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小修QAQ)
“對不起。”
陸湛聲音又低又沉, 剛才的陰郁暴戾都沒了,換成一種低迷的柔情和愧疚。
“我保證會讓她立刻離開學校,也不會再參加任何比賽, 是我不好, 想着讓你先考試, 先別去打擾你。”
陸湛想到自己在火燒店坐一上午, 就因為那點不爽,什麽都沒有注意到,更是愧疚。
“陸湛。”蔣柔咳嗽一聲打斷他,焦急而吃力說:“先別說這個, 幫幫我。”
“嗯?”
“先幫我翻過去…我要去考英語。”
“你這樣了還考什麽英語?”
那只環着她的手臂驟然收緊。
陸湛将她從泥濘的地上扶起來, 單手環着她怕她再度摔倒, 另只手撥了撥她淩亂的頭發。
她看上去真的太過狼狽, 傷痕累累, 被雨水淋得像一只可憐兮兮的落湯雞,衣服就像剛從洗衣機裏拿出來。
“快點,英語有聽力的……”
她聲音嘶啞而輕,話音剛落,世界陷入黑暗。
“班長!”
陸湛一驚, 于子皓也跑了過來, “哥,我報警了,也給高教練打過電話,班長怎麽了這是?”
陸湛說:“你留下跟他們說清楚, 人我先送醫院。”
Advertisement
他邊說,雙手一掀,脫下身上的連帽衫,披到蒼白的少女身上,将她整個兒包裹起來。
陸湛拎起旁邊的書包,扛到自個兒肩上,手臂環住女生腿窩,另只手扶在她後背,将她極輕松地抱起來。
“傘啊,哥。”于子皓急急遞來。
陸湛搖搖頭,實在是騰不出手來,弓着腰确定不會淋到她後,往山下跑去。
他在路上給劉成闵打了個電話,劉成闵很快開車抵達醫院,将蔣柔安排妥當,又通知了她的父母。
沒一會,驗傷報告出來了。
“真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劉成闵問。
陸湛說:“不用,李律師呢?”
“他應該在路上了,一會就到你們學校。”
劉成闵朝他手裏扔了一個東西,道:“有事打我電話。”
陸湛忙完這一切,匆匆趕回學校,校門口停着一輛警車,他直奔校長室。
校長、教導主任,兩個警察,夏安蕊,還有于子皓和剛才幾個外校女生,都在裏面。
趙妩媚也來了,坐在一邊。
于子皓坐在她身側,最後是臉色灰白的夏安蕊,還有另外兩個外校的女生。
沒過一會,夏安蕊的家長也來了。
她看見女兒這幅樣子,急急護住,戴着紅寶石戒指的手指一直在發抖。
“你們、你們對我女兒做什麽了!?”
最後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他來得稍微晚了一些,歉意地微笑。
校長臉色十分尴尬,瞥了陸湛一眼,極其禮貌地和警察分別握了握手,說:“都是孩子,這些事情…咱們就沒必要跑去警察局了,孩子們還在期中考試呢。”
兩個警察都很和氣,點了點頭。
陸湛将手裏的驗傷報告遞給李叔,李叔大略看了一眼,輕輕地放在桌上,沖那個老警察道:
“李警官,您好,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剛才去監控室已經了解了大體情況,今天上午十點零三分的時候,走廊監控顯示夏同學未經蔣同學許可拿走了她的私人物品,十點十二分的時候穿過校門,将物品丢到校外,今天下雨,夏同學有意将蔣同學的私人物品丢到室外,造成了嚴重損害。”
“什麽私人物品?”夏媽媽拍了拍女兒,低聲問着,叉腰道:“不就是一個書包嗎!”
陸湛轉着筆,李叔淡淡地說:“據我了解,書包裏包括蔣同學的手機,價值兩千元左右。”
夏媽媽冷哼:“兩千元算什麽!賠她雙倍就是了!而且我女兒還不滿十八歲,算什麽!”
