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又又老公

又又老公

“要跳就趕緊的啊，站在上面浪費時間。”一個男人興奮地将自拍杆舉了起來。

手機的後置鏡頭對準了高樓風中的女孩，屏幕上飛快地閃過彈幕。

“老鐵們，看好了，今天直播到斷氣，哈哈哈哈！！！”

男人的表情因為興奮有些扭曲，他穿着笨重的棉衣，有些幹瘦的臉上透着不懷好意的笑容。

【要死就趕緊的，這不是浪費資源嗎】

【看她這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

【哎，這女的我看見過，忘了是哪個網站的了，照片香.豔死了！！】

【前面的兄弟！求分享！】

【得了吧，你們有沒有人性，這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某些人真是一發言就知道是哪種玩意，聲帶接泌尿系統，開口就是往下流】

【真惡心啊，難道就沒有人去救嗎】

【人在哪裏，報警了嗎】

……無數條彈幕如同潮水般湧過。

拿着自拍杆的男人看着飛快滑動的彈幕，變得更加興奮，推搡着人群往樓下擠：“家人們不用急啊，我這就往前走走，讓你們看見最清楚的一幕。”

盡管有人對他的行為側目，卻沒有心情去攔住他，注意力全在樓上的女孩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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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視線聚焦在虛空中的一點，雙腿慢悠悠地晃着，下面的人越來越嘈雜，警車呼嘯着從遠處而來，艱難地越過人群開始實施救援。

巨大的安全氣墊緊急布置好，警察已經到達天臺。

看着女孩瘦弱的背影，上來的警察也有些忍不住，她認得這個女孩，很久之前因為偷拍的照片被網暴了很久，一直處于抑郁的狀态。

樓上風很冷，幾乎吹得人眼睛都打不開。

“小瑩，過來吧，有什麽事跟姨說，姨護着你啊。”警察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堅定着語氣說道。

女孩一動不動，過了許久，她才轉過頭來，整個身子都側在外面，警察看了心一緊，當即就穩住她：“你先別動，慢慢的，好嗎，姨不着急。”

女孩歪着頭，發絲淩亂地在臉頰上飛舞，她的目光很呆滞：“姨姨，我真的……真的活不下去了……”

女孩只剩下一只手抓着欄杆，雙腿踩在了護欄的外面，她的視線輕飄飄地投向年長警察身後的人，說道：“姨姨，謝謝你，還有，請你幫我轉告我的爺爺，我對不起他，我希望他能代替我活下去。”

警察慌張地看着她：“不要！這要你自己和他說呀，你是他最重要的人，他怎麽會……”

女孩搖頭，眼神有些空洞：“我知道，我對不起他，對不起所有人……我只是太累了，我……”

消防員已經在下面準備好，守在女孩的下方，防備女孩跳下來。

警察還在努力，努力勸導着女孩。

女孩卻沒有再聽任何人的話了，她的指尖敲打着護欄，發出輕輕的聲響，她的餘光看着下面的人，嘴角卻揚起了一絲笑容。

看起來詭異又滲人。

下面的消防員伸出了手，在即将拉住女孩的時候，女孩突然雙手成爪，抓在護欄上，兩條腿如同四足動物，蜷在身體兩側，一躍而起，就像一只靈敏的動物，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向了另一側。

那裏沒有守着的消防員，也剛好越過了安全氣墊的邊緣，她的動作超越人類極限，劃過一條不可思議的弧度，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

她的笑臉最後出現在警察的眼眸中，眼睛閃過一片黑芒，整個人如同被抛出去的一般，在沒有人會考慮到的地方乘着風離開了大樓的邊緣。

底下的人群炸出極大的驚嘆聲，尖叫仿佛有了實體，攻擊着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他們的心底已經有了畫面，這個年輕的女孩，将在地上炸出一片鮮紅的血花。

尖叫聲仿佛凝固了一般，在所有人都注意不到的地方，一道黑色的影子将女孩的身影掠了進去。

警察驚魂未定地趴在護欄上，視線中卻沒有出現想象中令人心痛的場景。

當所有人還在疑惑的時候，一個腦袋從另一側的窗戶邊探了出來：“別找了，人在這。”

