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黑色毛衣藏在哪裏 “就這一次,千千
第61章 黑色毛衣藏在哪裏 “就這一次,千千。……
Rainy:61.
“慢點兒, 誰踩你尾巴了啊跑這麽快?”邵臨吊兒郎當的聲音從會所門口一路綿延到停車場。
他一米九的大個被童雲千強拉硬拽着走着,像條聽話且散漫的狼狗。
童雲千看走得足夠遠了,甩開他的手, 橫眉瞪眼:“你們幹什麽呀!”
“現在好了,被他們全看見了,那些人最八卦了,回頭不知道私下要怎麽傳呢。”
邵臨摸索兩下手指, 有點沒牽夠似的, 反問:“你管別人怎麽傳?”
他挑眉:“傳也是傳你蘇妲己轉世, 弄得我們兄弟倆為你大打出手,迷得我們不着四六的。”
“你多有本事啊,對你沒壞處。”
童雲千無語至極,拳頭都攥緊了,“我不喜歡被人議論。”
她偏開眼,小聲委屈:“這些年我已經被人議論的夠夠的了。”
邵臨斂去散漫, 把人肩膀扳過來, 彎腰下去看着她的眼睛說:“我是做AI大模型的,在我們技術人眼裏程序會因為各種原因随時崩潰,也遇到很多難修的bug, 但我從沒覺得這些東西會完全脫離我掌控, 但是有一個。”
“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不受控的東西是什麽嗎?”
她問:“什麽?”
他回答:“別人的嘴。”
“除非在不講王法的古代你把人宰了殺雞儆猴, 除此之外, 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管得了別人說什麽。”
童雲千明白這個道理, 可還是會因為他人的言論而畏手畏腳,她眼眸微微濕潤,看着邵臨。
“只要你沒打算藏着掖着的談這個戀愛,還有他邵賀新, 現在是連演都不演了,總有一天會被人議論。”他脫下自己的羽絨大衣,給什麽都沒來得及拿就跑出來的童雲千套上,彎腰親手拉上拉鏈,動作雖然不算溫柔,但安全感卻很足。
“如果非要難受,別賴自己,賴我就行。”
“我要不招惹你,你也沒這麽多爛事兒。”
童雲千聽到這話,又不得不對他心軟,攥緊小拳頭往他肩膀打了一下,“我當然要賴你,也要找你算賬。”
邵臨擡眼,無聲詢問。
“你為什麽擅自接我的電話,之後還把通話記錄删掉?”她質問對方,但聲線軟軟的倒是更像嗔責。
童雲千明确表示:“你這樣做很不好,以後不許了,我不喜歡。”
“看見是邵賀新的電話,沒忍住。”
邵臨第一次對外表現出拿不準的态度,用最淡定的語氣說最不自信的話:“我不确定你對邵賀新是不是還有感覺。”
童雲千默默看了他幾秒,等他幫自己把羽絨服穿好,湊上前去。
就着平視的高度,她在他嘴角親了一下,輕輕一“啵”。
邵臨挑眼看她,有幾分得意。
她有些害臊地轉了轉眼珠子,最後問他:“現在你能确定我喜歡誰了嗎?”
“不太能。”他上去一把将她攔腰扛了起來,貪得無厭道:“除非上了車再給我親一會兒。”
童雲千突然被扛起來,吓得人魂都要飛了,一邊錘他一邊背扛着走,羞憤不已:“邵臨!!你差不多得了吧?我又不是沒腿我可以自己走!”
“我生氣了?”
“我真的生氣了!”
