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級級級

第72章  級級級

難道是她聞錯了, 卿鳶伸出精神鏈,摸索着對方的精神巢。

眼前一亮,卿鳶下意識摸向自己的眼睛, 眼罩突然消失了?

一道機械音響起:“‘青鳥157’這邊請。”卿鳶擡起眼,看到正在向她微微鞠躬的機器人前臺,智能球懸浮在她的右前方, 禮貌地催促她跟上它。

這是怎麽回事?她不都已經進到繭房裏了嗎?卿鳶看着直起身的機器人前臺,他沖她微笑着颔首。

卿鳶猶疑地邁開腳步,和智能球走進通道,環顧四周, 越看越覺得熟悉。

能不熟悉嗎?幾分鐘之前, 她剛走過這個地方。

難道是那種情況?卿鳶皺起眉,想到上學時和同學聊過的一個靈異現象,有時候會發現第一次來的地方, 第一次做的事情以前好像來過做過,甚至能提前想到一會兒将要遇到的東西……

卿鳶看到智能球降下來, 知道它要打開,讓她拿出眼罩。

眼罩的樣式和她腦海裏想到的完美地重合在一起。

她記得她的同學說,有權威人士分析過,這種現象源自于平行世界巴拉巴拉,後面忘了。

作為一個穿越人士,當然不會懷疑平行世界的存在,但, 她還是覺得是她, 不是平行世界的另一個她, 剛剛走過這個通道,接過眼罩。

當時的感覺太真實了, 真實得她仍然能想起當時接過眼罩時的觸感,卿鳶想着捏了捏手裏的眼罩。

腦海裏的觸感和她手中感覺到的觸感重合在一起,讓她開始不确定,腦海裏的觸感是否發生在幾分鐘前。或許,只是她剛剛接過眼罩後才想象出來的?

卿鳶越想越混亂,智能球的提示音已經響起了,她捏着眼罩遲疑着要不要戴上。

智能球倒也沒有逼迫她做出選擇,反而耐心地給她一分鐘的時間思考,要不要接受這次模拟訓練,還提示她一定要慎重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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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沒有理由不接受,卿鳶仔細地想了一遍,深吸了口氣,把眼罩戴好。

智能球給出最後一份通知,打開了通道盡頭的機械門:“本輪游戲時長:1小時,通關條件:100積分。”

卿鳶微微偏頭,感覺有點不對,和她記憶裏的信息有錯位的地方。

可她又記不起來正确的應該是什麽,不對,她記起來了,她記憶裏的信息就是這樣“游戲時長:1小時,通關條件:100積分”,沒有任何問題。

一切都在按她經歷過的進行着,所以,她應該像上一次一樣安心地走進繭房,在他們的指引下,找到她的位置。

卿鳶伸出手,和她記憶裏一樣,一雙修長的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她聞到的兩種香味也有了合理的解釋,在繭房裏等待她的就是兩個人。

也是一個人,他們來自同一個源頭,卿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知道這一點,但她沒有懷疑莫名出現在她心裏的這個信息。

她在他們的牽引下走進房間,他們中的一個人放開了她的手,但在放開前,把她的這只手溫柔地交給了另一個人。

卿鳶感覺他站在了她的身後。

“向導小姐知道游戲規則對嗎?”

“嗯。”卿鳶毫不費力地從記憶裏翻出關鍵詞,微微點頭,“找東西。”

好聽的聲音懶倦誘人:“嗯,我和我的搭檔會找出讓向導小姐哭出來的方法,誰先做到,就記一分。”

卿鳶張開唇,想要說什麽,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記得這個游戲應該用到她的精神鏈。

她身後的人聲音和面前的人很像,但要更溫柔斯文一些:“為了給我們增加難度,向導小姐請用精神鏈進入我們的精神巢。”

前面的人低下頭,氣息輕輕落在她另一側的耳邊:“你知道的,我們兩個人都無法抗拒向導小姐的精神力,會為你的觸碰,爽得像條狗一樣,失去理智,沒辦法繼續游戲。”

“向導小姐更喜歡誰,就可以對誰手下留情,反之也一樣,哪個惹你不開心了,就狠狠懲罰他,不許他贏下游戲。”

他們要想方設法讓她哭。但,她能讓他們任意一個變成“狗”,輸掉游戲,所以,游戲的主導權到底在他們手裏,還是她的手裏。

好繞的游戲,卿鳶感覺都有點迷糊了,但還是放出了自己的精神鏈,纏住了那兩個如同一團迷霧般的精神巢。

等她準備好,前面的人微微拉長話音,慢悠悠地吊着人的胃口:“讓我們看看,到底是誰先讓向導小姐哭出來呢。”

身後傳來的聲音禮貌地問詢:“可能會比較難忍,請向導小姐把手放到後面,交給我可以嗎?”

