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不是,真就當面撬牆角啊?……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不是,真就當面撬牆角啊?……
淩霄臺上, 兩方執劍站定。
姚相顧略顯清瘦的身形站得筆直:
“荀道友,得罪了。”
下一刻,回應他的是一道明亮的劍光彎如弧月, 頃刻間撕裂四周流動的空氣,毫不留情地迎面削來。
先動手的居然是荀妙菱!
她握着的那把劍上月華流轉,此刻因為昂然的戰意而翁然作響。
但姚相顧的鬥志也不遑多讓。他居然不閃不避, 迎面而上,硬生生地接下了這一招。
在這瞬間, 荀妙菱的身影被他清晰映刻入自己的腦海中,她的劍鋒所指, 她的出招路線……
破綻在此處!
姚相顧的衣衫被罡風吹的獵獵作響。他的靈劍飛至上空, 憑空分化出無數道悍然的劍影, 如億萬流星飛馳而下。劍光帶着令人畏懼的銳利, 而且還會主動追蹤,在一瞬間封死荀妙菱的所有退路!
只見荀妙菱的身影在臺上閃避騰挪, 裙擺似流雲輕曳, 躲過了大部分劍影,少部分也被她舉劍反擊了回去。
叮叮當當。
兩柄神兵利器的交鳴之聲不斷炸響。
荀妙菱雖然将對方的招式盡數接下,卻沒有什麽明顯的進攻舉動。
也或許是她找不到反攻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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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厲的劍光如烏雲中醞釀的雷暴, 漫天閃動。劍道的殺意、凜冽和瑰麗都毫無阻礙地在所有人面前鋪陳開。衆人看的屏息凝神, 目不暇接, 倒沒什麽人去關注輸贏的問題了。
林堯坐在弟子席位, 皺眉看着窺天鏡中二人的鬥法, 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手卻漸漸攥緊了。
他原以為荀妙菱的劍勢在同境界內是無人能及,沒想到,姚相顧修習的星隕劍法在速度和威力上都更勝一籌!
若今天換成是他上場……能抵擋多久?
現在想來, 人榜評定的第一築基比的可能是綜合戰力。要知道荀妙菱并不是純粹的劍修,她即使在比鬥中用起陣法、用符箓,都不會有人說什麽。偏偏她今天一點往日的機靈勁兒都沒有,只老老實實地和對方拼劍招,仿佛是要用劍修的身份和對方較量到底……
林堯暗道:荀妙菱,你到底在犟什麽?真輸了有你哭的!
卻見荀妙菱手中的長劍發出淡淡光華,手中劍招一變,竟是綿綿若靜,毫無殺意,如同如止水懷月、沉穩如淵,居然将姚相顧的所有劍氣滴水不漏地防下來了!
“……虛靜祖師的寧寂劍意?”
最吃驚的居然是在一旁觀戰的君寒衣——他一直板着臉,從未像此刻露出如此生動的表情:驚訝、懷疑、不可置信。
樓暮雲聞言也大驚失色:“什麽這是虛靜祖師的寧寂劍意?!”她略一回想就疏通了前因後果,氣得懊悔不疊,“早知道就不帶她去明心湖邊上亂逛了……”
君寒衣沉聲質問:“你們去了明心湖?去了多久?”
樓暮雲恨不得把頭埋進地裏:“師尊,我們真不是故意的。荀妙菱會看見那些劍痕純屬意外。而且我們也沒逗留多久。她、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入定了。等我們反應過來,別說領悟劍意,她連修為境界都提升完了……”
虛靜道君可是他們懸劍峰的開山祖師!
樓暮雲對寧寂劍意尚不熟悉,但虛靜道君她可太熟悉了,那是在青岚宗建派歷史中單開一頁的傳奇人物。荀妙菱領悟了他們祖師留下來的劍意,難怪修為蹭蹭就漲了一個小境界……
這可不得漲嘛!
偏偏樓暮雲還不敢說清楚他們是為什麽亂逛到明心湖附近的。君寒衣來的夠快,荀妙菱其實根本沒來得及參觀懸劍峰,這一切的根源都是她從飛劍上墜落,荀妙菱為了救她才陰差陽錯找到明心湖的。
……這都什麽事兒啊!
另一邊,荀妙菱和平時大為不同的劍勢也看得謝酌有些意外。不過因為寧寂劍意破防的當然不止君寒衣一個人,幾個青岚宗長老震驚之下點明此事,流雲榭內馬上就議論開了:
“虛靜祖師的寧寂劍意,她是在哪裏學會的?”
