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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記者又興奮了,“嘿嘿,你們肯定想不到,任蓮盈的爸爸是什麽人吧?”
頓時,所有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直叫小記者爆料。
小記者故做神秘一刻,才道,“任蓮盈的爸爸聽說是個高官,在山城公檢法機關任高職呢!好像,聽說也是從帝都那邊調過來的。超厲害的!”
最後這句嘛,當然是小記者為了烘托氣氛,自己加的。而群衆們的反響,果然熱烈得不得了。
“我知道,要是家長在公檢法機關工作,就必須低調,甚至為了家人安全必須保密呢!”
頓時,衆人又爆出一片同情聲,“難怪任蓮盈從來不提家裏情況,她父親也沒來看過她,都是為了保密和安全呢!”
“是呀是呀!最近熱播的那個什麽名義啊,我老爸老媽特愛看的那個劇,就是講的檢察官呢!可不容易,他爸爸肯定也是這種敏感特殊部門,要跟那些狡詐的貪官污吏做鬥争,又要保護家人的安全,很不容易呢!”
“是嘛!那有沒誰看過她爸爸長什麽樣兒啊?是不是比男主角還要帥呢?”
話題跑偏了一下,又迅速被人給拉了回來,“其實任蓮盈滿可憐的呢!以前還以為她家世一般,才那麽拼命學習。沒想到人家官二代出身,還那麽用功努力,這就是家教啊!”
衆女齊齊點頭,紛紛覺得出生于奸商世家的顧寶荷,哪裏能跟出生于主持正義的家庭的任蓮盈相比。
正在這時,刑麗和王曉燕就回來了,将本來已經歇場的氣氛,又重新推到了一個新**。
“學校大會有好戲看?看什麽呢?”
☆、77.渣男賤女應有的下場
刑麗最先爆料的消息,還是任蓮盈在複習功課,準備期末考的事兒。
頓時,整個娛樂室就跟炸開了鍋似的。
小記者叫得最大聲兒,“哎呀,不活啦不活啦!人家官二代有爸爸靠山,生病加上撞車這麽慘了,都那麽努力,咱們這些下層**絲要再不努力,再不用功,就真沒臉見人了。”
這下,一直在門外的馬佳佳受不了,喝道,“什麽官二代?!鬼知道是什麽官!山城那地兒的黑官可多了去了。”過去十年,山城打黑,在全帝國都是非常出名的。
“這世界上的奸商,也不比黑官少多少!甚至更多,這可是常識呢!大家說,是不是呀!”刑麗脖子一昂,頂了回去,立即獲得一片附合聲,輕輕松把馬佳佳氣得漲紅臉,聲音都蓋了過去。
刑麗手一擡,衆人息聲,又聽她道,“都這時候了,還有人繼續裝模作樣兒抹眼淚博同情呢!呵呵,不知道明天的期末考,有沒有膽量參加?哎呀,到時候別又學林黛玉似的來個,我心情不好啦,我頭疼,我要養胎,啦啦啦啊的借口不考試,就此幹脆休學回家奶孩子當職業奶媽得了!”
刑麗唱作俱佳,惹得衆人笑得更歡。
“刑麗,你別以為自己傍上任蓮盈,就可以在這裏狐假虎威了!”馬蘇氣得叫了起來。
刑麗一插腰,“姐才不需要假誰勢,姐從頭到尾就直話直說。總比你們那某個人,到這時候還在裝模作樣兒,想要博同情,老招兒不管用了,還是洗洗回家找媽媽爸爸哭鼻子去吧!”
“刑麗,你再說一句!”
“再說一百句,就是瞧不上你們怎麽滴!”
