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情愛,是沖破枷鎖關之不……
第74章 第 74 章 情愛,是沖破枷鎖關之不……
杭錦書喜歡一個人, 便會接納他的全部,即使是他的缺陷。
當她厭惡一個人,便會否決他的全部, 即使是他的過人之處。
她喜歡得沒有道理, 讨厭得也不講道理。
但算得上愛憎分明。
荀野的臉頰悄然發熱了:“錦書, 你真的喜歡?”
她也喜歡他的身體嗎, 傷痕累累的, 膚色不那麽亮眼的, 充斥着大塊的肌肉和深邃的溝壑的身體, 真的是錦書所喜歡的?
如果她喜歡, 他就不介意全部展示給她看。
杭錦書臉熱催促着轉移話題:“水快要涼了。”
荀野應了一聲, 彎腰去擰毛巾。
“你背過身。”
杭錦書又命令他。
荀野乖覺地背着身不看她。
杭錦書也背過了身。
相背沐浴擦身。
這種關系與界限微妙得讓人抓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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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 他們曾是最親密的夫妻, 他們知己知彼, 身子早沒有了隔閡, 但另一方面, 他們是已經和離的夫妻, 沒有正确的名分。
然而到現在, 他們是已經重新在一起, 只是仍無名分的……什麽呢?
水聲潺潺,驚動了兩人的思緒。
荀野沒有回頭, 但他身後是正在洗澡的杭錦書,水噼啪如珠子似的彈跳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 朱顏膩理之間, 無數水流沿着她姣好無暇的玉體毫無阻隔地流暢滑下,撩人春心動亂。
荀野的腦子裏禁不得想入非非,在這狹仄的布滿水霧的空間裏, 暧昧在蔓延,他實在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昂揚。
他迄今為止,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郎啊。
之前的心如止水,看來只是對人不對事罷了。
另一側,杭錦書擦身的動作也緩了一緩。
她沒有回頭,但身後就是正在洗澡的荀野,水如琴瑟上的絲弦,一串串拂動在他充滿了肌肉和堅不可摧的力量的身體上,古銅色的皮肉間,滿是晶瑩剔透的水跡,水流沿着凹凸有致的腹股溝壑,縱身彙入其下,讓人血脈偾張。
杭錦書身子微微發燙。
那股燙意一直蔓延上了臉頰。
她迄今為止,也還是一個會對心儀的郎君頰犯桃花的娘子啊。
從前的疏離,不過是壓抑着冰山之下的火焰罷了。
荀野的水聲停了。
杭錦書的水聲也停了。
身後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杭錦書心口微緊,不回頭問他:“荀野,你好了嗎?”
荀野拿衣服的手一頓,半晌,開始穿起來,但也十分君子地克制了自己:“嗯。”
“你先別回頭。”
女子的聲音有一絲緊張的輕顫。
荀野知道她還沒穿好,聽話地應承她道:“好。你說可以回頭了,我才回頭。”
這個由屏風圍成的狹小空間,只有一個出口,荀野在裏側,杭錦書在外側,荀野想要出去,就必須回頭,經過杭錦書所在的那個出口。
但現在她還沒準備好,荀野已經将衣袍穿整齊了,他在耐心地等。
杭錦書攥着毛巾的手微微僵硬、停頓。
須臾,荀野聽到一個鼓足勇氣的聲音:“好了,你可以回頭。”
荀野應承一聲,回頭打算出去。
