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李韻凝咬了咬下唇,硬着頭皮騎在他身上,雙手将他的雙臂抓住,拉到頭頂。她學着往常他對待她的樣子,假裝兇兇的樣子。

荊楚墨十分配合,繼續引導她,“你不要坐在肚子上,要坐下去一點。”

李韻凝的臉紅得快要滴血,她何曾這樣瘋狂過,但是她似乎并不反對這種事情,反而有一絲絲的興奮。

他那胯下男根已經興奮地起立,瞧着雄壯威武,還挺吓人的。李韻凝被他催得沒辦法,小手握着他的小弟弟,慢慢坐了下去。好大、好撐!她有些承受不住,停了下來。

荊楚墨仿佛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有些難受,他沙啞着噪子,喚了她一聲,“勻勻,我要。”

李韻凝咬着唇繼續,她感覺自己整個被撐開了,又被填得滿滿的,這種感覺很好。

終于整根沒入她的身體,兩個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李韻凝撐在他的身上,感覺渾身發軟,四肢乏力。荊楚墨捉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繼續壓。他的恥骨碰到她的敏感點,刺激得她渾身一抖,小徑微微收縮。

李韻凝上上下下了幾次便不行了,荊楚墨捉住她的腰,挺身頂向她,他又快又有勁,李韻凝感覺自己好像在騎一匹烈馬,颠簸又瘋狂。他的小弟弟不停地在她的身體裏撞擊,直刺花心,內外雙重的刺激讓她的心和魂魄都快要飛走了。

兩個人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世間的一切,此時此刻,唯有彼此。

李韻凝第二日才醒來,渾身酸痛,她睜開眼晴,正看見荊楚墨撐着腦袋在看她。想到昨日的瘋狂,她頓時有些害羞,馬上閉上眼睛,假裝自己沒醒。

荊楚墨親了親她的唇,笑着同她打招呼:“勻勻,早啊。”

聽他的聲音中氣十足,絲毫沒有倦意,而她則渾身酸痛,李韻凝不禁有些着惱,“你倒是精神好。”

荊楚墨笑道:“怎麽了這是?來,為夫給你按摩按摩。”

荊楚墨知道她身子嬌弱,每次歡好之後都會渾身酸痛,于是他養成了習慣,每次事後都會仔細給她按摩全身,緩解她的不适。昨日他太興奮了,一連要了她幾回,到後來他也睡着了,便忘了給她按摩,等他想起來的時候,她已經睡得很沉了。他不想吵醒她,于是便等着她醒,醒了好給她按摩。

李韻凝發洩了幾句,還是乖乖趴在床上,讓他給她按摩。等荊楚墨替她按摩完,李韻凝才突然想起了什麽,驚呼道:“啊!今天你還要上朝呢。”

荊楚墨哈哈哈大笑,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胡亂用沾溫了的帕子擦了一把臉,三下兩下就換好了官服,去外頭接上了早已等候多時的兒子,父子倆一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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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韻凝有氣無力地在床上趴了好一會,這才忍着渾身的酸痛起了床。她昨晚上被他要得狠了,白天也沒什麽精神。到了傍晚時分,荊楚墨命人回府傳話,說要帶着兒子去外頭赴宴吃酒,李韻凝也沒太顧得上,昏昏沉沉地繼續補覺,也不知他父子兩人是何時回來的。

李韻凝倒是被荊楚墨給弄醒了。哎,被他壓着又辦了一回,能不醒嗎?她半眯着眼側過頭問他,“華華晚飯吃了什麽?現在什麽時辰了?你帶了他去與誰吃酒?”

荊楚墨按着她的纖腰,身下正奮力沖刺着,哪裏還顧得上回話?

到了緊要關頭處,李韻凝只覺得腦子裏綻開了一朵燦爛的煙花,那耀眼的光,激得她腦子直發暈……最終,她依偎在他精壯的懷裏,兩人同時沉沉睡去。

又是清晨,只前一天李韻凝歇了一整天,今天好些了,便也起身,服侍荊楚墨更衣上朝。荊楚墨高興得連嘴都合不攏,一家三口高高興興地用過了早飯,荊楚墨才領着兒子走了。

李韻凝站在廊下伸了個懶腰。哎,昨天唾了一整天啊,不好、不好,今天可要多活動活動才行。

結果雲芍鬼鬼崇崇地過來了,“夫人,昨日夜裏将軍帶回來的那兩狐貍精如何處置?”

