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慕瓷緊緊抱着一個大枕頭, 整個人蜷縮在角落裏, 僅在枕頭上方露出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
此刻, 這雙大眼眸警惕的看着坐在對面的英俊男人。
就在方才,她拿起枕頭狠狠的砸了他。
雖然被他避開了。
誰讓他方才耍流氓調戲了她呢,慕瓷很驚訝這個男人竟然有着兩副面孔, 人前高冷驕傲,人後騷氣沖天。
“初恒, 我跟你說, 如果你敢碰我, 我就……”
男人雙手環胸,歪了歪頭, 饒有興趣的等待着她的答案。
“怎樣?”
慕瓷深吸一口氣,弱弱的說:“我就不原諒你。”
黑漆漆的眸子一閃一閃的。
初恒搖了搖頭,嘴角的笑意掩不住,還以為她會說出多麽唬人的話來呢, 原來不過是使足了前勁,卻放出了個悶屁來。
慕瓷看着他這渾然沒當回事的态度,就知道自己方才的威脅不起任何作用,事實上, 她也覺得很弱。
初恒忽然翻身趴在了床上, 開腔叫道,聲音中透着股無奈:“好了, 不逗你玩了,過來, 給我按摩。”
“按摩?”慕瓷尾音提高了八度。
“嗯,我累了,需要放松。”他的臉埋在手臂裏,眼皮疲勞的磕上。
“這就是你要讓我做的事情?”她放下枕頭,湊過去好奇的問,身上的緊張感消退了不少。
“嗯。”聲音中透着一絲倦怠。
慕瓷聽得出他真的很累很疲勞。
“那個,我有個疑問。”她摸着細白的脖頸兒:“你花那麽多錢,就是為了讓我給你按摩?我的意思是,我不大會按摩,你大可以找專業的按摩師,不是更讓你舒服?”
“你要是嫌錢多的話,我們可以重新定個價。”
“那倒不是。”慕瓷懊惱的咬着下唇,瞧她這張嘴。
“你放心,你需要做的不僅僅是這個,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對于他霸道的态度,慕瓷感到不滿,小聲嘀咕:“憑什麽?”
“因為我是你的老板。”
男人睜開眼睛,冰刀片兒一般的眼神射向她,令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冷冷的催促道:“快點。”
慕瓷乖乖的磨磨蹭蹭的挪過去,擡起手,卻不知該如何下手。
他穿了件極薄的深藍色睡衣,寬肩窄臀,是她認識的男人當中身材最性感的。
也不知是不是心裏作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給他按摩這件事情讓她感到十分羞愧。
還沒下手,慕瓷的臉已經開始紅了。
她手往下,摸到他的肩膀。
滾熱的溫度傳入手心,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摸到男人結實的肌肉。
慕瓷感到自己的手心十分燙人。
她用手掌下方按揉着他肩部的肉,一下,兩下。
她也沒什麽按摩的經驗,純屬于胡亂按,
她的視線飄忽不定的,神思也是胡亂飛揚。
臉部燙人的溫度是如此清晰。
“別老按一個地方,往下。”
死寂一般的房間裏忽然響起男人沙啞的命令聲,擾亂慕瓷飛揚的思緒,她手下一驚,慌亂的往下挪着,手按在了他的翹臀上。
慕瓷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所在的位置。@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她吓了一跳,手立即拿起,臉如同火山爆發般,依稀噴着氣兒。
“那個位置不錯,是應該按按。”
初恒雖閉着眼睛,卻也能猜到她此刻窘迫的模樣,趁機揶揄一下。
慕瓷哼了聲,手掌輕輕拍打了下他的背,給自己解解氣。
“別得寸進尺。”
她雖沒去過按摩店,但也知道一般不按摩屁股的,這不騷擾嗎?
