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情物

作者有話要說: 端午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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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 熊悅邀請顏沉四人去豐街游玩,王孫卻知道自己無登場之處,便抽身告辭。

五人往南走, 一路上熙來攘往, 兩邊叫賣的盡是些新奇玩意,連小吃點心都是沒見過的古怪形狀, 香噴噴撲鼻而來,色澤也五彩斑斓好看得緊。

顏沉問林琅要不要買些嘗嘗, 可看到她掩住口鼻連連搖頭, 臉色非常不好。

“不舒服?累了?”顏沉問。

“不是, 就是剛才吃多了,現在聞到油鹽就覺得膩。”

顏沉以為她強裝精神,說:“這三日趕路連我都覺得疲憊, 如果你實在覺得累,還是先回去休息休息。”

“熊大人要陪少主,難道要我自己去找他私宅不成?再說少主張嘴閉嘴都是豐街的好處,奴婢當然要去看一看。”

“沒必要非是今日, 明日也行後日也行,在這裏留幾日都行。”

“不行,奴婢今天偏要去看看。”林琅翹唇一笑, 機靈又古怪,臉頰微微上了血色。

顏沉只好依她,想撇下熊悅陪林琅一起走。這時玉姐站了過來,挽住林琅的胳膊, 說:“少主別在糾纏這種小事了,我寸步不離地陪着她總行了吧?”

“你們和好了?這就太好了!寄生毛躁得很,照顧人的事不能拜托他。子悅兄與林琅不相熟,中間就算隔了我,走在一起也不好看。既然玉姐能陪着她,我再放心不過了。”

于是熊悅與顏沉在前,寄生走在中間,玉姐和林琅在後,又彎彎繞繞走了四五百步才到了豐街。

林琅原以為豐街會更擁擠熱鬧,可踮腳往裏頭望,發現就路口圍了一圈圈的人,裏面秩序井然,游客三三兩兩,不顯半點擁擠,許多人胸前挂着深色的大荷包,說話都放低了聲音。

“豐街裏頭是掏真寶貝的,那三條短巷更甚。你說掏到真寶貝了誰會大聲嚷嚷?倒是豐街長路兩頭要多加小心,這些人裏不知藏了多少心懷叵測之人,專候着街裏的人出來偷寶貝呢。”熊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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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事?”顏沉聽了一驚,“前次來時,我都直接把東西拿在手裏出出進進,可沒碰到打劫的呀。”

“那肯定是顏兄眼光獨到,沒人懂得其中的好。”

“你還不如直接諷刺我呢,哈哈。”

五人擠過人群往裏走,路口處的店鋪大而敞亮,看上去像經營一般生意的。寄生性子急玩心大,一邊催着快些往裏走,一邊嘴上嚷嚷“這裏沒有好貨”。

“小兄弟,怎就沒有好貨了?”

一店家正指揮牙郎們卸下新到的一批貨物,聽了寄生的話後頓覺不滿。

寄生駐足往貨車上看,全是些破舊的陶土壇罐,心中更加輕視,反問道:“這些玩意有甚麽好?”

店家也氣盛起來,随手提起個大罐子,指着黑咕隆咚的洞口十分認真地說:“說來你們肯定不信,這破破爛爛的罐子在當年是颛顼帝用來腌酸菜的。”

林琅和玉姐一聽大笑起來,店家卻面不改色,許是見怪不怪了,繼續侃侃而談。

可是店家侃着侃着沒了聲,連同哈哈大笑的林琅,玉姐和寄生也統統瞪向黑漆漆的罐口,神色恐惑。

“怎麽了?”

顏沉和熊悅聽到笑聲調轉過來,等看到那罐子後也都直了眼。

這大肚罐子比人上身小一圈,口闊底窄,被店家豎着拿在手上,此時此刻正在往外冒酸菜!

酸菜黑乎乎的,一束一束從罐口裏長出來,挂在口沿上繼續向下爬,聞不到酸臭,還越看越像頭發。

衆人驚恐地往後退,黑酸菜還在不斷往外冒,這時突然湧上來一大團,争先擠在罐口,擁着兩顆黑亮黑亮的珠子頂了出來。

“什麽啊,原來是神算婆婆。”

寄生最先發現真相。其他人定睛一看,果真是那個出場必吓死人的老太婆,于是都松了口氣。

不過熊悅不識此人,臉色仍舊難看,還有那一動不動抱着罐子的店家,已經兩眼外盤口吐白沫地站着暈了過去。

神算婆婆終于把頭從罐子裏擠了出來,兩手把罐口一抓,小身子往外一跳,輕巧落在地上。她像前次那樣把垂在臉上的烏黑長發捋到腦後,然後将衣服抖開,才顯出人形。

“婆婆,你怎麽來了?”顏沉親熱地問,跟她很熟似的。

神算婆婆卻極其冷漠,大眼珠往他身上一瞟,掃來掃去落到林琅身上,擡起短短的胳膊指着她說:“你,一身兩命。”

