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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晏攬着沈冰心回了屋子,抱着她坐在凳子上,她這時才擡頭,欲言又止,“你……”
“嗯?”
沈冰心哎着牙,感覺臀下的炙熱,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了,他那裏隔着布料都很硬、很燙,她羞得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他怎麽忽然這麽安分了。
他那裏都這樣了,以他的性格,他只會不管不顧地将她壓在床榻上,狠狠地要她才是,可他竟還有閑情逸致地用點心。
冬梅很快就将薏仁紅棗粥端了進來,還帶了幾種不同的糕點,看上去格外的令人胃口大開。
“乞日的晚膳遲一些擺。”南宮晏開口道。
冬梅點頭稱是便退下了,南宮晏看向沈冰心,柔情蜜意地端起粥,吹涼後喂着她喝,“張嘴。”
她聽話地喝了幾口,他又挾了一塊馬蹄糕湊在她的嘴邊,她小口小口地咬着,吃了半碗粥和一塊馬蹄糕,她便搖頭說不吃了。
南宮晏笑着說:“真的不吃了?”
“嗯。”她坐立不安,總覺得身下那物實在太嚣張了,特別是在她吃東西的時候,他那裏似乎又脹大了不少,她轉移注意力地說:“你吃些。”
“吃不下。”他似嘆了一口氣。
沈冰心緊張地的向他,“可是身體不舒服?哪裏不舒服?”
他眼神幽暗地望向她,下身微微往上一頂,“你說,我哪裏不舒服?”
她驚得攔住他的脖頸,“你這個人怎麽整日想着這些。”
南宮晏抱着她,“飽暖思淫欲,你就不想?”
沈冰心紅着臉:“我可沒有。”
??
他笑着穿過她的腿窩,将她抱了起來,往床榻走去,“好了,你也吃飽了,力氣也足夠了,讓我看看那裏還濕不濕……”
沈冰心嬌羞地捶了他一下,被他放下,他一把扯光她的衣物,手快速地探了進去,朝她壞壞地一笑,“嗯,還很濕滑。”
被南宮晏那抹邪肆的笑容弄得她格外不好意思,好像她是一個蕩婦一樣。他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衣衫,她的眼睛忍不住地盯着他的身子看,他的身體很好看,紋理結實,膚色偏暗,越發襯托她的肌膚白皙。
南宮晏貼了上來,大掌捏着她的翹臀,“想不想我?”
沈冰心被他的話中有話聽得紅了整張臉,身體也漸漸發熱,他的身體堅硬有力。兩人相貼在一塊,溫度便不斷地升高,空氣裏流淌着一股暧昧的情愫。
她擡高纖細的小腿,放在他的腰上,黑發散在榻上,模樣如花朵般嬌豔,小嘴抱怨地嘟囔着,“阿晏,我都被你帶壞了。”好好的她,怎麽就被他帶壞成了這樣子呢。
“不好嗎?逍遙似神仙。”南宮晏吻住她的唇,順着她的曲線一點一點地進入她的身體裏。
他只想跟她做一對快樂的神仙眷侶。
***
沈冰心舷雙眼透過床幔,看着外面的天色,進來的時候天色白亮,此刻已經紅霞漫天了。
雪白的嬌軀坐在男人有力的腰上,搖曳着身子,身下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強烈,她情不自禁地仰頭,顫抖地含着男人的巨大,抖着身子又一次達到巅峰。
她虛軟地趴了下來,伏在他的身前,水眸落在他上身的傷痕,她擡着指尖輕輕地碰觸,一下一下的,帶着憐惜。
頭頂傳來南宮晏含笑的聲音,“不行了?”
她紅着雙眸擡頭望他,“好累,不要了……”
大掌輕撫着她粉嫩的雪肌,微微使力,他側着身體壓在她身上,擡着她的一只腳挂在腰上,一腳在她的雙腿間,一腳支撐着兩人的重量,他從她的側邊狠狠地插了進去。
“啊……”沈冰心被這稀奇的角度給弄得倒抽連連,“別,好深,好難受……”
南宮晏悶悶地哼了一聲,別樣的姿勢帶來了些別樣的滋味,臉上露出未盡興的神情,蹭着她的唇道:“喂飽我,嗯?”
