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葡萄記事

今年似乎冷的格外早。

阮琨寧緊了緊自己的衣服, 又忍不住将雙手往手爐那邊探了探,在心裏頭感嘆道。

桌案上頭的琉璃盞裏擺了一串紫淩淩的葡萄,似乎是剛剛摘下來的, 上頭還墜着幾只綠葉, 瞧起來新鮮異常,分外的鮮嫩可人。

紫色的果兒上的水珠兒襯着青翠色的琉璃端的是相得益彰,十分的勾人心腸,阮琨寧盯着這盤小可愛看了好一會兒, 終于忍不住伸出了罪惡的雙手扯了一個送進嘴裏。

啧, 好甜!

她忍不住一臉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一臉抽了大煙一樣的滿足态。

她一面又吃了一個, 一邊在心裏頭思量,這應該是外頭皇家溫泉莊子裏頭出來的東西, 在這個天氣裏頭,這一盤葡萄,真是比黃金還要珍貴, 估計也是只有帝後以及極少數幾個功臣宗室那裏特供的, 至少阮琨寧與熙和公主那裏是沒有的。

對阮琨寧來說, 所有甜的東西都是好東西, 一個兩個的接連進了口, 她就有點剎不住車了,将捧在手裏的手爐放到桌子上,開始一個接一個的撕着吃,惹得侍立一側的兩名內侍一直在盯着她看。

阮琨寧╭(╯^╰)╮:看就看呗, 反正我也不會少一快肉。

內侍甲&內侍乙(*/w\*):女神做什麽都好看!吃東西什麽的真是萌死啦!

不過了一會兒,阮琨寧才有點臉紅的發現,這一串葡萄露出來的部分,幾乎全被自己吃掉了,露出來的那一半光禿禿的擺在琉璃盞上,說不出的刺眼。

她輕輕地咳了一聲,默默地将自己的手收回衣袖當中,僞裝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那名內侍上前一步,走到了阮琨寧的面前,她吓了一跳,以為自己可能要受到一場斥責了,卻不想他輕輕地幫她把那串葡萄翻了個身,把阮琨寧沒有吃到的那一面露了出來。

阮琨寧兩眼放光:(☆_☆!)你是好人!

那名內侍有點羞澀的朝她笑了笑:“殿下覺得開心,奴才也跟着開心。”

阮琨寧(^o^)/~:“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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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侍甲(づ~3~)づ╭?~:我的女神真是又美膩又萌萌噠呢!

內侍乙┗|`O′|┛:小婊砸居然搶了我在女神面前表現的機會簡直是不能忍!

在一個毫無自覺的人與兩個監守自盜(?)的人的共同配合下,琉璃盞裏頭的那串葡萄終于變得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阮琨寧抹了抹嘴,這才覺得有些尴尬,另一個內侍眼明手快的把僅剩的梗拿出去毀屍滅跡了。

阮琨寧(^o^)/~:你們都是好人!

宮裏頭除去帝後那裏外,別處也見不到這樣好的葡萄,她也不能巴巴的跑到皇後那裏去,所以事實就是,阮琨寧此刻正帶着皇帝的書房裏。

她倒不是想着來溝通一下關系,或者說是來找撩的,而是來辭別的。

阮琨寧在宮裏頭呆的太久了,雖然還不到系統任務的一個月時間,可是在她的心裏面,簡直是度過了好多年一樣的漫長,以至于她不念書好多年,可還是深深地體會到了度日如年的痛苦。

至于任務什麽的,完不成就完不成吧,反正她也不是很缺這一點積分。

只是應該怎麽跟皇帝說這個問題,還真是要好好的考慮一二呢。

前幾日她便來說過一次了,只可惜被皇帝給拒絕了,皇帝問她 “這裏不如你家裏好嗎?”,阮琨寧哪裏敢說“這裏這麽垃圾當然不如我家裏”,只好客氣着說“比自己家好多了”,哪裏知道皇帝這麽不上道,随即就道“既然如此,那你還走什麽”,就這麽直接把阮琨寧打發了。

這一次,可不能就這麽輕而易舉的退縮了。

阮琨寧正有一搭沒一搭的想着,便見着皇帝帶着隆德從外頭進來了,身上還穿着大朝時的衮服,面上的神情是她不曾見過的端肅。

她之前一直很屌絲的認為,做皇帝應該是很爽的事情,手握世間最大的權柄,美人啊金錢啊全都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醒掌天下權,醉卧美人膝,應該是世間最為令人歆羨的事情了。

