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假期就這麽用完了?
第46章 第 46 章 假期就這麽用完了?
江浔知靠得近, 在被窩裏焐熱的那股沐浴露味道愈發的濃郁,溫灼裴抱着他,剛才親得用力, 江浔知的衣服領口拉下肩頸, 露出一大片鎖骨。
溫灼裴低頭看得真切, 甚至用眼神輕輕舔過。
更闌人靜, 江浔知的聲線愈發的清亮溫柔:“沒有。”
溫灼裴靠近些, 親他的唇角:“沒有什麽。”
江浔知竭力的張開唇,讓他順利的鑽進來, 忽淺忽深:“沒有, 勾引你。”
衣料輕薄,溫灼裴手探進衣領裏,修長的手指在胸膛作亂。
江浔知忍着癢意, 雙臂微微用力,他整個身體幾乎是被提起來的, 以一種親密到危險的姿态貼合在一起, 能感受到身邊人時時刻刻的變化。
溫灼裴淺嘗辄止的抽出手,江浔知的身體顫了一下。
“浔知,是不是高興?”
他每問一分, 江浔知就要輕抖一下,零丁的癢意在肋骨間蔓延而過,酥酥麻麻的奪去他的力氣。
“高興。”
溫灼裴說話時幾乎靠在他唇邊:“你喜歡什麽,我都可以送給你,只要你高興。”
江浔知忍受不住那點灼燒在身體深處蔓延, 輕聲說:“好了,我……”
剛說完,溫灼裴單手用力将江浔知整個人一擡, 扛着進了卧室裏,bubu咬着拖鞋正要跟上去,門砰的一聲,鼻子差點撞上,被無情的關在門外。
江浔知被壓在床上,溫灼裴屈起一條腿壓制在中間,被迫分開兩膝,還惡意的往前探了探。
Advertisement
溫灼裴直接将領帶扯爛,扔在地上,他這種身材氣質,做這個動作異常粗暴,有一種風雨欲來的壓迫感,圍繞在江浔知身邊,讓他沒有任何逃跑的方向。
領口的幾顆紐扣被崩開,溫灼裴俯下身,掐着江浔知的腰胯骨,動作十分的暧昧。
“哪裏癢,告訴我。”
這些話江浔知當然說不出來,他感覺到溫灼裴跟平時不太一樣,要更加的兇殘,更加的無所顧忌。
心髒幾乎要跳出胸膛,咚咚作響,江浔知胡亂攥着身下的床單,嘴唇動了動。
但很快溫灼裴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而是忽然吻住他的唇,舌尖頂開齒列,幾乎粗暴兇殘的在口腔內掃蕩。
江浔知唇瓣只能張開一條小縫讓他進去,呼吸難以流暢時還會發出黏膩的哼叫聲,同時那條屈起的膝蓋也在不停作惡。
這個吻來得比以往要澀/情,那種排山倒海的欲/潮幾乎要将他淹沒,沖刷他身體每一處毛孔,讓江浔知不止的輕微的發抖。
溫灼裴松開唇,依舊在他唇縫邊濕潤的舔舐,低聲道:“好像差不多了……”
家居服柔軟親膚,一點摩擦動靜就能被輕易的拽下來,從溫灼裴的角度能看見,江浔知的臉色蒼白而紅潤,脖頸蔓延着一片羞赧的血色。
他還在輕微的抖,溫灼裴了解他的身體變化,那不是害怕,而是在期待自己即将粗暴對待他的行為。
他每次露出這種表情,就很容易引起溫灼裴獸性大發,平時從容不迫,冷靜自持的江浔知為自己展現別人不能看到的一面,這給溫灼裴帶來一種擊中靈魂的隐秘的刺激感。
“我知道浔知喜歡。”
“喜歡嗎?”
“喜歡我用力對你嗎?”