卿鳶感覺到面前的人低下頭,她的皮膚掠起電流,與此同時她的精神鏈也感受到了一陣酥麻的震蕩,雙重刺激下,她下意識想要抵住面前的人的胸膛,可手剛擡起,就被身後的人輕輕地攏住,合在身後,她只能無助地展開手指。

修長微涼的長指穿進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以溫柔親密,但又強勢得不容她反抗的姿态桎梏住她的雙手。

卿鳶用力地扣緊他的手背,抵抗前面的戰栗,身後的人以非常縱容的态度任由她的指甲陷進他手背的皮肉,摳着他的掌骨。

她的眼睛很快就變得濕潤,淚水還沒來得及落下來,就被柔軟溫熱的擦掉,她甚至能聽到前面的人餍足地吞咽口水的聲音,接着對她身後的人笑了一下:“不好意思了,這一分,我先拿到了。”

“沒關系。”身後的聲音溫和地靠近她發燙的耳垂,把她的手交給前面的人,“重要的是向導小姐的體驗。”

電流又跑到了她的耳朵上,接着落在她的頸椎棘突,一節節融化她的椎骨。

她以為她會比較好反抗這個溫和的哨兵,而且她前面的哨兵并沒有很好地控住她,反而像小孩子做游戲一樣時而打開她的手臂,時而收攏,晃來晃去。

卻不想,身後的人越是溫柔,越是冷酷,大手按在她的肩頸,讓她伏低。

懶洋洋的哨兵發出了愉悅的笑聲,輕輕抱住她,卿鳶甚至能感覺到他笑起來時胸腔的震動。

對了,她可以通過她的精神鏈讓他停下來,卿鳶試着收束她的精神鏈,纏住那團淡銀色的霧氣,喘息響起。

一道灼燙了她的心口,另一道讓她的後腰發麻。

但他們誰也沒有停下來。

懶倦的聲音問:“想要停下了嗎……卿卿?”

這個只有和她很親密的人才會叫的稱呼,還用那樣蠱惑的語氣叫出來,卿鳶感覺耳朵都要化掉了,眼淚不停流下來,又不停被吃掉。

“可游戲時間是一個小時,這是你确認過的。”溫柔的聲音提醒她。

她的碎發因為一個人落下,又被另一個人輕輕捋到耳後。

其實也不能說他們騙了她,她能感覺到他們變成了失态的狗,能聽到他們錯亂的心跳,感受到他們炙熱的體溫,交換他們急促沉重的呼吸,這些都代表他們已然失控。

所以,她很不解,他們為什麽能在這種狀态下,仍然很冷靜地記着自己的分數。

是她對他們太心軟了嗎?卿鳶再度收緊精神鏈,這次用盡了全力。

兩團霧氣構成的精神巢被她捏碎,極慢地散開。

她的耳邊響起兩個聲音,告知她這次的游戲結果:“五十二分鐘,四十七積分。”

接着兩個聲音合成一個。

“你贏了,卿卿向導。”

卿鳶睜開眼,眼前卻是一片漆黑,濕漉漉的眼罩貼着她,讓她有些不舒服。

眼罩……卿鳶擡起手,想把眼罩拿掉,卻被人握住手腕:“現在拿下眼罩,可就是你輸了。”

卿鳶的手頓住,接着聽到繭房的機械音響起,播報她的對手拿下了眼罩,自動認輸。

卿鳶拿下眼罩,想看這個哨兵到底是誰,卻只從對面合上的門間看到幾條蓬松的黑色尾巴。

幾條尾巴……她目前見過長這麽多毛茸茸的尾巴的就是執行長,可他的尾巴是白色的。

卿鳶坐在座位上,梳理着有些混亂的思緒。

她從進入繭房就沒有再離開過這裏,不存在又重新走一遍通道,進一遍的情況。

第二次完全是哨兵給她制造的幻象,基于她記憶的幻象,所以讓她越陷越深,到後面就算有些懷疑也被她自己自動屏蔽掉了。

這個哨兵甚至還反向侵入了她的記憶,得知她有“卿卿”這個特別的稱呼。她甚至都沒能用精神鏈進到他的精神巢裏,那兩團霧氣應該也是他捏造出的幻象。

卿鳶摸了摸都要被浸透了的眼罩,再碰碰濕濕的眼角,又覺得丢人又覺得備受打擊,閉上眼睛。

她最近被那些哨兵“慣”得飄得不行,還以為自己能拿捏所有哨兵,越級征服他們也不是什麽很難的事情。

今天的哨兵讓她認識到了現實,她和高等級還存在差距,而且一旦對方真心想要壓制她,她甚至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這麽乖乖地被人牽着鼻子走了。

但他為什麽要用讓她哭的方式教育她?卿鳶想到他“分裂”出兩個自己,比着賽弄哭她,就忍不住恨得磨牙。

太羞辱人了。

而且,他最後為什麽要主動認輸?別說從他的精神巢裏找到記憶碎片,她連他精神巢的真實樣子都沒能看到。

故意嘲諷她嗎?