李叔跟警察交換了一個目光,轉向校長,“當然,數額不高,您女兒年紀小,确實不足矣定罪,但不代表這不是一件違法犯罪行為,必須給予一定的教育與處罰。”
校長摸了摸頭,臉色更是尴尬,“是是是。”
“還有,這是一份驗傷報告,蔣同學多處軟組織挫傷,淤青紅腫,膝蓋輕微骨折。”李叔點了點頭,“夏同學破壞財務并非主目的,是有預謀地将蔣同學領到學校後山,還特意叫上李同學、楊同學,故意進行毆打、傷害。”
“她也打我了!她也打我了!”
“她也打我們了!”
李叔掃視她們,說:“正當防衛和故意傷害的區別是極大的,當然,你們可以去醫院做個鑒定,不過恕我直言,你們恐怕連輕傷都不夠。”最嚴重的是夏安蕊,但是她的臉也不過是有些紅腫。
“而且蔣同學到明年三月才滿十六周歲。”
“我女兒才十七歲!”
警察看着那份驗傷報告,“滿十六周歲致人輕傷的,完全可以構成故意傷害罪。”
陸湛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轉了轉裏面茶葉,慢慢地喝。
“你們、你們不要亂說!”夏媽媽護着女兒,紅寶石戒指跟着肥胖的手指點來點去,“這不過、不過是同學間的打打鬧鬧!”
“是麽?還有這個。”陸湛将U盤放到桌上,冷聲:“故意針對同學弄壞帆板,導致同學在訓練的過程中因為器材問題而差點淹死,我想——這應該也是普通的打打鬧鬧吧?”
夏媽媽臉色大變。
警察看向李叔,李叔看向陸湛,極輕地搖了搖頭。
陸湛看向校長。
校長室一時間靜可落針。
校長扶了扶鏡框,一大滴汗水從額頭滾落。
良久,那個老警察開了口,說:“你們還都是孩子嘛,也都是同學,這些事情呢,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這樣,你們彼此再溝通一下,大家都是學生嘛,年少氣盛的也是有的,最好還是能私下解決。”
校長說:“是是是,都是同學…”
“我們私了!”
夏媽媽面紅耳赤,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雖然強撐着,但少了許多剛才的氣焰,“私了,啊?”
夏安蕊抽抽噎噎,臉色慘白慘白,好像第一次知道自己做了這麽錯事,又是不可思議又是恐懼,發着抖:“我不要進少管所……”
“我錯了,我去道歉……”
陸湛繼續轉動茶葉,面色冷漠,打了個哈欠,“這個你自己跟她商量吧。”
蔣柔再次醒來的時候,不是在考場,也不是在熟悉的教室和房間。
她感覺身體特別沉重,腰背酸痛,腹部像被一只手撕扯着,身體冰涼冰涼。
一起身,更是頭暈目眩,一股熟悉的熱流往腹下湧去。
蔣柔心裏一驚,看着陌生的雪白的床,臉色尴尬漲紅,發覺墊有東西後,這才松口氣。
她強忍着頭痛肚子痛,擡起頭,緩緩地打量這個房間。一盞華貴的落地燈立在角落,投下淡淡光暈,大理石瓷磚,貼着淺灰壁紙的牆面。
這應該是一家奢華的私人醫院。
她捂了捂額頭,清醒過來。
英語…
期中考試……
完蛋了。
蔣柔第一反應就是回學校,只是一動手背便一陣刺痛,看見手背上還插着吊針,蔣柔皺皺眉,不得不躺回去,沒有再亂動。
她正煩躁地想着補考的事情,病房門嘎吱一聲被推開。
蔣海國輕手輕腳走進來,看見女兒醒了,長長地籲出口氣,“柔柔你醒了?感覺怎麽樣?有好些嗎?”
“還好。”一開口,聲音嘶啞,頭暈腦脹。
蔣海國摸了摸她額頭,“你下午發燒了,三十九度多,一下午都在說胡話。”
蔣柔眨了眨眼睛,她倒沒想到自己這麽嚴重。
“還好現在降下來了。”
蔣海國嘆口氣,看着女兒毫無血色的小臉,聲音低沉下來,粗大的手捂着額頭:“唉,說來說去,這事都是爸爸不好。”
“啊?”
