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只覺莺時原來也是個心裏……
第41章 第 41 章 只覺莺時原來也是個心裏……
“喜歡。”被他纏了一會兒, 莺時嘴角勾着笑,伸手推開在她頸間不安分蹭着的臉,懶洋洋的說。
伯崇立即就滿意了。
他退開挨着莺時的頭, 笑了起來。
本來是要說胡柔惹了小公主不高興,怕是要倒黴的事, 但看莺時沒有要問的意思,伯崇就也沒再說, 只是在心裏想了想。
不過……這件事也未必是看到的這樣。
說不得,是胡柔和那小公子為了拿下彼此的心上人,刻意在一起做了一出戲呢。
只是沒有證據, 伯崇就也沒有說出口。
伯崇還想再說,莺時已經沒了說話的興致,擡手按住他的唇, 說, “不早了,睡覺。”
“好。”
伯崇總是有很多的話想和莺時說,但莺時從不是多麽愛說話的性子,眼下能陪他說這麽多, 他已經很知足了, 便就乖巧的應了一聲。
伸手攬着莺時,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草木清香,伯崇睡着了。
莺時閉目,等他睡熟, 回了樹中。
懷中驟然一空, 伯崇下意識睜眼看了眼,面上劃過些許失落,轉而抱着被子, 閉上了眼。
早點睡,睡醒就能看到莺時了。
回到京城之後,伯崇修整了一天,就去翰林院銷假報道,然後正式開始了翰林院上值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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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狀元都會授官翰林院修撰,從六品。
這個起點無疑是極高的,須知知縣也只是七品,多少人汲汲營營一聲,也走不到這個地步。
而再往下的榜眼和昙花,也只是七品的翰林編修罷了,再往下的二甲,更只是庶吉士。
伯崇在外的事情,莺時是從來都不擔心的。
他看着溫潤好脾氣,實際上是個心黑的,再加上人又聰明,且不是粗心大意的性子,被人算計的話是不必擔心的。而武之一道,有她在他身上設下的防護,也不怕什麽。
随便他闖。
事後種種果然證明了莺時沒看錯,伯崇在翰林院堪稱如魚得水,不管喜不喜歡他,都不影響他的自在。
而她就在家中修煉,日子過得堪稱平靜順遂。
所謂翰林修撰,掌修國史實錄、記載皇帝言行、為陛下講解經史,偶爾還要負責草拟有關典禮的文稿等等等等。
伯崇自幼天資聰慧,過目不忘,經史典籍只要看過,就一直記在腦中。
尤其是進了翰林院之後,他每日讀書不斷,翰林藏書中但凡是他沒看過的,都會一一翻看記下。
如此種種下來,便是一些老翰林,也不及他博聞強記。
這般不知不覺,三年過去了。
在入翰林不久,伯崇就被陛下點名,成為一衆修撰中,得以近身侍候陛下左右,記載陛下言行之一。
他體察人心,細致入微,往往能探得陛下心意,使陛下龍顏大悅,很快就成了禦前紅人。
朝中官員,三年一遷,或升或調,待到伯崇這裏,陛下親自開口,升他為侍講學士,從五品,連升兩階。
其實早在入翰林第二年,一次陛下龍顏大悅時,便開口要升伯崇為侍講,只是被他以自身并無功勞婉拒,才拖到如今。所以便是連升兩階,也無有異議。
對比大多數人,伯崇升官的速度堪稱飛快,梅花巷的周宅原本極其清靜,不算起眼,現下竟也變得熱鬧起來。
對莺時來說,伯崇升官沒什麽不同的,就是更熱鬧了些。
“聽說四品着緋,你什麽時候能再升一階?”