她聽得幾乎要哭了,兩人體質懸殊,以前還有戰事分散他的注意力,如今太平,他無事精力自然充沛,更看了那些不要臉的春宮圖,對這事更加興致勃勃。
“阿晏,我好累。”沈冰心只好軟着嗓子,小手挂在他的脖頸上,“好累。”
南宮晏輕拍了一下她的臀,“都沒有出什麽力就喊累。”
“阿晏、阿晏……”她哭着埋在他的頸子裏,眼淚糊垛了他的肌膚。
他無奈地瞪了她一眼,低頭吮去她的眼神,“弄疼你了?”
她的哭泣一頓,搖搖頭,“不是疼……”
他忍不住地笑了,“那是怎麽了?出力氣的人可是我。”
沈冰心咬着唇,怎麽說好呢,她也不是不舒服,也不是疼,只是做太久,做久就渾身累,她低低地說:“時間太長了……”
他瞪她,她無辜地看他,于是他搖頭,“就是嬌氣。”
最後,南宮晏幹脆不理她,只要不是疼便行,他興致極好地往她身體深處捅了幾下,見她只是蹙眉地嬌哼幾聲,不由得取笑她,“怎麽如此稚嫩呢。”
她咬着嬌嫩的唇瓣,微惱地別過頭,将臉埋在了香枕裏,挂在他腰上的腿随着他每一次的起伏在半空中搖擺着,她閉上眼睛,緋紅着小臉,張着小嘴,輕輕地低吟。
“最近還有沒有服避子湯?”南宮晏微喘地問道,擡手輕撫着她汗濕的額頭。
“啊。”她嬌啼一聲,斷斷續續地回道:“有……”
“以後不用了。”語末,他添了一句,“身子骨也比以前好了,早日替我生下孩子吧。”
沈冰心的心中微顫,眼睛看向他,“我……”她其實不想,他讓她喝避子湯,她一定會喝,可他讓她停了,她卻不願。
她不想生下他們的孩子,她不是不想當娘,她只是不想自己的孩子以後和她一樣是庶出,她幸運地遇到了他,他寵她、疼她,可她以後的孩子是否會有這份幸運呢?她不知道,她也不敢賭。
“想我的話。”看出她的不願意,南宮晏用力地持着巨物往她的花穴裏,狠狠一頂,她被頂的如遭遇了風暴的花朵,顫了幾下,聲音抖得發不出來。
他狠戾地盯着她,一手捏着她的臀瓣,強勁有力的腰身在她的雙腿間進進出出,逼得她說不出一個不字。他的孩子,只能是她生,她只能給他生孩子,她休想拒絕。
沈冰心頭昏腦脹,她不知道她自己哪裏惹到了南宮晏,他忽然發狂了,瘋了一般進攻、侵占,在她身體深處烙下他的痕跡,炙熱的男性仿佛不知道疲憊一樣,在她的身體裏反覆進出。
哭,沒有用;冰,更沒用,。沈冰心紅着雙眸,委屈地伸手按在他的小腹上,用力地夾着他,只盼他快一點停歇這場紛亂的歡愛風暴。
南宮晏陰狠地看了她一眼,“好,你真是她。”她如今也知道用些手段逼他早日結束,他笑了,“如你所願。”
他咬住沈冰心的唇,嘗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伸出舌尖舔着她唇瓣上的血珠,他咬牙喘息地撐在她的耳際,下身毫不留情地往她的深處頂進去,她的緊窒銷魂又充滿彈性地吞噬着他。
南宮晏板着她精巧的下巴,用力地吸吮着,逗得她發出一聲聲的啜泣、哆嗦,她軟綿綿地癱在他的身下,雙腿間回回聳動沖撞,弄得她雙腿間泥濘不堪,她抓着身下的被褥,幾乎要昏厥。
他失控地抓着她的腰,在她的腰上留下了抓痕,在她的嬌吟中陰鸷地頂進去,放肆地馳騁,嬌嫩的花穴緊緊地咬着他的巨物,她嬌嬌地喊:“阿晏……”
最後的沖刺令沈冰心整個身子緊繃了,腳趾頭死死地蜷縮着,南宮晏緊緊地壓着她的小腹,強勁的腰腹用力地抵在她的身體深處,白濁從他的頂端噴射而出,激烈地充盈了她的花穴。
她的眼前仿佛一片空白,意識被他熱烈的激流淹沒,她眼前交織着茫然,好一會,她才緩緩地醒過來,她微微一動,身上的男人看了過來,“醒了?”
