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我沒有不能生育子嗣

第50章 第 50 章 我沒有不能生育子嗣。……

更深露重, 刺史府月橋花苑,身着玄色及地鬥篷的男人,籠着身上外披, 步履匆忙地入了廂房。

室內銀燈葳蕤, 譽王荀琏撥了撥燈芯, 亮光輕閃了一下, 旋即更亮了。

身披鬥篷的男人, 猶如一縷幽魂, 潛行來到荀琏身後, 荀琏不察, 等反應過來時, 被駭了一跳:“先生?”

他失聲驚呼:“你怎到此?”

那人摘下鬥篷兜帽, 露出帽檐下鶴發蒼顏的面容, 雖然滿頭華發, 但他的年紀看起來還不到四十歲, 眼光清冷, 面色如霜。

從他的額頭右角一直到左側颞颌骨, 有一條長約五寸刀疤, 疤痕橫貫山根, 破口極深,雖然痊愈, 但他的面容已經崩壞,傷口再也無法長滿。

譽王荀琏稱呼此人為“先生”, 尊其為師長。

此人是母後崔氏介紹來到他的身邊的謀士, 據言其名蕭覺,母後一定要讓他拜師,荀琏起初不願, 但拗不過母親,只好低頭磕了幾個響頭。

蕭覺摸着他顱頂,對他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既拜我為師,我當盡心輔佐于你,成就大業。”

荀琏很奇怪,天下初定,四海靖平,太子儲君之位牢不可破,蕭覺說的“大業”是什麽?

他以為只是自己多疑,因為他萬不敢想自己能虎口奪食,從大哥手裏搶奪皇位,但事實上蕭覺說的“大業”就是江山。

最初那時候,荀琏當場跳起來質問他:“你瘋了?那是大哥的皇位!”

蕭覺道:“是荀家的皇位。”

荀琏又道:“可荀家的天下都是大哥打下來的!”

蕭覺哂然:“為将者,未必可以為君,打天下的是他,坐江山的就未必是。三殿下應當高瞻遠矚,圖謀遠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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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琏便沉默了。

他之所以不反駁,是因為這是母後的期望。

母後不甘郁郁久居人下,一輩子輸給荀野和他娘,一定要争一争。

二哥顯然是掙不來這口氣了,她只能指望自己的小兒子。

荀琏還是覺得太過荒唐,看着深夜前來的蕭覺,他眯眼質問:“我何時說過讓你來了?本王的命令你也不聽了嗎?”

蕭覺嗤笑,對他的問題不予回應,反倒向荀琏下達指令:“孫愈不可留。殿下理應快刀将其處死。”

荀琏不懂他的意思:“為何?”

蕭覺回道:“渤州是公孫霍的營地,徐昌是前任渤州刺史,而孫愈是他的門生。他知道得太多了,公孫霍的遺案要盡快了結,不能留下一個活口。”

荀琏更是不明白:“可這與母後,與本王,有什麽關系?”

蕭覺眉眼陰鸷:“前朝獻媚公孫霍的世家、官宦子弟,為求自保,如今只能依附皇後,你應當知曉,如果你母後要借勢,就必須将此案盡快了結。”

要保證戰火不會蔓延到世家權貴的身上,動搖他們的根本利益。

荀琏大驚失色:“母後竟然與這些人同流合污?”

蕭覺的臉色更加陰暗沉晦。

荀琏這時還保留了一分理智,他往外走:“我要回長安。母後一定會引火燒身!”

那些人,不過谄谀之徒,是看風倒的牆頭草,根本不足信任,今日他們為了利益可以倒向皇後,明日就有可能為了更大的利益出賣皇後。

母後怎會糊塗至此,為了這些本來就不幹淨的人撐傘?

荀琏驀地感到身後一涼,陰恻恻的聲音如魔音貫耳:“你知道你母後為何一定要舉薦你來處置渤州貪墨案嗎?”

他的步伐倏地停下了。荀琏被蕭覺輕易一點撥,倏然就明白了過來,在處理這個案子上,母後誰也信不過,唯信得過自己的兒子,她讓蕭覺跟從,就是為了左右他,徹底清除隐患,致使死無對證。

孫愈對母後而言留不得。

“但我就是不懂,”荀琏的聲線變得激昂,提高了音量,“母後為何執意要争過大哥,不做皇帝,我也是超品親王,她将來也會是太後!”

