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2)

的話,他緊緊的抓住她的雙手,不給她抗拒的機會。

她的扭動、掙紮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他暫時不去想對她是出于仇恨,或者是他不願意承認的情潮,他只知道,他已經停不下來…—葉宜庭使出所有力氣試圖阻止他,但她的抗拒根本發揮不了作用,她就像是被關在鐵籠的動物,猶想做困獸之鬥,那種被強迫、掙脫不了束縛的感覺好可怕!

她一直抗拒到力氣用盡,甚至連哭泣的力氣都不剩,她停止了掙紮,将自己縮進—個堅硬的殼裏去,麻木的承受着他殘忍的加諸在她身體上,及心理上的傷痛。

當風暴終于平息,何瑞磷翻身離開她,沉默不語的套上他的衣褲,葉宜庭則動也不動的蜷縮在薄毯上。

他看到了床單上的落紅,知道自己方才的感覺沒錯,她竟然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他心中有絲迷惑,有絲矛盾,但處女之身也不代表她不曾利用她的魅力勾引別人的丈夫,或許她只是比別的女人更懂得如何玩弄男人于股掌間,總之,他不想承認自己的錯誤。

‘你真是厲害,不靠肉體就能把高建斌、邱以成一票男人耍得團團轉,或許,你就是以此來吊他們的胃口?”他只想傷害她:“沒想到我占到了便宜,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我真該死,毀了你最有力的‘武器’。”

她真希望自己現在能立刻死去,她已無法再忍受他更多無情的傷害。

她冷靜的超乎尋常:“如果你已經完成了你所謂的複仇計劃,我已經為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罪惡付出了代價,我不再欠你什麽了。”

是的,今晚這一切都将做個終結,他可以開始過他的新生活,但……為什麽他不覺得滿足呢?

‘請你給我一點隐私權,我迫不及待想離開這裏,希望永遠都不必再見到你。”葉宜庭拚命的将眼淚往肚裏吞,她的愛結束了,她的心也死了。

何瑞鱗忍不住深深看了她那僵硬、蒼白卻仍然漂亮的容顏,然後自我嫌惡的轉身離去,他必須一再提醒自己,這一切全是她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

當她終于獨處。隐忍已久的淚水才如決堤般的洶湧而下,她為自己所承受的不白委屈哭泣,她為自己根本未曾擁有過的愛情而落淚。

葉宜庭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何瑞鱗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家的,她已經麻木、痛苦得仿若一具行屍走肉。

她全身濕透但卻不覺寒冷,她分不清臉上究竟是雨、是淚……采娟聽到動靜,從房裏走了出來,氣沖沖的指責道:“你能不能稍微險點一下,三更半夜才進門,誰知道你在外面發生了什麽事!”

她扭開燈,然後整個人僵住,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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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你出了什麽事?”采娟驚呼,急忙的迎向她,此刻,她對宜庭的怒氣己完全消逝,其實,她早已經不再怪她,只是不想拉下這個臉。

采娟手足無措的抱着形容狼狽、意識不清的嬸姊,她輕輕的搖晃着她,哭着問道:‘姊,不要這樣吓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采娟凄厲的呼喚喚醒了她朦胧的意識,她無力的癱在妹妹的懷裏,顫抖的輕訴:“何瑞麟……他強暴了我……”

“什麽!”采娟既憤怒,又驚訝,她不懂,他們既然兩情相悅,他為什麽要這麽傷害姊姊。

“他根本不愛我,他只是為了報複……,’葉宜庭聲嘶力竭、語無倫次的哭叫道:“他錯了!他完全錯了!我不是貪戀虛榮的女人,我沒有勾引別人的丈夫……采娟,相信我,我沒有對不起秋玲姐……”

采娟并不完全聽得懂她到底在說些什麽,只知道一向冷靜自持的姊姊因何瑞鱗而喪失了理智:“我去找他,我會要他解釋清楚這一切,我會要他對你負責的。”

“不!”葉宜庭緊緊抓住采娟不放:“不要去,我不想再自取其辱,我永遠都不要見到他廠‘姊……”

葉宜庭執意的打斷她:“明天一早,我要立刻離開這裏,我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他……”