程敘水說完便縮起了脖子，揉了揉被風吹得發紅的鼻尖，上下牙打戰：“好了沒？”

女孩蜷縮在地上，陷入了昏迷狀态，伏安影拿着一片鱗片在她的臉上方刮着。

一點點帶着黑色細閃的粉末簌簌掉下，落在女孩的臉上瞬間便消失不見，就像落在掌心的雪。

女孩的神态逐漸正常起來，臉色冷得發白，蜷縮在地上像沒有安全感的小動物。

程敘水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裏是辦公間，估計是放假了，十分冷清，別說被子，閑置的衣服都沒有一件。

他探身将窗戶關上，回頭的時候警察闖了進來，身後跟着一大串人，一群人烏泱泱擠進來，慌慌張張地看向昏迷的女孩，連眼神都忘了分給程敘水。

程敘水和跌跌撞撞跑進來的大爺擦肩而過，垂眸的時候手指剛好擦過大爺的衣袖。

他換了個出口，這裏沒有人蹲守。

程敘水伸了個懶腰，然後将手攏進袖子裏，縮着脖子說道：“小蟲，現在我們可以想想要什麽樣的發型了。”

伏安影的情緒并不是很高漲，慢慢地跟在他的身後，身後的辮子被風吹得搖搖晃晃。

“主人，我還有事，你先回去吧，我很快回來找你。”

程敘水有些吃驚，回頭看他，地下室裏燈光很暗，遠處的聲控燈傳到這裏已經很微弱了。

伏安影的神色藏在黑暗中，他輕聲說道：“放心吧，我很快回去的。”

程敘水眨眨眼，不知道伏安影在想些什麽，但還是點頭。

身為一個合格的主人，當然需要給寵物一點屬于自己的空間，他們也是有隐私的。

程敘水渾身上下都被棉衣包裹得很緊實，他艱難地擡起手，拍了拍伏安影的肩膀，說道：“小蟲早點回家。”

伏安影順從地低下頭，在他的手掌心蹭了蹭：“嗯，我會的。”

“該死！”

昏暗的出租屋裏，電腦散發着幽幽的光線。

一個有些肥碩的男人坐在電腦前，淺黃色的光照出他有些坑窪的臉，上面帶着怒火，扭曲的五官被神态變化演繹得更加兇惡。

“什麽垃圾，怎麽又失靈了。”

他短粗的手指在鍵盤上翻飛着，旁邊一臺電腦屏幕是女孩跳樓的直播，彈幕還在飛快地刷着，問主播跳樓的人去了哪裏。

他眼神兇惡地看向房間的另一側，另一側擺放着許多大大小小的屏幕，上面一一顯示着不盡相同的房間監控，有些屏幕的畫面正對着浴缸，有些屏幕的畫面對着淩亂的床鋪。

男人坐在辦公椅上滑到了屏幕前，看着面前的監控畫面，臉上帶着詭異的滿足。

“這次死不了，下次就不一定了……我來看看，還有沒有哪個小美女在洗澡。”

程敘水的身影在其中一個畫面中出現，他背對着監控脫下了外衣，乳白色的水汽有些影響鏡頭，但是若隐若現的肉色更加讓人血脈偾張。

他擡手将有些淩亂的烏發往上薅了一把，神色冷淡地打開了花灑，散發着水汽的熱水噴灑出來，正好對上身後的微型攝像頭。

像是感知到什麽，程敘水緩緩回頭，平淡的眼神透過細微的攝像頭，穿過散發幽幽藍光的監控屏幕，對上了男人有些猥瑣的眼神。

男人一愣，有些驚慌失措地移開視線，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再看，那塊屏幕已經黑了下去。

他立馬站起來，敲打着電腦鍵盤，反複檢查着設備是否仍在運行，但是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他有些狐疑地坐回去，看着黑掉的屏幕，回想起這裏似乎很久之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這個浴室裏的人，喜歡關燈洗澡。

男人冷笑了一聲：“浴室關燈？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在房間裏也永遠關着燈。”

