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和離書

再長的路終究會走完,和他一起走的路已經到了終點,出來的兩個男人把他扶下馬。

“是不是貪吃去偷別人的獵物才被夾子夾到的?”韓江不忘損他,他還能一只腳獨立地上,傷得不是很重嘛。

“你才偷人家東西呢!”梅舟見不得韓江拿白若沉開玩笑,被夾子夾到傷腳會不會殘廢了,“老大,我們快回去給沈可治治不然你就殘廢了!”

由自己平生最信任的兩個兄弟攙扶,白若沉很放心,“不過是破了點皮,廢不了!”白若沉擡頭向騎在馬上的李凡琴謝道,“今天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你什麽時候來索取都可以!”

“還跟他廢什麽話,快回去給沈可看看!”

韓江和梅舟急忙一人一邊把他擡進去,李凡琴拽馬轉身離開。

梅舟不明白為什麽沈可給白老大看傷自己不能在場,韓江這家夥還一副悠閑的模樣,好像巴不得白老大殘廢了,接到梅舟不善的目光,韓江對上去,兩人用眼神厮殺了幾個回合也沒分出勝負。

“二樓主三樓主,門外有個女人一直嚷嚷着要找樓主!”侍衛走來禀告。

“什麽女人?”這年越來越多人敢在他們聽風樓地盤上撒野了,梅舟得好好處理處理。

“一個叫李蓮的女人!”

梅舟摸着下巴,“李蓮,聽着耳熟,把她帶到偏廳,我和你們二樓主馬上就去!走吧,韓江一起去看看!”

梅舟韓江一起來到偏廳見到了那個叫李蓮的女人,只見女人掏出錢袋子把裏邊的錢倒在桌上,足足有二十兩,看她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有錢人,一下子就拿出二十兩銀子肯定是難事。韓江梅舟上座,韓江還認識這個女人,她是那個叫周六的男人的婆娘,韓江只是來看熱鬧的把事情讓給梅舟處理。

“說,什麽事?”梅舟白了一眼韓江,他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得漂漂亮亮,不像韓江這個落魄貴公子,連少婦都能撩撥,不去藍顏館撩男人真是可惜了。

“我叫李蓮,是周六那窩囊廢的妻子,和這位公子見過的,公子可還記得!”出自職業習慣李蓮沖韓江抛了兩個媚眼,可惜韓江沒接。

“周六,哦,有印象!”梅舟想起來了,“你就是被我白老大敲鑼打鼓送回婆家的那個少婦,你不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裏服侍公婆照顧孩子跑來我們聽風樓又想搞什麽幺蛾子!”她男人讓白老大叫人痛打了一頓,她怎麽還敢來。

梅舟這話李蓮不愛聽了,聽風樓的人敲鑼打鼓把她綁回去,回去兩天不見聽風樓的人再去搗亂她又溜了出來,但這樣不能解決根本問題,她想到了一個除根的辦法,要和周六和離,可是周六那窩囊廢不願意,她有了別的男人給他戴了那麽綠的一頂帽子,左鄰右舍都議論紛紛的,家裏那兩個老不死了羞得都擡不起頭來,也勸周六休了她,可是周六不肯啊。周六那賤男人打了什麽鬼主意,她可是一清二楚,不願意休了她不就是為了讓她養孩子順帶養他那兩個老不死的嗎,他好繼續自己逍遙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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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二十兩銀子,我要你們幫忙讓周六和我和離不然休了我也行!”李蓮要過自己的生活,周六不負責任,她才不會傻乎乎養他一家老小,“那窩囊廢不養家我也不會養!”這種日子她受夠了,如果老天再給她一個機會她一定不會成親。

韓江忍不住說了句公道話,“自古以來妻以夫為天,侍候公婆照顧孩子是每個女人的責任!”韓江奇怪這個女人怎麽會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

梅舟反駁韓江,“你的話是沒錯,前提那個男人要擔起養家的責任!”如果是白老大他一定也會這麽說,自己才是最了解白老大的人。

沒想到有人站在她這邊同情她,李蓮喜出望外,“就是嘛就是嘛,周六他都不養家我為什麽要吃虧要幫他養家!”

“你要帶孩子走?”韓江出于好奇問一下。

梅舟笑了,老大說得太對了,韓江太君子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夫夫妻妻,母母子子,當利益沖突的時候這些東西已經綁不了人性,李蓮不會那麽蠢,帶着孩子只會連累到她,“我不要孩子,讓他養我不養!”

