口說那就去吧。
他有預感,有些事不會就這麽了了的。
等謝宏鄭重其事帶着謝讓、謝詢、謝鳳寧和謝燕真一起去了主院,除了大房,其他人都已經到了,看着謝讓的目光各種複雜,卻一個個都十分安分。
老王氏難得起了個早,沒讓大家等着,于是衆人請了個安,老王氏便叫他們各自回去。
“讓哥兒,你留一下。”老王氏道,又叫謝宏,“老二,你過來坐。”
謝讓便留了下來,坐在下首看着謝宏和老王氏母慈子孝,噓寒問暖,等着老王氏發話。
“讓哥兒,你大伯父……被關在陵州大牢,這事你可知道?”老王氏問。
“知道。”謝讓态度恭敬地答道,“我抓的。”
“你……”老王氏一句話差點嗆住,忍了忍敲着拐杖斥道,“他是你大伯父。”
“對,”謝讓依舊恭敬地答道,“所以陵州城除了我,還有誰會抓他。此事祖母就不必多言了,謝誠、謝鳳歌我能網開一面,暫時留他們的性命,因為他們得罪的是我,算是我給祖母和父親的情面了。但大伯父不同,大伯父所犯之事,有違國法,有違德行,有辱謝家的祖宗,這不是我能不能原諒的事。”
老王氏忍了忍,說道:“讓哥兒啊,那好歹是你大伯父,你把他放了吧,我以後好好管教他。”
“不必了。”謝讓道,“祖母要沒別的事,我就先告退了。”
“你敢!”老王氏指着他道,“讓哥兒,我不管你是什麽身份,你也不能六親不認!今日你給我句準話,你到底放不放你大伯父,你敢不放,我……我死給你們看!”
謝讓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我方才說了,謝誠和謝鳳歌,我暫且留着他們,是我給祖母和父親的情面,大伯父不行。這不是家事,祖母逼我也沒用,逼得急了,我就把謝誠殺了作罷。”
“孽障,孽障!”老王氏劈手砸了個茶杯過來,往地上一滾哭嚎道,“我不活了,你這是要逼死我呀!”
“讓兒!”謝宏情急道,“你怎麽跟祖母說話,你真要逼死你祖母嗎!”
謝讓一怒說道:“人總有一死,祖母若要尋死,也是被大房氣死的,我謝讓不擔這個罪名。”
“孽障!”
謝宏氣急之下,一巴掌抽了過來。謝讓沒躲,直直地站在原地受了這一巴掌。
他只覺得滿心悲涼,身心俱疲,面色卻越發淡然,緩了一息,一撩衣袍跪了下去。
“祖母,父親,謝讓不孝,也怕給家中帶來災禍,就此別過!祝祖母和父親身體康健,福壽綿長。”
他說完,端端正正磕了三個頭,起身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
老王氏也顧不得撒潑尋死了,慌忙從地上爬起來,推了謝宏一下埋怨道:“你打他做什麽,不能讓他走,他這是不打算回來了呀,快去把他追回來!”
謝宏那只手直哆嗦,兩眼惶恐茫然,被老王氏一推趕緊追了出去,卻只瞧見青年孤傲挺拔的背影決然而去。
謝讓回到小院,楊行和周元明正在切磋練刀,一見他進來便敏銳地察覺他臉色不對,兩人急忙迎了上來。
“叫上鳳寧和謝詢,回家!”
楊行和周元明對視一眼,誰也沒敢再問,一個就去牽馬套車,另一個立刻去叫謝鳳寧和謝詢。
…………
謝讓一進府衙後頭的住處,迎面便瞧見葉雲岫站在廊下,一臉憋不住的笑。
謝讓腳下一頓,白了她一眼,拉個架子扭頭要走人給她看。
“哎,別走啊……”葉雲岫一溜小跑追上來,一把拉住他說,“抱歉抱歉,我不是要笑你,哈哈哈……”
她笑到一半察覺他臉色不對,皺眉問道:“你怎麽回事,這邊臉怎麽有點紅,又讓人打了?”
謝讓看着她不語,緩了緩伸手把她抱進懷裏,下巴墊在她頭頂半晌不說話。
行吧,葉雲岫手臂環着他的腰,拍拍他的背哄道:“沒事,我不笑你了。”
“小沒良心,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累。”謝讓放開她,黑着臉控訴道。
“哎呀沒事了。”葉雲岫軟着嗓子哄他,拉着他進了屋,一邊說道,“大過節的,我還以為我要一個人在家了呢,幸好你回來了,你不知道我多高興。謝讓,你都不知道,我有時還挺懷念我們在山上墓園那會兒,就我們兩個人,每天睡睡懶覺,弄點兒吃的喝的。”
“嗯,我也是。”謝讓柔聲道,“那今日我們兩個一起過,你說弄點兒什麽吃?”
葉雲岫想了想:“餃子?”
“面條吧。”謝讓說,“大過節的,條條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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