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外間的人早被陸清宴派遣走, 就算阿九再喊也引不來旁人, 兩人纏綿會兒, 未免真的吓到這位呆殿下,陸清宴早早地松開她, 含笑的眼眸微微彎起,平白生起幾分溫柔。
阿九望着陸清宴, 低低喘息, 被人突然偷襲親吻後,眼眸深處都染上了桃紅色,寝衣下的胸口明顯起伏着, 咬着略顯紅腫的紅唇,瞧上去極其可憐。
陸清宴心生憐憫,指尖憐惜地摩挲着阿九櫻紅臉頰上的漂亮弧線, 聲音略帶沙啞:“白日裏是太後非要我上場的,你看我都晚宴都沒去, 晚飯還沒來得及吃呢, 正餓着。”
她習武多年,指尖上生起一層繭子,摩挲着阿九臉上光滑的肌膚, 頓時讓她心神顫了顫。阿九望着陸清宴嬌美的容顏, 低低道:“高寧蘭喜歡你……”
“她喜歡我,那殿下呢?可喜歡我?”陸清宴眼窩中盡是笑意,摩挲呆殿下的手略加了兩分力氣,看着手心那塊肌膚發紅, 忍不住親了親。
阿九被她壓着感覺喘不過來氣,想推開她。陸清宴拽住她的手,眼中逐漸生起迷亂,面色雪白中透着紅潤,道:“太後與我說了,你若同意與我結契,她便不會阻攔,皇帝那裏她會去說,一切以殿下為準。”
呆殿下又是呆了呆,半晌沒有反應過來,太後這是真的放棄她了?
陸清宴摸了摸她腦後豐潤的青絲,柔滑如綢緞,一根根在她指尖滑過,配着她櫻花般的容顏,格外妩媚誘人。
一時間,榻上如春水般旖柔。
“阿彌,你同意嗎?”陸清宴忍不住又問一聲,這個呆殿下極易被人哄騙走,來一人就容易跟着人家颠颠的走了,都不曉得和她打聲招呼。
阿九依舊沉默,瞬間推翻陸清宴,自己慌忙爬做起來,背靠着牆角,想起白日的事就覺得生氣,這個慣會引花的蝴蝶就是讨厭。
她摸來被陸清宴丢棄的被衾,全部裹在自己身上,不讓陸清宴碰到自己一根手指頭,她道:“我才不要嫁給你,與你逛長街就引來刺殺,若是嫁你,指不定被人拿刀追着砍,不嫁、不嫁就是不嫁。”
這件事着實不是陸清宴的錯,但殿下開口了,陸清宴只能認了,跪坐在阿九面前,認真道歉:“我的錯我的錯,回去後我就去解決此事,保證不讓高寧蘭出現,長成這樣不是我的錯啊。”
阿九繼續不理她,目光罕見地清冷。
陸清宴覺得這個呆殿下氣性也很大,她往牆壁挪了幾下,又與她誠懇道:“殿下,臣明日就讓人将高寧蘭送回去,不讓她再出現在你的面前。”
“還會有許多張三李四的……”阿九撇嘴不高興,人間沒有長壽的命數也就罷了,她喜歡的人也有其他人觊觎,若在地府那裏,她若喜歡晴笙的話,就沒有人敢搶的,她想了想,明白太後白日裏的意思。
Advertisement
與她們打馬球等于就是去争陸清宴,自己才有機會,只是她争來的陸清宴,心裏若有旁人的話,豈非竹籃打水。
醋味挺大的。陸清宴覺得好笑又無奈,便道:“你是長公主,只有別人不敢與你搶人,哪兒有你自己自暴自棄的。”
