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人生四喜,洞房花燭夜……

第15章 第 15 章 人生四喜,洞房花燭夜……

“侯爺。”莺時下意識笑起,喚道。

周伯崇低頭,做了自己想了許久的事,吻住莺時的唇。

莺時忍不住輕輕顫了一下。

她下意識想躲開,卻又忍住,周伯崇有所察覺,伸手輕輕按住她的後頸。

鬼本無形,只是莺時用陰氣幻化而成,可縱使如此,尋常人也是接觸不到的,可周伯崇恰好,不是尋常人。

他雖是朝廷水軍都督,但卻也是個身負修為的修士,而且是個天資極好,短短十多年,便可以與雲鄉子比肩的修士。一身從軍打仗所帶來的兇煞戾氣全都被他收為己用,他雖是人,可借用雲鄉子的話來說,倒更像個天生地養的兇靈。

莺時也就是與人接觸的少了,不然她就會知道,似周伯崇這樣,可以與她清晰接觸,并且讓她能感知到的存在,并不多。

人鬼殊途,不外如是。

唇是熱的,舌尖也是熱的,唇齒被勾纏,是周伯崇慣來的不疾不徐,輕柔從容,但又很霸道,不容莺時絲毫分心閃躲。

莺時的呼吸漸漸急促,不知不覺,随着周伯崇的力道倒在了床榻綿軟的錦被中。

男人高大的身體覆蓋在身上,那種壓迫感撲面而來,讓她不由有些慌張,按在他胸口的手下意識用力,捏皺了衣服。

“侯爺。”呼吸錯開,吻從唇角輾轉至臉頰,莺時無措的喊他。

“莺時,”周伯崇低語,“我們成婚了。”

所,所以呢……

莺時想,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周伯崇低笑,說,“所以,你是我的妻子了。”

“是我的了。”

這一句,他是覆在莺時耳邊說的。

癢意讓莺時忍不住往一邊躲去,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剛才将話說出了聲。

細白的頸子因她的動作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周伯崇眼前,他忍不住垂首,吻了上去。

活了二十多年,清心寡欲,從無這種念頭的他到此時才發現,沒有,只是因為沒遇到莺時。

否則此刻如同火山爆發般洶湧澎湃,他根本克制不住的情緒,是什麽?

吻在頸間輾轉,周伯崇擡手,想褪去莺時的衣服,稍稍一勾,衣服沒有勾動,反倒引得莺時一聲低哼。

“別。”她按住周伯崇的手。

所謂衣服,不過是莺時用己身靈力幻化而出,他這般伸手一勾,勾的哪裏是衣服,分明是莺時的靈力。

靈力此等存在,同她的神魂之力息息相關,這般輕輕一個動作,直直觸碰到她的神魂,那種輕柔的酥麻癢意流竄,只覺全身一震,整個人霎時都軟了。

周伯崇霎時明白過來,剛才倒是他入情太深,忘了,不由低笑一聲。

他低頭,額頭相觸,放出神魂之力同莺時接觸。

莺時又是一聲急促的低呼,來自周伯崇的魂力看似溫柔,實則如同他這個人一般霸道的厲害,只是轉瞬就遍布全身,将她包裹其中。若尋常人還罷了,有肉身護着還能好些,可她是魂體,這般一來,她就好像是整個人都被周伯崇給密密的裹住了,不留一絲空隙和隐秘,赤.裸.裸的展現在他眼前。

那些神魂之力還不老實的細微動着,勾纏着她每一次肌膚,引得她霎時什麽都想不出來,腦海一片空白。

“唔,侯,侯爺…”她喃喃,慌慌張張,羞澀忐忑的厲害。

怎,怎麽可以這樣…

她想去推開周伯崇,反倒被周伯崇抓住手牢牢握着。

“別怕。”

他還在笑,莺時又羞又急,忍不住就想翻身蜷縮着躲起來,可周伯崇極有耐心,在神魂的交纏中,慢慢褪下莺時的衣服,露出一片玉白的肩,方才起身,在上面落下輕吻。

“呀!”滾燙的觸感中,莺時忍不住輕呼。

吻還在向下。

明明分開了,神魂之力怎麽還沒斷開!

莺時恍恍惚惚的想,下意識想去攏住自己的衣裳,卻只是無用功,只能看着它寸寸散開,不得不環住胸口。

可那股纏住己身的神魂之力分明,便是此處也……

她又是一聲輕吟。

“別,侯爺…”

外面的親衛轉了幾圈,豎起耳朵,隐約聽到周伯崇的低笑,頓生糾結,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小步上前,低聲叫了句。

“侯爺,前面客人還等着呢。”他硬着頭皮提醒。

總不能就把那些客人撂那兒,要知道人都是沖着周伯崇來的,他不現身,實在不合适。

周伯崇充耳不聞,莺時卻覺得得救了,慌忙說,“你聽,叫你呢。”

“侯爺。”

“周伯崇!”

莺時無奈。

周伯崇這才頓住,起身低頭看着她,笑着說,“再叫我一聲。”

“伯崇。”莺時剛才着急,聲音難免拔高,只是這會兒回神,又柔和下去,稍稍遲疑後,只喚了他的名。

周伯崇只是笑,說,“以後都這麽叫我,可好?”