可等她真的到了宮裏,見了皇帝的生活模式之後才知道,原來并不是那麽一回事的。

大齊是三日一小朝,十日一大朝的,除去大朝小朝之外的上午,皇帝上午都要在宣室殿召見臣子,商議或者加賦或者減稅或者官員升遷貶谪,以及地方滑坡泥石流天災人禍之類的事情,下午則要對着一人高的折子死磨,晚上的活動視下午工作的完成程度而定,不過總的來說,空閑的時間極少。

像是後世那些某某皇帝深入民間或者裝逼或者查案或者英雄救美之類的事情,在這樣的前提條件下發生的幾率簡直是小的吓人。

甚至于,她進宮這些日子以來,見着皇帝的次數掰着指頭都可以數的出來。

皇帝見阮琨寧來了,倒是有些奇怪,畢竟平日裏她對自己都是避之不及的,他知道阮琨寧有時候簡直是耿直的可怕,卻也想不到她會沒隔幾天就又吵着出宮,也就沒有往那方面想。

盡管心裏頭疑慮,卻也沒有急着發問,而是先去內侍除去了繁複的外袍,換了常服出來,才對着她奇怪道:“這幾日,你似乎很喜歡到我這裏來。”

阮琨寧沒有再直接說自己想要回家,那簡直是太過于開門見山了,她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委婉一些,所以先轉了個彎說了點別的:“因為你這裏的葡萄最好吃呀。”

阮琨寧覺得,總不好自己把葡萄吃掉了,回頭叫別人看見少了東西叫兩個內侍在這裏吃瓜落兒,在這些地方她還是很有義氣的,所以還是現在就說清楚比較好。

“葡萄?”皇帝眉頭微微一動,掃了一眼已經空掉了的琉璃盞,瞬間明白了過來,面上止不住微微一笑,慢慢的走到一側的書架邊,抽了本書出來翻看,這才漫不經心的道:“原來你喜歡這個嗎?那以後叫他們把我的那份送到你那裏去。其實我不喜歡吃甜的。”

阮琨寧的雙眼都亮了起來(☆_☆!):“你是說真的嗎?謝謝,謝謝!”

皇帝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麽,又轉過身來,意味深長的笑道:“呀,不太妙。如此一來,你以後只怕都不會來看我了。”

阮琨寧瞬間心虛臉,尴尬的笑了笑才擡眼望天,一嘴的正直:“怎麽會呢,把我當成什麽人啦。”

皇帝将自己手裏頭的那本書輕輕地合上,重新塞回了書架,這才朝她微微笑了笑,左側臉頰的酒窩看起來又和善又善解人意:“不過也沒關系,我去看你也是一樣的。”

阮琨寧看見他笑的時候總是覺得心裏發虛,進宮的這些日子下來,她覺得自己對于酒窩的喜歡至少被砍掉了一多半,咳了一聲,含蓄的拒絕道:“有什麽好看的,你又不喜歡吃水果。”

皇帝走到了椅子前坐下,在半人高的折子上頭随意的拿起一本打開,頭也沒擡:“可是那裏有別的我喜歡的呀。”

這裏頭的意味委實是有點叫人尴尬,阮琨寧別過臉去又咳了一聲,只當做沒有聽見。

皇帝這一次卻不打算叫她敷衍過去了,擡起頭來看她,眼睛裏有幾分認真,笑着問道:“你怎麽老是這樣,好好的,說到一半便不肯說了?”

阮琨寧本來想說的話瞬間咽了下去,想要回家的念頭也被打消了,默默地站起身來:“時間太晚,我該回去了。”說完,也不等皇帝再說話,便自顧自急匆匆的離去了。

皇帝看了看外頭高挂的太陽,再瞧了瞧她遠去的窈窕身影,禁不住搖頭失笑,慢慢的道:“你躲什麽呢,我若是真的想……你躲得了嗎?”