明明都已擁有這些,為何還不能滿足?

這是荀琏最不能理解的所在。

蕭覺笑他天真,拎出一個問題:“如若,你不是姓荀呢?”

荀琏目光霍然震驚僵直。

*

杭錦書抱着瘦瘦小小的女孩兒,為她洗幹淨頭發,等到發絲自然晾幹,為她梳了一個漂亮的鬏鬏發髻,順便用自己的一串珠子給小女孩做了頭繩。

頭繩上鑲嵌有精美的火珊瑚,鮮紅明豔,小女孩沒見過精致漂亮的發飾,她對着杭錦書塞過來的小圓鏡左看右看,好奇地睜大了葡萄般的明眸。

“好看麽?”

小女孩奶聲奶氣:“好看,姐姐更好看。”

杭錦書莞爾一笑,撫摸她毛茸茸的鬏鬏。

荀野在一旁彎腰給孩子們分發食物和用品,偶然一眼蕩在杭錦書的身上。

便情不自禁看直了眼。

錦書如果有一個女兒,會是一個多好的母親?

荀野不敢想。

他既不敢想一個溫柔的母親是什麽樣,也不敢想杭錦書有天會成為母親。

從雜院裏出來,彼此都已經灰頭土臉,杭錦書的笑靥一直持續到看到荀野臉上的郭灰時,她問他:“帕子呢?”

荀野道:“這條帕子太好了,還繡着梨花,不能弄太髒。”

他知道她喜歡梨花,那是她心底的聖潔之物,如花如人。

杭錦書沒有計較:“帕子而已,髒便髒了,長安女眷總是随身攜帶很多帕子,沒了又會換。”

荀野認真地道:“我已經得了你三條帕子了,再多要不好意思。”

杭錦書訝然:“你別多想,我只是見你好像總是有窘迫的時候,所以給你。”

荀野呼吸略微急促:“那別人需要的時候呢?嗯……我是說老郭他們。”

杭錦書蹙眉:“我不給。”

荀野笑了,“啊,确實,老郭那人那麽腌臜,不愛整潔。”

杭錦書想起郭岳山的話,嘆了一聲,拎起了自己已經髒污得不堪入目的裙角:“內心的潔淨,其實重過外表無塵。我才發現我的衣裙這麽髒了。”

荀野道:“我替你到成衣鋪子買一身?”

杭錦書搖頭:“我現在不想買任何東西,殿下,你能不能陪我走走?”

荀野眉眼仰起來:“好啊。”

走了一程,街市上逐漸熱鬧,人煙也多了起來。

荀野突然側目而來,問杭錦書:“你今日為何突然戳穿我的身份?”

杭錦書望着前方腳下的蔓延的路,不假思索,語氣婉婉:“因為我想讓他們看到新君,看到新朝的希望,在漫長的嚴寒風雪當中,希望就是支撐着人活下去的動力,就讓他們相信,他們還有一個愛民如子的新君,這會成為他們的希望的。”

荀野突然勾唇:“愛民如子,你說我?我沒有,我覺得錦書抱着小丫頭時,才有愛民如女的風範。”

杭錦書眼瞳中柔和輕松的笑意忽地停滞了,與荀野說起這樣的話,難免讓她想起曾是夫妻的三年,她不夠坦誠,暗中服用避子的藥,斷絕他的後嗣。

雖然仍舊無悔,重來一次她約莫也會如此選擇,但現今想來,卻有諸多愧疚難當之處。

和離時,她還欺騙了他。

杭錦書不禁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捅開了這層騙局:“殿下,我有一事騙了你。”

荀野驀地怔住:“什麽?”

