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某狐回歸啦!!!
或許事情真如趙墨說得那般複雜,以卿卿閱歷根本理解不了, 她與夜行影有過一面之緣, 只記得當時他說起自己沒親人, 怎麽搖身一變就成了穆王府的人了呢?思前想後終究沒搞明白, 她也就按哥哥之意什麽都不想,乖乖地吃飯睡覺就好。
半夜風起, 窗戶被風吹得咯吱響。初來乍道,卿卿睡不踏實, 見到投在窗上的斑駁錯影她不由心慌, 越看越是害怕幹脆一頭鑽到被窩裏蒙住腦袋躲好。突然, 一只手柔柔地落在被上,伴着一聲若有似無的輕笑。
“傻妹妹, 在怕什麽?”
他輕輕拍着突起來的半圓。聽到聲音, 卿卿探出頭去, 不知何時趙墨已經坐到榻邊,眼帶笑意地看着她。
“哥, 你喝酒了?”
聞到那股令人不适的氣味,卿卿不自覺地用絲被遮住口鼻, 眉頭也皺了起來。趙墨拉起衣襟輕嗅,哭笑不得地搖頭道:“剛才去見兩位王爺,他們請我喝酒, 一不小心酒就撒在衣衫上了,不過我可半點沒沾,不信你聞。”
話落, 趙墨俯首淘氣地朝她臉上輕呵口氣。的确沒酒味,不過這溫軟氣息惹人發癢,卿卿拉起絲被掩住口鼻忍不住咯咯直笑。趙墨不禁伸手摸摸她額頭,似乎被這笑顏熏得微醉,探頭看去外面無人,他便伸手拉下錦被低頭吻上。溫柔的親吻從唇一直落到心口,耳邊情話猶如這般月色,輕柔迷離又夾了幾分妖嬈。他的手熱得發燙,撫過的每處都快融化成水,卿卿一點一點地軟在他的手心裏,不由伸手勾緊與他纏綿相交。她仍然有些生澀,進入時咬唇忍痛,輕聲悶哼。趙墨始終小心翼翼,生怕手腳一重弄疼她。粗重喘息蕩在耳畔,春榻吱咯□□,醉生夢死之際,卿卿睜開迷離雙眼突然看見了另一個人,那雙冰冷的眼眸猶如獸瞳,惡狠狠地瞪着似要将她拆皮扒骨,她頓時驚恐萬狀,倉惶地推搡起覆着她身子的男人。趙墨停了下來,不解地凝視着她的雙眸,她似夜半驚夢,淚眼朦胧。剎那間趙墨就明白了,他退出她的身子,靜靜地躺在她身側。
“全都過去了,別怕。”他伸手将她摟在懷裏,在她耳邊柔聲安慰。卿卿抿緊雙唇偷偷拭淚,難言的苦正蜂擁而上,啃噬起她的筋骨,胸口中仿佛有只爪子不停抓撓,疼得她皺眉。卿卿緊緊按住心口不想讓哥哥發現,更不想讓他知道那件事情,欲蓋彌彰可這又怎麽瞞得住他。她深吸口氣,假裝無事地轉過身去,杏眸彎起笑得甜甜。
“沒事,只是……剛才有些不舒服。”她兩頰飛紅,羞澀低訴。趙墨似乎信了她的話,劍眉微微蹙起,憐愛地捏下她的臉頰。
“那就早些睡,我也不擾你了。”
卿卿以為他要走,連忙伸手抓緊,趙墨知道她腦子裏在想什麽無奈輕笑。“放心,我不走,再怎麽樣也得等你睡着。”話落,他又低頭印上一吻。卿卿像是安了心,埋首在他懷裏笑得甜甜。見小妹有意要遮掩,他也就當作無事,一手攬着她閉眼小睡。
趙墨正是陽火正旺的年紀,求歡實在平常,這逃得了一時逃不過一世,總不能一直避着這件事,卿卿覺得有所虧欠,可是一旦親近眼前又會跳出那日場景,好像壓着她的人不是哥哥而是那個人,她不知道該怎麽渡過這關,輾轉反側幾回,不知不覺天就亮了。
晨曦初照,沒過多久就有人叩門讓卿卿起身洗漱,趙墨也醒了過來,為了不讓人發現他就從窗出偷溜出去,走前他說這裏不能久留,今天必須得離開,果然晌午過後,他們一行就随穆王爺坐船北上準備沿河去都城,然後再從水道回西夏。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卿卿擔心會不會被穆王爺賣了,趙墨倒有持無恐,問及只道:“如今他是一條船上的人,若是我們出事,他也跟着沒命。”如今他說話點到即止,也不會透露太多,所以卿卿并不知道穆王爺與他們是何關系。
其實一開始趙墨也不知道,到了西夏之後他才摸清楚夜行影的身份,這也是因那串蜜蠟手珠而起。夜行影總說自己無父無母,沒事就拈手珠子玩,蜜蠟手珠并不少見,但是通透半白的只有大理才有,而夜行影從沒去過大理,這串稀世珍寶又從何而來?趙墨多了個心眼,不由聯系他生前種種,順藤摸瓜地想到了穆王爺。