李韻凝一愣,懷疑地看着雲芍,不敢置信地問道:“狐貍精?什麽狐貍精?”

雲芍氣憤地說道:“昨日夜裏,将軍吃醉了酒,領着小公子和那兩狐貍精回來了,還讓管家好生安置那兩只……不是,是那兩個,嗯,美人。将軍還說,還說什麽萬萬不能委屈了美人什麽的。”

李韻凝勃然大怒。但很快,她又喘着粗氣,盡可能地讓自己不要那麽生氣。嗯,生氣影響判斷力嘛。

可想了又想,李韻凝終是咽不下這口氣,便整理了一番心情,又盛妝打扮了,才讓雲芍去請了那兩只狐貍精……啊不,那兩位美人過來。

不多時,雲芍果然領了兩位楚楚可憐的美人過來。

李韻凝見了那兩個風情萬種的美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方才好不容易才勉強壓下去的怒火又開始熊熊燃燒。

只是,還沒等她開口呢,兩美人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還用膝蓋跪行着朝她挪了過來,然後一人抱住了她的一條腿,仰起了巴掌大的小臉看向她,還哭得梨花帶雨的,“夫人行行好,快救救我們吧。”

李韻凝看着匍匐在地的兩人,覺得莫名其炒。怎麽,還有人比她更委屈?想了想,她說道:“說吧,怎麽救你”

一個美人泣道:“啓禀夫人,我們、我們身子弱,經不起将軍的折騰啊,真的!上回将軍歇在了宮裏,皇上命我兩人服侍,我、我們姐妹可差點就死在了将軍手裏啊。”

另一個美人也哭道:“是啊,夫人,您行行好,悄悄放了我們姐妹離開吧,我們、我們真的侍候不了将軍,真的!”

兩個美人,一個哭得涕淚齊流,一個哭得直打嗝,兩人已經完全顧不上形象了。所以,嗯,這應該是真的。最重要的是,荊楚墨的那一方面有多強、多厲害,再也沒人比李韻凝更清楚的了。所以說……

李韻凝鳳眼微眯,雙拳緊握,心中的怒火越發地高漲了起來。呵呵,是嗎?上回荊楚墨歇在宮裏的時候,皇帝哥哥還命這兩個狐貍精去服侍荊楚墨?所以,現在荊楚墨是覺得她李韻凝已經不怪他了,這才火急火燎地要把這倆……他睡過的狐貍精接進府裏?

李韻凝将一口銀牙咬得咯咯作響,看着哏前這兩個羞羞怯怯、弱不禁風的美人,恨不得現在就将這兩個小妖精送到銳王府去,請母妃替她處理掉。可殘餘的理智又告訴她,要相信荊楚墨,至少也要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于是,李韻凝只得按捺着性子,讓雲芍又把這兩美人給塞回了原來的屋子裏。

李韻凝氣呼呼地悶坐了一整天,又生了一整天的悶氣,終于等到荊楚墨下了朝。但也不知為什麽,荊楚墨帶着荊華璋在外頭也不知在搞些什麽,這半天也沒回府,直到天快黑了,才有丫鬟從前院傳了話過來,說将軍領着小公子并兩位參将大人待會就過來了,請夫人備下酒菜,再将昨天将軍帶回來的兩位美人也一并請出來。

李韻凝簡直氣得不行。怎麽,納個妾還要擺酒?還要趁機宴請部下?那要不要她讓出這正妻的位子,再給二美各置上一身正紅嫁衣?

李韻凝氣得不行,果然吩咐雲芍,先去好生打扮一番那兩位美人,再好好地治上一桌酒菜。哼,她倒要看看,若是他敢在席間明言納妾二字,她立刻就進宮,去找皇帝哥哥問問清楚,要是皇帝哥哥不給她作主,她就去找太後,哼!

不多時,廚下果然送了兩桌席面過來。

李韻凝連連冷笑,命人去前院請了荊楚墨等人,又命雲芍将打扮一新的二美也請上來。

那二美因在後院之中,很快就先到了。李韻凝看着兩位着大紅衣裙,佩戴着金銀首飾的美人,恨恨地眯起了眼睛。

這兩位美人方才被雲芍狠狠地敲打了一番,知道今曰就是大将軍的納妾吉時,又見未來的主母居然賜她倆穿正紅的嫁衣,快被吓死了,渾身都哆哆嗦嗦的,眼神驚恐、不安,越發顯得楚楚可憐、柔弱無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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