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類篇
女人十分驚訝的看着白澤,沒有說出話,畢竟印象中女大夫倒是十分的少,而且還這麽年輕,讓女人十分的懷疑對方根本就沒有資歷,完全是自己在自吹自擂,騙錢的。
“如假包換,我就是白澤白大夫。夫人請進吧。”白澤說着便進去。
女人半信半疑的跟在白澤身後,坐了下來。
白澤問:“夫人,可以說了。”
女人仍舊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畢竟白澤實在是太過于年輕了,但是也已經沒有辦法了,那麽多一聲無法看好自己的妹妹。
“失心瘋……白大夫,我妹妹得的是失心瘋!您看有辦法治好嗎?”女人着急的問道。
白澤捏着下巴說:“失心瘋啊,你妹妹有來嗎?”
女人搖了搖頭:“沒有,她不太方便出門。我妹妹她時好時壞的,有時候很清醒有時候很瘋癫,看了很多大夫,都說着失心瘋治不好!”
“我大概知道了,麻煩夫人明天帶着你妹妹來我這裏一趟,或者我跟你去找你妹妹也可以。”白澤喝了口茶說道。
“別,別去找我妹妹不方便,我帶着我妹妹來這裏吧,白大夫。”女人說道。
白澤點了點頭,随後女人便離開了,白澤則會去繼續看着火上的藥罐子。
熬好藥,白澤端給白麒陽,對方大概是有些不相信自己是她的徒弟,死命的拉住白澤的衣袖,另一只手則端着碗喝藥。
白澤無奈的笑了笑說:“這麽苦的藥你這麽喝下去,不難受嗎?”
白麒陽喝完,黑乎乎的小臉瞬間皺成包子,臉頰鼓鼓的,怕是一部分的藥液還沒有咽下去。
白澤擡起一只手輕揉了揉白麒陽的頭發說:“我去給你拿些蜜餞,壓壓你口中的苦味。”
白麒陽擡起鼓鼓的臉頰看向白澤,猶豫了一下,這才放開了。
“真乖!”白澤表揚了一下對方,邊站起身,去大廳的櫃子裏翻出裝有蜜餞的罐子,這個是平常哄一些來看病的孩子用的。
白澤做到旁邊,從裏面拿出一個蜜餞,等到白麒陽終于把苦藥咽下去後,将蜜餞塞進對方的嘴裏,白麒陽一直反複咀嚼了好幾個蜜餞才将嘴裏的苦味消散下來。
白澤等到白麒陽喝完藥,便起身去廚房燒了一大桶的熱水,然後将白麒陽扒得精光,拿着毛巾一點兒一點兒擦拭着他的身體。
把對方收拾幹淨,白澤這才騰出時間去做自己的事情。
第二天,那個女人如約的來了,白澤站在門口卡着女人從馬車上牽着一個帶着幕籬的女人下來。
“白大夫,這是我妹妹,黃月風。”女人說道,“我叫做黃月蓮。”
白澤點點頭,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黃夫人,請。”
黃月蓮吩咐家丁在外面等候着,自己這攙扶着自己的妹妹黃月風慢慢的走進去。
黃月風帶着幕籬,白澤看不清楚她是什麽表情,不過看着黃月風的樣子還是蠻規矩的,沒有瘋瘋癫癫的樣子。
白澤将兩人引到旁邊的桌子邊,讓兩人坐下,看向黃月蓮。
黃月蓮轉頭看向自己的妹妹,低頭說了幾句安慰的話,随後便摘掉黃月風的幕籬。
一張年輕,與黃月蓮神似的面容映在白澤的視線內,有些蒼白無力,雙眼無神。
白澤看着黃月風,眉頭微微的皺起來,随後給黃月風把了把脈,神色嚴峻的說道:“失心瘋到沒錯,黃夫人,不知可否方便詢問一些問題。”
“如果能夠治好我家妹妹的病,自然會如實回答的!”黃月蓮急忙說道。
既然對方都這麽說了,白澤便打算一次性問清楚,便開口說:“您家妹可婚否?”
黃月蓮點點頭:“已婚,出嫁四年之久。”
“那關于她的家中,自己的丈夫可是有再娶小妾之類的,最好把将之間的關系告訴我。”白澤說道,黃月蓮倒是心裏犯嘀咕,看病怎麽還問起家事了,不過為了自己的妹妹,黃月蓮還是如實陳述出來。
“的确有娶一房小妾,只不過關系不太好。我妹妹的夫君就是個混蛋,當初答應過我妹妹一生一世只娶她一人,可是沒先到只是為了騙取我家財産,成婚三年後,便娶了那個賤女人!!!”黃月蓮憤恨的說道,白澤感覺那個小妾如果現在在黃月蓮的面前,怕是會被對方給撕成碎片吧。
“那這麽說,是那個小妾勾引你妹妹的夫君,現在嫁入府中,我可以理解為現在你妹妹在府中不受寵,過得十分不好。甚至還有他們對你妹妹的排擠。”白澤說道。
黃月蓮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畢竟家醜不可外揚,“那個混蛋,成天和那個賤人在我妹妹面前,活生生的把我妹妹逼成了失心瘋啊!還讓我妹妹背上了妒婦額名聲!街坊鄰裏都是對我妹妹避而遠之!”
白澤在心裏嘆了口氣,看着眼前面色十分平靜的漂亮女人,說:“大抵我是知道了,一會兒我去給你拿藥。”
黃月蓮驚喜的望着白澤問:“白大夫,我妹妹的病可以治好是嗎?”