結果這一次視線卻定住。
視線中錦書什麽也沒穿。
斜照入屏風內的一縷脆弱的燭光,泛着桔紅暖澤,如蜜一般均勻地塗抹在女子輕軟潔白、宛如雲朵般無暇的胴.體上,雖只是一個背影,卻已讓荀野僵住視線,寸步難移。
“錦、錦書。”
他的舌頭忽然在口腔裏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磕磕碰碰地喊出她的名字。
杭錦書還攥着她的毛巾,手心捏得很緊,将眼簾微微垂落。
像是一枝紗幔之下朦朦胧胧搖曳的梨花,嬌怯含雨,含苞欲放。
杭氏貴女的名頭,是壓在身上的帶有成見的山。
而情愛,是沖破枷鎖關之不住的猛獸。
杭錦書早已想做一個勇士,丢棄那勞什子貴女之名的禁锢,放肆地為所欲為。
他從屏風上取下她的寝衣,展開,從身後張開兩臂環繞住杭錦書單薄的身體,并抱住了她,她在輕顫,但仍然很有勇氣,對他說:“我也給你看,總是公平了。”
荀野有一絲心疼:“不公平,這樣怎能算是公平,我是男子,你是女子,女子的身體不能随便給別人看。”
杭錦書輕聲道:“這裏只有你。”
這句話幽幽繞繞,就像是一種帶有蠱惑味道的慫恿,任何男子恐怕都禁受不住這種考驗。
荀野的臂間用力了一點,将她收緊,圈入懷中,但到底是沒舍得亵渎,低聲說:“錦書,你別引誘我了,我定力不夠的,你知道的,我是洪水猛獸,你也知道。”
以前他總弄疼她,和離的時候,撕破了臉皮,她罵他莊稼漢,罵他長得太兇猛,粗魯野蠻,她沒有一點兒快活,迄今都還歷歷在目。
荀野心懷餘悸,知曉自己這方面是不能讓錦書喜歡了,因為不匹配,她總要忍受很多痛楚,并不是他有多溫柔便能改善情況。
這時候雖然彼此都已經因為方才的水聲情動,壓抑不住身子的火熱,但理智還在,荀野不敢逾越雷池半步,還是收斂了爪子,小心翼翼地為她搭上衣領,掩蓋住了薄衫下玉雪昆侖的風光。
“錦書,我答應過你,只要你願意回頭,我可以一輩子都忍着,反正我喜歡你,與這事無關。別着涼了。”
杭錦書心下有些着惱。
她是第一次對荀野求歡,結果對方拒絕了。
還拒絕得十分克制守禮。
可她正要惱,腦子裏卻驀地閃過從前那些不太合拍的床笫之事,哪一回不是自己在堅忍?荀野說得不錯,他的确是洪水猛獸,別管現下多麽溫情脈脈,上了床榻便不是那麽回事。
天生注定的不匹配,若依着眼下的情動不管不顧地胡來,才是給好不容易重新續上的琴瑟,又生生因為此事砸出裂痕。
不行,她要好好想想,思慮周全。
這一小節情韻悠長的古琴聲中驟然橫生的插曲,被遺忘過去,誰也沒有再提起。
荀野先出浴房,杭錦書落在他身後,一個人在屏風圍困中穿好衣物,随之走出。
房間裏,荀野多點燃了幾支蠟燭,将屋子裏照得宛如白晝般透亮,他又去搬動自己床榻上軟棉。
“夜裏冷,我把這床厚實的被褥搬到你的房間。”
杭錦書在他身後,靜靜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忽地出聲道:“不用了。我不覺着冷。”
荀野放下被褥,回眸看她。
腦子裏方才那姣好的身體一閃而過,他的鼻孔開始泛起腥潮,有什麽東西熱乎乎的,即便沖破流出。
杭錦書走上前,将荀野的被褥摁回榻上,“躺下。”
荀野聽話地挪動了雙腳到床上,仰頭看她,不敢眨眼。
杭錦書再一次命令:“不是坐着,是躺下。”
他只好呲溜一下,像一條魚似的滑入了被子底下,像是等待她進一步示下,但杭錦書沒有繼續指示,窸窸窣窣的一串聲音響起之後,荀野的被褥底下已多了一人。
同床共枕……
他唰地一口氣抽了上來,正要拒絕,杭錦書已經鑽入了他的懷中,就如同當年羁旅行軍途中,她耐不住夜晚的嚴寒,總在睡着時不自覺地尋找一個溫暖的懷抱一樣。