她這時才發現自己的腰下墊着一個香枕,而他還在她體內,一雙黑眸直直地望着她。
“這是做什麽?”沈冰心的聲音有些沙啞,是方才喊得有些過分的原因。
南宮晏俯首貼着她的發絲,“聽人說,這樣能早日懷上。”
她伸手便想推他,他将她的雙手往她的頭頂一按,“沈冰心,你不想給我生孩子嗎?”
她脆弱地看着他,“不、不是。”
“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南宮晏放下身段,真誠地求着她,“我想要你給我生個孩子。”
沈冰心的心軟成一片一片的,可她沒有忘記自己的身分,“阿晏,我們的孩子,你以後會對我們的孩子好嗎?”
如果她的孩子只能成為庶出,那麽就只能祈禱他的庇護,她眼裏的渴求讓南宮晏如石頭般堅硬的心微顫。
南宮晏捧着她的臉,“傻瓜,這世界上唯有你,以及你給我生的孩子,我才會一心一意地護着。”
沈冰心聽得笑了,雙手摟着他的後頸,“南宮晏,你要永遠對我好。”
“除了你,我還能對誰好。”他溫柔地貼着她的發絲,身下的她有些安靜,他微微擡頭,她早已閉着眼睛深深地睡過去了。
“冰心,我只對你好……”南宮晏深情地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吻。
***
沈冰心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已經一川幹淨,她眨了眨眼睛,望到床邊的纏枝牡丹翠葉熏爐裏正散發着淡淡的蘭花香,她失神地看着那一縷縷白煙以緩慢妖嬈的形态缭繞着。
一杯清水灑了下來,澆熄了那薰香,她擡眸對上了一雙黑眸,南宮晏笑着看她,“方才屋子裏味道有些重,你醒來怕會嫌棄,可推開窗又冷。”
沈冰心聽得面紅耳赤,“怎麽不繼續點着?”
他倒了一杯熱茶,緩緩地朝她走了過來,“這些香還是少聞的好,沖撞了我們的孩子可怎麽辦。”
她嬌嗔道:“你知道我已經有了?”
“冰心是不信任我了?”南宮晏笑裏藏刀地問,聲音裏的不悅直接傳達了出來。
沈冰心瑟縮了一下,坐了起來,乖乖地接過他的茶,低頭地喝了幾口,不敢再多說了,總覺得他有些不一樣,她偷偷地觑看,他黑色的長發随意地披散在肩上,發絲還帶着一些濕潤,顯然是沐浴過了。
南宮晏睥睨着她,“怎麽了?”
“沒什麽。”她別過臉,哪裏敢說他此刻的模樣,像一只吃飽喝足的老虎,慵懶又具有野性。
南宮晏修長的指尖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他,“你在想什麽?”
她眨着一雙秋水般的眼眸,思忖片刻,還是乖乖地吐出了心裏話,“你當真要我給你生孩子?”
“你不給我生,給誰生?”你冰冷無情地盯着她,她似她敢說錯一個字,他就沖上去将她給撕裂了。
沈冰心不禁打了一個冷顫,急忙澄清道:“我自然不會給別人生孩子。”
他冷哼一聲,她又怯怯地說:“要是有了孩子,你會對孩子好,對不對?”她每每想到親爹沈侍郎,都忍不住要說他一句薄情。
雖然南宮晏與沈侍郎完成不同,可她不由得會擔心,連帶着生孩子這事情,她都有些不願意。可這種不願意不是不想給南宮晏生孩子,只是怕孩子因為她妾侍的身分而受到錯待。
南宮晏如炬的眼落在她的身上,幾乎可以猜透她的想法,語速緞慢且堅定地回道:“對。”
她胸口上的石頭落了下來,即使只是一個簡單的是字,她卻很放心,因為他是南宮晏,他一諾千金,絕對不會騙她。
她眉開眼笑,“什麽時辰了。”
“酉時。”
“這麽遲了。”沈冰心驚呼。
南宮晏聽得笑了,拿過外衫替她穿了起來,“我方才吩咐擺膳,你醒了剛好可以用膳。”
“不用抱我,夙自己可以走。”他抱起她,她推着他的肩膀,輕輕地拒絕。
他斜了她一眼,“你有力氣?”