白澤起身點了點頭,神色有些嚴肅,道:“黃夫人,可以治,也會痊愈,只是黃夫人要相信我,我讓你做的事情都是為了讓你妹妹病好,不過您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您去做一些違法國家條律的事情。”
黃月蓮被白澤這麽一說,心裏開始打鼓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妹妹遍訪名醫都治不好,現在好不容易有希望,可是卻還這麽古怪。
黃月蓮看着白澤,對方好似不着急,耐心的等待着自己的回答。
無奈,現在還能做什麽!黃月蓮看着白澤幹脆死馬當活馬醫,一口答應,其實她自己都不抱希望了。
得到對方的回答,白澤點點頭,道:“那請跟我來吧。”白澤說着走向那道唯一通向後院的門前。
黃月蓮攙扶着自己的妹妹跟随在白澤的身後,三個人安靜的走在回廊上。忽然,黃月蓮注意到前方一個拐角處,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探了出來。
“白大夫,那位是……”黃月蓮問道。
白澤笑了笑,随即沖着白麒陽招了招手,白麒陽以最快的速度沖到白澤的面前,撲進對方的懷抱內,然後藏在白澤的身後。
“不好意思,讓黃夫人見笑了,這是徒兒,很怕生。”白澤笑了笑說,視線未曾離開白麒陽的身上。
“沒有。”黃月蓮笑了笑。
白澤蹲下來,與白麒陽直視着,伸手揉了揉對方枯黃的發絲說:“乖,你現在外面等着,我要去給人家抓藥。”
“嗯。”白麒陽十分乖巧的小聲應道,然後起身離開白澤的懷抱,一個人跑到回廊旁邊的小花園中。
兩人被白澤帶到一處房間前,房門上還挂着一個匾額,上面寫着留仙閣三個銅黃色的大字,一股濃郁沁人心脾的草藥的香味撲面而來。
“這是在下儲存藥材的地方。黃夫人且在外面稍等片刻。”白澤說道,随即上前去。
房門被銅鎖鎖住,白澤上前打開鎖,拿着銅鎖走了進去,然後關上房門。
因為房間內漆黑一片,黃月蓮就算再怎麽好奇看不清楚,只是奇怪剛才白澤好像沒有拿出鑰匙,銅鎖就被打開了。大概是因為之前的那一番話搞得黃月蓮對于白澤各種行為都覺得奇怪,想注意。
黃月蓮扶着自己的妹妹走到旁邊的一個小亭子裏,無聊之際視線四處張望着,無意間看向假山處,白澤的徒弟正在一處藥圃,十分認真的看着。
大約是為人父母的原因,黃月蓮看着白麒陽一身繃帶纏繞着,心中母性光輝散發,柔和的沖着白麒陽招手,溫柔的笑道:“小朋友,你在哪裏看什麽呢?”
白麒陽大概沒想到黃月蓮會跟自己搭話,一句話也不說的跑到假山裏面不出來了。
黃月蓮到不惱怒,反而是露出意思無奈的笑,沒有再去追問白麒陽。
黃月蓮的視線再度轉向自己的妹妹的身上,看着對方的平靜卻毫無生機的面容,心中一陣酸澀,心疼的伸手将對方額前的發絲放到耳後。
“阿風你放心,那個混蛋和那個賤人,你姐姐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黃月蓮緊了緊自己的拳頭,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過也就氣一會兒,黃月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自己的妹妹卻突然将手抽回去,瘋癫的沖出亭子啊,瘋狂的手舞足蹈大喊大叫起來。
“阿風!!!”黃月蓮急忙的跑過去試圖拉住對方,奈何黃月風掙紮的太厲害,根本不是黃月蓮能夠拉住的。
此時,留仙閣的房門被打開,白澤站在門口,關門上鎖的聲音大概是吸引了黃月風。
黃月風瘋了一般朝着白澤沖了過去,躲在假山裏的白麒陽也着急的跑了粗來,想喊白澤,因為太着急,也長時間不與人交流,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奇跡的是黃月風撲向白澤的瞬間,卻突然變得溫順起來,表情不在猙獰反而是十分平靜,就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黃月蓮膽戰心驚的跑過來拉住自己的妹妹,随即看向白澤問道:“白大夫您有沒有受傷啊!”
白澤搖了搖頭,白麒陽也在這個時候撲向白澤,将腦袋埋在對方的熱乎乎的肚子上,身體有着不易察覺的顫抖。
白澤滿帶寵溺溫柔的望着白麒陽,安撫的揉了揉對方的腦袋,輕聲說道:“我沒事。”
安慰完自己的徒弟白澤才擡頭看向黃月蓮,說:“我沒事,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從以前就很受其他人的喜愛,哪怕是脾氣在暴躁的人,看見我都會很溫柔。”
“那只能說明白大夫的氣場很大。足以震懾所有人。”黃月蓮說道。
白澤笑了笑,将手中的油紙包好的藥材和一個陶瓷瓶遞到黃月蓮的面前,說:“這是七天的藥,每天晚上入睡前喝,黃夫人,如果您可以的話,七天後來拿藥順帶将那個小妾一并帶過來,而這個小瓶裏面的藥則是一日三餐都要放。”
“不是單獨放給你妹妹吃的,而是他的丈夫和那個小妾。而你妹妹喝藥的事情還有這個事情,任何人都不能知道,尤其是那個小妾!切記,這是最重要的,如果讓那個小妾知道,你妹妹的病怕是沒有辦法醫治好了。”白澤十分嚴肅的說道。
“好,好好的!”黃月蓮有些緊張的結果白澤遞過來的東西,“謝謝白大夫,那我們走了。”
“诶,等等。”白澤忽然出聲叫住黃月蓮,從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四個小巧精致的荷包,十分的小。
白澤放到她的手上說:“這個東西,你回到你妹妹的府上後,埋置在府邸的東南西北的四個角落裏,也不可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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