江浔知眉心緊緊的,發出一聲哼,仔細一聽其實是嗯的一聲,但他的嗓音現在被浸泡得差不多了。
溫灼裴從床頭櫃裏抽出一瓶精致的瓶子,将剩餘的全部倒出來,空氣瞬間流淌着淡淡的香味。
白皙柔軟的肌膚瞬間覆上一層油光,順着凹陷的地方探路,江浔知側頭,咬着牙關,抵擋不适感。
溫灼裴将他翻面。
溫柔又細致的害怕會弄疼,手指抵在江浔知的下唇,“浔知,舔一舔。”
江浔知聽話乖巧的伸出怯生生的舌尖,但對方似乎不滿意這緩慢的進程,用力的翻滾着,糾纏着柔潤的舌尖與口腔。
溫灼裴近乎迷戀的看着他沉淪的側臉,心裏填滿了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灼裴……”
“嗯,我在。”
江浔知握着他的手臂,聲音都在發顫:“可以了。”
很多次,溫灼裴都是不盡興的,一來照顧着江浔知的身體,二來他确實心軟。
他不會全部交付。
他貪心,也要對方心甘情願。
但這次是江浔知不依,雙手推開溫灼裴的胸膛讓他躺下,自己再慢慢的坐下去。
那種疼痛是持續性蔓延的,江浔知眼底的淚水直接滲透出來,那張冷淡自持的臉被汗水浸透,輕薄的背脊持續輕微的發抖,半張開的唇色異常嫣紅,整個人脆弱蒼白到極致。
霎那間,溫灼裴太陽穴突突跳起,頭皮發麻的暗罵一聲,反客為主的将人按在懷裏。
洶湧的海底巢穴被卷入水流,難受得往外擠兌卻又不舍的吸附上來,如同一場欲拒還迎。
溫灼裴說話時貼在他唇邊:“寶寶,很厲害。”
這種稱呼放在平時估計會被江浔知一個冷眼掃過去,但此刻他耳邊嗡嗡,分辨不清身邊人到底在說什麽。
溫灼裴像個猛獸發洩自己所有的感情,忽然又溫和下來,濕潤的吻從尾椎順到纖薄脆弱的肩胛骨,來到耳邊親昵的反複,“喜歡你……我是不是沒跟你說過這句話,浔知,喜歡你。”
江浔知眼皮一跳,在瀕死的快感忽然聽到這句話,眉峰微微一挑,但很快他什麽都不聽見了,腦袋一片發懵。
溫灼裴還在不停地說,仿佛要鑽進他腦海深處,讓他記住:“喜歡你,浔知。”
江浔知微微閉上眼睛,電流刺激着神經末梢,酥麻的感覺蔓延四肢百骸,讓他無法用力思考,只餘下深深失控的哭泣聲。
“浔知,叫得好好聽。”
溫灼裴汗水順着額間滑落,滴滴答答的落在江浔知的側臉頰,沾濕了紅潤熱氣的皮膚。
他喘着粗氣,觀察着江浔知表情的細微變化,每一寸線條都令自己無法移開視線。
怎麽會這麽喜歡。
溫灼裴忽然自嘲一笑。
溫灼裴蹭他濕潤的臉頰,狂暴的浪潮褪去,只餘下溫存的嘆息:“浔知……”
江浔知這回抖得更厲害了,喘息聲掩蓋住心跳,電閃雷鳴般沖進他身體每一處角落。
窗簾縫隙裏透出點點熹微的光芒,室內起伏的呼吸聲慢慢的平息下來,江浔知已經虛脫的趴在床邊睡了過去,指尖還殘留着酥麻的快感。
溫灼裴卻還是精神,如同一頭不知疲累的猛獸,從眼皮吻到鬓邊:“好好睡吧,我來就行。”
江浔知瀕臨脫力的狀态中聽見這話,不适的皺了皺眉頭。
夜很長,白天也很長。
江浔知不是自然醒來的,身體裏有一股暖流席卷而過,半睜開眼一看,溫灼裴還在繼續。
冷白如玉的雙腿布滿青紅點點,他搖搖頭,嗓音啞得吐不出一個字,良久,聲線很軟:“灼裴……”
溫灼裴嘬他的臉頰,紅印一下子就出來了:“肚子餓了是不是?”
“等阿姨過來,給你喝點湯,好不好?”
江浔知哭都沒力氣了,缺氧般閉上眼,五指漸漸無力的松開。
溫灼裴低頭輕啄他的唇,不斷地親他,從鼻梁骨到眼皮,掌心捧着臉頰如同珍寶不肯放手。
阿姨是九點多來的,她最近事情比較多所以來得晚了,大門通過了驗證後,她進門換鞋,原本想着先去打掃卧室,結果聽見主卧門口咔嚓一聲。
溫灼裴穿着浴袍,頭發濕漉漉的,嗓音低沉的吩咐:“煮點清淡的湯或者粥,等會兒要。”
阿姨都懵了:“哎哎哎,好的。”
“煮好了你今天先回去,明天繼續按照這個菜單。”
阿姨對這個工作時間提出質疑:“不用打掃嗎,只做清淡的吃食?晚飯呢?”