她用笨拙的手法按摩着他不是十分敏感的部位,多有一些敷衍了事的态度在,一邊按着一邊哈欠連連。
“認真點。”男人不滿的聲音從臂彎下傳來。
“我的技術就這樣,你不滿意我也沒辦法,我又不是專業的。”說完她又打了個哈欠,這個态度不知道有多惡劣。
消極怠工的不能再明顯了,雖然她沒有認真按,但那細軟的皮膚摩擦在他身上,他是有感覺的,每碰一下,他的心就撲通一下,神經緊繃了許久。
初恒從床上爬起,困意正濃的慕瓷呆呆的看着他,忽然覺得男人盯着自己的眼神不對,剛要往後退,被人按倒下來。
他高大修長的身體壓在她的上面,她的雙掌撐在他的胸口。
慕瓷眼睛瞪得大大的,這下是徹底沒了睡意。
“你想幹嘛?”慕瓷警惕的小眼神看着他。
男人身上的體香味太過好聞,充斥着她的鼻息,他的睡衣領口是敞開的,依稀可見那倒三角的胸肌。
身材好好。
她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液。
“看夠了嗎?”初恒勾唇。
被抓到現行的某人趕緊移開目光。
“我沒看。”她抿嘴。
口是心非的女人。
“不會按摩?”他問。
她點頭。
“要不要我教你?嗯?”男人尾音拉長,撩得人心癢癢。
“不用不用。”慕瓷吓壞了,連忙拒絕。
她保證他不會真的乖乖教她按摩,只會趁機吃她豆腐。
然而,她的拒絕沒有任何作用,男人的手上來,按在她肩膀的斜方肌處。
女人的皮膚又柔又嫩的,男人的力度自以為控制的輕了,不想還是手勁重了,疼得她苦叫連連。
“好疼啊!松手,我不要你教,我會!”她皺着眉頭,将他的手拿開。
他按的也不見得比她好到哪去啊?
看着女人受了委屈似的蹙眉撅嘴的模樣,眼角還挂着滴淚,多麽的我見猶憐。
初恒心下一蕩,忍不住低頭,在那香豔的唇上輕啄一下。
蜻蜓點水一般的吻,一秒鐘的錯覺。
他的親吻來得措手不及,慕瓷瞪大眼,手指擋在自己唇上,以免再遭他偷襲。
男人深邃的眸子裏,倒影着的全是她的身影。
他的目光太過專注,太過深情,連帶着她的都移不開來。
“你不是說不碰我嗎?”她控訴,聲音輕輕的,不似在責備人。
“違約了,給你加工資。”男人輕描淡寫的語氣。
“你的錢多着沒處花?”
初恒捏住她的下巴。
任何一個人都能看得出他花錢是因為什麽,偏偏這個女人沒心沒肺的。
他恨不得在她唇上咬上一口。
“別裝了,我知道你喜歡我,你這是在玩欲擒故縱?”
慕瓷怔住,他這個問題問得她猝不及防。
喜歡他嗎?倘若不喜歡他,為何會接受他間接的幫助,給兩人提供相互聯系,親密接觸的機會?
倘若說,他幫助她是因為私心,那麽,她接受他的好意又是因為什麽?
她很矛盾。
“所以,你在我身上花錢,是想泡我嗎?”
她的目光帶着深深的探究的意味。
初恒嘴角嚼着一抹苦笑。
他表達的還不夠清楚嗎?
“你說呢?你這個壞女人,故意吊着我的胃口?”
他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将她揉入骨髓,一直以來,初恒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對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如此的心如磐石不可轉移。
曾經他有想過把她忘得幹幹淨淨,然而那顆心在一次次見到她之後開始躁動不安,想将她占為己有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
他低頭,恨恨的咬住她粉嫩的唇瓣,咬出一排紅印,刺痛感使慕瓷緊緊皺起眉頭。
她推開他,狼狽的坐了起來,背脊對着他,雙手不安的抱着膝蓋,這間屋子的範圍忽然變得讓人窒息起來,她感到十分不安,內心的矛盾感強烈。
“按摩,我回頭再研究一下,我明天還有事,要不今天就到這裏吧,行嗎?”