“你放我下來——”
“邵……臨……”
在凜冽的寒氣中,扛着她大步流星的男人聽着她咬牙切齒的抱怨,眼尾揚得越來越高。
…………
會所停車場寬敞安靜,款式不同的轎車排排等待着散場,璀璨的月幕像是場給予這些鋼鐵載具的默劇電影。
平和的氛圍和相對靜止的運動關系裏,有一輛車在月光之下微微搖動,厚實的輪胎形狀稍許受壓,動靜特殊異常。
透過玻璃,男女共同壓在副駕駛的皮椅上,男人的背部寬闊厚重,将女孩的身子擋得嚴嚴實實,月光與飄雲無從窺見,只有在片刻之際,看到她扶在他肩膀上發抖的手指,以及歪過頭時緋紅的耳頰。
童雲千本以為這個人只是調戲一句,結果上了車還沒坐穩,邵臨也擠進副駕駛,把座椅的位置往後拉到頂。
城市越野車的空間本來就寬松,她的座椅一被拉到最後,前面的空蕩足夠兩個人的肆意發揮。
男人一把帶上車門,膝蓋跪在她身側,整個人大喇喇壓下來,面前灑下一大片陰翳,她擡眼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掌住她的後頸吻了下來。
童雲千連眼睛都沒閉,嘴唇就被他掠奪而去,對方溫厚的唇帶着室外微冷的溫度貼上來,冰得她打了個冷顫,随之被摩擦出來的滾燙所覆蓋。
皮座椅咯吱作響,印證着男人不斷犯進的動态。
“唔,邵……”童雲千的推拒斷斷續續,舌頭被他勾着,無法發出字音。
她眯着的視線裏盛着他模糊的眉眼。
舒展的,哪怕閉着眼也迸濺炙熱的。
第一次在“公共場所”做這種事,擋風玻璃幹淨剔透,只要有人經過就會看到他們在車裏的胡作非為,童雲千比平時更緊張,口舌比往常都硬,讓邵臨的進攻節奏很遲緩,推進緩慢。
他捏在她頸後的手一點點往下滑,拉開她的羽絨大衣,熟稔地繞過她的腰後,大手在她的腰後的某個位置用力一捏。
童雲千哼吟全身倏地一抖,之後軟得一塌糊塗。兩人交往短短這些時日,在親吻中,他就已經摸索到了她的m感點。
不是其他地方,而是在腰後。
童雲千身體不可控地軟下去以後,他臉壓得更深,鼻尖頂着她柔軟的臉蛋,勾着柔軟小舌一頓折磨,直到她眼梢沁出淚光,嘴角溢出無助的濕潤。
邵臨身上的黑色毛衣仿佛被馬鞭草的洗衣液浸泡透了,一舉一動中都會彌漫出清香,混進他們的吻中,中和了過于黏膩的暧昧,多了幾分清冽。
童雲千扶在他肩膀的小手虛虛地往下滑,落到他心口的位置,被對方隔着毛衣仍然鈍重的心跳所牽動。
他吻她的時候,心跳總是會這麽重,濃濃的,宣告着對她的占有欲。
像某種控制不住的“食欲”。
邵臨喜歡吸她的嘴唇,将她天生偏薄的嘴唇吮得又紅又厚,把她動情的淚光惹了出來。
他用舌尖掃了她的上膛,童雲千瞬間癢得雙腿驟然痙抖,細微的反應,像是在為他預告她未來某個時刻G潮時的模樣。
童雲千的情潭已經完全被他掀起浪潮,察覺到自己的潮濕倍感臊動,扭了扭身體,試圖忽略那樣的反應。
因為情動和淚光,眼前人的臉龐有些模糊,童雲千的手在他胸口處摩挲兩下,最後雙手攀住他的脖頸,沒前沒後說了句:“邵臨,你穿黑色毛衣好看。”
女孩被吻得動情又缺氧,說話軟綿綿的還有點沙,很正常的一句話此刻落在他耳朵裏,仿佛比任何直白露-骨的床上情話都要帶勁。
瞬間點燃了荷爾蒙,将沖動都煮沸,他垂頭,輕笑一聲後吮住她的脖頸,親出清脆的一聲,暧昧的嗓音在她耳畔飄蕩。
“是麽。”
“喜歡我以後多穿。”
童雲千垂眸,視線定在他某個地方挪不開眼,咽了咽幹澀的喉嚨,有些害怕。
明明被親的是嘴,為什麽她全身都酥軟無力呢,童雲千被他吮脖子,吸得脖子一陣陣麻疼。
“你……輕點兒……”
“你嘬的……”她實在羞于說那些:“太重了……”
這人對她的脖子和耳垂這些地方就像有什麽怪癖般的喜好一樣,像野狗對骨頭似的恨不得全部舔一遍才滿意。
邵臨聽着,停下靠在她肩膀上笑了好幾聲。
他擡頭,捧着她的臉摸着,趁休息階段說:“邵賀新跟你表白了?”