“不一樣的,若是你心不在我這裏,搶來有何用的,若你以後變心我傻乎乎地還跟着你?”阿九鼓着腮幫子反駁,眼中占有欲空前高漲。
陸清宴笑得滾在榻上,眼角笑出幾滴淚水,阿九看見她眼角晶瑩淚珠,一時間不明白這個女人又在玩什麽。
她爬過去拍拍陸清宴的腦袋,這樣的動作無異于自己送上門的食物,陸清宴順勢将她按在榻上,聲音愈發蠱惑人心,道:“阿彌,這個問題應該是我擔心才是,南朝人皆知我陸清宴仰慕你長公主多年,苦求不得。”
阿九不曉得有這件事,只怪她平時不出門,不知道外面的傳聞,她開始在陸清宴懷中掙紮:“你又壓着我,放開我,陸清宴……”
陸清宴扭頭就見她一雙雪白的腿在床榻上起伏,如雪白色的波瀾起伏,白得晃花人的眼睛,不經意間就容易映入她的眼簾裏,她摸摸高彌的腦袋,皺眉低聲道:“殿下再晃下去,衣裳可就掉了。”
榻上的人果然就不敢動彈了,身體在那人懷中僵持着,阿九将自己寝衣忙理好。陸清宴見她一副生人勿近之色,反而生氣逗弄的心思。
寝衣本就柔軟,不用太費力氣就絲帶解開,露出白皙的鎖骨與胸前細膩的肌膚。阿九怔了怔,立即将寝衣又合上。
陸清宴錯過眼前兩只小兔子表示很可惜,就要炸毛的呆殿下就看瞪着仇敵那樣,她想起方才占有欲極強的眼神,忍不住埋首在她胸前低笑。
“阿彌身上真香。”陸清宴哄道,她身上有着淡淡的皂莢香氣,還有自己體香,隐約萦繞着她的鼻尖。
阿九惱恨卻又拿她無可奈何,只好道:“嫁你不可能,我不會去你們陸家,陸家那麽多的事誰會喜歡。最多你入我公主府,那就……那就你嫁我。”
陸清宴原本就是這樣想的,小皇帝一直想着皇家顏面,而且将軍府的事情繁複又雜,依照高彌的性子,陸家的人都會被她趕出府,于她而言名聲不好聽。
她同意了,阿九勾勾唇角,立即感覺占了上風,拍拍她陸清宴巴掌大的臉頰,得意道:“嫁給我後若是朝三暮四,敢看別的男人女人一眼,陸将軍,我就休了你。”
婚事算是定下了。
陸清宴由着她去戲弄自己,翻身躺在她的一側,同她一起望着屋頂,多年的事總算如願了,嫁娶都是無關緊要的事。當日在朝堂上,無非是想要求婚事,不能自己上趕着去嫁人,唯有求娶才是最好的說法。
阿九望着陸清宴近在咫尺的面容,對方唇角帶笑,眼神如月光皎潔,實在是個完美無缺的女人,誰會想到她在翻牆來調戲自己。
兩人靜靜躺着,阿九想起方才兩人的動作,一上一下,像極了畫冊上的姿勢,她驀地翻身坐起來,好似明白晴笙奪她畫冊的緣故了。
她滿臉發燙,微抿着唇角,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陸清宴也翻坐起來,摸摸她的臉頰,怪道:“你怎麽臉這麽燙?可是不舒服?”
她的手微帶涼意,摸得阿九感覺很舒服,她蹭了蹭陸清宴的手心,望着陸清宴水潤明淨的眼神,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不壞好意地笑了笑,“陸清宴,我娶你的話,是不是我在上面?”