卿鳶過了一會兒才撐起還有點發軟的腿走向外面,智能球提醒她接收對方輸給她的賭注。

100積分自動打入了她的賬號,至于那一個小時支配他的時間則在系統中轉換為一個待确認的選項,後面還跟着一周時間的倒計時。

她可以選擇不行使這個權利,等過了一周,它就自動失效了。

如果對方沒有履行承諾,按照她的安排,為她進行一個小時的義務服務,她可以進行舉報,核實後,對方會被系統封號,再也不能進入模拟匹配系統。

同樣對方也可以因為她提出過分要求而舉報她。

卿鳶暫時沒有給對方發消息,兌現這一個小時。

她現在有點懷疑對方是異化哨兵,故意整她,她如果真要讓他做什麽,可能會引火上身,惹出更多麻煩。

不過,他也确實激起她的挑戰欲,想要等她多磨練磨練自己,再跟他試一次,把今天從他那裏丢了的臉都找回來。

那麽,這一個小時就能排上用處了。

這也就想想,卿鳶感覺自己和對方實力相差懸殊,一周時間也太短了,可能不夠她磨的。

丢人是丢人了,也算沒白丢人,卿鳶複盤了一下,也有許多學到的地方。

比如,捏碎那兩團霧氣做的假精神巢時,她感覺到了一陣波動,她感覺那個波動的源頭很可能就是這個極其擅長精神攻擊的哨兵隐藏的真精神巢。

還有,他們的兩個假分/身輪流弄哭她的時候,兩個分/身從本質上說都是哨兵用精神力捏造出來的假象,每次靠近她,其實都帶着精神力的震顫。

她外放的精神力能自動接收到它們的波動變化。

它們是有規律的,這意味着她也不是完全不能拿捏它們。

只要掌握了規律,她就知道該怎麽對付他的精神力了,卿鳶努力回想,把回憶到的都記在光腦上。

可還是不夠,卿鳶皺着眉,想要完全摸清規律,就必須有足夠的樣本,也就是說,她還得冒着可能會被哨兵再戲弄一次的風險,讓他用精神力來和她“玩游戲”。

哨兵的游戲倒也不是很難受,只是羞恥,如果丢掉羞恥心,其實還挺……開心的。

哨兵的分/身都很會,而且是不同類型的會,特別能勾起她想要流淚的情緒。

不然她也不能哭那麽多。

卿鳶好糾結,想了半天也沒下定決心,決定暫時放一放,等過一陣換個思路再考慮。

另外還有一個讓卿鳶有點沮喪的點,那就是她發現和這個對她毫不手軟的哨兵“切磋”一次後,她特別特別累。這意味着,她治療其他S級哨兵的時候,對方可能都故意收斂,沒敢放開“壓榨”她。

那她的精神力其實并沒有她想象得長進那麽那麽多,還是有點虛。

而且這樣的話,她也太對不起這些哨兵了,可能每次剛治療得有點效果,就要照顧她的體力,不得不停下來。

比餓着別人更殘忍的就是給他們嘗到一點點食物的味道,然後再餓着他們。

卿鳶失望了一會兒,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過于自我懷疑,和過于自負都不好,她必須認清自己的情況,首先,要明确,她肯定是有進步的,她給狼王他們的治療都是有具體數值上的進度體現,這是任何人否定不了的。

同時,她也要明白,她還需要繼續努力,非常努力。

這樣才不會像今天一樣,被哨兵耍得團團轉。

卿鳶想清楚了,又點進系統,本來只是試試,沒想對方會真的回複她,點開今天那個哨兵的私聊,問:“請問你是什麽等級啊?”

應該是S吧,千萬是S,不然她還得emo一會兒。

對方并沒有立刻回複她,卿鳶以為他可能不會理她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看到消息。

“超S級。”

卿鳶睜大眼睛,驚喜又驚吓。她竟然在超S級手裏過了一遍?

那她不emo了,一點也不emo了。

被虐是很正常的。

超S級,全軍區也沒幾個人吧,卿鳶點開光腦搜索起來,她只搜到了零星一點的信息。

這一點在卿鳶看來挺奇怪的,超S級的數量從一定程度上也能代表軍區的戰力吧?難道不應該公開出來,激勵哨兵向導向他們學習,起到鼓舞軍心的作用嗎?

怎麽還掖着藏着呢?

除非超S級有什麽很恐怖的缺陷,宣傳太多,反而會造成反效果?

