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真夫君(三) 還好沒被發現

第27章 真夫君(三) 還好沒被發現。……

我。

——桑非晚

溫弄溪擦着照無眠, 他早就對桑非晚起疑心了,原因無他,桑非晚有點情緒過于穩定, 倒是讓他非常懷疑。

他偏頭看向窗外,不過這子母蠱倒是有點麻煩,他皺起眉頭,萬一溫東隅真是桑非晚, 但是又實在是不像,難不成起死回生性格大變嗎。

溫弄溪不得而知。

但是, 溫東隅看起來就和複刻的桑非晚一模一樣, 神情動作皆是相似, 除了脾氣稍微比桑非晚溫順一些以外,看不出來有太大區別。

但是要是他發現是溫東隅裝作桑非晚騙他,那真是得了他意,反正長的跟桑非晚都差不多,捅起來應該也差不多。

他擦了一會劍,把劍放到床邊, 坐了一會,他昨夜沒怎麽睡好,這麽休息一會,困意襲來, 忍不住睡着了。

***

溫東隅躺在床上驚魂未定, 他心想自己總不能在試煉裏面裝一輩子桑非晚吧,他現在出也出不去,他心想自己除非做夢,否則怎麽能殺了方守中。

他這麽想着,覺得自己人生真是多艱。

但是他更怕萬一溫弄溪看出來他不是桑非晚怎麽辦, 都長得一模一樣了,還能看出來不是一個人嗎?

溫東隅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唇扯了一下,覺得自己是有點以色侍人的本事。

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查清楚到底是誰殺了方守中,否則試煉的時間馬上就要過了,自己還得再來一趟。

不過自己之前都是喝了後母給的湯死了,溫東隅心想,要不就是後母想殺他,否則也找不出來原因了,給方守中的藥不小心端給了他,殺錯了人?這次溫弄溪誤打誤撞,弄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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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東隅心想:早知道就去那邊蹲着等方守中是被誰殺的,倒也不至于現在一籌莫展。

溫東隅覺得頭疼,他出了門,鬼使神差就翻牆翻進去溫弄溪的院子裏。

溫東隅蹑手蹑腳,一看床上,溫弄溪睡着了。

溫東隅走到窗前,鬼使神差地和床上的照無眠對了上去,心微微觸動一下,他盯着床上的溫東隅,覺得有點于禮不合。

他手覆了上去,扯了一下溫弄溪的衣領,對方并沒有什麽反應,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放在周邊的照無眠,又看了看睡夢之中的溫弄溪。

唇紅但又看不出齒白不白,讓溫東隅有點遺憾,他手指在溫弄溪唇邊摩挲了一會,指尖點着溫弄溪的唇瓣想要伸進去。

最終還是放棄了。

溫東隅心想,自己看了這麽久的話本,倒不如親自檢驗一下,溫弄溪是不是如同傳說一般。

但是他不放心,看了一眼溫弄溪,想着萬一半路溫弄溪醒來了,那該有多尴尬,他額前不小心掉落下來碎發,看起來俊美之中有一點邪氣。

溫東隅和溫弄溪那雙閉合的眼眸對上,笑了一下,嘴角彎起,然後摸出來一顆藥丸碾碎成了粉末,然後撒在了溫弄溪的鼻息間。

溫東隅直起身,他圍着床轉了一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床邊的照無眠,他不是什麽劍修,但是鬼使神差就和照無眠對上,該說不說果然閣主身上攜帶的都是稀世珍寶嗎?

他心想這下可該不會醒了吧。

溫東隅湊近溫弄溪,溫弄溪不知道怎麽洗的澡,聞起來很香,他輕輕嗅了兩下,覺得引人遐想,索性直接直入主題,扯下溫弄溪的腰帶,探了進去。

溫東隅摸了一下,東西到底是還在睡眠,有點疲軟,但摸着明顯分量不小一個。

溫東隅若有所思,心想話本杜撰的倒是沒錯,好似真的看過了溫弄溪這物,不過溫弄溪臉皮薄,哄的嘴都說爛了估計也不肯輕易示人。

那物和本人一樣,極其悶騷。

溫東隅哄了半天才開始有起色,他估摸着不是溫弄溪不行,而是都和溫弄溪本人一樣外冷內熱,都需要讓人哄着來。

溫東隅玩了半天,他覺得差不多了,因為摸了半天還不出來,讓他有點煩躁。

***

溫弄溪浮浮沉沉的,他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感覺有點疲憊,疲憊之中又有點清醒。

他看見了桑非晚,潛意識覺得自己果然是在夢裏,桑非晚或許未曾老過,歲月在他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依舊是那麽少年意氣,溫弄溪情不自禁有點羨慕起來,在一劍閣穩坐高閣,他也逐漸習慣別人拿他當長者。

這麽多年,一劍閣不知道進了多少批弟子,溫弄溪心想自己都不知道進入這個世界多少年了。

似乎是最近風平浪靜,好久沒有夢見桑非晚了,還讓他有所不适應。

溫弄溪頓了頓,一下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口,想說好久不見但是又不知從何開來,他莫名其妙感覺在夢裏他才算是真正地見到了桑非晚。

“你來了。”溫弄溪回頭。

來人扶上他的肩膀,從後方靠攏過來,湊近他的耳朵,極其親昵地笑了一下說:“好久不見。”

溫弄溪眼眶忽然微微一熱,他一下,“你……”

“我一直覺得溫東隅是你,可是我又不确定。”他很疑惑地皺起來眉頭,自己也很想要尋求一個答案,但是事實上,他真的希望桑非晚回來嗎。

溫弄溪自己也開始疑惑起來,他想知道溫東隅是否是桑非晚究竟是什麽原因呢,是這麽多年的執念放不下來,還是又有其他的原因。

溫弄溪不得而知。

桑非晚從後面抱住他,笑了一下:“你真的希望我回來嗎?”