童雲千抿嘴,“突然說這個幹嘛……”
“你沒拒絕他。”邵臨眼神又黑又渾,手指點着她的臉:“該罰。”
她為自己辯證:“那是因為你突然出來,我都沒機會說話了……”
“而且……”
童雲千眼睫扇動不止,模樣美得連說出的話都帶着更強的欺騙性:“我跟他說了,我有男朋友……”
“還不夠嗎?”
“不夠。”邵臨埋進她頸窩裏,低低且偏輕的嗓音誘騙性更強,壓過了她的氣勢,“你得說得更明白,不許他追你,不許再靠近你。”
“我不想你跟他多說一句話。”
“你辦不到吧?嗯?”
不知怎的,她呼吸更緊了些,頻率也不穩了:“你……這個要求……很過分。”
“我畢竟和他,還算朋友啊。”
“辦不到就用別的法子補償我。”邵臨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滾熱包裹她柔軟無骨的小手。
他微微眯開的眼神投射着某種貪欲,還有蠻不講理的強橫。
在童雲千的失語震驚下,他帶着她的手通向未知領域。
她欲要彈開手指,卻被他的手抓得死死的,無法逃脫。
“幫幫我吧。”邵臨勾唇,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盡數暴露野獸般的眼神,嘴上卻說着哄騙的話:“就這一次,千千。”
童雲千聲線抖得可怕,聽着拉鏈吱吱向下的聲音,臉紅透了。
“邵臨……我,我不會。”
停車場仍然安靜,百裏挑一的異常車輛在某個時刻之後爆發出更加搖曳的姿态。
月光羞澀地扯過飄雲遮擋目光,黑夜有了短暫的陰翳。
不知過了多久,越野車裏終于平靜下去。
邵臨舒了口氣,伸手抽了兩張紙巾,牽過她的手細細擦拭。
童雲千胸脯呼吸很急促,雖然偏着頭不看他,但紅成番茄的臉色已然暴露一切。
深陷在生理浪潮起起伏伏一個周期的明明是邵臨,可到了最後她的額角反而沁出一層薄汗。
給她擦掉了污濁,邵臨還不忘又抽出一張濕巾最後再擦一遍,俯首在她耳廓上親了口,安慰:“回去換我幫你。”
童雲千一偏頭,直接用他帶着她胡鬧的那只手輕給了他一巴掌,羞得快要罵髒話了:“你閉嘴,滾到旁邊開車去。”
她簡直無法想象自己剛剛看到了什麽,怎麽會有那麽恐怖的東西。
她只是看到一眼之後便全程閉着眼不敢再和它對視。
雖然沒有了解過這方面,但是就一眼,童雲千堅信,他那個絕對不是正常人的尺村。
吓得她膽顫又口幹。
“不許跟我說話了!不想理你,流氓渾蛋。”
邵臨剛在她掌中抒發一次,身心愉悅又清爽,這個時候不管她怎麽打罵他都一點脾氣沒有,反而更想嬉皮笑臉地逗她。
不管夢裏怎麽放肆,也不管自己紮在浴室裏憑着想象使勁弄,都不如她這麽短暫又生澀地親自幫一次忙。
感覺太好了,太上瘾。
他握住她抽耳光那只手,因為長時間做相同反複的動作,她的手累得酸僵,手指還有點微微麻抖。
邵臨親了親她的手指和手心,開了車門,“就這一次,帶你回家。”
先把人哄好了,下次再找下次的借口。
反正他就一流氓,沒什麽信諾可講的。
…………
邵臨路上詢問,又想把她接到他家裏住一晚,試圖借機吃香的企圖明明白白寫在臉上,無恥至極。
童雲千剛剛經歷了那種事情,被迫被拉着做了一場累人的手藝活,今晚再也不想面對他這張臉了。
現在只要一和他對視,她就會想到那……
自己今晚絕對要做噩夢了。
一場關于參天大樹的噩夢……
童雲千堅持要回家,邵臨也不能硬把人拐回去。
他知道今天在車上臨時起意教她做那事有點過火,生怕步步犯進,真把人惹急了,脾氣上來了,那就不好哄了。
只能順着她說幹嘛就幹嘛,老老實實一路無言地送她到了家門口。
童雲千回家之後直接進了浴室,在浴缸裏泡了很久的澡才把身上和手裏仿佛怎麽都洗不掉的,有關邵臨的那股濃重又清冽的味道散去。
充電開了手機,才發現微信被兩個人轟炸了。
一個是妹妹習真,一個是好友申姝。
想必出來上洗手間撞破他們三人拉扯的那些人回去之後肯定大肆八卦宣揚如今她和邵家兄弟的關系。
這一下,她算是徹底沒法逃避了。
她先是麻煩妹妹把自己落在會所裏的衣服和包一同帶回家,然後言簡意赅地跟申姝解釋了一下。
申姝對她和邵臨搞對象這件事非常震撼,連着發了好幾個為什麽?怎麽會?你看上他什麽了?不會只看臉吧?他那麽兇你真受得了他?
