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前妻妹又變回小白團了
第41章 前妻妹又變回小白團了
轉瞬的功夫, 段绫煙用體內蘊含的靈氣在劍風中打出,她衣袂翻滾,眉宇間處變不驚, 完全沒有先前反複糾結的顧慮。
蘇純哪知幻境裏面她還會被丹景揍, 她掐指念訣,掀起一道水幕, 也懶得追究自己為何會用玄稚的術法, 在幻境中壓根不能用正常邏輯去判斷。
但她此刻靈氣稀微, 又因之前一直被蘇念鳶索取, 淋了雨的身體隐約有發熱跡象, 無法很好* 得維持水幕所形成的屏障。
劍氣輕而易舉地劃開她所有的防護,她根本來不及躲開, 劍刃已經指在她鼻尖處。
一下即可,玄稚會在秘境消亡。
段绫煙不傻,殺了這種捏造的假軀體,沒有把線索找齊,也是白搭, 沒準還會減少一位得力助手。
當然, 也不乏是拖油瓶。
蘇純那濕漉水汽的鳳眸也不知是害怕還是不甘, 被這大暴雨不斷催打, 蘇純狀态比糟糕只好那麽一點點。
現在的段绫煙自認不是什麽好人, 她威脅道:“可以說話解決的事情, 你非要鬧到這般境地,自讨苦吃麽?”
蘇純傲得很,她和丹景不熟, 更不會因為娘親喜歡她而催生半點尊重,萬一破境的關鍵就是一死了之呢?
劍離她只有毫厘之距, 她嘴巴一撇,将脖頸抵住劍身,“你殺了我吧,反正我活着也沒意義,你現在不殺我,我将來也不會放過你。”
死到臨頭還嘴硬,段绫煙倒還想看看她能倔到哪種程度,她收起劍,在蘇純不解的眼光中,擡起手,一把子把人拽到跟前。
兩人身高相當,蘇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梗着腦袋,等着最後審判。
“我看你倒是有幾分硬氣。”段绫煙不由分說,扣緊她的咽喉,五指一點一點收緊,同時蘇純臉色也由白轉青,然後泛起不正常的紅紫。
蘇純就快要認為自己被掐死時,白光閃過,她砰地一下被甩出幾尺遠,結結實實地撞在石凳子上,腥甜感瞬時在口腔出現,血沫子自嘴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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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乎沒力氣再動彈,背靠石凳淺淺喘息,任憑雨水無情得洗刷着她。
“還想尋死?”
段绫煙蹲下朝她笑了笑,“繼續。”
蘇純冷哼:“反正這一切是假的,你也得意不了多久,等我出去看我不把你這魔物剁碎了喂狗!”
請問該拿什麽拯救一心尋死嘴比石頭還硬的笨蛋,段绫煙單手把她提溜起,按在石桌上,揮手展開靈力,像雨傘般擋住外界雨水。
後背被硬邦邦的石頭硌的慌,蘇純的鳳眸鄙夷又厭惡地盯着丹景,心想娘親還真不會看人,眼光實在夠差,不管是母親還是丹景,明明都是一路貨色。
還是段绫煙好,至少在自己傷透對方前,她也是被捧在手心愛護的。
正當她沉浸在過往時,下巴處猛然傳來一陣刺疼,她驀地睜大雙眼,她居然被丹景咬了?!
“你有病吧!?”
受不了了,怎麽這幻境裏的人一個兩個都愛這麽搞她,靈力使不上,好在她還有點體力,四肢不停地掙紮,頭向丹景一腦門撞去。
“夠了!你這孽障,我不是我娘,呸,我不是玄稚,別再惡心我了!”
段绫煙用指尖點了點自己的額頭,蘇純這家夥的頭怎麽也這麽硬,不管了。
俯身,把蘇純壓在身下,把她雙手舉至頭頂,一只腿強迫性質地分開她的。
“不是嘴硬麽,覺得惡心就對了。”
段绫煙心中燃起一絲惡趣味,沒再多想,憑借本能,她那滾熱的唇瓣貼上對方涼絲絲的柔軟,吮吸了幾下,從中品嘗到似有若無的甜味。
“唔....”