她紅了臉,腿還真的很無力,她一時間驀了,乖乖地待在他的懷裏不動。外間正好擺好了晚膳,南宮晏揮揮手,丫鬟們便退了出去。
“沈冰玉回府了。”南宮晏說道。
沈冰心的神色微怔,“我還以為”竹趕人走,沒想到沈冰玉輕易地離開了,還真是超乎了她的想像。
南宮晏好笑地看她,“怎麽,你不想她走?”
沈冰心立即搖頭,“當然不是。”剛否定完便見他一臉懷笑地盯着她,她便知道他是故意這麽說,不悅地問:“難道你想她留下?”
他坦然地點點頭“是啊。”
沈冰心拿着筷子的手啪的一下,将筷子甩在了桌上,一臉怒意地瞪着南宮晏。他笑着看她,“啧啧,這脾性漸日地長了。”
“你想她留下,那你去請她回來啊。”她咬着唇,眼睛都發紅了,“是我不好,将人趕走了。”
說完,她便起身要走人,南宮晏啪的一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威嚴地說:“坐下。”
她站着不動,水眸看也不看他一眼,就靜靜地背對着他,腳下似生根了一樣,被他說了一聲也不敢再挪。
望着她倔強地打算不理他的背影,他好整似暇地說:“瞅瞅你的樣子,沈冰玉在的話,你便對我千依百順,她不在,便對我冷冷淡淡,現在還給我甩臉。”
她猛地轉過頭,“我哪有這樣對你。”
“不是?”南宮晏冷笑,“方才是誰甩了筷子,是誰不給我臉色看?”
沈冰心支吾地看着他,一時說不出話,好像他說的事情正好是她剛才做的,臉也漲得通紅,小手抓着襦裙,一臉的窘迫。
他輕啧了一聲,“沈冰玉在的時候,你就小鳥依人似的賴着我,對我細聲細語……”
聽不下去了,沈冰心上前捂着他的嘴,“我哪有這麽可惡。”
南宮晏揚揚眉,邪魅地探出舌尖在她的掌心上繞了一圈,逗得她手心癢癢的,她忙不疊地放下手,掌心一片濕潤,她下意識地握了握拳。
南宮晏揚眉望着她,仿佛在說,她就是這麽可惡,毋庸置疑。
沈冰心氣得跺腳,“我才沒有這樣。”
“那便坐下。”他掃了她一眼,薄唇微抿,“拿你往日的态度待我。”
沈冰心紅着臉,被他一說,弄得她心機極深似的要在沈冰玉面前與他故作親密,她嘟着嘴坐了下來,他也不動筷子,就這麽盯着她。
她不禁覺得委屈,軟着嗓音道:“你故意氣我幹什麽?”
“哪知道你被我寵得性子變得這麽嬌蠻。”南宮晏扶額,黑眸維揚,冷酷地說:“刁蠻任性對着別人也就算了,你下次敢出在我頭上,看我不訓你一頓。”
他丢了一個冰冷的眼神過來,吓得她不敢委屈,雙手捧着飯碗,拿起筷子,賣乖地說:“阿晏,吃飯了。”
南宮晏冷漠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她怎麽看明白他眼神的意思,反正她就懂了。
沈冰心放下筷子,一臉讨好地坐在他的旁邊,幫他挾菜,“吃飯、吃飯。”
他這才動筷子,臉色又黑又臭,沈冰心悄悄地吐了吐舌頭,真是臭脾氣的人。
***
過了兩個月後。
沈冰心捏着一顆酸梅子吃着,那股酸味酸得一旁的雪兒直皺眉,“夫人,這梅子好吃?”
沈冰心颔首,“很好吃啊。”
雪兒噎了噎喉嚨,總覺得很酸啊,她之前也吃了一顆,那酸味酸得她牙都要掉了。
“一點也不酸?”雪兒疑惑地問。
沈冰心搖搖頭,“不會啊,很甜。”
雪兒跟在沈冰心旁邊伺候多年,沈冰心喜歡吃什麽,她很了解,可最近沈冰心的口味實在令她捉摸不透了。
一旁的冬梅看得心中起疑,“夫人,癸水似乎遲了。”
沈冰心正要再捏一個酸梅子時,聽了冬梅的話,神色若有所思,慢慢地含住酸梅子,“你們都覺得梅子酸?”
冬梅一臉為難,“夫人,真的很酸。”
沈冰心吐了核,拿着絲絹擦了擦嘴,回頭看着冬梅,手不自覺地撫在小腹上,難道她真的有了?