眼看着幾人一言不合,就要撕逼抓頭發扯衣服時,兩個學生會的幹部突然到了。還是一男一女,都是高年紀的人。
制止了雙方叫嚷,男生直接說,“我們過來拿獎狀和獎杯,之前我們去了周沖和劉立波那裏,他們說東西都在你這兒。還有獎金,如果你們已經動用了,就先把餘款交出來。剩下的,從你們研究項目的津帖裏逐月扣完。”
“你們……你們怎麽能這時候……”沒想這話一出,就把馬佳佳給氣哭了。
顧寶荷臉色也是一片慘白,也哭不出來了,看着兩個面無表情的學生會幹員,最終只能咬唇應下,一起上樓去了。
臨走時,蘇玉扔下一句,“你們別高興得太早,誰能笑到最後還不知道呢!”
刑麗立馬回了一句,“喲,這臉打得還不夠啊!有本事兒,就看誰今年能拿到獎學金啊!拿不到獎學金,看誰挂科誰就是孫子!輸了的人,得穿着內衣繞錦譽館跑兩圈兒哦!”
“哼,再了不起也是個殘廢加肥婆,還能得瑟上天了。”蘇玉哪敢應這種賭,啐了句就跑上了電梯。
刑麗氣得要追上去,就被王曉燕拉住搖頭,提醒關鍵時刻不能被人激得失了分寸,回頭變成對手的把柄就不妙了。
旁邊就有人又議論起來,“可惜任蓮盈生了那種怪病,要是沒病時,誰能拼得過她當年在醫藥大賽上,一人對抗三組,以最小年齡打敗所有高年級對手,順利摘得小藥王的風彩啊!”
接着有人附合,“可不是。我覺得,任蓮盈只是胖了點兒,可那氣質啊,只要一站出來,光是一個眼神兒就夠夠的了!”
衆人紛紛點頭稱是。俗語有雲,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可那首先你還得是個人,有佛主寶相。人的氣質是由內而外的,不是什麽名牌內衣和高級羊毛外套就能襯托出來的。那一舉手一投足,就可以瞧出一個人的家族底蘊。光是一颦一笑,便知幾分人生底色。
“可不是嘛!前不久,我還看到有男生還私藏着任蓮盈當年剛入校時,只穿着白襯衣,藍布裙子的照片,直嘆從此‘世無出其二’呢!”
小記者搖頭刑麗就問,“我聽說,任蓮盈當初是為了跟周沖在一起,才考來錦西醫大的,這是不是真的呀?”
刑麗想了下,“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蓮盈的分數當時是全校第一啊,蓋過周沖啦!能跟蓮盈比的,只有李思倫!”
頓時,女生們又是一陣低呼。
“如此說來,其實周沖根本算不上什麽校草了嘛!”
“一個渣男,怎麽能跟咱們的阿倫學長比啊!”
“李思倫學長是實打實的學霸兼校草啊!”
“是呀是呀!我覺得,李學長和蓮盈更合适呢!刑麗,你跟李學長接觸最多,有沒發現他們之間有啥奸情啊?快講講啊!”
刑麗被問得很興奮,就想大啖一番,可是被王曉燕一聲耳語之後,只得悻悻然打住,扔出了最後一句總結。
“行了行了,為了不在人家病人面前丢人,大家還是趕緊回去複習期末考吧!總之,等到學校的放假大會時,有更多的好戲看哦!”
八卦聚會結束,衆人紛紛散場。
這時,那小記者悄悄摸到王曉燕身邊,從後面拍了拍人家的背,吓得人一跳兒,腼着臉道,“曉燕啊,你幫咱也打聽看看,問問任組長還有沒空缺,咱毛遂自薦個,成不?要是沒了,那招個實習生幫你們洗洗試管,只要讓咱們進組沾沾大神之光也成啊!”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小記者剛才幫忙打臉白蓮花,也算功不可沒。
王曉燕猶豫了一下。
刑麗伸手看了眼小記者名牌,“你是學藥劑學的,跟咱們制藥專業的湊什麽熱鬧啊!”
