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第六十一回:尴尬人偏做尴尬事,領月錢如意……
第61章 第六十一回:尴尬人偏做尴尬事,領月錢如意……
第六十一回:尴尬人偏做尴尬事, 領月錢如意走流程
這個周夫人的行事做派,談不上惡毒,就是……就是做的有些事情, 讓人摸不着頭腦,她一個出身外戚名門的當家主母,不好好主持中饋, 當家理事, 倒是時不時搞些“歪門邪道”。
比如前年吧,大少奶奶夏氏懷孕,周夫人這個當婆婆的,不好好關心兒媳婦身體,居然把自己的一個丫鬟, 叫做石榴的, 塞進大少爺房裏。
石榴這個名字寓意深刻啊,多子多福,看名字就曉得周夫人想幹啥。
意思是是大少奶奶懷孕不方便同房, 給石榴開了臉,當房裏人, 好給大少奶奶“分憂”, 給大少爺暖床。
長輩賜, 不可辭。大少奶奶夏氏爽快的接受了婆婆的“饋贈”,還挺着微微隆起的肚皮,把石榴帶到松鶴堂裏, 給老祖宗請安。
老祖宗是什麽人?當年幫助獨寵的女兒張太後在後宮裏和太婆婆周太皇太後斡旋多年!
老祖宗強壓住怒火, 和善的問石榴,“好孩子,你擅長做什麽?”
石榴說道:“我會按摩。”
老祖宗怒火更旺了, 說道:“這不巧了麽不是,我最近腿腳沒力氣,有時候還抽筋,你就當我的捶腿丫鬟吧。”
夏氏撒嬌說道:“老祖宗,這是我婆婆給我的,老祖宗非要跟我搶丫鬟。我帶個丫鬟過來請安,有去無回,我怎麽跟婆婆交代嘛。”
夏皇後的妹子,果然都聰明伶俐,老祖宗很喜歡這個長孫媳婦,說道:“我來跟你婆婆說,百善孝為先,有這麽個會按摩的好人,當然是先孝敬我這個太婆婆了,怎麽,你還敢跟太婆婆搶人?”
面對太婆婆的佯怒,夏氏心領神會,笑道:“不敢不敢,有好東西自然要先孝敬老祖宗。”
夏氏一走,老祖宗就把周夫人叫來頤園了,說道:“我們這樣的人家,自然嫡出庶出都是一樣的,多子多福,又不是養不起。可是,當今的皇後姓夏,将來的太後自然也姓夏——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為了張家未來的前程,繼承者有一半夏家的血統,方能保住張家富貴百年。”
“嫡出庶出,在咱們看來都一樣姓張,都是血親骨肉,但是在夏家看來,名義上都是夏家的外孫,可實際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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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人忙道:“我不是……我沒有……這個道理我是明白的,我就是看夏氏已經有孕了,這才——”
老祖宗胳膊肘一拐,震了震衣袖,打斷道:“夏氏有孕,将來不知是男是女,你在這個時候送她一個石榴,不合适。庶出的可以有,但要等到嫡子站住了再說,夏氏是我和太後娘娘千挑萬選出來的,看中的,是她的姓氏和門第。這是一百個石榴都比不上的。”
一席話,說的周夫人耳紅心跳,連連認錯,當即要把石榴帶走。
老祖宗說道:“急什麽,這丫鬟按摩的手法确實舒服,等我的腿不抽筋再說。這時候你把她帶走,外頭閑話起來,說咱們張家為難孫媳婦,人家夏家有想法的,索性就說石榴按摩手法好,你送給孫媳婦享用,孫媳婦覺得舒服,就将她孝敬給我了。”
老祖宗把石榴留在松鶴堂,要花椒學石榴的技藝,等花椒出師了,“功德圓滿”,老祖宗就給石榴豐厚的打賞,要周夫人把石榴帶回去了。
現在大小姐要出嫁了,周夫人似乎又想塞人,往四大陪嫁丫鬟的名額打鬼主意。