不一樣的是,如今的杭錦書是清醒的。
她的四肢都扒在荀野的懷中,被褥和胸膛的夾縫裏傳來女子甕甕的聲音:“我其實很冷。”
荀野呆住了,她方才說,她不覺着冷的。
杭錦書的臂膀已經搭在了荀野的後腰:“快又要長凍瘡了。”
于是荀野心尖發抖,不敢再拒絕。
他立刻抱緊了懷中身體冰涼的錦書,把她納入羽翼之下。
燭光幽深明熾,照着房中悠悠蕩蕩的一切。
一雙男女就在暖意蔓延的被褥之下交疊纏身而卧。
是撲火的蛾。
亦是,破繭的蝶。
*
黎明的火焰懸于東方的雲層間噴薄。
杭錦書醒來時,被褥裏已經沒了昨晚上死死糾纏着的人影,但手掌摸索向身旁,被中尚有餘溫。
也不知人上哪裏去了。
遙岑居外傳來嬉笑的人聲,好像是老郭的聲音,也不知他們在做什麽游戲,人聲鼎沸的。
杭錦書穿好衣物,換上自己從長安帶來的羅裙,用女子的裝束出現在衆人面前。
荀野也在人群之間,慢慢地擡起了眸,眼瞳中有驚豔的神色。
他的手裏正擺弄着一支羽箭,身前是大小不一的六個銅壺。
原來是他們在玩投壺的游戲。
老郭今天贏得最多,把荀将軍腰間的那塊玉佩都贏走了,贏了就有膽魄,有底氣,他朝着杭錦書嚷嚷:“情場得意,賭場失意,荀将軍今天手風兒不正啊,連跑偏了好幾竿了。”
他和嚴武城一組,荀野一個人一組,另外還有兩組荀家軍戰士被拉來湊了人頭。
老郭和嚴武城贏得最多,荀野不緊不慢地追在第三。
杭錦書看着臉色無奈的荀野,目光定在他被燒傷後包裹得裏三層外三層的手上。
一瞬便蹙了眉梢。
杭錦書對郭岳山皺眉道:“兩人欺負他一個,還仗着他手受傷,恐怕是勝之不武。”
荀野嘴唇上揚,眼底有點點星光。
老郭啧啧咋舌:“夫人這麽快就護上了,要是不服也來玩兩把,試試手氣?”
杭錦書皺眉輕哼,走到荀野面前,不善地問他,怎麽同人玩起這種把戲來了。
荀野有一點無奈地扯了唇角:“我的傷基本上已經痊愈了,老郭他們他們高興,就擺了這個擂臺。我不小心多輸了一點兒。”
杭錦書擡起他的粽子手,問他:“知道自己還挂着燒傷麽?”
荀野颔首說知道。
杭錦書拿他沒有辦法,賭局已經開始了,輕易下不來賭桌,原本小賭怡情,但依着老郭那賭法,再來兩盤只怕荀将軍的褲頭都要輸幹淨了。
杭錦書怎能讓他輸得一絲.不挂?
她折起眉彎走入場中,來到荀野身前:“二人一組才算是公平,我與荀将軍一組。”
荀野在身後看着她,瞳仁中的星星仿佛墜入了荷塘,清亮透明更甚。
老郭拾起一支箭,對杭錦書道:“好啊。”
說完沖荀野眨了一下眼睛。
兩個人的眉眼官司,杭錦書只當沒看到。
荀野一定是為昭王迎娶側妃那晚她和陸韞一組投壺耿耿于懷。
不過那一晚,他不是也和盧儀一組麽。
他吃了一晚上的醋,她心裏也沒多好受。
彼此彼此而已。
杭錦書的手指摩挲羽箭,沒給老郭翻盤的機會,擡手便穩穩當當地一箭入壺,先得了十籌。
嚴武城正在勸老郭,對面一個女流一個傷患,一會兒手輕一點不要欺人太甚,話音未落正看見杭錦書這幹淨利落的十籌,霎時傻了眼,“哎,夫人上哪兒學的投壺?怎麽從來不見露一手?”
老郭的胳膊肘捅他:“嗬嗬,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夫人可是投壺的好手,百發百中,我對付将軍沒問題,你就要小心了。”
嚴武城也不敢輕敵,也上手穩穩投入一支羽箭。
到了荀野時,他一下手歪了,不過歪打正着,投了一籌的粗口壺嘴,羽箭跌跌撞撞地在細口壺嘴上翻了個身,鑽進了最大的銅壺裏。
整個拖後腿的過程看得杭錦書直皺眉。
等她把一支箭投進口徑最細的銅壺裏之後,老郭終于忍不住朝荀野揚了揚下巴。
“将軍,投不過咋還吃軟飯吶?”