小記者苦着臉說,“咱這專業不上不下的,專業性比不上你們制藥的,治病更不可能了,我又不想畢業當個抓藥的小店員,那工資根本沒法活。要去大醫院,咱也沒個富豪爸爸當後臺,真愁人哪!”
刑麗就笑了,“切!你才大一,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就該報咱們這制藥專業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啊都是圖懶,結果現在後悔了吧!”
“哎哎,刑老大,你就行行好,幫咱在任組長那兒問問嘛!看在咱們一直都是同一戰線的人說,當初論壇上我也幫蓮盈水過帖的,我就是正義的小饅頭啦!”
“呀,原來是你!”
終于找到組織了,刑麗和王曉燕答應幫忙問。
“我只是保證問問,不保證能成功,到時候要不行可別又黑咱們蓮盈啊!”
“那怎麽敢呢!”小記者直道謝,還行了個不倫不類的軍禮,說也要回去攻書不挂科不給組長丢人,臨走時又飄一句,“說實在的,我也覺得李學長和咱任組長更般配哦!”
兩女孩齊齊無語,失笑。
只是幾個女孩都沒想到,今日的随口一問,舉手之勞,在不久的将來會徹徹底底改變了她們的人生。
……
樓上的818寝室。
“你這個獎金用的速度還真不慢啊!”
學生會的幹員們将獎杯獎狀收拾後,查實了獎金剩下的金額後,女幹員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目光中不乏幾分嘲諷。
省上的獎勵仔細說來,其實是比不顧寶荷的日常花消的。不過,對于普通學生族來說,整整六萬塊RMB也不能算是小數目了。可剛才一經查實,目前只剩下兩萬不到。距離頒獎之後,也不過過了才個把月,這女人就花掉了一多半,還真不愧是出自富豪之家的,手腳夠大的。
幹員離開時,顧寶荷一直坐在自己床邊,默默地抹眼淚,無聲地哭泣。
馬佳佳氣起立馬去甩門,一眼又看到對面寝室裏探出來的頭,有熟悉的面孔,她正想叫人,可對方立即就縮了回去,而沒像以往一樣跑過來跟她們同仇敵忾。
在她發愣時,蘇玉過來将一切看在眼裏,關上了門。
馬佳佳氣得團團轉,直罵那些見風轉舵的人,“真是搞笑,自己沒本事抓着男人心,男人喜歡上了別的女人,憑什麽怪我們女人啊!再說了,又沒有登記注冊成夫妻,真以為自己是聖母了不成!”
蘇玉坐到顧寶荷身邊,關切道,“寶荷,你別難過,不然就真讓那些小人高興了。”
馬佳佳也連忙坐到一邊,握着顧寶荷的手,真切切地說,“寶荷,咱不怕。有什麽了不起的,咱就要把孩子生下來,以後畢業的時候曬成績曬娃曬美男老公給那些蠢女人看!真正笑到最後的肯定是咱們。”
顧寶荷感動不矣,“佳佳,小玉,謝謝你們,你們真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她放聲大哭,讓另兩人更是氣憤,雙雙上網去那澄清帖下怼帖子,結果最後被站崗的帖主直接罵得不敢吱聲兒。
顧寶荷啞着聲表示,“我也要複習,準備明天的期末考,絕不認輸。”她撫着肚子,一臉堅決,倒頗有幾分英雄媽媽似的味道,讓馬、蘇二人很是激賞。
夜裏,睡下時,顧寶荷撫着已經有些肚腩的小腹,眼神一片陰冷。
這個孩子必須打掉。不過,在此之前必須好好利用利用,她可不會再像當年那麽傻了。
深夜兩點半,她拿起手機,悄悄發了條短信出去。
……
這一晚,遠在三百公裏外的山城,一幢複合式三躍層公寓。
在裝修精美的歐式廚房裏,顧水華熬好了一碗中藥,又做好了一個水果小蛋糕,放在象牙白掐金絲雕花的托盤裏,慢慢走上了樓。
顧水華是個十分注重儀表儀态的優雅女人,身在家中的穿着也十分拷究,一身真絲繡金水花紋的兩件式睡裙,胸口的黑色蕾絲隐隐浮出她保養極好的白皙肌膚,和兩丸豐挺。黑色絲裙在白色大理石磚上迤逦而過,映照着一雙修長如玉的美腿,若是教外人看到,必會忍不住豔嘆一聲。
顧水華先将蛋糕送進了兒子房間,看到兒子正抱着一個大磚頭似的書看得認真,旁邊還放着個厚厚的筆記本,不時寫寫畫畫,嘴中喃喃自語。
“小城,來,吃點兒宵夜。”
陸連城頭也不擡,“行了,你放那兒吧,我把這兩頁背完了再說。”
顧水華心疼,“小城,你真要學醫藥,要把這《藥典》背下來,很辛苦的啊!”