或者說,超S級的背後也有什麽反人類的手段,比如像烏曜隊長他們經歷的基因改造,鳥族哨兵經歷的“人工涅槃”?

卿鳶腦海裏閃過很多陰謀論,想得人都有點陰陰的,打開陽臺的門,曬了會兒太陽。

哦,對了,今天有個好消息。

狼王他們回來了。

她提前問好了他們在哪裏下飛行器,約好了會去接他們。

卿鳶出門前,換了一件裙子,她也沒有忘記要給玉京隊長提供築巢“材料”。

都要接正統派的狼王了,那她肯定也會想到異化派的瘋狼他們。

他們這兩天好安靜,安靜得讓她時不時将精神鏈放到他們的精神巢投影邊上,悄悄探他們的“鼻息”。

看他們還有氣沒有。

生命指标什麽的都挺正常,不過,可能是因為處在接受執行長的懲罰狀态,他們稍微有些疲憊。

卿鳶在坐懸浮車找訣君隊長的路上,思來想去,還是翻出瘋狼的賬號,給他發了個信息:【出現永久标記的外顯印記了嗎?在哪個位置?】

瘋狼很快就回複了,給她一種快要憋壞,就等這一刻的感覺:【主人不是說可以控制體表标記的位置嗎?還用問我?】

卿鳶輕咳了一聲,她那不是為了哄他同意,說的善意的謊言嗎?

她回避問題:【不說算了。】

這次倒是隔了幾秒,卿鳶點開,發現瘋狼給她發了張照片,她做了一會兒心理建設才打開。

眯着眼睛确認不是那麽不能看的位置,這才把眼睛完全睜開。

但這個位置其實也挺……

照片裏的瘋狼站在有點昏暗的狹小房間裏,狼耳豎立側着臉,沒有表情的側顏又冷又兇,将上衣往上卷了一段,人背對着牆上有限的鏡面,這個側身的姿勢,讓他側面清晰的鯊魚線更加明顯,修長的手指沒入褲子邊緣,将它往下推了推,露出尾巴上方的後腰。

印記就在微微凹陷的脊椎線上。

卿鳶突然覺得好渴啊,想移開目光但又移不開。

嗯……他拍照的時候,應該在搖尾巴,大尾巴有點拍虛了。

光腦連續震動:

【看到了嗎?】

【請主人告訴我,你把印記打在了我的哪裏。】

卿鳶再次回避問題:【挺好看的,嘿嘿。】

瘋狼立刻“罵”回來:【嘿嘿個櫻桃。】

隔了一會兒,确定瘋狼活得挺好的卿鳶都把光腦關上了,又震動了一下,* 卿鳶打開光腦。

【你是不是要去接訣君那家夥?】

卿鳶吓了一跳,還以為瘋狼藏在懸浮車裏的人群裏,在看她,扭頭看了看,問:【你怎麽知道?】

【呵呵,他開心了好幾個晚上,搞得我都睡不好。】

呵呵個狼腦袋,卿鳶飛快打字:【訣君隊長開心也不一定是為了我,你不要都賴我。】

這回瘋狼好久沒回她,卿鳶都下懸浮車了,光腦才震了一下,她點開,看着上面的文字,慢慢停下腳步。

【我現在都能通過他分給我的一點點開心分辨出那是不是來自你,主人,你說我是不是很賤?】

卿鳶還沒來得及打字,對面就替她終結了聊天:【不用回我,我知道答案。】

訣隐把光腦丢給禁閉室的管理員,閉上眼,躺在硬板床上。

他就是賤。

賤得好幾次都想要往自己身上劃口子,通過這種方式,引起她的注意,讓她理理他。

又賤得自作多情地以為她真的會擔心他,不敢這麽做。

“訣隐隊長。”外面的管理員叫他,他連眼睛都懶得睜。

管理員小心地把光腦伸進打開的小窗口的欄杆裏:“她回複你了。”

訣隐刷地睜開眼,下意識要坐起來,但又想到什麽,冷下臉:“你念吧。”

反正肯定是敷衍他的話。

管理員咽了口口水,點開聊天框:“她說……你什麽時候結束懲罰,她也會來接你。”

頓了頓,念剛發過來的:“順便做治……”

沒念完,手裏的光腦就被搶走了,他還被比他高一頭的哨兵冷冰冰地瞪了一眼:“滾。”

媽媽,他見到活的白眼狼了,管理員心裏嘀咕,臉上賠着笑,自覺退開,摸了摸兜裏的積分卡,心情又好了起來。

這位爺脾氣不好,但出手時真的大方。

也是,被他傷害的心靈,只有積分才能彌補。

管理員正偷偷開心呢,突然聽到一聲輕笑,他的笑容凝固,驚悚地看向禁閉室裏。

是白眼狼在笑嗎?

這應該是他今年聽過最恐怖的鬼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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