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太子也挺美的

第40章 第 40 章 太子也挺美的。

趙曦靈入宮做溧陽公主伴讀, 對她來說已經是夠出格了,她是太原令趙瓒的女兒,以身份家世論, 在這一批貴女當中都是靠底的, 原本也不報任何希冀。

可崔皇後在她們這些人間游走了一遍之後, 竟然慧眼識珠, 相中了自己。

還将她破格提拔, 領入宮中, 給溧陽公主侍讀。

趙曦靈在太原時身負才名, 琴棋詩書無一不曉, 入宮之後, 也頗得崔皇後賞識, 她等着皇後為自己安排一個前程, 如願嫁給太子, 為妻是榮耀, 為妾也心甘情願。

然而還是出了岔子, 她們當中心思最活泛, 平素話最多的女孩子, 竟然沒看上太子, 轉頭看向了老皇帝,用了一點微不足道誰都看得出來的小小心機, 便順利爬上了陛下的龍榻,入宮做了才人。

趙曦靈不理解喬氏是怎麽想的, 皇帝已經年過四旬, 長得魁梧身材黧黑大臉,相比較起來,太子便年輕俊朗許多, 而且身材樣貌都好,又有一身拉弓射箭、舞槍弄劍的将軍本領,怎麽樣都不虧的。

太子是開國太子,馬背上打下來的天下,入朝以後也并不昏庸暴戾,一直勤政為民,這樣的太子,還有不坐上帝位的可能嗎?

喬氏說着是高瞻遠矚,可趙曦靈看她,也是淺薄得很,為了現在的一時容華,冒着得罪中宮之主的危險,攀附帝王,委身侍奉一個即将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難道夜裏真能下得去嘴?

喬仍月事件後,崔皇後敲打她們倆是應該的,但趙曦靈發誓發得很誠心,她絕不會生出非分之想。

崔皇後看着她,大抵是漸漸發覺了她的好處,竟提出,讓她去引誘太子。

“你身段模樣都好,又有與前太子妃一般的才情,到了他身邊,沒有他不喜愛的道理,”崔皇後安撫她道,“對了,你應當知曉,荀野對他那位前太子妃可謂是掏心挖肺、不能忘情,那休書也是他自己寫出來的,舉世皆知,他被杭氏休棄,實則這只不過是他剃頭挑子一頭熱的鐵證。”

趙曦靈還是感到萬分緊張,兩只手不停地搓着,搓得滾燙發熱。

崔皇後接着安慰,套了護甲的長指柔情婉轉地撫過女郎膚光如雪的臉頰,俯身凝視着她,“你也無需憂心。陛下那樣兒的,你也見了,實不相瞞,本宮膝下兩個皇子,與陛下一般無二,這荀家裏的男人沒一個正經人,你這般漂亮,我見猶憐,何況那些色胚。荀野見了你這與杭氏相似的臉蛋,必然神魂颠倒。”

“是……是嗎?”

趙曦靈也自忖臉蛋富裕,自己是太原出了名的美人,可面對太子,還是多少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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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皇後就給她鼓勁,“他就鐘愛杭氏與你這種,面貌七分清秀中夾雜三分冷豔,神情高貴,又溫軟可欺的女郎。”

皇後拿出一股“知子莫若母”的篤定來,诓得趙曦靈暈頭轉向,信以為真,心甘情願地往火坑裏跳。

誰知,荀野根本看都懶得看她一眼,也毫無恻隐之心,教人将她綁了,扔進了甘露殿。

素年是頭一回與皇後殿下對峙,他彎着腰,卑躬屈膝地回應:“殿下問,這名女子是否皇後殿下宮中走失的宮人,有人看見,她曾與皇後殿下過從甚密。”

崔氏往後便一掃,眼看趙氏沒能得逞不說,還灰頭土臉五花大綁地讓人送回來了,霎時臉上無光,“是走失了一名女郎,但并非本宮宮中的侍女,而是進京前來為太子近身侍奉的家人子,如何會被綁了送回來?難道是她行止粗魯,侍奉殿下不力,被打成了刺客?”