陸連城擡頭很不耐煩地掃了母親一眼,“媽,你別管我了,你快去給爸送藥吧!中藥涼了,對藥性不好。”
顧水華又問,“小城,你不是真要考那個錦西醫大,跟你姐……”
陸連城眼眸轉了下,“你不說,寶荷姐也在那學校嗎?說明這學校挺不錯的,為嘛你準她考就不準我考了。”
顧水華唇動一動,卻不知該說什麽,最後還是被兒子嫌棄吵推出了屋。她嘴上叫着委屈,心裏卻又覺得很高興。兒子有志向,在學校是尖子生,人緣好,形象氣質更好,任性一些也是年輕人的專利。
她笑笑不以為然,便上了三樓。看到那扇緊閉的書房大門時,笑容不由斂下幾分,後又勾起唇角,叩響了門。門裏的男人聲音平淡無波,她推門而入,看到的是那個十幾年來,在家裏也始終保持着一絲不茍的辦公狀态的俊雅男人,此時只穿着一件灰色襯衣,雙手挽起了袖子,露出比自己深的肌膚,無形中透露幾分常人難得一見的性感魅力,她微笑的嬌容上不由又添幾分顏色,嬌嬌地喚了一聲。
“盛喆,休息一下,把藥喝了吧!”
“嗯,先放那兒,我一會喝。”
“哎,你們父子兩真是一個性兒。怎麽都拿這話敷衍我!”
陸盛喆擡頭,表情淡漠,“小城在幹什麽?”
“他呀,還是抱着那個大磚頭,比你還死心眼兒呢!”顧水華身子一斜,就坐到了書桌旁,絲質睡衣滑落幾許,若是從男人的角度必将春色一攬無疑。
陸盛喆只是掃了眼那碗藥,又埋頭繼續手上的工作,“孩子大了,有自己的選擇和堅持,就随他去。改天,我會跟他談談擇業方向的問題。”
顧水華順着又搭了幾句,不時提醒男人喝藥,男人都沒應。她窺着時間将晚,又換了個話題,“盛喆,最近碧城那邊的房價又漲了,我想再在那裏開家分店。可是我又怕忙不過來,沒時間照顧你和小城。”
“小城那麽大了,都會自己照顧自己了。你想忙什麽去忙你的,我最近也很忙,可能要出個差。不早了!”這麽說,就是暗示她可以退場了。
“盛喆,今晚我們能不能……”
顧水華哪裏肯。伸手想握男人的手,可惜男人像是早就看到了似的,閃開了手拿了份厚厚的卷宗放在兩人之間,那明明确确的疏離和冷淡,讓顧水華面上一澀,立即離開了。
門一關上時,陸盛喆方擡起頭,拿過那碗藥,順手就倒進了旁邊的一柱大大的盆栽裏。
廚房裏。
顧水華憤憤地将盤碗扔進洗水槽裏,一片紅紅的斷指甲飄在池水裏。
她擰着眉,轉過身,索性回了二樓自己的房間,看着鏡中自己完美豐腴的嬌胴,就是妙齡少女也不遑多讓,偏偏那男人就是連碰都不碰一下。
該死!