杭錦書不敢看他明亮的眼睛,把眼悄然別向別處,過了很久,才整理好情緒,嗓音沉悶地道:“崔皇後當初為我尋太醫看診,寫的那道脈案,有許多蹊跷的地方。我沒有不能生育子嗣。母親為我配的方子,她多方求證過,那方子不大害事,停了之後多加調養就可複原。”

她卻利用了太醫院開的脈案,愚弄了荀野。

把這當作一柄利器,傷了他的心。

荀野沉默了。

他的步伐也慢了下來,杭錦書不得不随之一起放緩腳步。

她看着他,心口莫名一緊。

荀野突然一笑:“那很好啊。”

杭錦書愣了,“我……”

應該說一聲對不起。

她對他總是存有許多欺瞞。

荀野慢慢地搖頭:“錦書,我會放你走,不是因為你不能生育子嗣,是因為你想走。如果你覺得有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如果你想與他在一起,想為那個你喜歡的男人生兒育女,你可以沒有遺憾了。所以很好。”

是因為這樣,所以很好?杭錦書的心不明所以地哆嗦了,她感到似有一股寒潮沿着經絡湧上來,脊骨一寸寸發涼。

撥雲見晝的亮色,好像重又籠罩了陰霾。

這條街上的流民,似乎愈來愈多。

并且有目标地開始向荀野與杭錦書襲來。

那些被生活所困無家可歸的人,見到衣着華貴,向巷子口裏破雜院施舍了無數好物的男女,便想惡狼見到了葷腥般,眼睛裏閃灼着興奮的狼光,朝着他們不顧一切地奔來。

荀野率先察覺到事态有些失控,當即立馬攬住了杭錦書的纖腰,在她還未有所反應時,荀野将她送進了馬車。

馬車在街道上沖撞飛奔起來,杭錦書坐在車中,颠簸得左搖右晃。

可是荀野并沒有上車,按照那些人的狀态,杭錦書幾乎懷疑他們是要生吃了荀野,他留在那兒不會危險麽?

翊衛對荀野的命令絕對服從,當下太子只需一個眼神,他就赴湯蹈火,九死一生地載着杭家二娘子往外突圍,一直到馬車駛出巷口很遠,呼嘯地卷起狂風,将追趕的人甩脫在後,車速才慢了許多。

但面對杭錦書要求的“停車”,翊衛仍然不聽命令。

他不敢放松任何警惕,只好将馬車趕回使館,到使館門口,終于停車了。

杭錦書一下車,遇見了前來接應的陸韞。

陸韞看她兩頰鮮紅,衣衫髒污,想到她素來愛潔,“阿泠,使館內有熱湯,你去更衣,有一切事都可交給我。”

杭錦書根本顧不上這條髒兮兮的裙子,對翊衛有些氣惱:“你怎會把太子一個人留在街上?”

翊衛特別實誠:“沒一個人啊,殿下身邊還有翊衛和暗衛,娘子你放心好了,你沒見過太子殺敵的時候,以一敵百不在話下!”

說罷高昂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特意沖着陸韞昂的。

陸韞一陣失語。

杭錦書也失語,無奈地說道:“太子會把吃不上飯的百姓當敵人殺掉嗎?”

這怎麽能一樣,他既不可用武力,那些人像是要生吃了他一樣,他再大的力氣,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

笨頭笨腦的翊衛終于反應了過來,是哦,太子又不可能拔劍殺了這些手無寸鐵的平民,那他留在那裏,豈不危險?

杭錦書嘆氣:“你再駕車,把我送回去。我去和大家談。”

這名翊衛還是個半大少年,心無城府,對她的話也不敢應許,這時候,他沒了用鼻孔看陸韞的底氣,潛身縮首地把腦袋紮進脖子裏,底氣不足地道:“殿下說過,你的命,比他的命還重要,要是遇到威脅,第一件事就要保護娘子你。我這次做得很對,娘子看吧,殿下回來了還會獎賞我的。”

“……”

荀野身邊的人,都太想往上進步了。

也不知,他都是怎麽帶的兵。

日漸偏斜,使館花廳錾銀的銅壺滴漏換了幾次方向。

杭錦書調好了香藥以後,便一直坐立不安地在使館正堂上等,終于等到了踏着暮煙歸來的荀野。

荀野剛回來,聽說杭錦書在等自己,心懷竊喜、腳步輕快地走向花廳,結果遇見了杭錦書,還遇見了陸韞。

原來是他們兩人一起在等。

他的歡喜一下蕩然一空,只剩下兩眼的疲憊,杭錦書急忙起身,“怎樣了?”

荀野見她還穿着今日這身弄髒的衣裙,問她:“用過晚飯了嗎?”

杭錦書還沒回答,陸韞從旁不陰不陽地回答:“太子未歸,生死未蔔,我等誰敢動筷?”