莺時勾着伯崇的腰帶,笑盈盈的問。
幾年過去,如今已經是青年的伯崇已經徹底長開,眉眼溫潤,面容俊美,通神氣質從容不迫,看起來極其可靠。
他生的白淨,穿着青色官服也并不難看,反而襯的越發風雅,但再好看,看了幾年,莺時也覺得夠了。
伯崇含笑站在莺時面前,由着她戲弄,自己則不急不緩取下官帽,幾年的時間,長開的不止是容顏,原本面對莺時的青澀也已經全數退去,越發從容。
“快了。”他笑着說。
“這麽有把握?”莺時眉微揚。
伯崇不是傲慢的性子,敢這樣說,一定是有原因的。說話間,她扯下他的腰帶,扔到一旁。
伯崇低笑,開始解開衣扣,說,“今朝鄉試,陛下有意讓我外出監考,地方暫且不知。”
“陛下從不是無的放矢之人,他既然透露出這個意思,必然有所謀算。若我功成,升官便也就順理成章了。”
這個消息若說出去,不知會引來多少人的關注和在意,進而調整種種計劃和謀算,但此時此刻,不管是說的人買還是聽得人,都不在意,只是輕描淡寫的随意提起。
莺時沒有理會,眼見着他青色的外袍敞開,內裏是白色的中衣,她伸手從他腰間散着的衣裳內往上滑去。
伯崇腰腹立即繃緊。
如今的他,能做到面上的從容,但這一身歷經情愛的身體卻越發經不起莺時逗弄,哪怕是指尖滑過,都能讓他的身體清晰的回憶起之前的種種歡愉。
“莺時……”他有些喘息。
從前伯崇青澀的反應莺時喜歡,現在他努力克制卻還是會露出迷醉的樣子,她更喜歡。
輕輕勾起那枝桂花上墜下的鏈子,伯崇頓時吸了口氣,渾身一軟。
被莺時牽着,伯崇彎腰靠近她。
莺時吻住他的唇,指尖靈活的取下被堵住的鈴铛芯,随着兩人的糾纏,那個墜在桂花乳.環上的鈴铛便開始叮叮當當的同鏈子的窸窸窣窣聲一起響了起來。
伸手将他的衣服剝開,莺時看着墜下晃蕩的銀色鏈子和金鈴铛,伸手輕輕的扯動。
“莺時,”伯崇難耐的叫她。
渾身都在叫嚣着不滿,他反倒不知道該求莺時先安撫哪裏。
莺時翻身将他按在身下,另一只手按住另一邊,膝蓋則頂在他腿間按揉。
伯崇悶哼着,半閉上眼。
一身白皙的皮肉都已經覆蓋上紅暈,緊繃的腰腹都在随着她的動作輕顫。
大概是木靈的原因,莺時對情欲的感覺并不敏感,最能刺激她的,反倒是伯崇動情的樣子,這般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的意亂情迷,她的呼吸不知不覺的亂了些。
伯崇擡着眼對她笑,伸出手去。
莺時俯身,和伯崇交換了一個親吻,而後他翻身向上,褪下了莺時的衣裙。
又是一番情熱。
可能是因為第一次的表現不太好,所以之後每次伯崇都會堅持很久的時間,一次又一次,加上有莺時的靈氣補充,根本不會疲憊。
最後,往往是因為莺時嫌時間太久,不耐煩了,才會結束。
這次也一樣。
伯崇随意穿了條褲子,先幫莺時擦洗,然後給她穿上衣服,再忙活自己。
莺時趴在床上,看着伯崇慢條斯理的穿上裏衣和中衣,又問她,“今天穿紅色的外裳好不好?”