說着眼風剜了趙曦靈一眼,讓她閉嘴,不得多言。

素年掖着兩手恭恭敬敬地回話:“殿下讓奴婢傳話,若是皇後跟前的娘子,便完璧歸趙了,請皇後殿下下谕旨,請今夜睽睽衆目為見證,殿下什麽也沒幹,連女郎的一根手指頭也沒染指。”

“……”

崔皇後的嘴角抽了抽。

荀野這是想證明什麽,還是想向誰說明什麽?

崔皇後也沒管趙曦靈的死活,臉上讪讪,應許了,回頭便惱羞成怒地把趙曦靈發落回了溧陽公主的寝殿裏。

趙曦靈雖比不得杭氏那等大家族的貴女,但也是名門望族出身,從小受盡呵護養大的女兒,幾時遭受如此屈辱,當夜一時沒想開,回去後取了繩索要上吊。

另一個同行的家人子從繩子上搶下了她,指着她的腦門一通罵:“你蠢不蠢啊,為了一點挫折就要死要活?此路不通,你就不曉得換個門路?”

趙曦靈一怔,淚眼婆娑地看着與自己同行的女郎謝蘭芝。

謝蘭芝怒其不争地道:“皇帝就只有太子這一個兒子?皇後為什麽費心把你我從秀女裏邊拉出來,你看不明白?你,我,還有喬氏,是這一批家人子裏邊出身對太子最無助力,模樣長相又偏與杭氏有幾分相似的,她苦心孤詣把我們送到太子身邊,難道不是為了給太子扯後腿,再讓自己膝下的二王娶大家族的貴女,好拉攏娘家助力,為昭王譽王籌謀麽?”

趙曦靈腦子不活,但謝蘭芝一提點,她也轉過彎來了,有茅塞頓開之感。

“是啊。”

謝蘭芝舒了口氣,嗔怪看她,“喬氏比我們都聰明,她早看出來崔皇後有移位換鼎的野心,擔心太子将來真被她鬥下馬,所以一早為自己換了目标。”

趙曦靈更是瞠目結舌:“原來如此。”

謝蘭芝又捏她耳朵,把她耳垂下挂的明月珰狠狠地磨,“我倆都是實心眼的傻子,沒想到你比我還傻!”

“那……”

何去何從,她倒來自己競争對手了,謝蘭芝不知是氣是笑。

“都是同路之人,為了家族榮耀,迫不得已賣身皇室,我與你同病相憐,這樣的兩個人要還不能抱團取暖,還要互相內鬥,那才是蠢呢。太子癡戀杭氏誰人不曉,哪日他被杭錦書賣了,還要巴巴為她向買主讨價還價呢,我們把眼光放長遠一點兒,不如信了崔皇後,轉投昭王。”

謝蘭芝自知愚笨,沒有喬仍月的好腦子和好手法,吸引不得老皇帝注意,何況那老皇帝……委實也太叫人噴飯了。

還是昭王好,年紀輕,又俊俏,是長安城中出了名的美男子。人就是被逼着走到絕境上,也要爬起來為自己搏一搏,給破屋子裏開一扇窗。

姐妹兩個勠力同心,沒有拿不下的男人。

何況那昭王本身也不是一個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柳下惠,上回狎妓挨了教訓,但這種事一旦開了葷是不好戒的,忍得了不去秦樓楚館厮混,但忍不了寝屋中頻頻有女郎獻殷勤,手帕添香。

謝蘭芝與趙曦靈二人都生得花容绮貌,身上又沒有外邊秦樓花魁的輕浮氣,就這麽欲說還休、欲拒還迎地勾着、吊着,昭王荀珏很快便上了勾,魂不守舍地撲向了羅帷。

昭王年滿弱冠,已經在外頭開府了,但還因為瑣事三天兩頭地入宮面見皇後,雙姝便是趁昭王進宮這日,引誘了他。

他是個定力不足的,原本趙曦靈在荀野身上失敗一次,信心受挫,誰知能在荀珏這裏重拾信心,荀珏見了她,便向饞嘴的貓兒聞到魚腥便走不動道兒,三個人衣衫不整厮混了一晚,翌日大早,荀珏便領着兩位嬌滴滴的美人,向皇後那處說情了。

他呢,是個見到美色便走不動道的愣頭青,非說要同時納兩個美姬,氣得皇後一擡起手來,劈手掌掴了他正反三下,尖銳的護甲,直把昭王殿下那張俊美無俦的臉都刮破了。

“豎子不足與謀。”崔皇後斥責自己的兒子,竟是妥妥的見色起意的敗類。

荀珏還覺得特別不平:“母親本是要為孩兒選妃,孩兒如今只不過提早擇中了,母親為何大怒掌掴孩兒?”