他戲谑地對着溫弄溪笑道,“你覺得呢?”

溫弄溪道:“那不如等白頭再相見,你也冷靜一下。”

他想起來以前,桑非晚非要把自己送到私塾去,偏偏他和私塾那些人年齡相差不多,但是總歸是大了一兩歲。

桑非晚低笑了一下:“虧什麽都不能虧學業。”

溫弄溪百思不得其解:“你為什麽不去念書?”

桑非晚看向他:“我有事情要做。”

溫弄溪說:“你有什麽事情要做?”

問着問着就把桑非晚問的煩躁起來,桑非晚說:“你這書念不念。”

溫弄溪:“我不想念。”

桑非晚冷笑一聲:“行。”

桑非晚直接給溫弄溪推到床上了,“你不去上學那就在家裏,你以後也不用穿衣服了,就這麽光着在家裏。”

溫弄溪一下緊張起來,他臉皮薄,一瞬間就紅了,特別明顯,偏偏還聽不懂桑非晚說話似的:“我在家裏幹什麽?”

桑非晚湊近他,看着溫弄溪靠後,他胳膊攔住溫弄溪,溫弄溪無法退後,被困在方寸之間。

桑非晚笑了:“你覺得我會把你放在家裏不穿衣服幹什麽?”

桑非晚實在是不要臉。

沒辦法,溫弄溪第二天又去上學了。

他感覺很離譜,他覺得他可以自己回去,可是偏偏桑非晚惡趣味發作,到時間就在門口等着他,恍惚之間真讓他有一種錯覺。

溫弄溪說:“我覺得,你是不是太過于無聊了。”

桑非晚:“不無聊啊,有你上學無聊嗎?”

溫弄溪:“……”

溫弄溪臉色很差,他覺得桑非晚就像是在和自己玩什麽過家家一樣,滿足他自己的惡趣味來達到目的。

溫弄溪笑了一下,涼涼開口:好幾日沒入我夢境,怎麽又想來了。

桑非晚說:“你不想見我?”

溫弄溪掀起眼皮:“倒不如遇不見你。”

桑非晚笑了,他說:“你活該、命中注定就遇上我。”

溫弄溪撇開他。

桑非晚抱住他,直接咬上了溫弄溪的耳垂,“別躲。”

溫弄溪被咬的發麻,一時之間不容多想,忍不住想要逃離。

桑非晚直接把手伸了進去,溫弄溪一瞬間腰軟了下來,怒目看向他,耳廓卻是全紅了。

桑非晚又何不知溫弄溪向來是嘴硬心軟、欲拒還迎呢,他輕笑了一下,“怎麽了,怎麽突然不躲了。”

溫弄溪瞪圓了眼睛,顯得有些呆滞,桑非晚撥弄了兩下,挑了挑眉:“怎麽不會好意思了?”

溫弄溪咬牙:“沒有,你想多了。”

過了一會,溫弄溪臉色又紅又白,看了一眼下身,他看着桑非晚趴在那裏,覺得桑非晚不要臉,又覺得實在是爽得很,可是他這麽一想就感覺到羞恥,覺得自己也是又當又立,不敢直視腿間,覺得好似是在做什麽禁忌之事。

看起來純情而又漂亮。

溫弄溪忍不住夾了夾腿,他也不是未經人事,但是每次弄來卻還是忍不住羞恥,眼神飄忽。

桑非晚勾唇:“怎麽了,好久沒弄,心癢難耐。”

溫弄溪說滾,桑非晚偏偏也不惱怒,早已習以為常溫弄溪的冷言冷語。

他起身,湊近了溫弄溪,在溫弄溪的怒目之中,靠近耳邊,帶着笑意詢問了一句:“想我了?”

暧昧不言而喻。

***

夜半。

溫弄溪突然驚醒,他掀開被子,臉色是一時之間難以遏制,他看着腿間,不可置信。

覺得丢人。

都什麽年紀了,他也是昏了頭了。

又不是少年血氣正盛之時,他禁欲已久——

溫弄溪神思飄忽不定。

或許是夜色正濃。

溫弄溪盯着腿間若有所思,他恍惚間覺得剛才好像是在做夢,夢見桑非晚,又像是溫東隅:“有傾蓋如故,白頭如新。”

像是做了一場關于春天的夢。

自己也開始分不清楚了。

溫弄溪又驚又氣,蹙着眉,拿着絹布一點點擦拭幹淨,試圖恢複什麽都沒發生的模樣。

窗外,溫東隅撫平衣角,蹑手蹑腳。他透過紙窗看見坐在床上的溫弄溪,舒了一口氣,只覺得:藥似乎并沒什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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