她氣得一手揮掉桌上的高級護膚品,将外套脫下,踢到一邊。拿起一只煙,打燃打火機,狠狠地抽了一口。
煙霧迷蒙中,她看到鏡中的女人滿身風情無處放肆,媚眼含春卻怨氣森森,唇如胭脂欲氣沉沉無處洩。外面的人只道他們陸家幸福美滿得不像話,鬼知道她過的是什麽日子,跟守活寡真沒區別!
——那個陸盛喆是有多無能,讓你如此欲求不滿,我都快消受不了了。
突然,手機傳來叮咚一聲響,她拿起來一看,竟然就是張澀情圖片,同時配送一段暧昧錄音,仔細聽聽,十分耳熟。
随即,更多的訊息和圖片音頻發來,顧水華看得臉頰緋紅,春情蕩漾。
“死鬼!這麽晚了,你還敢背着你小老婆跟人玩兒這個!”
“水水,人家是真的想你啊!難道你不想我嗎?聽聽你那天叫得多甜啊!來,叫聲老公聽聽。”
“想得美!”
“哎,我真的想你,你難道一點兒不想我。都這麽晚了,你老公都喂不飽你,你真不想要我?你看看,我在哪裏?”
一張酒店圖片發了過來,還有男人在房間昏黯的燈光下,撩人的笑容和姿勢。頓時看得顧水花心火亂竄,紅唇差點咬破了,将手機像燙手山芋似地扔掉了。
隔日,一早。
顧水華起床就看手機,卻沒想到除了頭晚那男人發的,還有女兒發來的一條。點開一看,她臉色就大變了。随即收拾了東西,只跟兒子陸連城說了一聲,便直奔碧城而去。
“爸,媽她說公司有急事,要出差幾天。”
“嗯!”
陸盛喆像是什麽都沒發生,吃了飯,送兒子到了學校,便前往檢察院。
路上,他打了個電話,“文斌,我女兒的事情盡快處理。不管學校提出什麽要求,我只要一個結果。若是他們死不放人,你就發緊急裁決通告,告訴他們,我可以不稀任何代價,就算他們上報到帝國檢察院,我也要救我女兒離開那個不安全的地方。”
……
這一晚,還有一個人非常不好過。
周沖并沒有回宿舍,而是跑到酒吧喝了很多酒,後被劉立波找到時,正跟人打架。
原來是一同喝酒的同校學生,看出周沖的身份之後,一齊嘲笑他。
“明明都有了那麽好的姑娘,竟然還敢腳踏兩只船,咱們打的就是你這種無恥的敗類!”
“媽的,欺負咱們心目中的女神就算了,居然還搞出個野種來!見過下流的,就沒見過這麽下流無恥的,打!”
“這臭小子還是敢稱什麽校草學霸,我看就是個孬種廢物,八成是早看上那個小白蓮的親爸是孫氏集團的主席才上趕着先來個上車後補票的大招兒,攀權附貴呢!”
“這種沒種的男人,就得揍!”
正如之前一些女生說的,雖然任蓮盈是生病了,長胖了,形象糟糕了,但任蓮盈的個人操守從來沒有一絲僭越,且個人實力造就的斐人成績都是有目共睹的。這裏同情和敬佩任蓮盈的男生,從來不只李思倫一個。
周沖氣得甩瓶子大吼,“媽的,我的私事兒關你們屁事兒啊!你們又沒有跟任蓮盈那個傲嬌女王相處過,你們知道什麽?!我就喜歡寶荷,我就愛她,我只愛顧、寶、荷。”
可惜,顧寶荷不在現場,不然估計會為周沖此刻氣冠長虹的表白感動到哭,當然也會為接下來的一場慘烈的鬥毆哭得肝腸寸斷吧!
“我去,這小子簡直欠揍啊!”