“以靜制動。就憑這一手,這孩子在劍道上已經走的更遠了。”
“這可真是美玉良才,不可多得的劍道種子……”
大部分人都在交耳稱贊,只有兩三個青岚宗長老不由地對謝酌怒目而視。
——就你好命!
謝酌得意地舉起酒杯,遙遙回敬。
“好!真是一場精彩的論劍。”玄黃宗的璇玑長老拍案叫絕,笑道,“這兩個小輩能修成如此風範,實屬不易。我看應該給他們倆一些獎勵才是。”說着,她從乾坤袋裏掏出了兩個法器,竟是兩艘富麗小巧的飛行靈船,“我也沒什麽可送的,就送他們一人一艘靈船,願他們今後游歷九州山河,匡時濟世,興我正道!”
青岚宗宗主和謝酌都再度舉杯,連聲謝過。
要不說玄黃宗有錢吶,他們有法寶是真送啊!雖然送的不是什麽過于珍奇的玩意兒,但那兩艘靈船是玄黃宗的高規格定制産品,賣相好,又實用,可見璇玑長老會做人。
一場宴飲,似乎賓主盡歡。
而淩霄臺那邊的打鬥雖然沒有結束,但自從荀妙菱使出寧寂劍意後,勝負已經開始倒轉。青岚宗幾個有劍道造詣的長老也不再做聲,因為他們估摸着姚相顧最多也只能再撐百招。
此時的姚相顧的确是在咬牙硬撐。
他甚至萌生出一絲迷茫——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吧?他不應該期待自己能夠在劍道上壓過荀妙菱。
師尊總說他習劍認真有餘,勝負心卻不足。那是因為他自入門起就沒有遇到一個能碾壓他的同輩,唯一視為夢魇的荀妙菱卻再度被驗證,她果然是他無法超越的夢魇……
只是一時的遲疑,那雪亮的劍鋒已經逼近眼前。
姚相顧收勢回擋,下意識後退了一些——當對方的眼眸湊近時,他卻不由得晃神了。
面對他的退卻,對方的眼裏沒有得意,沒有憤怒,沒有疑惑。
她濃密的睫羽在風中微顫,平靜的眼瞳似一泓清泉,清晰倒映着他那正在不斷顫動、不甘低鳴的靈劍。
……唯劍而已。
唯劍而已!
突然,姚相顧莫名眼眶一熱。連日來在腦海中翻湧的諸多雜念,如雪見日,在瞬息間便悄然融化了。
他深吸一口氣,将全身的靈力凝聚于劍身。
窺天鏡中姚相顧的劍招略一凝滞,身後悄然出現一個不斷盤旋的太極圖,太極圖中的白色将淩霄臺照的亮如白晝,但更大片的深沉墨色卻幾乎染透整片天空。他一劍斬下,劍光如銀河倒瀉,噴薄而出。
星垂平野!
乃是星隕劍法中威勢最強的一式!
荀妙菱:“來得好!”
她一劍揮出洶湧澎湃的劍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與姚相顧的劍鋒交錯。
铮——
姚相顧一招不敵,整個人仰面飛了出去,劍也乍然脫手,在空中不斷旋轉,直至“噌”地刺入一旁的石柱中才停下。
“姚師兄!”樓暮雲焦急地召喚自己的飛劍,卻見身側一道亮光閃過,君寒衣的神劍已經出鞘,輕輕巧巧地在姚相顧的腰間接了一下,讓姚相顧借力停了下來,直直墜向地面。
姚相顧略顯狼狽地落在地上,樓暮雲急忙沖過去蹲下,擔憂道:“師兄,你沒事吧?”
君寒衣微微皺眉,也要俯身去扣姚相顧的手腕查看傷勢。姚相顧咳嗽一聲,連忙站起:“師尊,我沒事。”
君寒衣上下打量他,看他呼吸間也不像是憋痛的模樣,也就随他去了。
“荀妙菱,這一場論劍是你贏了。”
無塵尊者清冷而莊肅的聲音回蕩在淩霄臺,也透過窺天鏡清晰地傳入各個宗門耳中。
說完後,他卻語氣微頓。
不合時宜的沉默使現場的氛圍都變得緊繃了些。
……按理說,打敗了無塵尊者的得意弟子,荀妙菱就算掙到了劍道天才的名聲,在尊者面前恐怕也讨不了好。
就在大家以為無塵尊者要放幾句狠話、或者為了挽回顏面幹脆自己上場暴打一頓荀妙菱之時,卻聽到他說:
“你真的不考慮換個師尊嗎?”