蘇純真的要瘋,就算是頂着她娘親的外殼,她也感到自身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打又打不過,反抗也沒用,眼眶蓄滿屈辱的水珠從眼角擠出。
趁對方陶醉其中,她狠命一咬,還咬住不放,勢必要把對方整個嘴咬爛才罷休。
“嘶—”
待段绫煙掙脫開時,她的唇已經破了一個深深的血洞,往外汩汩冒血,她狠狠瞪了蘇純一眼,将自個衣袍整理到一絲不茍。
真疼啊,她用手指碰了下嘴唇,陰測測地看向蘇純那淩亂不堪卻魅惑依舊的臉,可對方眼神分明就像火燒似的燃着憤怒。
往事突然湧上心頭。
啪地一下,她給了蘇純結實的一巴掌。
蘇純被打懵,臉上出現鮮明的巴掌印,微微腫起,她頓覺臉上火辣辣地疼,這不要臉的幻境,不僅折磨還羞辱她。
“你很愛咬人對吧,剛認識你那會,你不就愛跑我胸上咬我,變着花樣咬,好幾次都被你啃出血了我有拒絕過你半個字嗎。”
段绫煙語氣憤恨,“你采我時,我還傻傻的任你所為,因為我覺得你很可憐,是一只娘不疼媽不愛的小動物,我多擔心你多害怕你受傷啊,我都沒想要和你簽血契,處處維護你,你倒好,不說知恩圖報,反而恩将仇報。”
看着蘇純滿眼呆滞,她雙手揪住她的衣領,将蘇純騰空提起,“我感覺,你們一家人真是一個德性,腦子都不太正常。”
話說到這份上,饒是蘇純再木讷,也該明白眼前對她不斷控訴的人是段绫煙,她哇地一聲哭開,哭聲直震耳膜,段绫煙嫌棄地把她甩回原位。
“你一天不哭會死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一天見不到你真的會死。”
蘇純的小臉蛋哭地比花貓還多姿多彩,知道面前的人是段绫煙以後,她馬上變臉,聲音也軟糯下來,撐起身體都要努力扒拉着段绫煙。
“姐姐,姐姐,你還在生氣嗎?”
段绫煙無語地看着衣裳濡濕一大片,月白色的面料氲成深色,她用食指推開蘇純。
根本推不開...
“我并不生你的氣,”看見蘇純仰着頭,望向她的眼睛裏有了光彩,她又話鋒一轉,
“我現在一心只想取你性命,報仇雪恨。”
“啊?”
蘇純怏怏地垂下腦袋,委屈不已,她不願意相信段绫煙真要她血債血償。
她扯着段绫煙的衣袖,軟聲道:“姐姐,你可以...不殺我嗎?有沒有其它可以讓你消氣的辦法?”
美色真的誤人,尋常人大概無法抵抗這麽個大美人在自己面前搖尾乞憐。
然而段绫煙的眉梢間卻盡是不耐煩的神色。
“那你還咬我?!”
剛說出口就後悔了,她怎麽有種怨婦的既視感,回想蘇純在進入幻境前還曾保護過她,她确是消下去了一點氣。
但是,也就一丁點。
她應該,不至于還繼續當那犯賤的戀愛腦。
蘇純誤以為她願意原諒自己,連忙獻殷勤地環住段绫煙,整張臉向前湊去。
“姐姐,我讓你咬回來,你只管咬我,我吭一聲就不是人。”
豔豔紅唇,挂着淚珠的鼻尖泛着誘人粉色,撩人的魅人眼眸水霧蒙蒙的,段绫煙別過臉咽了下口水。
“滾開吧,你本來就不是人。”
“對,我是...”
段绫煙不留情面地推開她,淡道:“對,你就是一只大老鼠。”
蘇純:“!!!”