“揍!”
“讓這小子醒醒神,看看清楚,任蓮盈才是咱們永遠的女神,那個假兮兮的草包千金根本就不能跟咱們的女神比。”
“揍他!”
“給我揍!”
結果差點兒惹來警察,好在劉立波動作快才将人扛走了,否則回頭要被警察抓着,就不是記個大小過那麽簡單了。校外鬥毆,被開除的可能性更大。
周沖這宿醉一夜,隔天也沒能正常參考,本學期順利挂掉了兩科。
------題外話------
上架倒數計時第二天喲喂,姑娘們,趕緊的啃啃啃,六一節就要上架啦!麽麽噠!
上架第一天,留言獎軟妹幣喲!
☆、78.憶當年,五歲小臭美
入夜之後,任蓮盈确定某個大煞星不會突然殺來之後,安心地睡下了。
最近幾日她沒有再随意出竅,專心在墨蓮空間打座冥想,果然有了新的變化和收獲。
墨蓮又長大了,從之前的一點掌心大,到兩個手掌大,仿佛無性的指數繁殖似的,現在又長大了一圈兒,有四個手掌大了。其次,顏色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以前多數是黑瓣,随着她自己身體情況的好轉,那些原來的紫瓣開始影響周圍的黑瓣,一簇簇地跟着變紫,目前還不太明顯,但任蓮盈感覺最終全部變成紫瓣的可能性已經勿庸質疑了。
随着這變化而來的是她的身體情況,曾經令她痛苦無比的病發症,腸胃炎、血尿、腎衰、過敏性皮炎等等,都在逐步減弱甚至消褪,這已經不能“神奇”二字來形容了。
今晚睡覺前,她又擦了一次操,還偷偷試了試站立走動,發現腰椎、腿骨的愈合竟然也好得出奇,她感覺再過不到一個月,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随意走動了。
只是,這些神奇的康複情況她不敢太快透露給任何人知道,還要想方設法地騙過李叔和護士們。好在李叔是自己人,又很關照她、信任她的醫藥知識,她說什麽情況,他都不會過度糾察,就相信了她的說辭和治療流程。
眼下,最最重要的還是一件事:拿回斷瓣。
一片的力量都如此強大,若是再來一片定會有更驚人的效果吧!
任蓮盈默默地想着,臨近晨時,吃了一顆墨露,便将收集好的蓮露帶了出去。
睜開眼時,晨曦初展,透過簾縫兒灑入室內,空氣中飄蕩着清晨特有的露水味,和淡淡的山茶花香,她深吸口氣,轉頭看到窗臺上枝葉搖曳的紅花綠葉,心情無比舒暢。
……
這日九點過,屠峥又帶着陳風來軍區療養院。
他們來到病房時,看到小林特護竟然守在門外,還不時看時間,都有些奇怪。
小林特護看到兩位首長突然駕監,行了個禮,解釋,“任小姐正在考試,他們學校的教務主任楊老師親自送考卷過來,負責監考。”
“呀,這麽勤快?!都還在住院呢,就要參加期末考啊?”陳風驚訝得很,看着屠峥八卦,“李叔都不說說,就同意了?”
小林特護微微一笑,“首長您誤會了,這是任小姐自己要求的。而且,她平時沒事兒時都一直有準備。她的那位叫李思倫的男同學來時,都給她帶了筆記,幫她複習。李主任也說,任小姐的身體狀況恢複得不錯,只要不超過時間,都可以學習考試。”
說着,她又看了下時間,“這堂科目是從八點開考的,還有幾分鐘就結束了。首長您們要不先坐坐?”
屠峥看了眼房門,問,“她今天安排了幾科?”
