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相遇篇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一片崩壞的小說,_(:з」∠)_,一直特別想寫,養成年下的故事,再次重申一遍,本文中BG、BL、GL全部都有!所以踩雷點的小夥伴千萬不要看!!!!
“呸!臭乞丐,敢偷你爺爺我的荷包,想死吧,給我打!!!”
和林縣城內,一處昏暗潮濕的死胡同內,四五個成年人,手中拿着木棍,狠狠的朝着被他們圍在中間的孩子狠狠的打去,起落之間,都飛濺出鮮血!
“喂!快停手!”其中一個人突然出聲阻止。
“怎麽了?”另一個人不耐煩的問道!
只見那個人指向正前方的小巷的出口,一個女人站在那裏看着他們。
女人一襲白衣,腰間一個綠色的腰封被一條白色的腰帶圍住,一個血紅色的笛子則別在腰間,白玉青蔥的玉手上拿着一個竹編的籃子。
漂亮精致的五官,好似容納萬物的璀璨的黑色雙眼,額前系着一根白色的抹額,額頭兩邊則垂下兩縷烏黑的長發,毫無表情的面容,用着古井無波的雙眼望着他們。
少女就站在原地,望着他們。即便這群人兇神惡煞,仍舊是賣弄無表情。
圍毆的人們被少女盯着十分不舒服,漸漸的停下手中的動作,紛紛看向少女。
倒在血泊中的孩子,狼狽而又艱難的擡頭,鮮血順着額頭留下,烏青的左眼緊閉着,而另一只眼則是望着女子,好像是在求救,可是眼神卻又不像,一絲絲求救的神情都未曾流露出來。
女子就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視線不知落在誰的身上,但是卻讓周圍的人感覺對方是看着自己。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大抵是被這麽盯着,有些發虛,那群男子紛紛丢下手中的行兇的武器逃走了,而躺在地山的孩子則像是如釋負重一般,終于放松下來緊繃的身體。
女子沒有離開,視線落在孩子身上,芊芊玉手捏着自己的下巴好像是在思考着什麽。随後便朝着孩子走過去。
女子蹲在孩子的面前,一只手托着下巴,忽然,笑靥如花的看着孩子,漂亮的眼睛彎成可愛的月牙狀,空靈的嗓音響了起來,道:“滿有骨氣的嘛,被打成這樣一滴淚都不掉,所以,我決定了,你要不要做我的徒弟啊?”
女子如是問道,讓孩子愣了一下,勉強的睜眼看着女子,帶着些許的驚訝。
孩子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女子十分開心的看着他,伸手将對方抱在懷中說:“好,那你從今以後就是我白澤的徒弟了。”
黃昏的夕陽透過狹小的入口照射在女子的身上,孩子則将滿是血污的手伸到女子的手中,恍惚間,孩子好像看見有什麽懂緊緊地纏繞在他與女子的手腕上。
一圈,一圈又一圈的纏繞着,錯綜複雜,理不清,剪不斷,看不清楚其中的錯綜複雜的線路,但是孩子莫名覺得,在未來,必然與她殊途同歸!
白澤抱着自己撿來的徒弟朝着自己的醫館走去。醫館就在不遠處,白澤今天是上山采藥去了,恰好碰見這一幕。
醫館不大,只有白澤一個人,單手抱住自己的徒弟,然後用另一只手開門。醫館的門口,挂着一個白色的布,上面寫着十分漂亮的“神醫再世,專治疑難雜症”這十個字。
白澤将自己的小徒弟放到旁邊的房間內,這是平常用來給女子治療特地建立的房間,旁邊還有一間是用來做手術的。
白澤将孩子安頓好,便急匆匆的去準備好藥材,開始給孩子上藥,小心翼翼的拿着草藥輕摸,然後一圈一圈的将繃帶纏帶孩子的身上。
孩子渾身上下架起來有不下十幾處的新傷口,這還沒有算是尚未痊愈的舊傷,白澤有點兒難以想象這孩子到底是在外面受了多少難以想象的罪。
白澤給孩子上完藥,結束掉所有的工作,搬了個矮凳子坐到床邊,一只手撐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孩子,自言自語着:“看着也就八九歲的樣子。”
“八九歲啊……”白澤小心翼翼的撫摸着孩子額頭,“不用怕了,不用怕了。”
白澤附在孩子的耳邊溫柔輕聲的說着,用自己的手指輕柔的揉開孩子皺在一起的眉。
第二天
孩子猛然間睜眼,掙紮的從床上做起來,大口的喘着氣,大汗淋漓,像是夢見什麽可怕的東西。
聽到房間內裏傳來的動靜,在收拾藥材的白澤抱着懷中的竹籃急匆匆的跑過來,放下手中的東西問:“徒弟弟,怎麽啦!”