畢竟定國公府是百年公爵府啊!比一門兩侯的張家地位要高。國公夫人的陪嫁丫鬟,将來的出路有兩個,第一是給開了臉,成為年輕國公爺的房裏人,将來生個一男半女,擡了姨娘,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就有了。第二是嫁給國公府有頭有臉的管事,成為國公府裏頭的管家娘子,這也是錢途無量的好差事。
總之,成為大小姐張容華的陪嫁丫鬟,比在張家更有福氣。周夫人想給自己的水果們争一争這個福氣。
如意聽照水這樣說,也是無語,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這樣上蹦下跳的折騰。
難怪王嬷嬷明明可以出府榮養,現在還不得不退到頤園鎮場子,就是為了在必要時按住周夫人的手腳,不準她把手伸到大少爺和大小姐這裏。
王嬷嬷的身體還好,但是那雙眼睛……
照水說道:“上回給大少爺房裏塞個石榴,這回不知會給大小姐個啥水果。”
如今,如意跟着王嬷嬷幹了三年,早就視為不叫牡丹的牡丹黨了,水果自然是她的“敵人”。
照水本是梅花的一種,但因王嬷嬷是臘梅的親姨媽,她和如意,魏紫,姚黃等牡丹派關系又好,所以敢在背地裏議論周夫人做事沒有章法。
如意笑道:“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水果來了,就拿着嘛,橫豎有老祖宗和王嬷嬷她們幫忙吃掉。其實,不一定都是壞水果,花椒說,那個石榴真的很不錯,教她按摩的時候很盡心,她們如今都成了朋友。水果也有水果的身不由己嘛。”
兩人說着體己話,照水還一邊豎着耳朵聽着隔間的動靜,等沒有聲音,回事的管事媳婦走了,照水連忙把如意帶到了議事廳。
臘梅看到如意,說道:“你先坐,等我喝完這杯茶,一大早的,忙死了。周夫人又病了,大大小小一堆家事都交給我處置,真煩人。”
如意坐下,照水給她倒了碗油茶,如意站起來接了,“怎麽好意思勞煩你給我倒茶。”
照水笑道:“難道讓你幹坐着,看着臘梅姐姐喝茶不成?臘梅姐姐又好罵我了。”
趁着有空,如意忙說出了疑問,“臘梅姐姐,我怎麽聽紅霞說,東府要搬進來一個新姨娘,就是以前頤園灑掃上的帚兒?真是是她?”
“可不是。”臘梅敲着炕桌,“就是那個帚兒,整天拿着掃帚打掃十裏畫廊的那個。侯爺還吩咐我,說還要預備擺幾桌酒呢。我們東府的侯爺,很少過明路納妾,他喜歡什麽女人,就養在外頭當外室,新鮮勁一過,就給女人一筆銀子,任憑出嫁,一拍兩散。這個帚兒一定很得侯爺喜歡,否則不會大張旗鼓的納進門、準備院落、還要擺酒呢。”
如意又問:“聽說抹兒伺候帚姨娘,抹兒現在在東府嗎?”
臘梅說道:“抹兒昨天來東府挑院子,當天就走了,沒在東府過夜。我已經派人去收拾院子了,就是東府的梨園,以前養家裏戲班子的地方,院子很大,有些地方還要修繕,得用些日子才能收拾好。”
如意問道:“帚姨娘如今住在何處?”
臘梅搖頭:“這個抹兒嘴巴可嚴了,我什麽都問不出來。不過,這個抹兒倒是向我問起你了。”
“我?”如意指着自己鼻子,難以置信,“問我什麽?”
臘梅說道:“就是問你現在過的怎麽樣,好不好什麽的,我當然都說好,這個抹兒還說,帚姨娘一直記得你的大恩大德呢,你到底給帚兒什麽大恩德了?”
如意心裏咯噔一下:我給帚兒什麽了?我給了她一剪刀!腸子都流出來了,後來大夫把腸子塞回去才縫合的。
反正我不欠帚兒什麽,帚兒要是來找茬,非跟我過不去,我就……反正我不怕她!
不過,看樣子,臘梅并不知道那晚承恩閣的真相。
王嬷嬷的嘴真嚴啊,連親外甥女也沒有告訴。
如意假裝回憶往事,“大恩德?沒有什麽呀,也就是給她幾碗油茶喝喝,其實我們就認識十幾天就分開了,後來再也沒見她。”
臘梅說道:“估摸那時候她在冷天裏灑掃,你雪中送炭,給她喝一杯暖茶,她就記你一輩子了。有點良心的人就是這樣的,可以記不住錦上添花的,但一定記得住雪中送炭的。”
這時,如意手爐裏突然發出一聲脆響,噼啪!