陸清宴腦子嗡的一下,看着得意洋洋的呆殿下,驀地發現她并不是想象中的呆傻,至少在床第上曉得占上風,她收回自己的手,掩藏下其他情緒,翻身躺下來。
阿九只當她不願自己做下面那位,她覺得應該回去好好翻翻那幾本冊子,躺在榻上的時候,心中極是歡喜。
第二日儀仗再次照着原定之路往前走,阿九依舊與太後在同一車駕中,她趴着車欄去外面觀望的時候,前前後後都沒有看到高寧蘭。
這個陸清宴辦事速度真快,一覺睡過來,事情就辦成了。
南巡都是地方官員接待皇帝的事,一路上游山玩水,陸清宴倒是忙得應接不暇,難有幾日來找阿九,不知為何,太後倒将阿九鎖在身邊,帶她參見大大小小無數詩會酒宴。
阿九本就愛酒,千杯不醉,兼之她是長公主的身份,秉着來之不拒的精神,灌倒一衆貴族小姐,人人見到她害怕,也不提詩會上濕了吧唧的詩詞。
南巡歸來時,亦是寒冬。
阿九在地府的時候就怕冷,到了人間這幅身體又不禁凍,便日日守在府內,守着炭火過日子,也不知太後如何說動的小皇帝,答應婚事不說,親自賜婚,賞了無數珍寶。
對于這些漂亮的玩意,阿九覺得不能咬不能啃,放在屋子裏礙事,索性都鎖到庫房裏去。
嶺南那裏送了幾筐子甘甜的橘子過來,下面孝敬的的不值錢的東西,陸清宴都給搬到公主府裏,遣連菊送了些許去外宅文蘭那裏。
阿九對着炭火吃橘子,身子烤得暖乎乎的再吃甜甜的橘子,表示人生很圓滿,吃了幾個橘子,想起明年春日的婚事,立即去榻上暗格裏翻出畫冊來,也是預習功課。
只是她剛搬出來,連菊道是陸平來了。
兩府聯姻,陸平也算她的長輩,只是陸清宴打算送他回老家,湊巧皇帝賜婚,兒女婚事需要父母在場才算完美。
但是沒有料到陸平會過來公主府,阿九聽着外面的聲音微微眯着眼,剛将畫冊拿到手,還未來得及看一眼就被打擾。
她表示很不樂意,索性沖着外面喊道:“不見,讓陸清宴去解決,還沒成親我才不要去面對她那個貪得無厭的父親。”
連菊在外面搓着手,呵出幾口熱氣,道:“去請了,只是陸将軍入宮去了,一時半會出不來,您要不要去見見。”
捧在手裏的書正熱乎着,阿九不想出去,可前幾日太後剛和她說,定親就該要與陸家的人打好關系,雖說天家公主金枝玉葉,可陸家父母也是人,孝敬二字是必須要知道的。
她頭疼……
陸平這次來的時候十分警惕,是與廣陵王妃陸清檀一同來的,畢竟王妃的位置尊貴。
連菊命人捧着茶果招待他們,看着自家殿下慢悠悠而來,滿臉的睡不清醒,她立即出門去迎,接過她手中驅寒的手爐,引她到炭火旁坐下。
陸平與女兒對視一眼,似乎都不樂意她這慢吞吞的态度,他也算是長公主的長輩了,孝悌在前,不出門迎接也就罷了,竟還擺這麽大的架子,當即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陸清檀在廣陵王府舉步維艱,廣陵王根本就搭理她,每日要麽不回來要麽歇在妾室那裏,總之不去正院一步,獨守空閨。
這門婚事是她自己求來的,可事後才知曉是陸清宴逼的,将高峤暴打一頓,逼迫他點頭娶她,可這樣的婚事不用旁人說,她也明白是一個空殼子。
高峤觊觎陸清宴許久了,且不說她手中的兵權,就單論那個女人的身體也會讓其他男人心動的。
三人都不說話,阿九見她二人不說話,自己拿着甜橘就在那裏吃着,也不管那兩人是何态度,對于品性不佳的長輩,沒用大棍子轟出去,已經很給面子了。
陸清檀忍不住先開口,道:“殿下與阿姐的婚事是陛下賜婚,按理應該是父母為之操辦,可是阿姐性子不太好,自己一人來辦了,旁人知曉後,您的面子也不好看。”
阿九素手剝着橘子上白色的筋線,聽着陸清檀的話,想着要不要留面子。依着太後的話要留着面子,可她忍不住去怼,“将軍府的面子早就不好看了,陸三姑娘嫁去廣陵王府就該曉得陸清宴已經沒有面子了。”