“怎麽又是這句話。”

顏沉不悅地皺起眉頭,想起他們在垣城外求見老太婆的場景,對她的崇拜之情瞬間打了好多折扣。

“我們走。”

顏沉抱住林琅肩頭,不耐地瞪了神算婆婆一眼,領着衆人頭也不回地往豐街裏面走去。

林琅知道老太婆指的是什麽,好在顏沉完全意會不到,心中略微平靜下來,但已不願跟他走在一處,于是離了顏沉仍回到玉姐身邊。玉姐臉上也有難色,握住林琅冰冷的手嘆了口氣。

顏沉照舊和熊悅有說有笑地走在前面,路經一家挂滿獸皮的小店,店主是個半老徐娘,見走來兩個年輕豪客,立刻招手叫住他們——

“小店有一件寶貝是專為二位備着的。”

林琅發現這街上的店家很自來熟,而且敢想敢說,能給每件東西編出一段神奇身世,有的贻笑大方,有的煞有介事,有的神乎其神,看了這麽多店鋪還沒聽過重樣的,就算不買東西,聽店家吹噓也是一件大大的趣事。

這家店不大,挂滿了各式各樣的獸皮,和許多獸皮制成的物件。店家見貴客走了進來,忙從裏牆上取下一張白色毛皮。

顏沉摸了摸,這是白狐之皮,無傷無損,細膩柔滑,品相絕佳,只是年頭有些久,但過手時有冰涼水潤之感,仿佛真有些靈氣。

這張狐皮按普通的賣也得花錢不少,可是進了豐街,再配上店家的傳說鬼話,價錢肯定得翻上五六番。

“這張狐皮不普通,是白狐妖的皮。”

來了來了。衆人紛紛翹首以待。

“二位睡覺是把它枕在腦下能做一夜的美夢哩。”女店主看着顏沉和熊悅說。

“什麽美夢?”衆人已猜出七八分,但還是問了。

“枕在腦下能很快入睡,然後會有一光裸玉體的絕色女子出現在身邊,邀請你行那乳水交融的快活事,保準一覺到天亮,神清氣爽。”

“就是做春夢。”熊悅簡單概括道。

顏沉才不稀罕春夢,他的春/色就在身邊,看得見摸得着,豈是春夢能比的?

離開這家店又往前走一段,看到一人在地上擺着一張草墊,草墊上全是的冰片,有臉那麽大的,還有指蓋那麽小的,在日光之下完好無損。

“這是萬年冰,泡水裏不融,日頭底下不化,摔地上會碎,可是碎成沫沫還是不化成水,你說奇不奇!這些萬年冰都是從大河底下撈上來的,整條豐街僅我一家有賣。你別看我這草墊上滿滿當當的全是,以為得來輕松,這些可是我十年來從大河底撈上來的幾千幾萬框裏一點一點摳出來的!這一墊子,是我十幾年的全部心血啊!”

店主一口爛牙,甫一張嘴就熏得人捂鼻後退。可是這一墊子的冰片确實稀奇,林琅忍不住拿起一片把玩,又硬又涼,透過它看人比尋常冰片還要清晰。她把萬年冰放嘴前哈了口熱氣,氣息頓時鋪在上面,沒一會兒就散了,而冰片完全沒有融化的跡象。

“真是趣!”林琅眼睛一亮,忍不住說道。

“你若是喜歡,就買幾片回去玩。”顏沉湊過來說,“店家,怎麽賣?”

“算了,我用不到它。”林琅放回去。她早養成務實的習慣,沒用的東西再有趣拿在手裏也礙事。

五人繼續走,顏沉覺得大路不過瘾了,想去短巷看看。等走進最近的一條短巷,顏沉立刻被一對镯子吸引去了注意。

這對镯子是墨玉制的,不厚但寬,分開來就是兩支普通的墨底青紋手镯,但并在一起就會發現它們的花紋能夠拼合成整體,不論怎麽轉動都會出現新的漂亮紋路,實在神奇!