溫灼裴側頭咬着煙,“這四天都不用。”
抽完半根,溫灼裴轉身進房門,房間沒開燈,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只透出絲絲縷縷的光線,并不足以照亮。
空氣裏還散着腥甜的味道,還濃郁着,預示着這裏剛結束了一段。
溫灼裴把恒溫水壺裝滿,把江浔知抱在懷裏,喝了口水用嘴對進去,江浔知整個人如同火烤一般,幹涸得需要滋潤,已經是靠着本能仰頭去吮吸。
溫灼裴松開唇,江浔知暈暈乎乎的蹭過去,“還要……”
他輕易的把人抱在懷裏,動作緩緩,江浔知眉頭一緊,小腹酸疼。
溫灼裴再次喝了口水灌進他嘴裏。
江浔知雙手撐在枕頭上,輕啞的叫出聲,沒來得及吞咽的溫開水滴滴答答的沾濕了床單。
“灼……”江浔知睜開眼,他換了姿勢,被抱在懷裏,一擡頭毫無預兆的對上溫灼裴深邃的眼眸。
如同深淵的水潭,光線都照不亮的黑夜,映着自己陌生又狼狽的面孔,世界仿佛一下靜了。
溫灼裴緩慢地開口,輕聲應他:“嗯,我在。”
依舊在繼續……
江浔知不管是清醒還是迷糊着,溫灼裴都在繼續,沒停下來過。
直到阿姨在叩門,小聲地說:“雞湯跟青菜瘦肉粥都煮好了,那我先回去了。”
溫灼裴揚聲應了。
空腹不能進浴室,特別是消耗了這麽多體力,江浔知沒胃口不想吃東西,等阿姨走了後,溫灼裴去給他盛湯,放溫了一口一口的喂給他。
江浔知只喝了點便想要喝水,溫灼裴什麽都依着他,要喝什麽就喝什麽,擦哪裏就擦哪裏,一點怨言都沒有做小的陪少爺,一直陪着進了浴室,手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江浔知沒說拒絕,聽話的也擡起腿,雙手抵在冰涼的牆邊,瑩潤渾圓的臀部滿是指痕與咬痕,中間更是紅了一片。
全是溫灼裴的傑作。
但浔知喜歡啊。
“舒服嗎?”
江浔知已經完全能适應了,哼唧哼唧的叫出聲,算是回應了。
說着還扶了一把溫灼裴的腰,關心的問了句:“還好嗎。”
溫灼裴差點就氣笑了。
浴室之後,溫灼裴囫囵把人擦幹淨,褪去淩虐的暴行,轉而變得溫柔,頗有節奏的照顧着。
江浔知就徹底撐不住的意識昏沉了,對,是暈的,不是睡的。
溫灼裴也是有點累了,但還能撐一會兒,想起前兩天江浔知跟他小聲的炫耀說,忙完這兩天,他有三天調休假期。
所以也不能怪他毫無節制,就怪浔知對他太好,明明他只要說停,溫灼裴一定會停下來。
溫灼裴心安理得的為自己開脫。
除開兩天毫無節制的運動外,溫灼裴還有精力處理一些簡單的事務,但就不現身去公司了,忙裏偷閑的一有空就跟江浔知上床。
一天下來會有好幾次,江浔知浴袍下真空的不/着/寸/縷,浴室裏,床上,露臺,沙發,都有他們交纏的身影,性致随來随到。
至于最慘的應該是bubu,他們在哪,bubu就一定會被趕走。
雖然如此,但縱欲過度傷身,江浔知基本在床上度過假期的,睡得迷迷糊糊時,溫灼裴會傾身而來,壓在他後背上,按在腫脹邊緣,假設性提出問題。
“你要是能生的話,肚子早就大了。”
江浔知腦袋都是懵的,挑了個幾個字眼來聽,嗡嗡嗡的已讀亂回,撇着嘴說:“不能,你戴/套了。”
三天假期,江浔知被迫多請了一天假,最後那天實在太虛了,江浔知終于發脾氣,繃着臉說不願意了。
江浔知此時很矛盾也彷徨,比起深入思考他為什麽要縱容溫灼裴,做這些事可以讓他的思維邏輯抛卻一切,沒有太多複雜的因素影響。