“好。”莺時說。
伯崇便就尋了紅色的外裳來穿,一身紅衣,襯着他眉眼間的餍足和愉悅,竟顯得有些浪蕩的風流。
莺時眼睛微亮。
揚聲叫了膳食,伯崇又過去和莺時黏在一起,不舍的說起之前沒說完的話,“這次外出監考,來回要好幾個月的時間,莺時同我一起好不好。”
“好。”
莺時應得幹脆。
伯崇倒是有些驚訝了,他開口之前,已經想了好多勸說的話,下意識覺得莺時不會輕易答應出門,可沒想到——
這是不是說明,莺時也在舍不得他。
莺時對他的感情,也越來越深厚了。
伯崇自顧自的想入非非,開心的将莺時抱得更緊,絮絮說着出門的事情。
總之,他一定會安排的妥妥當當,不會讓莺時不舒服的。
莺時漫不經心的聽着。
一直到用過晚膳,欣賞着初夏明澈的夜空,伯崇到底沒忍住,輕聲問,“莺時,你為什麽會答應我啊。”
“想答應所以就答應了。”
莺時素來随心而為,從前不答應,是不想動,這次答應,是覺得去也無妨。
既然如此,那就答應。
哪兒有那麽多的理由。
她這句話說的随意,但對伯崇來說,卻如一聲驚雷,他抱着莺時,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莺時從沒有人類的虛與委蛇和借口欺騙,她既然開口,便是真心所言。所以說,莺時是想跟他一起出門的。
所以說,莺時的确也在不舍。
伯崇無比确定這一點。
他甚至莺時何等的喜歡安靜和不愛出門,若是沒有事,她可以一年到頭都在家中待着,根本不會有出門的念頭。
可現在,她願意為了他出門。
這簡直…太好了。
時間進了六月,朝中果然下了調令,命他去南臨府監考,雖然是內閣傳令,但誰都知道,會選中伯崇這個入翰林不過三載的人,一定有陛下的含義在內。
而後,伯崇果不其然的收到了陛下的密令。
南臨府位于西南,身處群山之中,地勢複雜,屬于比較偏僻之地,文之一道并不興盛,很适合伯崇這個資歷不算太深的新寵。
但這不是陛下的目的,只是他對外的掩飾。
真正的原因是,陛下收到密報,南臨府發現了金礦,但朝中卻沒有收到相關的消息。
他只伯崇行事周全謹慎,為人又聰慧心細,所以命他前去,詳查此事。
“要不莺時你別去了。”
從朝中回來之後,伯崇先命人準備往南臨府的行程,而後對莺時說了事情的始末,轉而道。
“有危險?”莺時反問,擡頭看向他。
伯崇點頭,總是溫潤含笑的面上難得的帶着些鄭重,說,“只怕是個大麻煩。”
“陛下手下有秘衛監看天下,但關于這件事,卻說可能。我懷疑,是有妖物插手其中。說不得,還有某位皇子皇女隐于身後。”
畢竟,妖族又對金銀不敢興趣。
“妖。”莺時眉一挑,來了興致。
因為她太宅,加上妖物大多都在山野之中,很少會出現在人類世界的緣故,所以她這些年其實并沒有見過多少妖。
而且,會插手人族皇權鬥争,這個妖,不是貪,就是蠢。
“那我更要去了。”
“可——”
“想必妖管局的人也會去,沒什麽好擔心的。”莺時說。
看她明顯已經定下主意,伯崇無奈,隐約有些懊悔。
早知道上次就不說了。
朝中令旨已下,如今已經六月,再加上在路上的功夫,時間已經不多了,幾日後伯崇就動身,身邊照舊帶着那個花盆,桂樹縮小放在其中。
京中的宅院中桂樹還在,但只是個幻影。
一個夜晚,胡柔閃現,本來是準備找莺時說說話,但見狀啧了一聲,略有些掃興的離去。但一轉身,又興致勃□□來。
莺時和那個書生的感情倒是越來越好了。
不過,那個書生也不錯就是了。