這是爆炭的聲音,木炭裏頭有雜質,就會發出這種聲音。
吓得臘梅手裏的茶杯落在地方,哐當摔了個粉碎。
臘梅臉色煞白,指着手爐說道:“快!把這個手爐拿出去!我聽不得這樣爆炭的聲音。”
如意連忙把手爐拿到外頭,臘梅拿起簸箕和掃帚打掃碎瓷片。
如意回來的時候,臘梅臉色已經快要恢複如常了,說道:“對不起,我不是嫌了你,我就是聽到爆炭的聲音,就會想起我爹娘在滄州榮養時炸炕慘死的事情。”
“唉,我冬月的時候,去滄州奔喪,料理父母的後事。來祿和來春都拼命拉着我,不讓我看父母的遺體,說,看了一輩子都難受,不如記住父母生前的樣子。”
來春就是臘梅的繼子,比臘梅小四歲。
這是今年剛入冬的時候發生的慘劇,炸炕這種事情算是罕見,但運氣差的人,碰到了就很倒黴,就跟雷劈似的。
炸炕的原因衆說紛纭,有的說這本就是來祿夫妻買的舊房子,大炕不知多少年沒有拆掉重造了,裏頭的煙道被煙灰堵死了,所以炸炕。
有的說,是燒炕的黑石炭裏摻了不幹淨的東西,例如硝石之類,采黑石礦的時候本就是用硝石炸出來的,殘留在黑石炭裏,一旦遇火,不就炸了麽。
當時大炕炸的四分五裂,人睡覺的本來就只穿薄薄的一層衣服,來福夫妻掉進去,燙的全身上下都沒有好皮,被擡出來的還喘氣呢,快天亮的時候才咽氣。
當然,這些殘酷的細節,來祿和來春父子都沒有告訴臘梅,就說擡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來福夫妻才死了不到三個月,也難怪臘梅聽不得爆炭的聲音。
如意說道:“我知道臘梅姐姐不是嫌了我,我以後就不把手爐帶進來了。”
照水也說道:“我以後會留意,不讓管事媳婦們把手爐拿進來。”
臘梅嘆道,“這聽不得爆炭的毛病怕是要跟着一輩子——好了,人都死了,活着的人還要好好活下去,咱們不說這些傷心往事,咱們辦正事吧。”
如意趕緊把寫好的帖子拿出來,“我來支這個月的月錢。”
臘梅打開帖子一瞧,上頭寫着:
“十二月二十五日,紫雲軒支月例銀子,看門小厮五十人,共支二十五兩。灑掃二十七人,共支七兩一百錢。上夜二十七人,共支十二兩五百錢。看空房子十五人,共支八兩。伺候花木十人,共支五兩。飼養鳥獸祥瑞五人,共支五兩。
以上月例共計六十二兩六百錢。
按照舊例,每年臘月,伺候老祖宗的頤園家奴有功,月例銀子翻倍。臘月共支月例銀子一百二十五兩二百錢。
另,冬天天氣寒冷,灑掃和上夜有五百錢炭補,這個月發放五十四人的炭補,共計兩萬七千錢。
另,上夜的女人添十裏畫廊燈油,每晚補貼六十錢,一個晚上需五個女人,一月點了十天,共計三千錢。
另,上夜管事潘婆子有五百錢貼補,共計五百錢。
以上,共計一百五十五兩零七百錢。紫雲軒如意。”
頤園年底所有人可以拿雙倍月例。這要歸功于三年前,王嬷嬷一手操辦的殺豬行動,将原來的大管家來福夫妻貪墨的三十五萬兩全部拿回,充入了東府官中,一下子填平了虧空,解了東府燃眉之急,過了個好年,熱熱鬧鬧娶了長孫媳婦夏氏,剩下的銀子,也足夠養頤園好幾年呢。
作為老祖宗頤養天年之地,所有伺候的家奴都有功,于是就定下了頤園每逢臘月月錢翻倍的定例。
當然,松鶴堂、梅園、聽鹈館和頤園大廚房都不歸紫雲軒管,這四個地方的月例到臘月也是雙倍,由她們自己的管事起帖子,來東府官中支銀子放月錢。
松鶴堂是芙蓉姐姐;梅園是大小姐房裏的姚黃以及二小姐房裏的紅桃;聽鹈館是三小姐房裏的朱砂;頤園大廚房是嚴嫂子。
除了這四個地方,其餘都歸紫雲軒管,也都是從如意手裏領月例,因而這個數目可不小啊。
照水将帖子上的內容登在臺賬上,然後在帖子上寫個準字,臘梅蓋了章,拿出對牌,将帖子和對牌都給了如意,“可以了,你去錢庫支銀子去吧。雙倍月例一共一百五十多兩銀子呢,還要兌換成銅錢,好重的,你去找幾個壯實的丫鬟婆子幫你擡。”
如今錢足夠,發對牌的又是王嬷嬷的親外甥女,如意支月例就很輕松了,沒有人會故意為難她,不用像王嬷嬷以前那樣需要拍桌子罵人放狠話才能把月錢支出來。
“知道了。”如意将東西都裝進氈包裏,從後門出去,然後直奔錢庫。
以前來祿是錢庫總管,現在來祿高升大管家了,錢庫總管當然換了人。
這人以前叫做狗剩,名字不好聽,老祖宗就說,他管着錢,咱們張家有頭有臉的管家們都姓來,那就叫他來錢吧!