流雲榭中的所有人:“……”
青岚宗的各位長老:“!”
差點一口酒噴出來的謝酌:壞了,是沖我來的!
荀妙菱都懷疑自己聽錯了:“啊?”
“你在劍道上天賦超然,做玄微的徒弟實在是可惜。”無塵尊者十分直白地說道,而且由于他過于直白,倒讓人無法懷疑他是別有用心,“如果你們歸藏宗的飛光尊者還在,我也不會說這句話。但飛光在外游歷不知道要過幾百年才能回來,你缺一個合适的師父。”
“……這就不勞您操心了。有人在教我的。”
“誰?”
“我大師伯指點過我,還有我一個師兄也一直領着我練劍……”
“你那師兄修為如何?”
“金丹期大圓滿,馬上就元嬰了。”
“呵,元嬰。”
君寒衣語氣平淡,卻怎麽聽都有一股淡淡的嘲諷。然而不可否認的是他周身的氣勢,仿佛在說“元嬰算什麽,我能打十個”。
無塵尊者這撬牆角的行為實在是過于明目張膽,讓青岚宗長老們的汗都快流下來了。
怎麽說呢,上三宗平素在暗地裏争搶弟子,或者陰陽怪氣對方,但都是沒有擺在明面上的。像無塵尊者這般直言詢問荀妙菱要不要改投師門,卻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出格了——青岚宗是瞧不起歸藏宗嗎?還是覺得歸藏宗沒有資格教導一個天靈根?
謝酌含笑的眼神在諸位青岚宗長老身上流連,這些長老們也有了一絲如坐針氈之意,他們恨不得透過窺天鏡捂住君寒衣的嘴:你小子快別說了!
好在,君寒衣見荀妙菱拒絕他的提議後,也沒強求,而是對着姚相顧道:“剛才最後那一式不錯,是你至今發揮的最好的一次。”
姚相顧點點頭,雙眼亮如繁星:“謝師尊誇獎。弟子已經意識到自己的不足,今後一定勤奮練習!”
君寒衣對他的坦然略感驚訝,随後卻露出淡淡的微笑:“不錯。”
他這個徒弟什麽都好,只是思慮太重,練起劍來束手束腳。如今見他能勝不驕敗不餒,倒是讓君寒衣十分欣慰。
此間事畢,君寒衣轉身就禦劍離去。同時,一道流光卻從他袖中飛出,越過半空,直直墜落在荀妙菱面前——她擡手一接,發現是一卷不知道用什麽動物的皮鞣制而成的卷軸。打開一看,其中描繪的正是北海秘境的地圖,圖上甚至還标注着一些珍稀資源的位置!
姜羨魚只湊到荀妙菱身邊看了一眼,便欣然道:“這一趟是你賺了。”
“可不是。”
先是領悟劍意,後又收獲地圖,而且還有出場費拿,簡直血賺。
二人正打算離開淩霄臺,卻聽見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荀道友請留步!”
荀妙菱一轉身,就見姚相顧微微紅着臉說:“荀道友 ,我……我們互相留下玉簡的傳訊方式可好?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和你論劍!”
留就留吧,你臉紅什麽啊?
荀妙菱爽快地掏出玉簡,和對方的碰了碰。近些年出的新款玉簡只要相互觸碰就能留下一絲氣息,将對方自動錄入傳訊名單中,之後再有事直接聯系即可。不過荀妙菱的玉簡是宗門發的,裏面還有宗門早就已經搭建好的弟子專用平臺,平臺上收錄了各峰長老及親傳弟子的玉簡信息,就不用她一個個找人去碰了。留了荀妙菱的玉簡信息之後,姚相顧才發現他只留一個女孩子的信息好像顯得他別有用心。于是他遲疑片刻,那雙清澈無塵的眼眸又轉向了姜羨魚……
姜羨魚:“……”
坦白說,他不讨厭這個無塵尊者的親傳。他只比荀妙菱大兩歲,眉眼間稚氣尚存,但劍意浩蕩,本人的性格也相當無害。
姜羨魚沉默片刻,在對方期待的目光下,還是把玉簡信息給加上了。
站在一旁從頭到尾仿佛透明人般的樓暮雲:“……”
她都快哭出來了。
她看着三人其樂融融的模樣,崩潰地想到,以後她再也沒有靠山了——連姚師兄都不會站在她這一邊了!