“爸爸明知道你身體弱,你不喜歡運動,還逼着你去練帆板,天天給你那麽大壓力,弄得你不得不去參加比賽,結果遇到這樣的事情,連期中考都考不了……”
他越說越自責,啞着喉嚨:“你媽說的沒錯,是我太自私。”
“這事我也有錯。”
蔣柔咳嗽幾聲,輕聲說:“爸,這不關你事的,是我一個同學…”
聽她提及“同學”,蔣海國猛地站起來,攥緊拳頭,咬牙切齒道:“現在的小姑娘真是惡毒!!”
他大手搭在蔣柔肩頭有力地拍了拍:“柔柔你放心,爸爸現在雖然不怎麽中用,但是以前的隊友師弟還是有的,有好幾個都在帆船協會,爸爸這就去聯系他們!讓那小姑娘再不能參加比賽!”
蔣柔被盛怒的父親吓了一跳,睜大眼睛。
心底好像有暖流緩緩流過。
“這樣不公平的事情!這樣龌龊的手段!!還是個中學生!!”
蔣海國和高天遠性格完全不同,他雖然也是老師,但是嫉惡如仇。他一來為女兒出氣,二來也氣這種極不公平的比賽手段。
“大晚上的你咧咧什麽呢,滿走廊都是你的聲音?”葉莺皺着眉走了進來,将手裏的保溫飯盒放到桌上,口吻冷淡:“柔柔在生病,你不知道麽?”
“媽…”
蔣柔沖母親搖了搖頭,自紅島的事情後,葉莺就對蔣海國很是不滿,态度一直也不好。
蔣海國反應過來,尴尬地摸了摸板寸,“沒注意麽,對不起柔柔。”
“沒事的,爸。”
葉莺橫他一眼,坐到蔣柔身邊,将床搖了上去,飯盒打開,頓時一股家常菜的香氣撲鼻而來。
飯菜做得營養又清淡,葉莺用勺子舀了一勺紅豆粥,“來,先喝點粥。”
蔣柔雖然很餓,但實在沒什麽胃口,她渾身都疼,尤其是小腹和後腰,疼得厲害,雙手捂着腹部,勉強吞下。
葉莺喂了一會,見女兒實在是吃不下,心疼地看了她幾秒,“吃不下就別吃了。”
“嗯。”
蔣柔窩進溫暖的棉被裏,感覺好一些。
“我和你爸出去說點事,你快睡一會吧,好好養養身體,什麽都別去想。”葉莺無奈地将飯盒收好,幫她掖了掖被角。
“媽。”蔣柔想起一事。
“嗯?”
“是誰送我過來的?”蔣柔攥緊床單,又覺得這個問題不妥,“是…”
“是你那個男同學,陸湛,他一會應該會來看你。”
“哦。”
母親态度很自然很溫和,并沒有別的意思,蔣柔心裏稍安。
也不知道為什麽,提到陸湛,她就是有一點點心虛。
葉莺走後沒多久,蔣柔原是想等等他來的,可是迷迷糊糊間又睡了過去。
等她再度清醒時,牆上鐘表的指針剛剛指到八,她聽見門外傳來扣扣的敲門聲。
“誰?”
蔣柔心髒緊縮,睜大眼睛,其實猜到是誰,一邊問,一邊坐起來,理了理蓬亂的頭發。
“你睡了嗎?”
“沒有。”
她揉揉眼睛,擡手撥弄着劉海,把病號服的領子整理服帖。
外面停頓了一下,啞着喉嚨問:“那我能進來嗎?”
“進吧。”
門嘎吱一聲,帶來走廊的亮光,在地板上拖出斜斜的影子。蔣柔喉嚨發緊,抱着膝蓋擡起頭。
病房很安靜,她能聽見自己心髒跳動聲音。
怦怦怦的。
其實在昏厥前最後的那一刻。
她是有點感覺的。
朦胧中少年健碩的、帶着熱氣的胸膛,有力結實的手臂,小心翼翼地護着她。
還有灌滿鼻腔的他衣服上的味道。
沾染着潮濕的雨水、淡淡的煙草味,濃烈的荷爾蒙氣息。
“你好點了嗎?”