崔皇後氣得直閉眼睛,“你這孽障,這是為你哥……”

哪想到荀珏一聽更難過了,挺直腰板朗朗道:“這般貌美溫娴的女郎,母親只可着長兄?母親竟然偏心大哥如此?”

“你!”崔皇後一門心思為他,居然被他打成偏心荀野?

她要是偏心荀野,以那位的赫赫戰功,和如今在朝野上下稱譽漸盛的名望,再配有一個誰也奪不走的嫡長子的身份,她還需要操個什麽心!

她是生了個什麽蠢豬廢物,幾本經史子集都讀不明白,連他母親的一番拳拳苦心,他都眼瞎認不清!

氣得崔皇後倒仰,哪知道胸口還沒撫平,那逆子突然揚聲道:“反正孩兒與二位娘子情定終身,已經向阿耶通禀了,阿耶也答應了!”

“什麽?”

崔皇後再沒想到,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砸完左腳還不夠,還要砸右腳。

一番心血,竟是付諸東流。

再看兩位嬌滴滴的心機深沉的女郎,崔皇後覺得她們比喬氏還可氣。

當下這口氣,再不平也只得忍了,她挨在羅漢床的床圍上嘶嘶嘆息,吐完幾口氣,平複些了,冷靜道:“好。你要納妾,母後不管你,只一條,你的正妻,必須由母後親自挑選。”

荀珏就退而求其次不再頂撞母親,但在迎娶正妃之前,他提議,一定要先納妾,不能讓兩個小娘子沒名沒分地跟了他。

“唉喲,”崔皇後氣得心絞痛了,被韓嬷嬷和李嬷嬷聯手扶着,也只能無力地靠在床圍上叫喚,“你這混賬,當真是要害你母親的命。沒出息的東西,荀野還知道娶妻娶賢,要給正妻體面,婚前身邊一個通房侍婢都沒有,你倒好……罷罷罷,我早知你是個扶不上牆的玩意。”

好在,她生了兩個兒子。

大的指望不上,還有小的。

雖然小的……崔氏神色一凝。

*

二殿下昭王納妾的消息,一早傳遍了長安。

天子點了頭,雖不舉行婚禮,但二位娘子也系出仕宦門第,不可怠慢,便在行宮舉行大宴。

荀野作為長兄,自然要出席。這場大宴,還廣筵長安群臣,設百戲,梨園歌舞,恰好逢着立秋之後的第五個戊日,與民間立社設祭酬謝土神一道舉行。

昭王大喜,長安諸多名門前來行宮赴宴,杭氏也赫然在列。

荀野早就在行宮之內等候,今日二弟成婚,他卻在偏殿的耳房裏足足耽擱了一個時辰,又是沐浴焚香,又是梳頭開臉,把臉頰上多餘的絨毛用刀一點點刮幹淨了,兩鬓裁剪得一絲不茍,破天荒地搽了點兒粉,整個人看上去既白淨又俊俏,再換上一身大紅禮服,直奪走了昭王殿下的風頭。

一群貴女在底下竊竊私語,說得笑靥彤紅,見到太子殿下出來,都紛紛住了嘴,閉嘴驚豔了一下,又湊在一堆讨論起來。

“你們知道麽,這太子身上有胡人血統,他的母親可是出身西域的美人,那吐火羅美人你們可曾見過,個個高鼻深目,濃眉大眼,美豔至極。”

“太子也挺美的。”

“都說太子是在馬背上長大的,必定生得滿臉虬髯,一身肌肉疙瘩,這麽看着,倒像是個風度翩翩的儒将。”

“我還以為杭氏都看不上的男人定是惡劣到無法忍受呢,這麽一看,倒也還行。”

荀野耳聽八方,其實聽得到女郎們的竊竊議論,深以為能得到女郎們的認可,他今日的打扮就算大功告成了,于是無需回爐,趕緊上西面栖楓門等候杭氏衆人。

再看到杭錦書随衆人一同前來的身影時,荀野強行按捺住激動,心中道一聲她果然來了,便把探頭探腦的做派收起來,裝作剛剛到此,與杭氏巧遇一般,上前與少司空打了個招呼。

杭況連連拱手:“殿下。”