白澤伸手摸了摸孩子的手腕的脈搏,又摸了摸對方的額頭,松動了口氣說:“好了,沒有得風寒。傷口也沒有發炎,就是你底子弱了些。”
孩子愣愣的看着白澤,腦袋裏這才恍恍惚惚的想起來自己昨天答應了眼前的女人,做她的弟子。
“就是你太瘦了,以後得給你多吃點兒。”白澤說着,竟然伸手在孩子的腰間摸了一把,“都只剩下骨頭了!”
大概是從來沒有跟人親密接觸過,孩子被白澤的動作頓時弄了個臉紅,急忙看向自己的身上,自己原本破爛肮髒的衣服已經不在了,全身除了一圈又一圈的紗布之外,全身光禿禿的,臉立馬紅的幾乎要滴出血,雙手急忙的将身上的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不留一絲縫隙。
白澤見狀覺得甚是好笑,沒有形象的拍腿大笑起來說:“哈哈,你不就是個小屁孩兒嘛,怕什麽,有沒什麽好看的。”
“我……”孩子被白澤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白澤覺得孩子的反應很好玩兒,但是也知道對方是個病人,便收起玩心,道:“徒弟弟你乖乖的呆在這裏,一會兒把藥喝了,順帶換身新衣服。”
孩子見對方要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白澤則重新回到孩子的身邊說:“怎麽了?”
孩子看着白澤,臉上的紅暈還尚在,有些緊張的問:“那個,我……真的,可以做你的徒弟嗎?”
白澤一愣,随即揚起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容說:“是啊,怎麽不可能,你可是我的徒弟弟啊!不過說來,你好像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孩子點點頭。
“鄭重介紹一下,我叫做白澤,你的師父,清河醫館的大夫,徒弟弟你叫什麽名字?”白澤問道。
誰知孩子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從我有記憶起,我就是一個人……”
白澤聽着這話,覺得自己的徒弟弟實在是太可憐,母性光輝開始散發,将孩子摟在懷中,,安慰着說道:“不用怕了,以後我陪在你的身邊!”
孩子有些怔愣的看着環在自己面前柔軟的手臂,雙眼一陣酸澀,髒污的雙手慢慢扒住白澤的雙臂,嗚咽着。
白澤揉了揉對方的腦袋說:“徒弟弟乖,乖,你的名字告訴我。”
孩子抽了抽鼻子說:“我……沒有名字。”
“沒有名字啊,嗯,叫你什麽好呢,不如你叫做白麒陽。”白澤說道,“畢竟你師父父我姓白,而且我實在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撿到你的,麒麟的麒,陽光的陽,如何?”
“嗯!”白麒陽十分鄭重的點頭。
白澤笑着再次□□了一下對方的頭發說:“好了,我去給你準備藥,乖乖的躺在床上,不要亂動。”
“嗯。”白麒陽老老實實的點頭,重新躺會床上,縮進被子裏。
白澤抱着竹籃,急匆匆的跑到後院,将東西收拾好後,開始給自己徒弟弟熬藥。
熬藥的廚房在後院,前面是醫館,後面做的事情居住的地方。要去醫館必須要穿過一條走廊,還是很麻煩的。
還在廚房熬藥的白澤,看着不斷往外冒煙的藥罐,忽然站起來,望向醫館的方向,随後便快步的朝着醫館走去。
剛到醫館,白澤便看見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在醫館門口徘徊着。
“請問,有事嗎?”白澤走過去問道。
女人有些慌張的看着白澤,随即便說:“那個,請問真的是任何疑難雜症都能治嗎?”
白澤指了指外面的招牌說:“沒錯,神醫再世,包治百病!”
女人頓時臉上顯出喜色,急急忙忙的抓住白澤的衣袖問:“請問!白大夫在哪裏,我妹妹她,她生病了!”
“我就是白大夫,告訴我你妹妹什麽症狀。”白澤看着女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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