杭錦書輕颦娥眉,正要還嘴。
身後的荀野低下頭,對她羞愧地道:“錦書,我想和你一組想了很久了。沒想到好不容易有機會了,今天卻在扯你後腿,不如你一個人和他們玩吧。”
杭錦書心中憋着一股火呢,哪裏能容許他認輸,看了眼他空蕩蕩的蹀躞,凝聲道:“你就這樣投,礙手礙腳也沒關系,玉佩我替你贏回來。”
荀野高興了,充滿感動地望着杭錦書,感動得都幾乎說不出話來。
在她轉過身凝神投壺的時候,荀野悄悄和老郭對了一下眼色。
杭錦書以一敵二,竟然也不落下風。
要不是荀野今日手風兒不正,任是三局兩勝,也早就拿下了。
另外兩組輸得精光,為了保住褲衩兒,都說不來了不來了,說完便逃之夭夭,最後這投壺賽場上邊只剩下兩組。
杭錦書一箭一箭追得很穩,有時候差個一兩籌追不上,看到荀野拿箭的時候她便心裏發抖。
可奇怪的是,只要落後一點點,他的手就穩一點點,然後幫着她把籌數追回來一點點。
到了最後一局,杭錦書與荀野還差了對面老郭和嚴武城六籌。
杭錦書這一竿又穩穩投入,掙得一個滿堂彩。
嚴武城和老郭也相繼投壺,一個投了四籌,一個投了八籌,按照籌數來算,荀野需要投一個八籌才能拿下平局。
不過平局可不能讓錦書高興啊。
荀野用兩只粽子手夾住羽箭,瞄準瓶口最細的那只投壺,雙手擲出羽箭,在杭錦書的矚目,和郭岳山嚴武城的虎視眈眈中,這一竿卻是穩穩地鑽進了壺嘴,滿堂彩!
不僅追上了嚴武城和老郭的籌數,甚至還更甚兩籌,這就算是贏了,連同方才那兩組士兵輸的鈴铛、佩劍等物,也都一把全給他們掙了回來。
杭錦書笑起來,一轉身看向身後的荀野,“玉佩我們贏回來了。”
荀野的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意,俯身凝視杭錦書的烏眸:“啊,手風歪了一天,沒想到就最後一下歪打正着,竟然反敗為勝,沒給錦書丢人就好。”
杭錦書興致高昂,拍拍他的胸口,便走到老郭面前,伸出玉手。
示意對方把荀野輸走的玉佩還回來。
老郭看着荀将軍分明裝模作樣在那扮豬吃虎,把玉佩還得也不情不願的,幽怨的眼神悄咪咪瞅着荀野,像在瞪着一個負心人。
說好了,只要老郭答應做這場戲,诓着杭錦書下場和荀野組隊,荀将軍就把這枚雙魚羊脂玉佩借給他把玩三日的,這是要食言而肥啊。
荀将軍為了和夫人在一起,圓了去年在昭王納妾筵席上的遺憾,還真是煞費苦心。
他就是心裏為這事有疙瘩,讨厭夫人和茶缸子在一起投壺,他非得親自來。
要老郭說,這種事直接邀請不就好了麽,将軍和夫人不是都破鏡重圓了麽,他膽子還這麽小,一到夫人的事就畏葸不前,這可真不像是荀将軍作風。
“夫人,”老郭幹脆把這事捅開算了,“你不知道……”
“咳咳。”
荀野突然咳了兩聲。
杭錦書拿了玉佩一回眸,對方正看天,粽子手抵在唇邊,好像着了風寒。
于是杭錦書無心理會老郭剩下來的話,左右玉佩是到手了,她低頭将玉佩重新挂回荀野腰間的蹀躞上,推他進屋。
看着兩人走遠,老郭搖頭晃腦沖一旁的嚴武城道:“瞧見了?有一個夫人很有好處的,有人護着的滋味真好,我們荀将軍叱咤一生,如今也是吃上軟飯了,你也趕緊的吧!”
嚴武城:“……”
杭錦書推荀野入了遙岑居的寝房,他的唇角便一直如月牙般兩頭懸着,沒下來過。
入了房中,杭錦書為免他再受風,便折身關上了身後的房門,盡管荀野已經不再咳了。
扭頭,瞧見他言笑晏晏的模樣,杭錦書微微怔住。
“你今天好像一直都很高興。”
杭錦書湊近他,眼睛的高度只到他上胸口,近距離時得仰起頭才能看他的臉。
“是因為我們贏了?”
荀野慢慢地搖了一下頭。
杭錦書詫異:“那是因為什麽?”
有什麽值得特別高興的?
她一時沒有想到。
荀野湊近一些,将杭錦書抵在了剛剛關上的門上,門框被杭錦書的後背輕輕一撞,發出木板震動的輕響。
荀野就在這響動中,璀璨的眉眼含着光亮壓下來,壓得杭錦書芳心淩亂,胸口發燙。
荀野眉目粲然:“錦書。他們今天叫你‘夫人’,你沒有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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