陸清檀不料長公主竟這般直接說話,臉上頓時也挂不住了,想着廣陵王府無數妾室和殿下日日不管,心裏生起怨怼,都怪陸清宴,當初若是好言語勸說,她怎會落到如此地步。
她扯着帕子,聲音溫和:“這件事殿下您是知道的,怨不得我與爹娘,阿姐将殿下打了。殿下便将仇恨記在我的身上,他不情不願地娶我,以至于我如今不得他的歡喜。”
阿九好像品出些許不善的意味在裏面,此時陸平又道:“此事怨不得檀兒……”
“那就怨你!”阿九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遇到這樣的父親簡直就是倒黴八輩子,一旁的連菊扯扯她的袖口,示意她說話留三分餘地,她忍了忍道:“廣陵王的事早就過去了,與孤無關,陸清宴的事你們回府自己讨論,她掌握着多少人的生殺大權,替她賣命的人如過江之鲫,自有人替她操辦婚事,再不濟孤去宮裏去太後身邊請幾人過來也可。陸伯父年齡也大了,是時候家安養晚年了。”
連菊點了點頭,遇到這樣的長輩,你弱他就強,你強他才會适當弱下去。
陸平詫異,他以為這樁婚事長公主是不願意的,畢竟他也曾見過長公主給陸清宴寫的恐吓信,心中的怨恨都在紙上寫着,他看得真切。
入公主府聽她一番話才覺得這位長公主并不是不願,這麽短的時間就改變主意了?
陸清宴真的好有本事,陸平按在心裏想了想,道:“其實那夜确實是我們的錯,讓阿宴被廣陵王玷污了,其實公主若是不滿意這樁婚事呢,也可以拒絕的,阿宴那裏我可以去勸勸。”
阿九嗤笑道:“若非兩家定下婚事,就憑你這句話孤可以命人将你拖到院子裏去打,如何打你的夫人的,今日再打一次,那日的情形孤看得比你清楚,高峤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到陸清宴。”
看來陸平也不滿意這樁婚事,竟跑到這裏來嚼舌頭,她親眼見到陸清宴安然無恙地躺在那裏,又怎麽會聽他的話。
長公主句句維護陸清宴,讓陸家父女不知如何說下去,高峤讓他們來這裏告訴長公主,陸清宴被他高峤碰過了,依照長公主桀骜的性子,這樁婚事就會作廢,同時還會滿皇城的嚷嚷着此事。
這樣陸清宴的名聲也就毀了,所有人自然而然将她與高峤配在一起的。
陸清檀暗地裏安撫着父親,示意他不要操之過急,她起身走至長公主面前,跪下道;“此事是真的,廣陵王殿下都承認,他告訴我阿姐在他身下如何承歡,纏綿輾轉。我不願欺瞞殿下,所以避開阿姐來告訴您這件事。”
她聲淚俱下,梨花帶雨,眼神不多時瑟縮一下,真應了那句女子是水做的。
連菊詫異,那夜情景如何她未曾親眼看到,那裏只有長公主進去,後來進去擡人的時候,陸将軍早已衣衫整齊,看不出半點歡好的痕跡。
阿九依舊在剝着橘子,她喜歡吃甜的,陸清宴但凡有些好吃的都會送過來,行宮的時候二人偷偷溜出去玩,遇到那名大着肚子的婦女,孩子就在那個肚子裏,可是不見孩子父親。她不由看向陸平,他與陸清宴有何仇恨,要這般污蔑她。
她吃了幾個橘子,擦擦手站起來,眸色暗沉如潑墨般的黑夜,不見星辰,她的視線鎖住陸清檀怯弱的神色,冷聲道:“廣陵王真的這麽說?”
陸清檀被她盯着心中發憷,稍稍後退兩步,眼睛紅得如同小兔子的眼睛,“是……是廣陵王殿下說的。”
“那他在何處,孤得親自去問問。”阿九面無表情。
陸清檀心中的大石頭放下,心中竊喜,“自是在王府。”
“那好,你随孤去王府。”阿九率先一步離開。
連菊暗道不好,也不知長公主有沒有相信此事,她忙吩咐人去備馬車,又招腿腳快的小厮趕快去找陸将軍,殿下去廣陵王府多半會吃虧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猝死,隔壁小侯爺明天就要開了……猝死邊緣……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