事實證明,皇帝說話還是很算數的,從這一日開始,內務府就開始把他的那一份水果送到了阮琨寧那裏去,倒也不一定就是葡萄,有時也會有別的水果,反正全都是這個時節裏頭吃不到的就是了。

為着這個,阮琨寧終于沒出息的有了樂不思蜀的想法,也沒有再去找皇帝吵着要回家。

大概是她的日子過得太好了,叫人看不過眼去了,隔了幾日,終于有麻煩上門了。

這一日午後,還是雲舒照例端了瓷盤入內,水汪汪的葡萄,鮮靈靈的格外的吸引人。

阮琨寧的眼珠子正盯在書上頭呢,也沒有細看,便随手撕了一個扔進嘴裏,剛剛才入口一嚼,唇齒之間的動作便是一滞。

雲舒敏感的察覺到了她的變化,生怕那一碟子葡萄有什麽不妥,急忙道:“殿下這是怎麽了?可是這葡萄有什麽問題?”

阮琨寧将手頭的那本書扔到一邊去,慢條斯理的把嘴裏頭的那一顆葡萄咽了下去,輕輕地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見了外頭請安的聲音——是皇帝來了。

她掃了一眼放在一邊的那盤葡萄,再看了看自己一側的棋局,眉梢忍不住動了動,心頭又忍不住汩汩的往外冒壞水了,皇帝今日來的……可真是好極了。

皇帝進了門,便看見她面前擺了棋盤,神情一本正經的似乎在思量什麽,十分的動人,禁不住笑道:“你涉獵的倒是很廣,連這個都感興趣嗎?”

阮琨寧的手裏頭還捏着一只黑子,輕輕地在棋盤上磕了磕,自得挑起一邊眉毛道:“不敢說是所向無敵,也還是有幾分水平的。”

皇帝見她面上的飛揚笑意,日光透過窗照到她臉上,仿佛春水一般的蕩漾,真的是美極了。他禁不住心裏頭癢癢的,在一側坐下,笑吟吟的指了指棋盤:“這般自信呀,可敢同我下一局嗎?”

“有何不敢?”阮琨寧傲嬌的看了看他,面上神采飛揚,眼睛眨了眨又道:“光只是下棋有什麽意思,咱們不妨賭一場好了,不過嘛,既然是賭,總得有點彩頭吧?”

“你倒是忘不了從我這裏掏東西,”皇帝失笑道:“好吧,你想要什麽?”

阮琨寧眼睛閃了閃,一臉純良的道:“只是論棋罷了,倒是也不必搞得太庸俗,”她指了指自己手邊的那盤葡萄,面上的笑意狡黠又靈動:“誰要是贏了,就可以在另一個人面前把它吃完,如何?”

“哦?”皇帝是知道她喜好的,也知道這葡萄是她的心頭好,便知曉她這下子真是下了血本,面上不動聲色,心裏頭倒是暗自加了幾分小心,笑微微的問道:“你可舍得嗎?”

阮琨寧一擡頭,眉宇之間帶着幾分傲然:“願賭服輸,有什麽舍不得的。”

皇帝手裏頭捏了幾顆棋子擺弄,又擡頭斜了她一眼,随即湊過去低聲笑道:“你若是覺得我舍不得贏你,那可就錯了。”

“……”阮琨寧最怕的就是他不分時間地點的開始撩妹,當即怒道:“你到底要不要下,不敢便算了!”

皇帝大笑了起來,眼底的神色很縱容,慢悠悠的道:“好吧,都依你就是。”

坦白的講,阮琨寧的棋藝很不錯,她畢竟是接受過貴女精英教育的,她的師傅謝宜舫于此道也是精通,只随意點撥幾句便夠她受用的。

可是她的棋藝跟皇帝比起來,到底還是要差一些的,畢竟彼此的年紀差距在這裏,眼界心機都差的遠呢。

皇帝也沒有假惺惺的壓低自己水平去放水,那這場比試也就沒什麽意思了,他頂多也就是善解人意的稍稍松了幾分,叫阮琨寧輸的不要那麽難看。

阮琨寧擰着眉掙紮了許久,到底還是輸了,仔細的看了半天發現是真的沒有回轉之地了,這才讪讪的那棋子放下。

皇帝随手把棋盤抹了,手裏頭剩的棋子也扔回了棋盒,笑吟吟的看着她,左臉上的那個酒窩格外的嚣張,他伸手指了指那盤葡萄,道:“你既輸了,這可就是我的了。”