韓江看不過去想要說什麽被梅舟攔住了,“這件事我來處理,你這個貴公子不合适!”李蓮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梅舟有些欣賞,“你要聽風樓幫你威脅他跟你和離?”

“不和離寫休書也行!”李蓮放低要求,她早就不在意那些謾罵,她要為自己而活不再活給別人看,哼,她要對自己好,誰也攔不住。

“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走吧,帶我去你婆家要和離書!”

“萬分感謝三樓主,感謝三樓主為我做主啊!”

李蓮趕緊領梅舟去周家要和離書,韓江還在想如果是白若沉他也會這樣處理嗎。

沈可重新給白若沉處理傷口,白若沉覺得頭有些暈,眼迷離了,胸口悶悶的。

“不要碰水,十天就好了。”沈可收拾自己的藥箱,“樓主,大黑的狗腿痊愈了,明天屬下就治你的狗腿。”沈可滿心的歡喜,他要進太醫院了,他立馬就要進太醫院了,将來他一定是那個站在醫學最頂峰的能聞名天下的神醫,一代神醫沈可,一代神醫沈可啊,想想就很美。

他沒有回答,沈可轉頭只見,他放在嘴邊的手沾滿了血,血啊,“樓主,樓主!”沈可趕緊給他把脈,他的脈搏虛弱,心跳得很快,撲通撲通的。

倒來一杯保心茶,他沒能喝下去,淡紅色成了鮮紅色,沈可慌了,“樓主,屬下給你插幾針,插幾針啊,插幾針就沒事!”沈可的手在抖,慌亂的雙眼找不準穴位。

他靠在椅子上笑着盯着沈可抖擻的雙手,“你抖抖什麽啊。”他掏出手帕擦掉嘴邊的血,臉像白雪一樣白兩腮不帶有胭脂。

“屬下給樓主插針,插針啊!”沈可強迫自己要鎮定要從容不迫,可是好久沈可才能插上針。

好久,好久,白若沉以為自己就這樣去了,他還是撐了過來,沈可怎麽也沒想到他的病已經到了這般地步,“樓主。”

緩了過來,臉色褪去了慘白,血液又重新在身體裏來回緩緩流淌,“每次睡覺都怕再也醒不來了,怕就在睡夢死去!”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但是他還不想死,他等的人沒有來,他還沒有把後事安排好,心還不能休息,它不跳了是不行的。

沈可又倒了一杯保心茶給他,“樓主喝了會好受點的!”

他喝了茶,保心茶,淡紅色的,他的血卻是鮮紅的很刺眼的紅,“我的時間還能有多少?”

沈可不敢說也不想說,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沈可得快點研究換心之術。白若沉想要知道,“怎麽,本樓主問話不回答,啞了嗎,不想進太醫院了?”

沈可閉上眼睛忍痛回答,“最多半年。”也可能睡一覺就再也醒不過來了,他的心跳得很慢很慢,也許下一刻就罷工了。

“有什麽辦法延長?”白若沉想要活久一點。

沈可沒有回答,緊握雙手,彎着腰,站在他跟前。

“太醫院不想進了?”

“換心。”沈可沒有別的辦法,他的心比普通人的要小,心太小支撐活體的能力有限,這些年他走南闖北的也沒有注意,到病發時才發現。

“換你的心還是韓江的,別以為我不敢殺你們!”白若沉咬牙,換心,活體移植,是嗎。

沈可不敢再亂說,怕再說一句自己的腦袋就保不住了,“你的狗腿治好了,會複發嗎?”白若沉轉移話題

“不會!”沈可對自己的醫術還是有那麽一點信心。

“會,我就打斷你的腿!”

“絕不會,樓主放心!”沈可保證。

“治好它的腿就讓你進太醫院。”白若沉也不會為難沈可。

能進太醫院,沈可沒了之前的喜悅,“是,樓主!”

“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收拾一下就滾,我累了!”

沈可背着藥箱端着水盆出來關上房門,轉身就看見韓江,水盆裏紅色的水刺痛了韓江的神經,“他吐的?”

“不是,處理受傷的腳踝流的。”沈可聽白若沉的沒有說實話。

“你當我是弱智嗎?”他的腳踝回來之前已經處理過怎麽還會流這麽多血,韓江想要進去看他,被沈可攔住了。

“樓主他累已經歇下,二樓主就不要再打擾了。”

韓江不管躍過沈可就是要進去看他,“他真的累了,韓公子我們不要讓他再操心,他的心很小牽挂不了那麽多事!”