就算說她不是人吧,妖物也行,魔物也罷,萬萬沒想到,她在段绫煙眼裏竟然是一只愛偷吃的老鼠?
蘇純不禁想起那些在街上瞎跑的黑灰大老鼠,還有成精的醜陋老鼠怪,和她完全不是一個物種好嗎?!
這種羞辱的法子當真是第一回見。
雖然被推開的距離沒有二裏地那麽遠,但這句話屬實給她來了個大重擊,她用極為複雜的眼神看向段绫煙。
她蓬松、軟、比皚皚白雪還白,她當然可以這般肯定,小時候經常有侍女湊過來想摸摸她。
蘇純很是懷疑段绫煙的眼神,莫非她醒過來以後眼睛真的不好使了,并不排除這種可能。
她要糾正段绫煙畸形的審美。
段绫煙看她緊蹙眉頭,眼神游離,就知道她又在想東想西,天馬行空。
“你知道如何解決這個幻境嗎?”
被第一次拜托的蘇純難以置信地掀起眼睑,眉頭舒展,笑臉相迎。
“我不知道呀。”
段绫煙:“......”
有毛病,難不成她還想在這待到天荒地老嗎,段绫煙一眼看過去,見她眼尾化開,眼眸晶亮如清透湖水,這模樣用一個詞形容十分貼切。
癡女......
她清咳一聲,沉聲道:“別鬧了。”
“這幻境大概和你相關聯,那魔物長相和玄稚無異,所以你仔細想想你進來後經歷了什麽,破境的關鍵便是找到此魔物的源頭所在。”
頃刻,蘇純臉色突變,她一點都不願記起娘親所經歷的,暫時忘卻的那些場景鮮活地出現在腦海中。
尋常幻境只會觸及每個人內心深處最恐懼的地方,而她們卻反常地在這裏經過這一遭。
那就不能以她們的視角看待,而是要以,娘親的視角。
她最怕什麽呢,或者說,能破除她心魔的關鍵。
不得已,蘇純顫抖着唇,低聲将她先前在這裏看到的感受到的一切如實告知,講述的過程中她還指望段绫煙能夠表現出有些許同情。
可惜,段绫煙只是用拳頭撐住下颌角深思,聽到比較刺激的地方甚至還笑出了聲。
蘇純心裏堵得慌。
“這麽說來,或許殺了蘇念鳶就行。”雖然總覺得破解之法沒這麽簡單,段绫煙還是做出最直白的猜測。
也許吧,蘇純也不能确定,她依着對方,“那我們現在去解決?”
段绫煙挑眉,蘇純不是媽寶女麽,現在居然能這麽果斷同意弑母,分明剛剛還哭天搶地說死了算了呢。
不過,幻境就是幻境,本就沒有必要當真,
“嗯你先修養,我想你去動手殺掉你母親。”
感到肩膀被段绫煙雙手按住,蘇純情難自抑抖了下。
不可置信道:“我?殺蘇念鳶?”