茶缸這種人一貫會煞風景,但真和他針鋒相對,錦書又會不高興,荀野只好大度起來,把他視作空氣,對此置若罔聞,皺眉問杭錦書:“你之前脾胃不調,還沒養好,怎麽學着別人來,饑一頓飽一頓的?”

陸韞驚訝:“脾胃不調?阿泠,難道從前你随軍同行時,太子的營地裏沒有做你的飯?”

這一點他是真的好奇。

荀野竟然敢,如此虐待他的阿泠。

荀野忍不了了,扭臉叱道:“陸韞,識相的把嘴閉上,不然孤不介意把你從牆頭扔出使館。”

杭錦書安撫他怒意,“我的脾胃在家裏都調養好了,隔幾日都要府醫來請脈,不礙事的,看見那麽多流民湧來,心裏實在難受,也吃不下。”

荀野讓她安心:“你放心,我已經安頓好了,不會再有類似情況。先用飯吧。”

杭錦書信了他的話,只是覺得他辛苦。

大抵又熬了兩個大夜了,如今眼下還有兩圈淡淡的淤青,若再失眠噩夢着,真就是鐵打的身軀也熬不住。

但就枕入睡前,總也要填飽肚子,杭錦書就應了他的話。

飯菜都是現成的,且一早就準備好了,直接回爐了就可端上來。

使館裏人多,但坐在一桌用膳的只有荀野與杭錦書,而陸韞也堅持加入,荀野知道杭錦書不會拒絕,就放任他了。

好在老郭不會讓茶缸子好過,他拍拍自己松垮垮、空蕩蕩的肚皮,叫嚣着:“我老郭也餓了。杭娘子你說過不會嫌棄我老郭的,那我同桌吃飯,你也不嫌棄吧?”

杭錦書無奈微笑,慢慢地搖了下頭。

老郭十分亢奮,肥碩的臀部往陸韞與杭錦書中間一擠。

陸韞自小便師從杭氏書齋,學的一副溫文爾雅、冷靜謙和的性子,但面對這麽一魯男子莊稼漢,也只有暗暗翻白眼的沖動,強行挂着微笑,向荀野暗送眼風,讓太子把這莽漢趕走。

可荀野呢,低頭撥飯,怎會讓陸韞如意?

沒有比看陸韞吃癟更讓人快活的事情了。

一介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好郎君,也會被氣得說不來話啊。

牙都要咬碎了吧?

裝純是不長久的,這只老狐貍,他的狐貍尾巴遲早露出騷氣來。荀野冷冷地想。

老郭一邊大口吃飯,一邊挪動自己飽滿豐腴的臀部,往陸韞那邊擠。

陸韞被擠得胳膊變形,一股汗津津的馊味兒直沖天靈蓋,他實在接受不了,終于借故離去。

走到牆根處,甚至忍不住要嘔吐,扶着回廊上的牆面,折腰虛弱地幹嘔起來。

杭錦書呆住了,起身要看:“陸師兄怎麽了?”

老郭筷子夾上一片肉,信嘴胡說:“不知道。可能懷孕了吧。”

“……”

這頓飯荀野吃得前所未有地暢快。

在厚禮獎賞那個勇敢的知曉分寸的翊衛之後,荀野又重重賞了老郭一幢長安的舊宅子,老郭心花怒放,誓死效忠太子,今後一定變本加厲把那茶缸子嚴防死守!

荀野一高興,又賞了他一把禦賜寶劍,老郭感激涕零:“願為殿下的愛情粉身碎骨!”

荀野不着痕跡地退了半丈遠,斜眼睨他:“老郭。多辦事,少說話,沒事陸韞跟前晃一晃,你的福氣在後頭。”

夜裏梳洗沐浴後,荀野困了,走入自己微光闌珊的寝房,只有一燈如豆,他合衣就枕。

忽聞到一股清甜的香氣,荀野扭頭看向床邊。

床頭腳踏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只銅制香盒,拳頭大小,獸形紋理,盒子裏正不斷逸出怡神催眠的暗香。

香氣有些類似松木香,調和得不濃也不淡,是他比較喜愛的那種味道。

聞了幾下之後,荀野感到眼皮漸漸沉重。

難得荀野這麽快就有了睡意,他打了個呵欠,想。

使館裏的下人的确很細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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