……
夜晚,流雲榭燈火通明。
潺潺若流水的燈光下,一片觥籌交錯。
這次來參加北海秘境的有很多都是宗門中的年輕一輩,可以說是修真界未來的中堅力量。弟子們皆是衣着光鮮,酌金馔玉,風度翩翩,如今修仙界的安定繁榮可見一斑。
青岚宗的某個執事長老看着這場景,輕輕微笑,席上的食物一點都沒動。他只掏出自己陳舊的酒葫蘆,仰頭噸噸喝了兩口,有兩滴酒液浸濕了他單薄的青衫。
“興懷兄,真是好久不見。”
來人一襲白衣,外貌收拾的極為清貴潇灑,乍一看神态似三十歲出頭,但仔細觀察,卻能看見他眼角細細的皺紋。
這兩位正是青岚宗負責教導新晉弟子的執事長老。只是一位負責教導內門弟子,一位負責外門。
青衫長老名為徐興懷,白衣長老名為郦善思。二人自入門時就是舊相識,修為也不相伯仲。只是一個外表看來已到花甲之年,另一個卻年輕許多。
“是善思啊。坐,快坐。”
“興懷兄,我看你桌上的這些菜是一筷子都未動,怎麽只顧着給自己灌酒?”
“我年紀大了,食不知味,如今只對這壺中老友感興趣。酒為歡伯,除憂來樂……”徐興懷說着砸了砸嘴,“你要不也來一口?”
“還是免了。”郦善思拒絕,說着不由感慨道,“掌門為撐起咱們青岚宗的面子也算是下了血本,每桌每席配的都是一樣的珍馐佳肴、仙甘玉露。現在的小輩可真是過上好日子了。”
為顯示慷慨,青岚宗允許仙盟百家所有參與秘境的弟子都來蹭飯。
若是換到千年前,物資短缺,朝不保夕,即使是上三宗也沒有這種開門宴客、惠澤同袍的豪氣,那些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小門派自然也是蹭無可蹭。能吃一頓就硬撐着,一直吃不飽就餓死。
徐興懷睜開渾濁的眼睛,神态微醺,也不知到底醉了幾分:“別這麽想。咱們現在過的不也是好日子嗎?若是在千年前,怕是連安安心心坐下吃頓飯的安逸都沒有。人吶,要學會知足。”
“說的也是。”對方苦笑着,話裏贊同,但神色卻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你我運氣好,才能在那場大戰中活下來,還在顯赫的大宗門裏當上執事長老。可惜,我們當年殺敵時過于拼命,以致留下舊傷,境界凝滞,壽元難保。尤其是你……”
郦善思想說的話沒說完,身側已經響起了輕輕的鼾聲。
他側臉一看,徐興懷已經枕着自己的胳膊昏昏睡去,枯草一樣的頭發鋪滿桌案,落拓潦倒,不修邊幅。
良久,郦善思無奈失笑。
那雙看似溫雅的眼眸裏一片晦暗不明。
離他們不遠處是整個廳堂的最中心,上三宗的帶隊長老們一邊在宴席上交際一邊議事。
青岚宗的某個長老撚了撚自己的白須,道:“近來魔族異動頻繁。看來不僅是我寧瀾州有魔修活動的痕跡,連昊明州也……”
玄黃宗是昊明州的第一大宗門,他們帶來的情報一般不會有錯。
有急性子的長老已經開始揣測:“這次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是伏魔鐘還是海天結界!”
“我覺得倒也不必如此風聲鶴唳。距離上次仙魔大戰未過千年,即使是群魔也需要休養生息……”
“但魔族從來不是狼奔豕突之輩。以他們的狡猾,每次行動多半都是有目的,可能确實在醞釀着什麽陰謀。”
“歸藏宗的飛光尊者不是還鎮守在天魔海附近嗎?若是渡海而來的魔族數量有異,她應該最先察覺到才是。”
“這事可大可小。不知飛光尊者是否有傳訊回來……”
說着,衆人将視線轉移到了謝酌身上。
卻見他心思根本不在這頭,而是笑着指點荀妙齡,這一整桌上哪道菜最好吃。
“這個水晶肘子、香煎酥魚、百合酥、櫻桃畢羅、玉竹鴿子湯都不錯……”
師徒倆一個指一個吃,忙得不亦樂乎。
衆長老:“……”
某位長老的額頭冒出青筋:“為何玄微真人會帶着徒弟來我們這一桌?”
席位明明是按照輩分排的,即使是親傳弟子也只能往下坐。
“玄微真人說是他徒弟年紀小,怕被什麽奇奇怪怪的人拐走,他要親自帶着才放心。”
“……”
謝酌心眼真是夠小的!
這話分明是在陰陽之前無塵尊者試圖撬他牆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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