穆王爺雖然手握兵權,但總是被蕭家暗中排擠,并且在其軍中安插不少眼線,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被燕皇知道。燕皇生性多疑,今天器重某位,明天說不定就會砍他腦袋,為保自身權位,穆王爺也不得不多考慮,他選了幾個筋骨奇佳的小娃混入蕭家血盟,其中就有夜行影在內,不過夜行影并非草莽出生,而是穆王爺的小孫兒,只因手中無人可選,他又天賦禀異,不得已才讓他去。雖然兒孫滿堂,但穆王爺最喜歡的就是這位七王孫,夜行影也沒讓他失望,暗中收集不了蕭家罪證,眼看就要事成,他卻不小心落到蕭家手裏。蕭家自然不會放過他,所有酷刑全都上了一遍,但是夜行影至死都沒說出半個字,穆王爺還不知道孫兒已死,只以為他是有事耽擱,直到安夏王登門拜訪他才醍醐灌頂。趙墨自信能成,一來就是夜行影在穆王爺心中的地位,二來則是穆王爺不小心露出來的把柄,前者可以動之以情,後者則能曉之以理,無論如何穆王爺也只能被牽着鼻子走,答應他們若燕皇要求借兵,他就想辦法推脫,并且願意合力扳倒蕭家這幫子禍害。
趙墨又立一功,比起年輕氣傲的那些人,他淡定得有些過了,鋒芒太露總是不太好,這令紮木合不得不提防他,雖然一開始對他并沒太多意見,可日漸相處就覺得他隐得深、藏得妙,若品性好定是良材,品性差得話那就無法估量了,所以從大理到都城,紮木合都密切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幾乎到了苛刻加寸步不移的地步,恨不得連茅廁也一起上了。不過趙墨對他倒是極客氣,避讓都很妥當,舉止也是儒雅溫潤,外人看着不禁想入飛飛,總覺得這二人有些“微妙”。
在江上的幾天風平浪靜,坐在船頭遙望兩岸蒼翠,煩心事似乎被風拂去不少。卿卿時不時回頭往艙內看上幾眼,趙墨就坐在窗邊與穆王爺等人聊着。人多時他們不敢太親近,就怕哪個眼尖的看出來,只不過趙墨還不知道,小妹已經開始厭倦這般日子,她想光明正大地和他相處,能在別人面前叫他一聲“夫君”而不是“哥哥。”
“裏面怪悶的,還這裏舒服些。”
耳邊突然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卿卿回神看去正巧看到安夏王,他身穿深灰布袍,頭紮布巾,幾日奔波頗顯勞累,不過舉手投足間的沉穩自若絲毫未減。卿卿對他很有好感,見他走來不由莞爾,欠身施禮。
“拜見王爺。”
“呵呵,你我之間不必多禮,如今我也稱不上王爺了。”安夏王自嘲似地勾起唇角,想必燕皇已經準備下旨削藩誅他九族,成王敗寇千古不變之道,卿卿也在替他擔心将來的路如何走。
“王爺話說得言重了,您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對了,這段日子您有收到我師父的消息嗎?”她不由輕問,走了這麽久師父都成了一塊心病。安夏王颔首回道:“沒收到風聲,你師父應該平安無事。”
他這麽說,卿卿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笑着道了聲謝,随後低頭捋下被風吹亂的鬓發。耳上的白玉墜随風微擺,安夏王似乎被這小玩意晃到了眼驀然愣在原處,過了許久他突然問起:“這耳墜子倒是別致,哪裏買的?”
卿卿并沒看到他眼中驚訝,伸手細細摸着耳上玉墜,想到娘親淺笑便溢出嘴角。“是我娘留給我的,本來是一對,如今只剩這一只了,另外一邊是照樣子做的。”
安夏王颔首,眼底多了層莫名傷愁,褪去了那副從容之色。卿卿也有所察覺,正欲開口問趙墨就走了過來。安夏王見之忙斂了眼色,揚眉微笑。
“你也覺得悶了?”
“回王爺,還好。只是這裏風大,怕您受涼。”趙墨垂眼低眉拱手而道,恭敬模樣與往常無異,不過卿卿仍嗅出一絲不悅,或許他是覺得她與安夏王太過親近了。
“你也回裏面去吧,船頭風大。”安夏王側首淺笑,比起先前他又親柔許多,卿卿沒察覺怪異之處,而坐在船室內盯着他一舉一動的趙墨不由生疑,看得出來安夏王對卿卿确實不錯,不過這并非出于男女之情,難道只是單單地合眼緣嗎?他低頭思忖,重新開始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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