拿着這對镯子顏沉頓時萌生出一個念頭,扭頭去看在另一頭到處摸摸看看的林琅,想了想卻把镯子放了回去。

“我以為顏兄這般喜歡是要買呢。”熊悅笑着說。

“男人帶镯子不太好。”

旁邊的店家聽了顏沉的話瞬間心領神會,進去店鋪深處,從上鎖的箱子裏拿出一玄色漆盒,小心謹慎地捧出來,當着顏沉和熊悅的面打開,裏面躺着兩根白色玉柱。

玉柱很細,顏沉一手拿三根沒問題,也不長,前後多出幾寸的模樣。柱壁的刻紋雜亂瑣碎,可看在眼裏就是覺得精致美觀。玉柱純淨但不通透,看不到另一邊,但能看到柱子裏冰藍色的經脈。

顏沉和熊悅都有些被驚豔到,伸手各拿了一根在手裏把玩,實沉盈潤,看來又是一件撒錢的玩意。

“這兩根玉柱是何來頭?”熊悅問。

店家賊兮兮地一笑,對二位美男說:“當年大禹治水,烈山焚澤,從長白山地底下挖出一尊萬年冰麒麟。這尊冰麒麟真乃神物,神就神在這兩根玉柱上,二位可知是什麽?”

“是什麽?”

顏沉還在傻乎乎地問,熊悅已經臉色一僵,默默把手裏的玉柱放回漆盒裏。

“這尊麒麟長了兩根陽/物!就是這兩根,名曰麒麟雙鞭!二位若各持一支,必定終成眷屬永不分離!”

顏沉聽店主說完已經瞠目結舌,愣了好一會兒才把冰麒麟的陽/物放回去,十分嫌惡地沉下臉,拔腿走到林琅跟前猛将她抱住,對那不長眼的店家狠狠瞪了一眼,對熊悅沒好氣地說:

“子悅兄,我們分開走吧。”

“我看也是。”

那店家這才發現搞出了個大錯,連聲賠不是,但顏沉已然受到奇恥大辱,十分不客氣地摟着林琅出了店門,繼續去找他心目中男女均可佩帶的成對情物。

心中有了想要的東西,找起來就費事多了,但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黃昏的時候顏沉終于看中了一樣合心意的物件。

“這叫二色珠。”

店家是個小姑娘,但是談吐頗為老練,教人不敢随意輕視她。小姑娘一手拿一粒眼珠那麽大的金色亮珠,如此說道。

“不都是金色的嗎,怎麽會叫二色珠呢?”林琅問,一眨不眨地看着兩顆寶石,已然有些傾心。

“呈金色是因為它們在一起。可是分開了離遠了,這兩顆珠子就會變成別的顏色。”

“居然有這種奇物!”顏沉忍不住想拿在手裏仔細看看。

那小姑娘立刻把手縮回,言之鑿鑿道:“在這豐街上真寶貝是沒有典故傳說的,這二色珠就沒有。既然是真寶貝就不能随便入旁人手中,除非買下它做它的真主人。”

顏沉笑了笑,跟林琅對視一眼,說:“那也得給我們看看,是不是真如妹妹嘴裏說的離遠了會變色?”

“先付錢,再給二人見識見識。”小姑娘不讓步。

“子悅兄!”顏沉喊道。

熊悅應聲過來,等顏沉把事情說了,微笑道:“在豐街确實有些店是這麽個規矩,但能說出這種話的店是有真底氣的。如果店家是有坑蒙之嫌,我們報于司市官,保管能把這家店子壓平了。”

小姑娘也微微一笑:“我就有底氣說這話。這位尊客,付錢不付?”

“好。”顏沉實在玩得開心,當即掏空口袋甩下錢,可小姑娘看了說不夠,只好找熊悅墊付餘下的錢。

小姑娘自己手拿一顆,交給顏沉另一顆,吩咐他站在店裏別動,自己跑到街上。這二色珠在豐街都是大名鼎鼎的,很多店家都沒親眼見過,這回終于有豪客買下,紛紛抛開手頭生意跑出來看熱鬧。

“這兩個珠子只要離了三百步,就會變顏色。客官,可瞧好了!”小姑娘說完巷子那頭奔跑起來。

寄生興頭也來了,追着小姑娘跑去。顏沉和林琅專注着手裏的珠子,沒過一會兒就看到金色慢慢旋轉起來,最後變成了朱色。

“變了變了!”

顏沉和林琅高興地叫起來。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圍了上來,看到此等奇景後稱奇不斷。

這時巷子的那頭也傳來呼喊聲,是寄生的——

“少主,果真變色了!是青色的!”

簡直奇觀啊。

那小姑娘拿着珠子跑回來,于是珠子又慢慢變回了金色。

“如何,我沒說謊吧。這是真寶貝。”

小姑娘驕傲地昂起下巴,用绛色綢緞把二色珠細心包好放回玉匣。

顏沉和林琅還沉浸在剛才的驚嘆中,可是等把玉匣拿到手裏後林琅起了疑惑。

“少主買它做什麽?”