小林特護怔了下,說,“三科,上午兩科,下午一科。”
屠峥點頭,“那好,我們就不打擾她考試了,你也別告訴她我們來過,一會考完讓她好好休息,準備下一堂。中午我會過來。”
說完,就拍了還在探頭探腦朝房裏瞄的陳風一下,大步離開了。
陳風有些不解地跟着嚷嚷,“隊長,咱就這麽走了?虧咱們五點天沒亮就坐四個多小時車趕回來,連一眼都沒瞧上就走,您心裏虧不虧,啊呀!幹嘛又拍我啊!”
“少廢話,趕緊辦完事兒,中午才有時間好好吃飯。”
陳風覺得這話有點怪,“咱中午什麽時候好好吃過飯了?!隊長,你該不是……”他一下瞪大眼,卻沒立即迸出心裏話,就怕又被拍一巴掌。
兩個半小時後。
任蓮盈終于完成了上午的考試科目,站在床邊,長長地伸了個腰,做深呼吸。
楊主任收拾好試卷,轉頭看着姑娘精氣神俱佳的模樣也松了口氣,道,“你這孩子就是心氣太強了,也不怕累着自己,這還住着院呢!”雖是責備,但口氣裏不乏贊賞和心疼。
任蓮盈沖楊主任笑,“楊阿姨,我這不是為了能更好的休息,趕緊把這塊心事解決了,也讓你們都放心。”
楊主任故意皺眉沉臉,“什麽讓我們放心!一個期末考而矣,以你現在修的學分,缺這一年也沒關系。你啊,就和你媽媽一樣,太講規矩了。”
任蓮盈接過楊主任遞來的水喝了,讨好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嘛!有規矩的地方,才有真正的道德仁義。以後,楊阿姨你同去幫我開小後門,像今天這樣提前考完期末考,外人也不敢随便嚼舌根了不是。”
楊主任失笑,“你這孩子,倒學會拿喬了。”
任蓮盈倚着中年人笑,“那是因為楊阿姨你也和我媽一樣,願意寵我啊!”
楊主任心下一軟,眼底又有些泛熱了。之前她與任蓮盈其實沒多少接觸,也同旁人一樣感覺這孩子心性冷,并不像其母任青芙活潑開朗。但世事難料,而今意外接觸之後,才知這背後幾番心酸。
撫上姑娘的頭,她長嘆一聲,“唉,那天學校大會上我才知道……你會那麽決定,也是人之常情。那兩個人啊,真是想不到……”到底身負重責,也不好私下評判學生什麽,她頓了一下,“不過蓮盈你可以放心,現在項目上你做什麽決定,校長和院系那邊,都不會有什麽話說了,阿姨和你方老師一定幫你。”
任蓮盈暢快一笑,誠心實意說了謝謝。
午飯時,屠峥果然如言而至。
一個可愛的粉黃色紙盒子被放到面前,上面還印着十分可愛的小黃鴨子。
任蓮盈有些奇怪,看着一身正氣,哦不,一身煞氣地男人擰着這麽個盒子滿街走,那感覺還真是沒得說了。
“什麽呀?”
“犒勞你的!”
任蓮盈讀出男人眼底裏的欣愉,仍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打開了盒子,一絲熱氣幽幽飄出,便見着是一個個圓白可愛的小饅頭。
“饅頭啊,包得這麽幼稚,哪兒買的啊!”正好她也餓了,揀起一個就咬。
“哎,慢點,燙!”