傅之敬在何瑞齲大型的辦公桌前落座,将一份檔案資料交給他:“我剛從‘何氏’回來,高建斌終于露出了狐貍尾巴,他勾結敵對的公司,出賣‘何氏’的商業機密,而且侵占了‘何氏’一筆數目極為龐大的公款。”

何瑞麟緩緩的點頭,他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其實這一切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傅之敬繼續報告:“你父親在得知真相後非常震怒,他已經當衆将高建斌逐出‘何氏’和何家,看在死去秋玲的份上,他不打算對高建斌提出告訴,也不奢望他歸還所侵占的公款,就我的調查,那筆錢早被他揮霍殆盡。”

‘謝謝你,之敬,這件事你辦得非常好。”何瑞磷給了他一個贊許的笑容,但他眼中卻缺乏了該有的興奮。

傅之敬直視他:“你似乎沒有我想象中的滿意,看你一點也不開心的樣子。”

何瑞鱗懶洋洋的聳了聳肩。

‘你應該很開心的,你報複了葉宜庭,高建斌也得到應受的懲罰,你為什麽還不開心?”

何瑞麟并不快樂,任誰都看得出來,傅之敬并非故意諷刺他,只是想提醒他正視自己的真心。

自從葉宜庭離去後,他那張原本就不愛笑的臉變得更加陰郁,原本就不愛說話的他變得更加沉鵬言。

何瑞麟無法回答他的問題,因為他自己也找不到問題的答案。

秋玲死後,他日思夜想的就是報仇,現在終于如願以償,他為什麽無法感受到絲毫的喜悅?

為什麽葉宜庭的影子始終糾纏着他不放,令他又恨……又割舍不去。

他—向獨立、堅強,此刻的他卻深深陷入從未有過的低潮,甚至連他最愛的工作都無法令他提振精神。

他曾聽人說過,仇恨有如一把雙面利刃,能傷害別人,卻更可能傷害到自己,現在,他總算深深體會到這其中的道理。

廖菀茹走進一家毫不顯眼的小旅館,直接爬上二樓,輕敲二O五號的房間。

門很快的打開,高建斌露出了一個邪氣的笑容,示意她進去,但她卻有股想轉身逃跑的沖動。

可是她根本還來不及行動,高建斌已粗魯的一把将她拉進房裏,關上門。

“錢帶來了沒有?”他迫不及待的問,眼裏滿是貪婪之色。

她從皮包裏掏出錢,遲疑的遞給他。

他搶了過去,立刻不悅的斥責她:“就這麽一點?”

“這是我僅剩的最後一點了。”

他雙眼危險的眯緊:“別騙我。”

‘是真的,自從事情爆發、你離開何家也不過半個多月,我已經給了你将近上百萬的錢,這是我最後一點了,你已經把我給掏空了!’廖苑茹既憤怒、又無措。

‘你必須想辦法,再替我弄錢來。”他冷冷的瞪着她,霸道的命令道。

她激動的抓住他的手,尖銳的叫道:“你要我到哪裏弄錢?

他毫不客氣的甩開她的手,威吓道:“那是你的事,你最好是乖乖聽話,否則我會要你好看!”

“你……”

廖苑茹早知道他是一個卑鄙的男人,但卻沒想到他卑鄙下流到此地步,他就像只血蛭般的緊緊攀着她。威脅着要吸幹她的血。

他粗暴的抓住她的下巴,陰狠的威脅道:“如果你不給我錢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訴何家那個老鬼,何瑞鱗那家夥不會放過傷的。”

“不要!”她驚慌的懇求,高建斌掌握住她最大的弱點,讓她無力翻身。

‘可以,那麽就乖乖的照我的要求做。否則,我會讓你無法繼續在何家立足,我會讓你像我現在一樣凄慘,甚至比我更凄慘。,他更殘忍的在她下巴上施力,意欲警告她。

“我給!我給……”

何瑞鱗靜靜的坐在窗前,視而不見的遙望着漆黑的夜空。

刺耳的電鈴聲陡然響起,他感到心中一陣懊惱,不論來者是何人,他只想叫他滾得遠遠的,不要來打擾他的安寧。

。但,他終究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開了門,因為那持續不斷的電鈴聲令他頭疼,他只想盡快打發來人。