這幾年伯崇在京中的名聲可不小,她在妖管局都沒少聽見,不少人想着法的給他送女人,也不乏一些貴女向他示好,但他都無動于衷。
胡柔暗地裏瞅着,再加上自己身邊那一團亂麻,心中一時複雜。
不過莺時既然也去了南臨,那就有意思了。她為了躲開身邊那些亂七八糟的,這些年經常往外跑,這次去南臨的差事也是她接的,既然莺時去了,那就一起吧。
去往南臨一路都是陸路,走官道,身處中原腹地,這一路還算順利。
平日趕路的時候,莺時就呆在樹中,晚上大多都歇在驿站,她偶爾會跟伯崇出去轉轉。伯崇此次前去監考,并不是一人,同行的還有一位都察院使。
對方是主考官,他則是副手。
胡柔是一行人上路第七天的時候追上來的。
深夜,莺時和伯崇正鬧着,忽然,她神情一動,随手扯了被子給伯崇蓋好。
“你怎麽來了。”她看向窗外。
屋中紅影一閃,胡柔出現,目光滿是打趣的在她們身上轉了一圈,而後戲谑的看向莺時,滿眼都是‘沒想到啊’這四個字。
真看不出來,莺時竟然這麽會玩,那個桂花雖然她沒看清,只是一閃而逝,但絕對是莺時本體上的東西。
莺時竟然就這麽戴到那書生身上,那書生竟也乖乖的受了。
有意思,有意思。
這兩個面上一個看着冷淡,一個看着正經,沒想到背地裏是這樣的。
“長見識了。”胡柔嘿嘿一笑,很是猥瑣。
莺時沒好氣的瞅了她一樣。
“現在是半夜,你來做什麽?”說話間,她從床上起身,身上的衣裙自然而然的變得整齊,過去引了胡柔去外間坐下。
“我也要去南臨,這不正好跟你們一起。”胡柔倒也真不是故意的。
她從京都出發,沒有走人類的路線,直接橫穿荒野,恰好在這會兒追上莺時一行,然後就找過來了,絲毫沒想到,兩個竟然在這個時間還鬧着。
“你?妖管局沒人了嗎?”莺時正在興頭上,被打斷心情便有些不好,說話也就刻薄了些。
胡柔挑挑眉,決定大度的原諒這個欲求不滿的損友。
“是你出門的少。”她略有些泛酸的說,“能度過化形雷劫的妖族本來就不多,經年的大妖也不多,像你我這樣修為的妖,已經很厲害了。”
“那南臨總不會真就這麽湊巧,遇上一個經年大妖吧。”
“大妖可不是輕易就能驅使的。”
莺時靜靜聽着,若有所思。
她一直覺得自己修為還淺,比起曾經的武帝什麽都不算,沒想到在胡柔口中,竟是很了不起的了。
“我只知是要去查金礦一事,胡大人可有更多的消息?”伯崇已經一絲不茍,整整齊齊的穿好了衣服,出來時順口聞到,在莺時身邊坐下。
胡柔看向他,目光刻意在他胸口轉了一圈,可惜伯崇面色從容,沒有絲毫反應。
她頓時覺得無趣,興致缺缺的說了起來。
妖管局的人手不足,雖然在大多城池之中都有人手,但修為只是平平,尋常事情能解決,但也不是什麽事都能知道的。
像這次的事情,妖管局就沒有察覺,還是得了皇帝的吩咐,才派了人去探查。
所以,胡柔也不知道什麽。
“我調了秘衛的卷宗,其實并沒有确實的消息,只是隐約察覺到市面上金子流動的數目不對,抽絲剝繭,發現源頭好似在南臨府而已。”
伯崇靜靜聽着,若有所思。
一場插曲,互相通了消息,胡柔想要跟伯崇和莺時一起,被伯崇拒絕。
“我和莺時喜歡安靜。”他說。
胡柔看向莺時,發現她沒有開口的意思,頓時又啧了一聲。
“我看你是喜歡和莺時待着,什麽安靜,和莺時在一起的時候,你安靜的起來嗎?”她看向伯崇嘲諷回去。
幾年下來,伯崇看胡柔依舊不順眼。
不,是更不順眼。對于一個無時無刻都想待着自己心上人出去鬼混的狐貍精,他能順眼才怪。
“這是我跟莺時的事情。”伯崇說,反問,“倒是你,這是又出來躲曲公子了?”