荀野一笑,“巧了。既然一起到了,那便一起入席吧。”

說罷,便擺出小輩的姿态走到了杭況身旁側後方,悄悄地斜眼看杭錦書。

她垂首不言走在孫夫人身旁,穿一身缃葉黃攢花錦绫百褶裙,手挽豆蔻綠的灑金披帛,溫婉而明媚,像是一朵亭亭的姚黃。

杭錦書當然也察覺到有一道目光頻頻地看向自己,但她只當作沒有察覺,故意不看他。

看一眼都怕釀成大禍。

太子殿下顯然是還未死心的。

到了快要入席時,荀野就不能裝小輩了,只好大大方方地走出來,以儲君之姿坦然迎接衆人的目光。

杭錦書坐到了女眷堆中,恰巧這時,一嬌俏可人的女孩子朝她擠了過來,非要與她擠在一處,杭錦書認了出來,這是溧陽公主。

荀林茂笑起來時眼睛眯成一彎月牙,很是清甜,“嫂嫂。”

她還和以前一樣喚她,可杭錦書卻已無法接受,只能低低提醒,“公主殿下,臣女已經不是了。”

荀林茂不以為意,她吃了些酒,臉蛋紅撲撲的,一哈氣便是一股酒味:“一日為嫂,終身為姊,你只是不要大哥了,可不能不要我啊。”

杭錦書在都護府地住過幾日,也就幾日,與荀林茂有一點兒交情,可她不知道,荀林茂為何這樣喜愛她,就連當初她要與荀野随軍通行時,才到她胸口的小姑也嚷嚷要去。

荀野坐在對面不遠,聽到那句“你只是不要大哥了”霎時黑了臉,只想教人把那小鬼丢開。

杭錦書抗拒不了一個天真可愛,像糯米團子似的小姑,她沒說話,但眼神很柔和。

荀林茂就更大膽,偷偷拽了嫂嫂,在底下暗暗告狀:“嫂嫂,你是不是因為哥哥不洗澡離開他的?”

“這……”杭錦書不知怎麽回答。

荀林茂皺起眉頭,小聲道:“其實他小時候就這樣。”

杭錦書以為荀林茂要說她大哥的壞話,不想再聽了,想坐直身子,誰知又被荀林茂拉拽了回去,她巴巴地道:“可是這也不能怪他,大哥太可憐了。我們都有母親疼愛,有阿耶關懷,從小養在都護府,什麽也不發愁,一切都有仆婢為我們料理,我二哥七歲的時候還不會穿褲子呢!可是大哥在那個年紀,就已經進軍營了。他什麽事都只有自己做,教習大哥的師父也是我的師父,他有多嚴格我知道,爹娘都勸的情況下,我還是挨了不少打的,戒尺都打斷了好幾根。大哥沒人撐腰,得挨多少打啊。”

“站不了馬步要打,拉不開弓也要挨揍,什麽好名聲、戰功都是自己掙出來的,不流點血汗,誰會服氣你?所以大哥他沒空管自己。西北那地方也就都護府還好點兒,一到了軍營裏,那是非常缺水的,連喝的水都很少,別提洗澡了。”

荀林茂滔滔不絕地敘說着軍營裏的苦。

杭錦書認真且疑惑:“公主怎麽知曉?”

荀林茂吐舌:“我去過呀。我只待了三天就受不了了,再想當女将軍我也受不了。可是仔細想想,這麽多年大哥一直是這麽過的。”

的确很難。

杭錦書陷入了沉默。

荀林茂像個小大人似的,可她說話時,那雙如星子般的瞳,總是撲閃,撲閃的,清透明亮,秀美可愛,語氣也稚嫩。

“嫂嫂,如果,如果他會改的話,你還能重新當我嫂嫂嗎?”

少女的聲音誠摯而稚氣,充滿了可憐巴巴的祈求。

杭錦書驚訝意識到這個女孩子,和荀野一樣,把眼睛皺起來時實在很有種讓人不得不憐愛的委屈感。

正要說話,大宴上歌舞開始了,一名綠衣舞姬,宛如仙子淩波踏月般步入亭臺中央,折腰作舞,臂作柘枝,踏歌而來,霎時梨園笙簫漸起,耳中已盡是曲樂之音,再不聞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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