“做我倆的情物,你一個我一個。”顏沉美滋滋地說,看着林琅的眼睛裏全是深情。

林琅心頭一驚,有些慌亂地低下頭,看着手裏光溜溜的玉匣子,對那兩顆寶珠早已愛不釋手。而且顏沉都付錢了,自己若客氣說不要,就太假惺惺太煞他臉面了。

“光兩顆珠子太不方便拿,不如請妹妹把它們鑲嵌在能佩戴的物件上?”林琅靈光一閃,想到這個好點子,擡頭對店家說。

“這個辦法真妙。”顏沉眼睛一亮,“那就把朱色的那顆做成發簪跟你帶着?”

林琅腼腆一笑,嬌羞地看了他一眼,說:“那另一顆青色的,就做成少主的束發帶?”

“極好,極好。妹妹,就這麽辦了。多少錢?明天能不能取?”顏沉當即拍板,等不及立刻把成品拿在手裏。

小姑娘也覺得這個法子有新意,一邊點頭一邊豪爽地說:“錢就不收了,我連夜找頂好的工匠按照二位的意思嵌制出來,明天這個時候來取就差不多了。”

一下午的時間都耗在了豐街上,顏沉四人仍然意猶未盡,就是錢未帶夠,沒買很多東西,但還是有種滿載而歸的感覺。

五人離開豐街已經日暮,随便找了間別致的小酒肆大快朵頤。

席間,寄生興奮地說自己找到了家藥鋪,裏面什麽草藥都有,而且還有長個頭的配方!

“絕對是诓你。”顏沉大笑着說。

“怎麽就一定是假的?”寄生不服氣,“我定要買來試試!少主,你好久給我結工錢了。”

“好好,回去就給你錢。”顏沉還是捂嘴笑個不停。

玉姐也忍不住了,興致勃勃地說:“上次來曲陽只有兩家博戲院。這次來一看,光豐街就有兩家。從外面看還挺規整,但是開店時間都是晚上,等有時間了我可要進去轉轉。”

“博戲院是什麽?”林琅沒聽過這種地方。

“博戲院都不知道?就是拿錢猜骰子大小的地方!”寄生搶着回答。

林琅一聽驚訝地瞪起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玉姐。

“玉姐為何會留意這種地方?”

“你是不是以為玉姐是尋常的持家婦人?其實她是精通各種博術的高人啊。”顏沉一本正經地介紹道。

玉姐謙虛地擺擺手,“那都是過去的事,如今手生了好久,早就不會了,只是今天無意撞見瘾頭犯了,想進去随便玩玩。少主,我的工錢你也得結了。”

“沒想到玉姐是這般深藏不露的人。”熊悅突然說,看向玉姐的眼神非常敬佩,“我也喜歡博錢,不如有空也帶我去玩玩?”

“好說好說。”玉姐不謙虛點點頭。

“不知玉姐會哪些招數?”熊悅問。

“多着呢!”寄生又搶答道:“骰子,聽聲音就知道是什麽點數。發牌,想發哪張就發哪張,想給你什麽牌就給你什麽牌。”

“這麽厲害!”熊悅被寄生唬得一愣一愣。

玉姐拍拍寄生的肩要他不要聲張,自己卻不禁回憶起過去的峥嵘歲月,那博錢的瘾更濃了,湊過去對熊悅說:“悅大人,不如今晚我們就去玩玩?”

“好,正合我意!”熊悅立刻答應下來,以茶代酒,十分恭敬地敬了玉姐一杯。

這頓飯吃得十分盡興,沒人喝酒,但都有種酒後的愉快感。出了酒肆,五人叫來三輛車辇,一路笑鬧着去了熊悅的私宅。

由于曲陽獨特的環境,除了城落中間以買賣為主的那塊地較為稠密,其他地方都很稀疏。熊悅的私宅在城東,左鄰右舍都隔着老遠,至少能并排走兩輛戰車。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很惹人主意,就是每家每戶的圍牆都築得老高,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主屋正脊。

“曲陽城沒有圍牆,所以住戶喜歡把自家的院牆修高修厚,既能擋風擋沙,又能防賊防盜。”

熊悅的私宅也是這樣,外面看不過是長方形的大黑匣子,說得不好聽點很像棺材。可是一進院門就是別有洞天,簡直是一座微縮的宮廷阆苑。

“子悅兄一人住這裏,想想就安閑惬意。”顏沉的誇贊誠意滿滿,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我這種宅院在曲陽真不算什麽。”熊悅謙虛道。

他請衆人進了堂屋,說:“時候不早了,今天勞累各位還是早點休息為好。顏兄,你對寝室有什麽吩咐沒有?”

顏沉張嘴想說來着,但出聲就改口了,“沒有特別的要求。”

熊悅淺笑,起身說:“那顏兄就住在東首的山寂堂好了,那裏僻靜,雖然靠牆但院牆外空曠得很,別家的聲音飄不過來。”

顏沉心頭一喜,暗暗誇熊悅善解人意,等不及馬上拉着林琅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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