段绫煙理所當然地點頭,“對啊,你現在用的是玄稚的身體,解鈴還須系鈴人,借你之手殺蘇念鳶,她必然不會抵抗。”
能這般順利嗎?蘇純很不确定段绫煙是不是專門在逗弄她。
幾個月的時間在幻境流速飛快,蘇念鳶一直盼不到玄稚,火急火燎地來宗門尋人,段绫煙扮演的丹景不僅沒有阻攔,反倒大方交出玄稚。
順道祝她們早生貴女。
段绫煙可以一點壓力都沒有,可蘇純緊張到就快變回原身鑽到角落,只是玄稚是人,她變不了身。無可奈何之下,她只好捏緊袖袍裏的符篆。
蘇念鳶對玄稚沒有半點防備,興沖沖地貼上來,在聽到對方要求想念她原身,也毫不猶疑搖身一變,一只可愛的米色團子滾到玄稚身邊求摸。
結局不消多言,蘇純将符文貼在蘇念鳶身上,符文燃燒殆盡,立即化為利刃,在米色團子不停悲慘嚎叫中,結束了生命。
她大口喘氣,天知道她要鼓起多大勇氣才能對母親原身下手,即使是幻境也不好受。
段绫煙擰眉,暗下眸色。怎麽回事?她們為什麽還被困在這裏。
正欲詢問蘇純,只見對方突然彎下腰劇烈嘔吐起來,看上去幾乎要将心肝脾肺都嘔出來。弑母的創後應激有那麽嚴重嗎,段绫煙一時手足無措。
不應該這麽想吐,蘇純也在困惑,她平複了下心情,然後在段绫煙懷疑的目光中。
她又在幹嘔了。
段绫煙退後幾步打量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聯想到蘇念鳶對玄稚那些恐吓話語,她緩慢上前,擡手撫上蘇純的腹部,神色凝重道:“你好像,真的懷孕了。”
蘇純心一沉,差點沒轉變過來身份,以為自己懷孕的事情被段绫煙發現,她按捺住不穩的心跳,很快否定,她現在還是玄稚的軀體。
“嗯...此時娘親應該已經懷了我。”
才說了一半,段绫煙就往她手裏塞了把匕首,言辭鑿鑿:“或許,你要做出這個沉重的決定。”
蘇純愣愣地看着鋒芒畢露的金屬,木柄紋路描摹着手心,她眨眨眼。
“我要做什麽...決定?”
畢竟,殺掉自己孩子這種事情,常人難以勝任,可也不好假以她人之手。
“這一切都是假的,一回生二回熟,你既然有勇氣幹掉你母親,那麽你...”
是的,她可以做到。蘇純摸着自己的小腹,還沒有鼓起的跡象,也對,她小時候體型本來就小小一只,在娘親肚子裏也應該大不到哪。
然而,這真是破除秘境的最終一擊嗎?
她恐慌地伸手抓住段绫煙,卻被對方側身躲開。
“能不能快一點,我的時間很寶貴。”
段绫煙的聲音像從遙遠的地方飄來,模糊不清,讓她恍惚。
破碎的視線再次回到自己身上,她沉默地阖目,雙手握緊刀柄。
“姐姐,你能不能扶住我啊...”
無視了蘇純帶着哭腔的請求,段绫煙心想一開始哭着鬧着要尋死的也不知是哪位,真要到動手的時候又開始磨磨唧唧的。
“快點。”
語氣不悅且不耐煩。
蘇純的心宛若石子沉底,深吸一口氣,迅速将匕首插入腹部,即使身處幻境,那股鑽心之痛也令她快要昏厥。
周遭景色在匕首入腹的瞬間逆轉,這回段绫煙抓住了蘇純。
再怎麽說,蘇純修為比她高,出去了還得讓對方幫自己打怪。
事實證明,她非常有先見之明,一離開幻境,那魔物便呼嘯着朝她們撲過來,不出所料,蘇純想也沒想就擋在她前面。
“我相信你。”段绫煙在她耳邊如是鼓勵道。
“嗯,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将它碎屍萬段。”
蘇純的神識在出來後,已清明大半,她打起精神,目視前方。
眼前滿地瘡痍,各類妖魔鬼怪争先恐後朝她的方向抓撲過來,空氣中飄蕩着燎原般的濃烈煙氣,随風伴随灰燼的味道。
焦灼的局勢也令蘇純暫時擺脫掉在幻境中産生的顧影自憐的悲痛心情。
段绫煙毫無心理負擔得讓蘇純孤軍奮戰,畢竟她要是出手,萬一還給蘇純拉後腿呢,蘇純不負她望,用自己娴熟的魔功蕩劍穿刺。
魔劍通身黑漆,蘊藏威壓,蘇純陡然變為魔人,黑氣在她身上到處奔湧,她仍不敢回頭,段绫煙肯定很讨厭她這副可怖外在。