可能也有感動,也或者別的情緒,但以江浔知有限的認知內,他想不出別的,只能意識到跟以往的任何一種情感是不同的。
理智與感性在混亂中交纏,觸發身體內部保護機制,從而對抗升騰而上的欲/望,但他的生理先一步投降了,江浔知自覺的陷入了沼澤地裏,讓他焦灼,讓他無措,卻又有種無端的安心。
淩晨三點才睡。
早上十點江浔知迷糊的聽見溫灼裴交談的聲音,他半睜開眼發現溫灼裴在視頻會議,在這充滿着他們兩人濃郁氣息的房間裏。
翻過身時扯到那隐秘的地方,肌肉酸疼讓他倒吸一口涼氣,他被檢查過,那地方完全腫起來了。
江浔知深吸一口氣才慢慢的松懈,保持着一個姿勢睡覺,一直到下午才醒過來,吃喝都在床邊。
他強撐着起床,站一會兒都疼,但無所謂了,這點疼他還是能忍的,就是走路姿勢着實怪異。
好在屋內沒別人,江浔知就無所謂。
洗漱完了後,江浔知靠在床邊,拿着手機開始處理堆積的信息,多到郵箱變成垃圾站,江浔知很有耐心的一封封回複。
花了兩小時,外面烈陽一片,江浔知沉默良久,輕喚了聲:“灼裴。”
溫灼裴放下耳機,“嗯?”
“把窗簾拉開。”
溫灼裴起身把窗簾拉開一角,陽光順着玻璃蔓延進來,照亮了整間卧室。
“可以了嗎。”
江浔知頗為滿意的點頭,切換到微信,同事都給自己發來關心問候。
他一頓,問道:“你給我請的什麽假?”
溫灼裴當然不能以本人的身份去給江浔知請假,所以他拜托了溫蕪。
“病假。”
溫灼裴走到他床邊,摸了摸他額頭的溫度:“也算是病假了,少爺。”
“他們現在在問我什麽病。”江浔知不太擅長說謊,有些苦惱的在找借口。
溫灼裴埋在他頸肩吸了兩口:“腸胃炎。”
他脫口而出的速度之快,讓江浔知認為他早就想好了,疑慮:“為什麽是腸胃炎。”
溫灼裴:“我又不是每次都戴/套,你吃得挺多的,不算腸胃炎嗎。”
江浔知臉頰微微發紅,嚴肅道:“你不要亂說話。”
到了床下,又恢複那副小古板模樣。
溫灼裴心裏産生不懷好意的念頭,下次要不要錄像欺負一下浔知。
說完,江浔知不理人了,低頭像個人機一樣回複。
【江浔知:多謝關心,一切都好,明天就能上班了。】
公寓樓下,溫蕪提着秘書室裏所有人沉重的愛意來到電梯間,因為不知道幾層樓,被困在了大廳裏。
給大哥發消息不回,江助也沒搭理她。
看來病得相當嚴重,畢竟是大哥給她請病假的,江助休了四天,四天都還沒好的話,那可能是卧床不起!
應該不會吧,別是自己吓自己。
溫蕪打電話過去,也是沒人接!
理理我吧,理理我吧。
溫蕪對着牆上的壁畫雙手合十。
溫蕪迫不得已只能在原地等候,順便好奇的端詳着小區大廳的豪華裝飾。
房間裏,阿姨也跟着休假了三天半,第四天提前過來做晚飯,菜單也終于不是清淡口味,而是要富有營養的,補充體力的。
江浔知坐在床沿,耷拉着眼皮,慢慢的穿衣服,把身上所有痕跡都收起來,一只腳踩在溫灼裴大腿上。
腳踝被掐得泛青,好幾次被溫灼裴拉着分開,可見動作十分的粗暴迫切。
溫灼裴輕柔摩挲:“疼嗎。”
江浔知把腳放在他褲//裆那:“下次掐你試試。”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阿姨擦了擦手去開門,溫灼裴将他的腳矜貴的放下,起身跟着過去。
門外赫然是溫蕪跟常意致。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