聲音裏夾着一絲祈求意味。
初恒按了按她的肩膀,
“嗯。”
這一夜,兩人都難以入睡。
第二日,許姨做了一桌的早餐,喊兩人出來吃飯,一個手裏拿着劇本,一個手裏拿着報紙,兩人邊吃着東西邊看着手裏的東西,互不交流。
連許姨都能看出這二人的不對勁來。
一夜的無眠,慕瓷想了很多方面的事情,在再次面對他時,忽然覺得很尴尬,她只能将注意力轉移到劇本上,這是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機會,是應該多用心研究研究。
而初恒,失眠一個晚上想清楚之後,他覺得對她的态度不能再像之前那般饑渴難耐了,他在努力把持住自己,不想再操之過急,更是害怕瘋狂之後再遭拒絕。
他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沖動的少年。
當然,這只是他心裏的想法,每每看到這個女人在他面前晃悠,他的注意力便忍不住轉移到她身上。
慕瓷邊喝着牛奶邊翻動着劇本,心思有些心不在焉,這時,手中的劇本忽然被人抽走。
擡眸一看,男人若無其事的拿着劇本翻閱着,而他方才拿着看的報紙被遺棄到了桌子上。
慕瓷捧着盛滿熱牛奶的玻璃杯,掌心燙人。
“那個,我忘了跟你說謝謝了,若不是因為你,封導也不會給我這個機會,謝謝你。”
慕瓷看着他,等待他的反應,男人視線盯在劇本上,沒有擡頭看她一眼,越看眉頭鎖的越緊,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似的。
慕瓷嘆了口氣,算了,她還是安靜的吃她的早餐吧。
慕瓷剛安安靜靜的喝了幾口粥,餐廳裏響起一陣刺耳的聲響,劇本被他恨恨的拍到了桌面上。
慕瓷吓了一跳,擡頭一看,男人拿起手機氣勢洶洶的離開了餐廳。
慕瓷滿頭問號,這劇本是有什麽問題嗎?
初恒站在大廳落地窗前,一只手拿着手機貼在耳邊,一只手夾着根煙。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吻戲删掉!床戲删掉!”男人吸了口煙,試圖壓住心頭的怒火。
他剛剛看了眼劇本,那一段床戲吻戲,別提有多肉麻。
晉康坐在商務車裏,在去往拍廣告的路上,他握着手機,聽着他家老板的要求,欲哭無淚:“老大,我不是編劇,你跟我說這些沒用,再說了,這床戲删了也就算了,這吻戲要再删掉的話,這戲沒法看啊。”
“我可是你們這個項目的最大投資方,你是我公司的員工,我不相信你連這點話語權都沒用。”
“老大,你這也太霸道了吧,是,您財大氣粗,您說删掉我們不能不從,只是,你家那位是演員,專業的演員是要挑戰任何角色的戲的,你不能讓人家一輩子不接吻戲吧?”
初恒呼出口氣,眉頭鎖的緊緊的。
“不删也行,不過我有個要求。”他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必須得用吻替。”
“不是,老大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吻替都行為啥我不行……”晉康越想越不明白,下一秒,恍然大悟,驚道:“這個吻替該不會是你吧?”
“只能是我。”
“我靠,你這大牌我們請不起,你這不是給我們電影炒作嗎?”
在晉康還似打了雞血般沒完沒了的說之時,初恒已經挂了電話。
……
慕瓷吃完早餐,便快速收拾東西出門,安捷開着車來接她,車裏除了她以外,還有一個助理。
“瓷兒,這是阿倪,助理兼化妝師,老趙真是太偏心的,我本來想多給你争取幾個人來着,說什麽公司資金緊張,不給人。”安捷抱怨着:“不過也是,我聽說甄茹雨跳槽到宮氏集團了,就是夏雪的那家,你知道嗎,《暗色》的女主角被臨時換掉了,換成了甄茹雨。”
正在閉目養神的慕瓷,聽到安捷的抱怨聲,皺了皺眉。
她記得,劇本裏有一些她和女主的對手戲,在戲裏由她飾演的灰煙是甄茹雨飾演的清子的情敵,女主強勢,家庭背景強大,可謂是把無權無勢的灰煙虐的不清,包括掌掴,毆打這些戲都是存在的。
慕瓷知道這些戲不會真的來,可一想到這些戲是和甄茹雨一起配合完成的就覺得心裏膈應,畢竟現實中,在觀衆眼裏,她和甄茹雨也是情敵。
不一會,安捷将那張圓臉貼過來,一臉的賊笑:“瓷兒,要不你也跳槽去明赫集團吧,初恒學長肯定會收你的,我看煥生娛樂氣數已盡。”
慕瓷一本正經的看着安捷,緩緩的吐出幾個字:“我舍不得你。”
言下之意,初恒肯收她,未必肯收安捷啊。
安捷琢磨出其中的意思後,氣到肚子疼,叫道:“你這個腹黑的女人!”