為了速戰速決,她實力全盡,用了一種以傷害血肉為代價的魔功,和魔物厮殺幾十個回合,就已經氣喘籲籲。
“你,打得過嗎?需要我幫忙就說。”
段绫煙的聲音立刻将她的疲憊壓下,她捂住下腹,所幸沒有影響到女兒,她擡起手臂,露出一截白皙肌膚,混雜着黑氣。
蘇純:“沒關系的,姐姐,你,你閉上眼睛好不好。”
段绫煙不明所以,她倒是好端端地在陣法內安然無恙,為何要閉眼睛。
但她并不想過問,還是老老實實捂住了眼睛。
得到段绫煙應聲後,蘇純伸長魔爪,割開大腿,大腿豁開一條約六寸的口子,用以釋放更多魔血。
功法如饑似渴地吸收着她新鮮血液,瞬間威力暴漲。
段绫煙只聽得到周圍乍起一聲暴響,随即而來便是淩冽的狂風,林間野獸的鬼哭狼嚎,以及灼熱的煙氣,無一不在挑戰她的意志,她用殘劍撐住身體才不至于被這股莫大的力量擊潰倒下。
不知多久,一切終于停歇,震蕩到不行的耳膜也總算安定。
搞定了?眼皮輕顫,段绫煙打算靜候片刻再觀察情形。
蘇純她,應該還活着吧,這麽久都沒半點動靜。
約莫半盞茶的時間。
“姐姐,你還好嗎?”
熟悉的聲音,有點虛軟無力,段绫煙有些怪異,睜開眼卻沒看到人。
一低頭發現一只小白團半躺在地,腿上流血不止,正低低喘氣,毛毛又髒又亂,像是幾年都沒打理過。
還真有點像初見蘇純時。
難看得要死,段绫煙眉宇間又增一絲煩擾。
語氣也不禁帶上焦躁。
“你都這樣了還問我好不好?”
“姐姐你流鼻血了。”
小白團眨巴着黑曜石眼睛,她也想替她擦擦血,可自己耗費太多力氣,暫時無法變回人身。
鼻血而已,在這麽多魔氣威壓下,流鼻血都算最輕的,段绫煙旋即想起那魔物身上有的功法,她繞過蘇純,走了幾步,在魔物倒下的地上,找到一塊血玉,她随意放出一點靈力探究。
靈力仿佛泥牛入海,她斷定,這塊血玉和玄稚修為挂鈎,差不多化神的實力。
這回真得感謝蘇純,她難得發自內心笑了下,收起玉石,轉頭道:“你站得起來嗎?自己能走?”
蘇純拼命忍着疼,努力用爪爪撐起圓滾滾的身體,給自己打氣。
“應該可以的。”
話音剛落,她啪地一下又倒下了,還打了個滾,腿上傷口明顯加劇了。
蘇純又努力挪動幾回,無濟于事,實在不行了,她向段绫煙弱弱地求助。
“姐姐,我動不了,腿疼。”
段绫煙看她也算是盡力幫助過她一回,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走近,蹲下。
指尖在蘇純的身上掠過,引得對方顫抖不已,“姐姐,我…”
段绫煙眸色一沉,恐吓道:“閉嘴,不然就把你丢在這裏喂魔怪!”
她還真擔心段绫煙會做出此舉,立刻噤聲,乖巧地不像樣。
段绫煙将其撈起,撕開自己衣袖,用了些靈力,暫時止血,再給她進行簡單包紮,然後再把她夾在腋下,一套流程下來輕車熟路。
“我也沒帶藥,我送你去藥峰那邊治療。”
“哦,可是...”蘇純想表達,這樣的姿勢很不舒服,呼吸還有些困難,況且肚子裏還有孩子呢,她稍稍地動了下。
“別亂動,給我忍着!”
段绫煙也是走得着急了,又萦着股沒由來的火氣,她松了松臂彎,再将劍氣附于斷劍。
踩在變寬幾倍的斷劍上,禦劍飛回藥峰,所謂的七天思過時間,她一點都不在意,也自然不會去遵守這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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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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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