“你來做什麽?”他冷冷的觑着廖菀茹,毫不掩飾他的不耐。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告訴你。”她的聲音低沉無力,有些急迫,卻又有些猶疑。他以懷疑的眼光看她。

‘拜托!”她有些神經質的撥弄着她的皮包:“給我幾分鐘的時間,趁我勇氣還沒有喪失前,給我一個求得解脫的機會。”

他讓她進來,示意她坐下,但她卻僵硬的站在落地窗邊,整個身子繃得好緊。

“你究竟要告訴我什麽?”他直接了當的問。

“我……”她張開嘴想說話,卻又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說‘‘你遇到了什麽困難?”他放松了語氣,想令她放松:“告訴我,或許我能幫上忙。”

“高建斌勒索我……”她脫口而出。

何瑞麟警戒的眯起眼睛:“他如何勒索你?以什麽勒索你?”

她開始掉眼淚,終于到了該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她寧願自己對何瑞麟坦白她的罪過,也不願讓高建斌再繼續永無休止的威脅、折磨她。

“自從高建斌和秋玲結婚,來到何家後不久,我……我就和他發生了不正常的關系……”

何瑞鱗瞪大了眼睛。

她哽咽的繼續道:“當時我年幼無知,而高建斌是個很懂得誘惑女人的人,我明知道自己對不起秋玲,可是……可是我就是拒絕不了他肉體上的誘惑。”

她探吸了口氣:“後來我漸漸了解他,才發現我不是他外遇的唯一對象,他天生是個好色之徒,他以虜獲女人為樂。”

何瑞麟真想親手撕碎高建斌那個雜碎,或許葉宜庭也只是另—個禁不起他誘惑的傻女人,或許他真正該報複的對象不是她。

“是我害死秋玲!是我……”廖苑茹突然再也承受不起良心上的自責,痛哭流涕的跪倒在地板上。

“告訴我!”他激動的搖晃她:“把事情從頭到尾毫不隐瞞的告訴我!”

她一個勁的點頭,沙啞的說道:“在秋玲自殺前幾個月,高建斌向我透露,他看上了跟在秋玲身邊工作的一個女孩,他拚命向我吹噓,說他很快就能臣服她。”

可是沒有,那女孩堅持拒絕他,他就想對她來硬的,卻沒想到秋玲當場逮到他非禮那個女孩子,可是高建斌舌綻蓮花,他把自己的過錯推到那個女孩身上,或許秋玲太愛他,她相信他的說法,辭退了那個女孩。”

何瑞麟的心情是異複雜的,他很內疚,終于證實了他弄錯了報複的對象,但他卻又很興奮,因為宜庭不是他所以為的那種女人。

“告訴我,秋玲到底肘麽自殺?”他急切的質問。

她坦白的将一切說出:“秋玲并沒有因為那女孩的離去而淡忘這件事,她開始變得沉默、很沮喪,她表面上并沒有顯露出對高建斌的懷疑,卻私下請征信社調查他,有一天……她親自逮到我和他在……旅館房間的大床上……”

‘你該死!’’

“我是該死。”她也好恨自己:“秋玲發瘋似的哭着跑開,我們找了兩天也沒找到她,然後……就聽到她自殺身亡的消息。”

天啊!

一切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秋玲所承受的痛苦比他所知道還深上何止幹倍,他把一個完全無辜的女孩當成罪魁禍首,卻差點讓兩個真正該負責的人逍遙法外快活。

她終于說出來了,或許她将失去—切,但此刻的心情卻是不曾有過的寧靜:“高建斌以這個秘密不斷向我勒索金錢、不斷折磨我,我已經受不了了,我寧願自己對你坦白,我情願忍受你任何的責罰。”

何瑞麟雙手緊握成拳,強忍住想傷害她的沖動:“滾!立刻滾出我的視線,永遠都不要再出現我面前:”

趕走她,他立刻驅車去找采娟。

采娟一看到他,第一個反應是想當着他的臉把門關上,他只得強行入內。

“何瑞麟,你想幹嗎!“她拉了拉身旁傅之敬:“你快替我把他趕走嘛。”

“告訴我宜庭在哪裏?”他急切的問。

好讓你再傷害她?”采娟氣鼓鼓的指着門:“你給我出去!