最後繞了一大圈,很暧昧地結尾一句:你倆到哪步了?
他那方面咋樣?看着應該就很牛叉。
童雲千看着這行消息,一瞬間就想到了和邵臨的那些事情……以及兩個小時前在車裏被他帶着這樣那樣,見識到了他的可怕。
好不容易沐浴散去的羞熱再度襲來。
她正打算嗔怪好友,妹妹習真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帶着一種焦急的第六感。
童雲千接通,妹妹急迫的呼喚立刻爆發出來。
“姐!!你快來!邵賀新因為你把人打了!”
“都亂套了!現在我在派出所呢,我害怕!”
她接受着話語裏的信息,不敢置信地張了張嘴。
…………
一個多小時以前。
邵賀新在外面平靜了很久,從來不抽煙的他卻忽然跟任寬借了一支煙,抽得咳嗽鼻酸。
煙絲燃燒的香霧飄起,他腦子裏卻只有童雲千拉着邵臨離開的背影。
她甚至沒回頭看他一眼,就這麽拉着邵臨走了。
那瞬間他成了徹徹底底的輸家,被所有人用各異的目光審判。
不過哪怕心情再混亂,比常人更優異的心理素質仍舊讓他維持表面的冷靜,邵賀新返回包廂,卻在剛把門推開一條縫的時候聽到裏面有人在議論童雲千。
幾個富家子弟坐在離門口最近的卡座裏,高聲闊論的那個人背對着門,沒發現邵賀新的身影,即使不看正臉通過猥瑣的語氣也能想象到他不堪的表情。
“你都不知道剛才那場景,嘿呦喂,還真小瞧了那個叫童雲千的,邵賀新跟他哥為了這個女的都快打起來了。”
“要不是我們過去撞見了,這會兒還指不定誰鼻青臉腫呢。”
另一個男生嘿嘿一笑,摸着下巴,眼神回憶着童雲千的模樣:“但你別說,那姑娘長得是沒毛病,那大眼睛小鼻子的,臉嫩得能掐出水兒吧?”
“身材也好,苗條不說,那屁股翹的……”
幾個男的一邊感慨一邊笑:“草,要是我是邵賀新他哥,我也忍不住搶人啊!哈哈哈。”
“是啊,哥幾個誰不知道童雲千老早就跟着邵賀新了,他哥真牛逼,看上就搶,也不知道試過沒有。”
“不過要是沒幹什麽,邵賀新也不至于氣成那樣啊。”
“他媽的要是我哥哪天撬了我的牆角,還是這種檔次的小美女,我也急眼!”
背對着門口的男人此刻忽然冒出一個邪惡的諷笑,“你們還是太一般了,撬牆角怎麽了?”
“她落在人家親兄弟倆手裏,明面上是誰女朋友有什麽區別?”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大不了邵臨玩夠了,再給邵賀新呗。”男人端着酒杯,邊笑邊說。
另一個人猥瑣地補充:“說不定人家兄弟倆就喜歡玩三人行呢,那多爽啊,跟片裏似的,一個前面一個後……啊!!”
嘭的一聲巨響——!
衆人愕然地從邵賀新身上,挪到被裝酒的冰桶砸中的猥瑣男身上。
一向穩重溫和的邵賀新此刻渾身沾染戾氣與怒火,眉眼陰黑的時候透出幾分與邵臨相似的感覺。
其他男生暴跳起來:“我草邵賀新!你玩命啊!跟兄弟們幹嘛啊!?”