程敘水将身上的水珠擦幹，用毛巾揉搓着腦袋走出了浴室，正好遇見伏安影回來。

“回來了？浴室還熱着，進去洗個澡，外面很冷吧。”

伏安影将冰冷的外套脫在沙發上，沉默地将一個黑色袋子放在了床頭。

程敘水好奇地看過去，被伏安影有意無意地擋開視線。

伏安影自覺地接過了程敘水手中的毛巾，動作輕柔地在他的頭上揉擦着。

邊擦邊說道：“有很多人看見了主人。”

“嗯？”程敘水沒明白。

他們将程敘水的照片視頻瘋傳，明明只是露了一次面，就有人開始觊觎程敘水。

伏安影的眼神有些冷，就像他沒有一絲溫度的指尖。

“他們拍到了你，現在在到處傳你的照片。”

程敘水恍然，這才想起來剛剛救人的時候，樓下很多人都舉着手機，當然會拍到自己。

他漫不經心地說道：“沒事，我又不出道，拍到就拍到吧。”

有時候，伏安影很恨程敘水的這份“遲鈍”，恨他總是不在乎一些事，恨他總把別人想得太簡單。

如果把程敘水圈養起來……

伏安影垂眸看着程敘水白皙的後頸，嘴角下撇，眼神中帶了些危險的意味。

——他是不是就永遠不會被人看見了？

程敘水感覺到頭頂的動作停了下來，半仰着頭問道：“怎麽了？”

伏安影這才回過神來，收斂起眼中的情緒，微笑着看向程敘水的眼睛：“主人，我只是有些……有些不開心罷了。”

程敘水眉心微蹙：“為什麽，是出去遇上什麽事了嗎？”

伏安影看着他認真的神色，半晌之後，他才輕輕嘆了口氣，俯身吻下，貼着程敘水的嘴唇，感受到他的暖意，伏安影伸出舌尖，舌尖有些細長，掃過程敘水的唇縫，濡濕了一片。

伏安影擡起頭來，繼續擦着程敘水的頭發，唇角微微揚起，看起來心情有些愉悅：“我現在好了，謝謝主人安慰。”

程敘水有些愣神，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忽然感覺鼻間好像有一股香味，他擡手聞了聞自己：“好香啊，是什麽？”

“是我的信息素。”

程敘水大驚失色，吓得連肩膀上的浴袍都滑落了：“蛇還有信息素？！”

伏安影斂了神色：“我是怪物，不是真正的蛇，我不過是以這種形态誕生罷了，況且——”

他撚了撚程敘水的發絲：“這個味道只會在我興奮的時候出現。”

程敘水“啊”了一聲，将衣領拉了回來，問道：“這麽說的話，你以前都沒有興奮過嗎？”

伏安影确認他的頭發已經擦幹了，微微彎腰，在程敘水的耳側說道：“不是哦。”

“只是我不想讓你聞見。”

伏安影冰冷地手指搭上程敘水的肩膀，他被冰得皺眉，過了一會卻感覺伏安影的手指好像在升溫。

他轉頭看向伏安影，問道：“是錯覺嗎，你怎麽……？”

伏安影搖頭：“我吃了藥，時效并不長，只能維持一夜……主人，我現在不冰了。”

程敘水目移，神色嚴肅地說：“你剛剛說不開心，我覺得有些擔憂，我怎麽能讓你不開心呢，本來就是帶你出來玩的，我覺得非常有必要好好……呃！”

他被掐着腰按在了床上，臉頰貼着滿是洗衣粉味的床單，程敘水有些慌亂：“小蟲，你幹嘛呢？！！”

伏安影有些溫熱的手指在程敘水的肩頭撫過，臉頰和脖子因為藥效而帶上了一絲粉紅。

“主人為什麽知道我不想讓你聞見嗎？”

程敘水一邊偷偷将手從浴袍裏解放出來，一邊說話穩住他：“我不嫌棄香香的，你釋放出來沒關系的。”

伏安影輕笑：“看來主人不知道是什麽樣的興奮。”

他動了動腰，感受到屁股後面梆.硬的東西，程敘水腦袋裏轟然炸開：“你、是……是這種興奮？”