到了劇組,已經有其他演員正在拍戲,慕瓷過去和封導打了聲招呼。
“封導。”
封導看了她一眼,喜上眉梢,知道她背後之人的厲害,說話語氣客氣:
“來啦?去準備一下,下一場是你的戲。”
“好。”
慕瓷轉身剛要走,身後響起一道嚣張的聲音。
“導演,你不是說下一場戲是我的嗎?”
甄茹雨被七八個保镖和助理包圍着走過來,氣勢好不低調。
她漂亮的臉上傲慢無比,鼻孔朝天,用下巴看人。
“姑奶奶,你不是說起不來嗎?”看到甄茹雨,封導很頭痛,她不僅跟肖霖和夏雪這兩個大咖有關系,而她的背後靠山還是宮氏集團,宮氏集團是臨時加入的另一大投資方,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本來電影的女主角已經定下,後來換上了宮氏集團推薦的人,也就是甄茹雨。明赫集團推薦男主晉康,宮氏集團推薦女主甄茹雨,也算公平。
對于甄茹雨這個嚣張的主,封導是敬而遠之。
“我這不是來了嘛?快點兒,我等一下還有個通告呢。”
“這……”封導為難的瞥了眼慕瓷。@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慕瓷看出了封導眼中的為難,善解人意的說:“封導,我沒事,先拍甄小姐的吧。”
“好。慕瓷,謝謝你。”封導感激的拜了拜。
慕瓷淡淡的看了甄茹雨一眼,按理來說,之前在一家公司待過,本應該打聲招呼,可見甄茹雨如此傲慢無禮,顯然也不想和她有什麽關系,慕瓷也懶得搭理,從甄茹雨身邊走了過去。
“神氣什麽呀,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吧,這都沒火呢就把自己當大牌了。”安捷氣不過,在一旁嘀咕。
阿倪将樹下的一張椅子給慕瓷擦幹淨,喚她:“瓷姐,過來這邊坐。”
慕瓷坐下,拿起劇本出來專心研究。
她在電影裏飾演的是女四號的角色,所以她的戲份不算是多。
過了不知多久。
不遠處,傳來導演無奈的聲音:“ 甄茹雨,你要演就好好演,都Ng多少次了?”
“導演,我也想一次就過啊,是您不滿意啊。”
安捷望着遠處,翻了個白眼:“太磨叽了,都兩個小時了都。”
慕瓷原本在專心致志的看劇本,看到最後便趴在面前的圓桌上睡着了。
昨晚她很晚才睡的,這會兒精神不濟正在補眠。
封導看着攝影機裏的甄茹雨,吊兒郎當的樣子十分不敬業。
他的臉鐵青鐵青的很難看,因為甄茹雨耽誤了劇組的進度,若不是她背後有人,這麽嚣張和目中無人的女人,封導真想把她趕出劇組。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這時,助理過來提醒道:“封導,宮少來了。”
封導一聽,往身後看去,那混世魔王宮岳霆大搖大擺的迎面走來,雙手插進褲兜裏,稍微有些長的劉海不羁的飛揚着,耳垂處的一顆圓形黑色耳釘在陽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寒光。
正在和男演員對戲的甄茹雨也看到了宮岳霆,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她擡起手正要和宮岳霆打招呼時,宮岳霆的目光定格在旁邊樹下某道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嬌豔身影,他勾了勾唇,舉步走過去。
甄茹雨的臉驀地黑下來。
慕瓷睡意正濃,忽然,安捷推了推她。慕瓷擡起睡意朦胧的臉,臉上的皮膚因為長久壓在胳膊上浮現出淡淡的血絲和紅印。
模糊的視線在觸及到與她同樣的姿勢趴在面前的桌子上的一張俊臉後,嚯得睜大眼睛。
宮岳霆一只手托着下巴,嘴角咧開,挑逗的向慕瓷眨了眨眼:“美人,好久不見。”
看到宮岳霆,慕瓷整個人都不舒服了,她冷冷的問:“你有事嗎?”