阮琨寧頭一次看人臉上的酒窩不順眼,一臉氣鼓鼓的神情,擡手把那只盤子推到他面前去:“又不是輸不起。”

皇帝是真的不喜歡吃甜的,卻覺得她這幅嬌蠻神情十分的難得,加之又是自己的勝利果實,便伸手撕了一個放到嘴裏,剛一入口,面上的笑容便止不住僵了一瞬。

那葡萄外表瞧起來好看,可味道嘗起來,委實是稱得上一句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一口咬下去,那汁子出來,酸的人心裏頭發麻,直教人覺得一口牙都要壞掉了。

皇帝咬着牙,一只手捂着嘴,這才明白小姑娘的打算——原來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呢。

阮琨寧笑盈盈的看着他,面上的得意笑意叫人心神俱亂,像一只偷到雞的小狐貍一般狡猾,她盯着皇帝,慢慢地、不懷好意的道:“吃呀,這可是你自己贏過來的賭注,怎麽能賴賬?”

皇帝的整張臉都苦了起來,湊到阮琨寧面前去,試探着慢慢的道:“我可不可以賴賬?”

阮琨寧眼睛瞪起來,一臉的不情願:“不可以,我不依!”

皇帝定定的看着她,眼見着是真的沒有轉圜了,手指在桌案上輕輕地點了點,這才斜着她輕嘆道:“故意害我,你怎麽這麽壞。”

“願賭服輸,再說,”阮琨寧是一點情分都不打算講的,幹脆利落的道:“要不是因為你,哪裏會有這樣的事情。”

要不是皇帝把自己的那份水果給了她,別人還不稀得在這上頭給她下絆子呢,說到底,還不是要怪皇帝自己?

阮琨寧強制性的忽略了自己一臉歡喜接收這項特權的嘴臉。

“你總是理直氣壯的,”皇帝搖搖頭,無可奈何的道:“合着我白給你東西,還給出錯來了?”

阮琨寧才不要管這些呢,她只知道,若不是因為皇帝,才不會惹得人專門換了酸葡萄來坑她呢,便直截了當的道:“我不管,我只知道事情的根源在你身上,總歸是冤不了你。”

皇帝搖搖頭,輕輕嘆一口氣,盯着她看了許久,到底還是慢慢的把那一盤子葡萄慢騰騰的吃完了。

吃一個,嘆一口氣,看起來怪可憐的。

阮琨寧看的也有些心軟,也覺得自己好像不太地道,有點對不起皇帝。可是想想這件事還是得叫他去處理,那就得現在叫他嘗嘗苦果才是,就把這份心軟給放下了。

隆德總管在一邊看着都覺得牙疼,皇帝吃一個他在一邊哆嗦一下,皇帝吃完了,他也跟着覺得腮幫子生疼。

可那是皇帝心甘情願自己吃下去的,他也不好說什麽,只是在心裏頭把明沁公主的位置再度往上提了一個檔次。

畢竟,能叫皇帝心甘情願的吃虧,這才是本事呢。

等皇帝吃完了,隆德便忙不疊的遞了茶上去,卻被皇帝涼涼的推開了:“現在再遞茶有什麽用,除非你拿榔頭把朕一口牙全敲掉才好呢。”

隆德總管沒得挨了皇帝不陰不陽一句訓,心裏頭也是委屈的緊,陛下你不能因為舍不得訓明沁公主,就把火氣朝我發啊,我也只是一個無辜的路人嘛╭(╯^╰)╮。

皇帝連牙帶舌頭一起發麻,一只手捂着嘴好半天沒說話,眼見着阮琨寧一臉的歡喜得意,眼底那股子幸災樂禍怎麽都掩蓋不住,終于忍不住低聲問道:“看我這樣難看,你就這般高興嗎?”

阮琨寧才不要接他這一茬呢,都這樣了還忘不了撩妹可見就是酸的輕了,活該!

眼見着自己已經把危機轉嫁了,她便端茶送客拔×無情了:“冤有頭債有主,反正怪不到我身上,你自己找別人讨去。”

皇帝輕輕地笑了起來,倒是真的起身打算離去了,臨走時見她臉上的笑意怎麽都蓋不住,心裏又氣又憐,搖頭笑道:“說你沒心肝,還真是半分也不委屈你。”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仔細想了想人設,阮阮的水平也只能欺負一下男主了,其他男配面前她都只有被撩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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