胡柔頓時憋悶。
當年她一着不慎招惹到曲雲徽,後來小公主回心轉意,很是糾纏了一番,那時她就想抽身,可曲雲徽卻不幹。
直到如今,她們三糾纏不休,簡直就是一團亂麻。
“你到底是怎麽想的,還惦記着澤雲子嗎?”伯崇問,雖然不待見,但到底是莺時的好友,他有心多說兩句。
最要緊的是,最好早些解決了,別總拿這些破事來打擾他跟莺時。
聞言,胡柔沉默,略有迷茫。
“我也不知道。”她說。
澤雲子是道門魁首清虛觀最出衆的弟子,天資絕倫,舉世無雙。
其實他的樣貌只是清秀,但一身仙風道骨,出塵疏離,當初只是一眼初見,就讓她念念不忘。
這樣的人,只是想起,就讓人覺得心神澄澈,胡柔如何能忘懷。
而曲雲徽,出身侯府金尊玉貴,開朗熱情,還有些天真,捧着一顆真心追在她身後,像一團火一樣,她,很難不為所動。
“但人類的壽命太短了。”胡柔最後淡淡道,一句話說的平靜,堪稱冷漠,卻又帶着些許的悲傷。
“我不想餘生都守着這份記憶,禁锢其中。”
伯崇一靜,下意識看向莺時。
莺時擡眼,安靜從容依舊,她看了伯崇一眼,而後看向胡柔,很是嫌棄的說,“但當下的歡愉是真的,且珍貴的。而且,妖的壽命很長,長到足夠讓時光抹滅曾經的一切。”
“我以為你還在遲疑,沒想到你是敗給了膽怯。”她道,略有些嫌棄。
胡柔怔了一下。
“愛恨嗔癡,都是緣法,若因畏懼便裹足不前,同樣是心中魔障。”莺時看着胡柔,很不解的說,“你的天資真的很好嗎?”
為什麽這點都想不透。
伯崇和胡柔都聽出了她話中的意思。
胡柔漲紅了臉。
“我的天資本來就很好,是你的悟性太強了!”胡柔為自己辯解,說,“有些人看得破做不到,有些人一輩子都看不破。”
“像你這樣能看破還能想通的,很少很少好不好。”她不服氣,還惱火,還嫉妒。
莺時哦了一聲。
“歡愉。”伯崇忽然低聲,他剛才一直在發怔,被滿心的歡喜激動沖的不知道說什麽是好,眼下終于回神,也顧不上胡柔這個礙事的,高興的看向莺時,問:
“莺時,你覺得和我在一起,很歡喜,很愉悅嗎?”
他急切又期待的看着莺時。
莺時無奈帶着點小嫌棄的看着他。
“不歡喜,不愉悅,我幹嘛和你在一起。”
“不要問這種傻話。”
伯崇霎時笑開,沒說傻話,但已經笑得傻乎乎了。
胡柔坐在對面,只覺沒眼看,很是嫉妒的提醒,“我還在這兒呢,你們收斂點。”
莺時瞅了她一眼,沒說話,伯崇看都沒看她。
“算了算了,我走了。”胡柔輕哼,懶得再招人嫌。
結果,她前腳走,後腳就感覺身後的屋子被布置了結界,不用說,肯定是莺時的手筆。
她轉身嫌棄的踹了一腳,只覺莺時原來也是個心裏悶騷的。
看書生高興成那個樣子,她面上瞧着平靜從容,只怕心裏也開心着呢吧。
莺時将人按倒在桌子上,茶杯叮叮當當的摔到了地上,然後伯崇身上穿着的藍衫也掉落下去,然後是白色的中衣,裏衣。
她坐到了伯崇的懷裏,勾着他的脖頸,在他耳邊上命令着。
伯崇心中砰砰砰跳的又急又沉,伸手掐上莺時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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