我永遠也不會讓你知道我姐姊的去處。”

何瑞鱗低聲下氣的懇求:“采娟,我誤會她了、我必須……”

‘不必!”采娟毫不妥協的打斷他:“我姊姊永遠不想再見到你。”

他轉而以祈求的眼光看着傅之敬:“之敬,幫我。”

傅之敬不忍心拒絕他,因為他眼中布滿了太多的後悔。

他轉向采娟,溫柔的輕扶着她的雙肩:“采娟,給他一個機會,你也不希望宜庭就這麽逃避—輩子吧?”

她顯得遲疑:“可是……”

他保證似的一笑:“相信我,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宜庭的,你相我的,對不對?”

是的,傅之敬已不知不覺中獲得了她全心的信任,她相信他說的每—個字。

‘好吧。”她終于點頭。

這個遺世獨立的東部小鎮成了她逃避傷痛的避風港,它撫慰了她傷痕斑斑的心。

每當黃昏,夕陽西下,她總會到海邊漫步,聽聽海濤、任海風吹拂,什麽也不去想……卻也無法真正的将—切抛卻。

何瑞屈心疼的看着消瘦的她,她柔弱的好似禁不起一陣風吹,但她卻又比他所以為的還具韌性、還堅強,乍然面對他,她甚至連眉頭也不皺—下。

你似乎一點也不意外見到我。”他強忍住想一把将她摟進懷裏的沖動。

‘采娟打過電話來,告訴我一切,我知道你會來的。”葉宜庭微微牽動唇角:‘真相總算大白了。”

“我對你的傷害卻是永遠抹滅不掉的。”他看着她的眼神朗溫柔,又充滿歉意。

她輕輕的搖頭:“剛開始,我真的非常恨你,但當我稍微平靜下來,我竟然發現我好同情你。”“同情我?”他不解的重複。

‘你似乎一直活在陰暗的逆境中,私生子,被刻意的忽視,然後唯—愛你的姐姐自殺身亡,我能理解你那種想要讨回公道,要保護自己的心理。”她看着他的眼神中沒有憤怒、諷刺,有的只是真心的諒解。

她的諒解卻令他更以自己的所做所為為恥:“我不值得你這麽對我。”

‘其實從另一個角度來想,或許這一切全是天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她反過來安慰他:“如果你沒有掀起這場風暴,真相就将永遠無法大白,我也将永遠背負着這個莫須有的罪名,像現在,我的心靈好平靜,好平靜。”

他專注的看着她:‘你真的肯就這樣原諒我?”

她毫不猶豫的點頭:“我原諒你了。”

他突然激動的握住她纖細的雙肩,再也壓抑不了想碰觸她的渴望,滿臉自責和悲哀:“我卻不能原諒我自己,我為曾經對你做的事而痛恨自己,我可能一輩子也無法諒解自己。”

‘你是因為歉意而來的嗎?”她輕聲問。

他點頭,又猛搖頭:“我愛你,我來是因為我愛你,即使在我以為自己是恨你的時候,其實我心裏是愛你的,我因此而氣自己,我的矛盾使我更殘酷的将傷害加諸在你身上。”

他臉上的無法懷疑,令人動容。

晶瑩的淚珠滑下她的雙頰,她冰冷的小手撫上他臉淵刻的線條,渴望抹去他臉上和心中的傷痛。

她的嗓音好柔,好柔:“我也愛你,愛得極深極深,深得令我無法恨你,即你把我傷得再重,也絲毫無法抹滅我對你的愛。”

他緊緊的将她摟進懷裏,滿心的感動和感激,她無私的愛滌淨了他心中深埋已久的怨恨和陰暗。

“仇恨,有如雙面刃,能傷人,卻更可能傷害自己。

而愛。有如陽光般燦爛,它能照亮人們的心靈,也能驅散世間所有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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