“兄弟?我?跟你們這幫畜生?”邵賀新偏眼,冷冷回問。
跟着從外面回來的任寬看見自己的朋友被他一桶甩在地上半暈不暈的,也被邵賀新的架勢吓着了,他意識到事态不對,趕快圓場:“賀新,算了算了,一幫喝多了的傻逼你跟他們較什麽勁?”
邵賀新本就心情糟糕,又聽到這些對童雲千的污言穢語,早就懶得再說什麽場面話解釋。
他慢慢把袖子撸上去,撈起旁邊一瓶沒開瓶的啤酒,陰涼地重複剛才某人的話:“要不是我們過去撞見了,這會兒還指不定誰鼻青臉腫。”
邵賀新慢慢把目光對準下一個目标,勾唇冷笑,拿酒瓶指向他:“那我現在就告訴你。”
“鼻青臉腫的會是誰。”
下一秒,聚在不遠處的女生們“啊!!”的一下紛紛閉上了眼。
原本其樂融融的聚會包廂成了打架鬥毆的現場表演。
…………
朱盼接到任寬電話趕到派出所的時候,看見邵賀新坐在走廊長椅上,額頭臉頰和嘴角全是傷,青一塊紫一塊的。
她沉着氣走過去,恨不得踢他一腳:“一打四?平時練的散打可算是有天能實戰一次了是吧!!你他媽有病啊?以為首富的兒子打架就不犯法的是吧?!”
邵賀新打了一場痛快的架,被民警嚴厲批評罰完款以後,到現在反倒有種喪家之犬的落寞。
他輕笑,垂眸,始終不說話。
朱盼從任寬那裏大體知道了情況,眼眶有些熱,質問:“我就想知道那個童雲千有什麽好的,你讓你瘋了一樣做事不過腦子!”
“在你的包裏喝酒的能是普通人嗎?你今天一打,邵漫阿姨回頭要賣多少臉面賠多少禮才能給你擦幹淨屁股?”
“那些人的父母不趁機從你邵家的金庫裏扣走一塊都絕對不會松口!”
“我就是太給他們臉了。”邵賀新苦笑搖頭:“才讓他們什麽話都敢往外說。”
“我就是一直在過腦子,我做什麽都過腦子,分析利弊在動手,”他擡眼,看着朱盼說:“我才會失去我想要的。”
朱盼忍着不讓眼淚掉下去,倔強道:“你只是上頭了,邵賀新,她不值得。”
“她給得了你短暫的興奮和喜歡,但她不能幫你走得更長遠。”
“醒醒吧,現實一點兒。”
邵賀新再度把眼睛垂了下去,像是自問:“那憑什麽他就可以。”
“他就可以想幹什麽幹什麽,想喜歡誰就喜歡誰。”
“你讓我現實一點,憑什麽他可以不現實。”然後把浮誇浪漫的事都做盡送她。
朱盼看着這樣的邵賀新,心中失望和酸楚洶湧不止,氣得把手裏的藥袋甩在他身上,啪嗒一下,碘伏和棉簽零散掉落在地上。
“我不喜歡這樣的你。”
“你現在這樣,讓我覺得你是個沒本事又沒魅力的男的。”
邵賀新不為所動,只沉淪在自己的情緒裏。
就在這時,一道柔軟又清亮的聲音從派出所大廳門口傳來。
“您好!我想問一下剛剛……”
幾乎是瞬間,邵賀新擡起了目光,唰地尋向聲音的源頭,原本陰濕的眼神頓時重振旗鼓。
看見童雲千的時候,邵賀新忍不住揚起了嘴角,擡手招呼。
他就知道,她不會一點都不關心他的。
然而下一刻——“姐!我在這兒!”童習真的呼喚響起。
完全沒看到邵賀新的童雲千順着妹妹的聲音,筆直地略過他所在的方向,直奔童習真而去。
童雲千跑到被吓傻了的童習真面前,拍撫妹妹的肩膀安慰着。
她那小臉一如往日,柔軟又豔麗。
此刻卻像根棉花做的針,刺穿了邵賀新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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