“夫人,不如請舍大夫看一看吧。”冬梅提議道。
雪先用力地點頭以表贊同,“是啊,夫人,奴婢只看過有身子的女子才能吃得下這酸梅子。”
“怎麽回事?”
三人一怔,沈冰心先回诏神,看到站在珠簾後的南宮晏,唇角微揚,喜道:“回來了。”
南宮晏皺眉:“本王似乎聽到什麽大夫和酸梅子。”
雪兒最為着急,快快地将事情講了一遍,南宮晏沒什麽表情地聽完,眼睛落在沈冰心的身上,“那便拿本王的令牌去宮中請女醫過來。”
沈冰心輕聲道:“要不再等等看?也許只是突然愛吃酸而已。”
南宮晏走到她的身邊,撩起長袍坐下,“與其胡思亂想,還不如請大夫號脈一番。”
冬梅立刻領命而去,雪兒則是臉上帶着喜色,“恭喜王爺、恭喜夫人。”說着,也不打擾他們,喜孜孜地退了出去。
沈冰心只覺得像在作夢,傻乎乎地看着南宮晏,“我有了?”
南宮晏倒是不意外,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便是有了又有何奇怪的?”
沈冰心默默地颔首,眼睛看到那酸梅子,捏了一粒放在他的嘴邊,“你吃吃看,她們說酸得很。”
南宮晏張嘴含了進去,英俊的臉呈現奇怪的神情,看得沈冰心好奇不已,“怎麽樣?”
南宮晏直接吞了下去,“酸。”
“你怎麽吞下去了!”沈冰心驚叫。
他看了她一眼,“太酸了。”
她聽得忍俊不禁,“可我一點也不覺得酸。”
南宮晏默默地注視她,“你最近的口味确實是變了不少。”
沈冰心想了想,将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你怎麽看起來這樣淡定?”
??
南宮晏輕笑,“不然我應該如何?”他的眼睛落在她的小腹上,淡定自若地說:“你遲早會有我的孩子。”
聽他說的話,似乎很看得起他自己嘛,怎麽這樣自信,沈冰心在他的懷裏笑彎了腰,“是、是。”
他捏住她的鼻子,故意使壞地不讓她呼吸,看她憋紅了臉才松開手,“莫非你懷疑我,嗯?”
這可是大大的罪名了,她怎麽可能懷疑他呢,想起他在床榻上勇猛的表現,她雙腿都要軟了,“才沒有。”
“算你識相,。”說着,喂她吃了一粒梅子,兩人說了一會話,冬梅領着一個女醫進來。
“見過王爺、夫人。”女1醫低薯頭,謹慎得不敢亂瞧。
“嗯,起來吧。”南宮晏說道。
女醫坐在下首,“夫人,請伸手。”
沈冰心将手放在桌上,女醫指腹點在沈冰心的脈搏上,好一會,女醫才說道:“夫人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雪兒急忙地說,:“夫人最近胃口變了很多,專門揀些酸的東西吃。”
女醫一下子便明白了,更加恭敬地說,:“夫人身體無礙,興許是其他原因讓夫人喜吃酸食。”
雪兒看着沈冰心,沈冰心輕笑地說:“辛苦你了。”看向雪兒,“雪兒。”
雪兒點點頭,帶着女醫去了旁邊,封了一個紅包,女醫推拒,“未為夫人效力,這使不得。”
雪兒見她不收也就沒有辦法,送她離開,回了院子,将這個事情跟冬梅、春雨說了說。
春雨瞪了她一眼,“也怪你大驚小怪,弄得我們白開心一場的。”
冬梅輕笑:“只要夫人身體沒事,早晚的事。”
雪兒點點頭,“我也只是想夫人早些懷上。”
沈冰心見那女醫走了,心中微微空落,南宮晏啄了她一記,“有什麽好擔憂的。”
“我也說不清什麽感受。”
他邪笑地抱着她,“想這些做什麽,想早日懷上,平日在榻上便要……”他在她的耳邊說着如何如何,她聽得臉紅心跳。
沈冰心不禁想,其實還是慢慢來吧,照他的說法做,她每日都要下不了榻了,她笑着推拒,“不急、不急。”
南宮晏高聲莫測地說:“怨也無妨。”
王爺,她沈冰心真的一點也不急,那些法子也別想她做,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