陸湛坐到她床邊,兩腿岔開,微微俯下身。
可能是她生病的緣故,他聲音是從未有過的低柔平和,不像往常油腔滑調。
“好點了。”
蔣柔擡起眸。
兩人目光撞上,男生眉目漆黑,在昏沉的房間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蔣柔驀地感覺胸口發緊,好像被抽走了空氣。
他們對視兩秒鐘,又都不太自然地轉開。
房間更安靜了。
蔣柔手指摩挲着柔軟的床單,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沉默好半天,陸湛撚了撚指腹,沉聲說:“夏安蕊被學校開除了,過兩天等你好些,她會在學校跟你當衆道歉。”
“不用的。”她不覺得道歉有什麽意義。
陸湛一頓,繼續說:“帆板比賽的事情證據不夠,所以沒辦法定罪,但是我們已經向帆板協會提交了證明,因為不公平的比賽,她會被禁賽兩年,至于其他的,可能必須要你親自去跟警察說,當然,私了也可以。”
陸湛說到這,捏了捏拳頭,顯然是覺得不夠。
蔣柔點頭,“嗯。”
她輕輕吸了口氣,聲音柔和:“陸湛,謝謝你。”
“不用。”
說完這一大堆話,兩個人都自然許多。
陸湛換了個坐姿,後背松散地倚靠着椅背,翹起二郎腿,手腕搭在大腿的腳踝。
還是這種流裏流氣的坐姿更适合他,蔣柔看着陸湛,覺得正常了些,她喘了喘氣,氣氛也緩和下來。
蔣柔擡起小臉,朝他感激地笑了笑。
少女穿着藍白病號服,眉眼彎彎,蒼白的唇掀起一抹弧度。
柔弱得像朵風雨中盛開的花,只讓人想緊緊地抱住,護在身後。
陸湛喉結滾動,舌尖舔了舔牙齒,克制住那股強烈的沖動。
“那個,還很疼嗎?”陸湛見她一直抱着腹部,低聲問。
“挺疼的。”
“怎麽才能不疼啊?”他咳嗽兩聲,看着女孩微微紅的臉,也發覺這個問題不太對,可是只能硬着頭皮往下問:“我是說,就是以後可以都不疼?”
“可能……嗯,要好好調養吧,就是中藥熱水什麽的。”蔣柔撥弄着頭發。
陸湛點了點頭,沒接話,但是記下了。
“對了陸湛,我今天這樣,老程他有說什麽嗎?補考什麽的,他有說嗎?”
陸湛不在意這個,說:“我沒見着老程,具體不清楚,不過補考什麽的你就先別想了,一個期中考試罷了。”
蔣柔皺皺眉,還想再細問,剛一開口,卻劇烈咳嗽起來。
她喉嚨裏像住了一只毛毛蟲,幹癢難受得厲害。
“咳咳咳…”
水杯在左側茶幾,蔣柔左手還打着吊針,搖搖晃晃地轉過身用右手去拿,手指剛觸到杯臂時,整只手就被一只大手包住。
陸湛手掌寬大厚實,整個蓋過她的手背,溫暖體溫緩緩流進她指間,兩人一起把杯子穩穩地端起。
陸湛跟着起身,彎腰立在她床側,水杯遞到她唇邊,“來。”
蔣柔眼睫顫顫,從他手中接過來,慢慢地喝。
“蔣柔。”
“嗯?”
“我想好了。”喝完後,陸湛把杯子重新放回桌上,卻沒再坐下,雙手抄兜,神色微微嚴肅地立在床尾。
蔣柔不知道他要說什麽,指間不自覺揪緊床單,心髒跳躍得更用力。
“無論你到底是怎麽想的,老子都認定你了。”
少年站到臺燈的另一側,只有燈罩投下的暗淡光影,襯得身形高大又利落。他微微偏過頭,燈光給他側臉勾勒出一個邊,更顯得五官深刻,棱角分明,眼神冷鸷又堅定,說:“老子一定會護好你的。”
蔣柔微微放開床單,掌心一層細密的汗。
她眼裏閃着微光,好像松一口氣,心髒被某種柔軟的情緒包裹,輕咬下唇。
“直到——你某天真覺得煩了,或者有喜歡的人了。”他蹙起眉心,沙啞道。
作者有話要說: 喜提一枚忠心耿耿的騎士。
我真是沒辦法,白天上班,存稿也沒了,所有有的時候真的發了才知道有欠缺/問題,只能這樣修改補充了。早訂的同學有時可以免費獲得兩千字……嗯,所以大家不要養肥。哎。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