慕瓷冷漠的态度令宮岳霆郁悶。
“我就納悶了,我們是不是前世有仇啊,看見我就這麽不待見。”
“你誤會了,我們前世一點關系也沒有,今世也一樣,不見。”
慕瓷拿起劇本就要站起來,被宮岳霆拽住重新坐了下來。
“等會,我找你有事。”對于眼前這個女人,宮岳霆有着千般萬般的無奈。
“快說。”慕瓷知道不讓他說完是肯定不會放她走的。
“要不要來我們公司,我保證給你比甄茹雨還要好的資源捧你。”宮岳霆指着遠處的甄茹雨。
安捷和阿倪聽了,驚喜的互看了一眼,在他們看來,這真的是個不錯的選擇。
然而安捷并不知道慕瓷對宮家人有多仇恨,而此刻慕瓷的心境是能和宮岳霆有多遠就保持多遠的。
故而,她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不需要,謝謝!”
安捷和阿倪驚掉了下巴,沒想到她會拒絕的如此幹脆。
慕瓷重新站起來,留給宮岳霆一道的冷漠的背影。
宮岳霆郁悶的皺着眉頭,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拒絕的如此幹脆,心頭登時湧起了一絲不甘,他不由得握起了拳頭,盯着那道冷漠的背影。
同樣盯着慕瓷的,還有另外兩個人,一是在鏡頭前心不在焉的甄茹雨,另外則是拍完廣告趕回到劇組的晉康。
晉康摸着下巴思考了會,随即拿起手機給某Boss打電話。
“老大,我剛剛看到有人想泡我嫂子。”
初恒左手拿着鋼筆娴熟的在文件上簽上自己的名字,漫不經心的問:“誰啊?”
“宮岳霆。”
“不足為懼。”初恒故作淡定的挂了電話。
很快,他的眉頭卻不禁皺起,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之前淡定了。
因為甄茹雨的緣故,整個劇組的進度都被拖慢了,慕瓷下午拍了場戲,晚上還有一場戲,今日拍的都是簡單的戲份,尚未來得及和男女主對戲。
“卡卡卡!很好!慕瓷,表現的不錯。”封導看着鏡頭裏神情投入的慕瓷,毫不違心的贊賞道。
其實這姑娘的演技還欠缺一些神韻,但态度好,肯吃苦,這一點還是值得封導贊賞的。
“謝謝導演!辛苦大家了!”慕瓷向在場的工作人員彎腰致謝。
大家看着慕瓷的眼中都很是欣喜,長得漂亮,不驕不躁,再想想另外一個演員,真是天差地別。
阿倪給慕瓷遞來一杯水。
慕瓷仰頭喝水,不一會安捷又将她的手機送了過來,悄悄提醒:“學長的電話。”
慕瓷懵了一下,這一整天都在外面拍戲,倒是把這位金主給忘了。
她忐忑的接起電話。
“喂~”
對方冷冷的聲音從電話裏頭傳來: “在哪兒?”
慕瓷心中忐忑:“劇組。”
“什麽時候結束?”不耐煩的語氣。
“結束了。”
“快點回來,我睡不着。”
慕瓷郁悶:“我回去你就能睡着了嗎?”
“回來給我唱催眠曲。”
慕瓷有些無語,怎麽覺得這個大男人越來越任性了呢?
“我唱歌不好聽。”
“你聲音好聽。”
慕瓷:“……”
“再不回來,扣一天工資。”男人威脅道。
慕瓷:“……”
好霸道啊!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