“嗯。”莺時乖巧應聲。

周伯崇低頭親了她一下,說,“我這就去,院裏沒有丫鬟婆子,要委屈你一下,有事就找外面的護衛,我都吩咐過。”

“好。”

周伯崇這才起身,面對莺時仔細收拾了一下衣裳,衣襟散了,胸前的衣服也有些皺,莺時看的面熱,忍不住就想起了剛才種種。

“若無趣,就去找我。”

周伯崇又說,甚至想将莺時帶着一道去,好不容易才忍住。

莺時又應了一聲好,他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前面的客人的确一直等着周伯崇,眼見着他終于來了,不由多看一眼,好奇他剛才到底是因為什麽事耽擱了。

周伯崇不動聲色的将衆人應付過去,只覺時間過得太慢,等到終于到了散宴的時間,送走幾位要緊的客人,安排好後面的事情,他便迫不及待的去了寝室。

進屋第一眼,床榻上沒人,他心中微緊,一轉過目光,才發現莺時正趴在榻上,一手壓着話本子,一手撐着下颌,歪着頭看他。

“你回來啦!”她笑。

每每看到莺時這樣笑,周伯崇都會不由有種整顆心都被脹滿的感覺。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踽踽獨行許多年,周伯崇淡漠從容,從未覺得孤單,但見了莺時,才覺圓滿。就仿佛,塵世走一遭,都是為了眼前的這個她。

周伯崇提步過去,伸手按住正要站起來的莺時肩膀,對着她眼中的疑惑,彎腰将她抱起。

人生四喜,洞房花燭夜。

情迷之中,莺時暈暈乎乎的也記得羞澀,然後就被周伯崇的神魂之力勾纏着,身上的衣裳一件件散落,而後如煙霧般散去。

如玉的肌膚落在周伯崇的眼中,他手上按住莺時的心口,靈力傾瀉,穩穩固定住了莺時的魂體,而後加強,直到凝實如真身般。

但這是假的。

鬼魂若要有身體,需修到鬼仙,莺時現在,且還早着呢。

可只是要做某些事的話,這種程度已經夠了。

該有的…都有了…

莺時從成為鬼後,就再也沒感覺到過冷熱,可現在,那種嵌在自己身體中的存在卻讓她久違的感覺到了熱,熱極了,她甚至能感覺到那東西上細微的跳動。

不敢仔細感受,她咬着唇,在一波又一波的熱潮中神魂迷離。

周伯崇的神魂纏繞着她,身體死死的釘着她,說不上哪個更刺激些,兩者一起的快感遠不是一加一的效果,而是翻倍再翻倍。

到最後,莺時腦海中一片空白,身子都在微微顫抖,只記得那種至死的歡愉。

“莺時,娘子,夫人。”

周伯崇覆在她耳邊,笑着,一聲聲喚着。

酥麻就又從耳邊彌漫開,流竄到心間,到四肢百骸,抖了一下,口中發出低低的嗚咽。

周伯崇坐好,将她抱坐在他的懷裏。

莺時抽着氣,忍不住擡頭,濕熱滾燙的吻就順着脖頸滑下,噙住那抹雪白柔軟,輕輕的啃咬吸吮。

這一夜,莺時到最後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麽過去的,她甚至都不敢回憶,只隐約記得是極致的瘋狂迷亂。

身體的交纏,神魂的侵襲,她感覺自己的每一寸都被周伯崇的神魂之力浸透了,恍惚中仿佛都不屬于自己了。

莺時做鬼後,再沒覺得困倦過,可等到終于被周伯崇放開,她竟然久違的感覺到了心神的疲倦,從頭發絲到指尖都動都不想動一下,她趴在床上,迷迷糊糊聽着側間傳來的水聲,連羞赧都顧不上,閉目睡着了。

周伯崇出來前,還想着她會不會被吓得躲起來,誰知出來後,就瞧見她正躺在錦被間酣睡。

坐在一旁,他默默的看了許久,眼見着她凝實的身體在沒了他靈力的支持後漸漸虛散,才躺下,過去輕輕将莺時抱入懷中。

“好夢。”他在莺時額間落下一個吻。

時間已經不早了,安靜的屋內,嗅着懷中含着淡淡蘭香的陰涼氣息,周伯崇閉目,漸漸睡去。

雖然睡得晚,可在往常起床的時辰中,他還是醒了過來。

莺時還在睡。

周伯崇又看了會兒,攬着懷中人,閉目繼續入睡。

外面親衛等了好一會兒,才總算确定自家十餘年來早起不綴的侯爺,今兒個是真不準備起來了。

衆人對視一眼,都帶着心照不宣的微笑退下。

久違的一次入睡,莺時睡得很香,一覺睡醒,已經是晌午了。

梅雨季過後,時間入了秋,天氣也好了起來。今天就是個大晴天,日頭從窗外灑進來,照的屋裏亮堂堂的,連帳子裏也透着光,莺時起身就幻化好了自己的衣服,本來想着還穿碧色,但想了想,還是幻化成了紅。

她撩起簾子,第一眼就看見正坐在窗前軟榻上看書的周伯崇。

陽光從窗外照進來,撒了他一身,照的他整個人仿佛都在散發着淡淡的光暈。然後才能看到他俊朗含笑的面容,一雙眼正看着她,裝滿溫柔。

“醒了,睡得怎麽樣?”

說話間,周伯崇站起身走向她。

莺時眨了下眼,只覺身上不由的就酸軟起來,忙下意識将自己藏到了帳子後面,這才後知後覺明白自己都做了什麽,面上霎時一熱。

這,這也不怪她,誰讓他昨晚太過分了!!!

周伯崇的腳步一頓,忽的低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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