“怪物也是需要求偶的。”伏安影貼着程敘水的耳側，蛇信在白皙的側頸上滑過，“我不想讓你被我的信息素影響，所以才沒讓你聞見。”

伏安影将浴袍扯開，粗壯的蛇尾卷起遙控器，将室內的空調打開了。

他尖銳的長甲将床頭的黑色袋子扯開，拿出了裏面的衣服。

“沒有人能抵擋怪物的求偶信息素，主人。”伏安影把浴袍扔到了一邊，扯出布料稀少的衣服放在了程敘水的腰上，“但是我只要你。”

微涼的布料直接接觸皮膚，就像一捧水潑在了心頭。

想到伏安影今天的不對勁，程敘水算是明白了，原來都在這等着。

他想要翻身看着伏安影的臉，但是被伏安影壓住了後背，兩條手臂還被抓住了。

“主人，乖乖穿上好不好，臺上的你很漂亮，但是被很多人看見了，現在的你只會有我一個人看見，不用害羞。”

程敘水的呼吸聲有些重，扭了扭肩膀，動不了，他才認命一般地說道：“那你先放開呀，你不放開我怎麽穿？”

伏安影猶豫了一會，才松開了手指，揉着程敘水的手臂，問道：“疼嗎？”

程敘水剛想鬧一鬧，但是目前的情況讓他心底非常明白，自己的反抗和“叛逆”随時都會被随手壓制。

他笑着轉過身，揉搓了一下伏安影的腦袋：“不疼……你怎麽想到給我買衣服的？”

伏安影當着他的面，把一小團布料拿了起來，在程敘水的面前抻開——

這是一條連體衣，半透明的黑色衣料只覆蓋了極少數的關鍵部位，其餘的地方全都是空的，甚至連布料邊緣都裁着黑色的蕾絲邊。

伏安影也沒看程敘水的眼睛，擡手就自顧自地放在了程敘水的身上，程敘水還沒來得及阻攔，衣服的帶子就已經系好了。

他有些慌亂地轉頭，才發現這件衣服的設計就像圍裙一樣，後背完全沒有遮擋。

“你這……”

伏安影掐着他的膝蓋窩：“別說話，還沒穿好。”

他的手往上擡了一點，然後捏着一根黑色的帶子越過程敘水的腿，把帶子拉到了後面。

伏安影的蛇尾突然卷着程敘水的手腕，将他整個人都提起來了一點。

他在精心裝扮着自己的主人，誰也不能打擾，哪怕是程敘水自己。

程敘水半挺着胸口，只能任由伏安影擺弄。

伏安影雙手伸到他的身後，将帶子系好，收手的時候還惡趣味地戳了戳程敘水，看見他反應強烈才停下。

程敘水皺着臉，苦兮兮地說：“別這樣……”

伏安影神色沒什麽變化，繼續從袋子裏往外拿東西，現在是一個白色的小絨球。

程敘水瞪大了眼睛，大驚失色：“不可以……唔！”

蛇尾從後腦卷過來，堵住了程敘水的嘴巴，只留了上半張臉在外面。

伏安影的表情有些愉悅，他将白色絨球慢慢放進自己想要放的位置，感受到程敘水壓抑在喉嚨的悶哼聲，他愉悅地眯起了眼睛。

紅色的蛇信在指間劃過，粗壯的蛇尾松開來，程敘水的嘴唇被解放出來。

伏安影湊上去，在程敘水的嘴唇上舔吻着，輕聲道：“主人，不痛的吧。”

程敘水有些失神，他的眼珠轉了轉，喃喃道：“好了嗎……？”

伏安影搖頭，單手掐在程敘水的腰上，另一只手扯了扯他腰間的細帶。

程敘水眉頭一皺，倒吸一口涼氣：“勒……”

伏安影低頭，彈了一下被勒到有些發紅的小鈴铛，引來程敘水的怒視。

他輕笑了一聲：“主人好可愛。”