于是狗剩成了來錢。
來錢是個面相敦厚的胖子,長相就跟畫上的財神爺差不多,濃眉大眼,一百五十五兩零七百錢是個大數目,需要來錢親自批準,銀子才能出庫。
如意把對牌和蓋了章的帖子給了來錢,來錢拿出算盤,噼裏啪啦打起來,重新把數目算了一遍,也登記在冊,并且在帖子上“準”字的旁邊寫了“核”字,蓋了章。
如意贊道:“來錢,你的算盤打的真好,手指都沒影了。”
來錢憨厚的笑道:“如意姑娘就不要謙虛了吧,你的算盤在頤園有名的又快又準,聽說頤園大廚房每個月月底和各房清賬的時候,都把你請過去幫忙。”
如意不會白白幫忙,只要她想吃什麽了,可以在大廚房點菜,小鍋現炒,賬就記在大廚房總管嚴嬸子那裏,嚴嬸子再把賬攤在每天廚房各項開支裏平賬,也不用嚴嬸子自己掏錢。
來錢一邊說,一邊把蓋了章的帖子遞給手下賬房,“去給如意姑娘支銀子去吧。”
賬房拿着帖子,去了錢庫。稱重數錢都需要時間,如意趕緊去跑去東府東門,把看門的吉祥和趙鐵柱叫來,說道:
“要放月錢了,臘月雙倍月錢,我找丫鬟婆子幫忙也是拿不動的,你們找個車,幫我把銀子和錢推到紫雲軒去。”
三年過去,吉祥和趙鐵柱都長成了少年郎,尤其是吉祥,已經快有門框那麽高了!長胳膊長腿,由于個頭竄的太快了,身體顯得有些清瘦,其實脫衣有肉。
聽說要放月錢了,吉祥和趙鐵柱趕緊推了一個雙輪車,跟着如意到了錢庫。
這時,賬房從錢庫裏推出來一個小推車,上面裝着三個袋子。
賬房說道:“一個袋子裝着一百四十兩銀子,還有十五兩七百錢,都用銅錢發放,裝在另外兩個袋子,一共裝了一萬五千七百錢,如意姑娘當場清點一下。”
如意熟練的打開袋子,先給銀子稱重,然後數錢,這裏的錢已經穿好了,一千個錢一吊,一萬五千七百錢,就是十五吊錢,另外的七百錢,是一百個錢穿成了一小串,一共七個小串。
如意清點無誤後,點點頭,“沒錯,我領走了。”
如意在帖子上“核”字的旁邊,寫了個“領”字,蓋了紫雲軒的章,然後把帖子交給賬房,賬房在“領”旁邊又寫了個“消”字,蓋了出庫的章,最後交給錢庫總管來錢做賬留存。
吉祥和趙鐵柱推着銀錢,跟着如意離開錢庫。
途徑東府議事廳,如意要吉祥兩人稍等,她跑去議事廳,把領錢的對牌交換給了照水,表示這件事已經做完了。
照水收了對牌,在臺賬上把這一項也寫了個“消”字,說道:“好了。”
如意繼續帶着吉祥和趙鐵柱推車去放月錢。
到了頤園,忙乎了小半天的如意有些累了,吉祥心疼她,說道:“你坐到車上去吧,我們推你。”
趙鐵柱說道:“上車,我們早點把如意姐姐推回去,就早點拿到雙倍月錢啦!”
如意不跟他們兩個客氣了,就坐在小推車上,身邊堆着銀錢。
吉祥和趙鐵柱這兩個健壯小厮賣力推車,把雙輪車推的就像兩個風火輪似的,如意開心極了,坐在錢車上笑道:“快些!再快些!就像飛起來似的!”
凡是看到一車錢的頤園家奴們,紛紛笑着和如意打招呼。
“如意姑娘回來了呀!盼了一年,可算等到放雙倍月錢的時候了!”
如意點頭微笑回應,“別着急,按照老規矩,按照房頭放月錢,別一窩蜂湧到紫雲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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