“唔,哎呀,你怎麽不早說?燙死了……咦?這是,奶黃包啊?!”任蓮盈一看到金黃軟糯的甜餡兒,剛燙皺的眉眼一下笑開了。
屠峥遞上涼水,看着姑娘将小舌頭伸進水裏放着,說,“順道看買的人很多,就買來給你償償。我記得,這好像也是你五歲前,最喜歡吃的零嘴兒。”
任蓮盈一聽,圓臉又皺了一下,“什麽啊!喜歡就喜歡,分什麽五歲前五歲後的。”
屠峥不禁宛爾,怕惹得正享受美食的姑娘又咬到舌頭,沒有說出想到的話兒。之所以拿五歲做分水嶺,其實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五歲後的小姑娘,上了幼兒園中班,突然就有了“美”的覺悟,放學後,就喜歡拿着外婆和媽媽的紗巾,跳仙女舞,又因為個頭還太小,紗巾太長,常常自己把自己纏住,叫嚷着要他解救。
那時候,他已經上小學了,要做作業,就故意拖到她哭嚷了,才去幫忙。又因為她哭了後,變得特別嬌氣,非得人連哄帶抱地供着,他想到的辦法都是給她喂好吃的。但素,這個百試百靈的好法子,突然就在小丫頭片子五歲之後,不靈了。
——不吃不吃,我不吃!哥哥壞,嗚……
——那咱們去吃街口那家冰糖葫蘆!
——不要不要,我不要冰糖葫蘆!哥哥壞,壞,嗚嗚嗚……
——那,那你到底要吃什麽?
——不吃不吃,盈盈什麽都不吃,盈盈不要變成大胖子,變成大胖子就沒有哥哥喜歡盈盈了。盈盈不要做小肉球,醜醜醜……
——這……這誰跟你說的?
——隔壁西瓜班的大恬妞兒,她媽媽說她太胖了,超超了,必須減肥。不然,就穿不上漂亮的小天鵝裙子了。
——可是你又不胖,可以吃的。乖,哥給你買,保管吃到你飽。
——不要!哥哥壞!
——盈盈,你那麽瘦,那麽小,不會長胖的啦!
——哥哥壞,騙子,我去告奶奶!
——唉,等等……
結果,他就被奶奶拍了“巴掌”教訓,還被爺爺訓斥不懂為兄之道,罰抄《弟子規》十遍,背頌兄友弟恭。
一下吃掉三個奶黃包,任蓮盈擦擦小嘴兒,咳嗽一聲,喚回男人的神智。
“說吧!想拿美食換什麽情報?”
露出一副“就知道你是有求而來”的表情。
屠峥失笑,“當然還是那個東西的分析成份。我看稼樹都給你準備了器材,在回帝都前,你有沒時間……”
啪的一疊文件,就甩到了屠峥面前,他晃一眼目光就亮了,立即拿過來翻看起來。
任蓮盈什麽也沒說,繼續吃吃喝喝,順便跟陳風打打機峰。
“蓮妹妹,我們早五點就往這兒趕呢!可惜,碰到你考試,隊長舍不得打擾你,又走了。”
“切!你們這麽勤快,還不是為了你們的工作哇!”
“天哪!蓮妹妹,你不是吧?”
“什麽不是,是是的!”
“啧,”陳風做出一副“大有內容”的神秘相兒,還掃一眼正埋頭看資料的人,“我給你說哦,認識隊長三年多了,他可是第一次給女孩子買這種東西。哎喲,你不知道我們穿着軍大衣,排在那長長的了隊伍裏,四面八方射來的眼光,還有前面賣包子的小妹兒突然一句”軍人優先“,啧!”
任蓮盈甩過去一個小白眼,“心裏特美特得瑟特爺們兒吧?撸頭發,裝酷耍帥了吧!”
陳風一臉假糾結被揭了皮,只剩尴尬。
“蓮妹妹,你太沒浪漫細胞了!”
“從醫學上說,所謂浪漫,只是激素分泌的幻覺,經常做白日夢有礙身心發展,那是在浪費細胞。”
“不,不是吧?”
“哦,你要不相信,可以多做做呗!”
“……”
結論:和醫生聊天,真不是件愉快的事情!
午飯時間,陳風很聰明地選擇去和療養院的官兵們暢談人生,不做電燈泡。
飯後,屠峥推着任蓮盈下樓散步。
任蓮盈說,“餘下那三個成份,目前的器材還不夠,只有等我回學校後再做了。當然,也可以回帝都後借華協的實驗室,我還可以請教一下郭老師。”
“不用了。這東西不能讓太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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