他拿出一片圓形的鱗片，鱗片很亮，就像黑着屏的手機屏幕。

伏安影将這片鱗片放在了床頭上，對程敘水說道：“這個是尾巴的發明，能記錄影像，跟手機比起來，唯一的好處就是能完全還原并且不會被人侵入看見錄入進去的東西。”

程敘水有些慌亂，他側頭避開鱗片，卻被伏安影捏着下巴轉了回來。

“你猜，小黑看見了，會不會氣瘋？”

“你混蛋！”

伏安影神色淡淡的：“你是我的，可偏偏總記挂着小黑，我不高興。”

去你大爺的不高興！

程敘水怒了，擡腿就要踹伏安影的臉，被一把抓住了腳腕。

伏安影的手指往上攀，眼神鎖定在程敘水的臉上：“主人今晚必須忘了他。”

“我就喜歡小黑！小黑才不會做這種事情！”

伏安影的臉黑沉黑沉的，他瞥了一眼床頭上的圓形鱗片，冷笑了一聲：“很快就不會喜歡了。”

他控制着蛇尾調轉方向，讓程敘水背對着鱗片，白色的尾巴絨球捏在了他的手中。

手腕輕動，程敘水被激地猛然挺身。

伏安影舔舐着程敘水的鎖骨，蛇信在脖頸間游走，程敘水的腰間被掐得死死的，連柔軟的皮肉都陷了下去。

“這顆尾巴，真是個偉大的發明，可以幫助人類說出真心話，對吧？”

伏安影側頭，惡意地詢問程敘水。

程敘水咬着伏安影的肩膀，喉嚨裏嗚嗚的聲音聽起來可憐極了。

過了一會，突然一聲輕響，白色的毛絨尾巴被拔了出來，擱置在了一邊。

程敘水渾身都懶散着，軟軟地趴在伏安影的肩頭。

腰上和脖子上的帶子只解了一半，衣服繼續挂着，但是沒有剛剛那麽緊了，程敘水半睜着眼，松了口氣。

伏安影看着他的身體，滿是紅暈和指痕。

感受到動靜，程敘水艱難地推阻着伏安影的胸口：“不——呃！”

伏安影低低喟嘆了一聲：“好像還沒有全部進去。”

程敘水眉頭緊皺，眼尾帶着濕痕，臉頰都是紅色。

………………

重重的喘息聲在房間內回響。

伏安影的聲音突然出現：“主人，喜歡小黑嗎？”

程敘水反應遲鈍，動了動手指，仰面看着上方的人，張了張嘴沒說話。

伏安影不知道動了哪裏，聽見一聲悶哼，又問道：“主人，現在呢？”

程敘水沒有回話，感受到伏安影又要加重的動.作，他才慌張搖頭，沙啞的聲音帶着哭腔：“不、不了！愛你愛你，我最、最愛你！”

伏安影得逞一般，擡頭瞥了一眼床頭的圓形鱗片，托起程敘水的脊背，輕捏着下巴，讓他的臉正對着鱗片：“再說一次。”

程敘水濕滑的手指緊緊攀着伏安影的肩膀，他的雙眼失神地看着鱗片，下意識地說：“不愛……不愛小黑，我、我最愛又又，愛又又。”

伏安影極為受用，他側頭咬上程敘水的嘴唇，好一陣撕磨，才又說道：“除了又又，我還是誰？”

程敘水呆愣住了，滿腦子漿糊根本不明白伏安影在問些什麽。

伏安影掐着他的腰往下按了按：“不記得了嗎，我剛剛不是教過你了嗎？”

程敘水哭嚎了一聲，皺着眉頭回憶：“是小蟲！嗚……伏安影……”

伏安影咬了一下他的臉頰肉，說道：“還有呢？”

程敘水肩頭輕顫：“……還有，還有老公……”

“所以該怎麽說？”

程敘水搖頭，擡起腰想要爬走，被蛇尾攔腰卷住，狠狠往下壓了一下。

“呃！”他無力地顫抖着，縮在伏安影的懷中。

“說。”伏安影的話簡短森冷，讓人不寒而栗。

“老公，我愛老公……安影老公，又又老公……小蟲……”

伏安影滿足地緊緊摟住程敘水的腰，長長疏出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