韓江伸過去的手又縮回來,他累了要休息了,韓江不忍再打擾他。沈可端着水盆走開了,韓江停留一會也轉身走開。

梅舟随李蓮來到周六家,破落的屋子,院子裏有一棵要死不活的老槐樹,老槐樹下有十來只小雞在叮剁碎的菜葉子,兩個孩子在老槐樹下玩泥土,兩個老不死的從屋子裏端着水盆走出來,見李蓮就大罵。

“你這*還知道回來啊!”周母叉腰指着李蓮破口大罵,她要兒子休了這*,兒子就是不肯,李蓮這*把他們老周家的名聲全都給敗壞了,讓他們倆老臉上蒙了羞恥。

李蓮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和周母對上,“我這個*比你那窩囊廢兒子好,他拿錢出去自己逍遙快活,要老娘養你們這兩個老不死,他做夢,我父母我都不養還會蠢到養你們!呸,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們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

“你這*還敢血口噴人,看今天老娘不打死你!”

周母氣不過找了擀面杖沖上去要教訓李蓮,閑庭三下兩下的把她手裏的擀面杖奪了過來。

“老婆子你跟他們動什麽氣啊!”周福見李蓮帶了兩個男人來所以不敢亂來,這個男人有身手不像是普通人,他趕緊把周母拉過一邊。

梅舟上前一步揮手讓閑庭退下,“我們今天是來索要和離書的,叫你兒子寫給她和離書,不然我們聽風樓就打斷你兒子的狗腿!”梅舟不是儒雅的韓大公子也不是假裝斯文的白若沉,他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小混混,下流肮髒的手段有千萬種沒有哪種是他使不出來的。

聽風樓!周福周母兩人往後退了幾步不敢再挑釁李蓮,李蓮花了二十兩銀子,今天她一定要拿到休書,“趕緊的,聽風樓的手段你們也知道,要是不寫你們立馬就可以養一個瘸了腿的兒子!”

梅舟見這兩個老不死的還沒覺悟,動動手指,身後的閑庭把手裏的擀面杖給掰斷,吓得兩老趕緊解釋,“大爺,我們也想休了她,可是我兒子他不願意啊!”周福也想要兒子休了這個不守婦道的李蓮,兒子才三十還年輕不愁找不到新的。

“他在哪?”梅舟會讓周六寫和離書給李蓮,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是他們聽風樓的生意原則。

“在,在!”周母拍周福的手不讓他說,梅舟一瞪吓得兩老腿直打哆嗦,“不想說,是嗎,那就先打斷你們的腿,一家子都是瘸子看上去才和諧,你說是不是,閑庭!”

閑庭往前直走,走過去要廢了周福兩老的腿,周福甩開周母的手,“在屋裏睡覺呢!”這個老婆子不怕死他可怕。

“閑庭去請周大公子出來!”市井小民就是市井小民,就是好吓唬。梅舟他們也是市井小民,不過他們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市井大人物,梅舟有點懷念那時候。有一次他和白老大去幫別人要債,欠錢的人穿的比債主還好還不想還錢,白老大掏出菜刀砍了他們院子裏的一只雞,掉在地上的雞頭讓他們不敢不還錢。

“不不用,不用勞煩大俠,老頭子我去,我去就行!”

周福把還在睡夢中的周六拖了出來,周福踩了不争氣的兒子一腳,“別睡了,來人了!”

吃痛的周六睜開雙眼,“誰啊,老子還睡着呢!”揉揉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是李蓮這個臭婆娘,還帶了兩個老相好回來,再看,不得了,其中一個他見過,這個穿黃衣服的不就是那天站在聽風樓老大身邊的那人嗎,這個臭婆娘帶聽風樓的人來家裏,她想要幹嘛。

“周六你這個窩囊廢趕緊給我寫休書,不然後果你知道!”李蓮不怕,她身後有聽風樓。

“你做夢我不寫!”周六還是不怕死,周母扯他的邋遢的衣服要他寫,他就是不寫,他上前一步,“我的家務事官府也管不着。”你們自然也管不着,周六揚起得意的嘴角。

“管不着!”梅舟搖了搖頭,都三十歲的男人還這麽幼稚,世上沒有官府管不着的事只是他們不想管罷了,他們不想管的,只要給錢聽風樓就會幫忙處理妥當,“人賤嘴巴也跟着犯賤,閑庭給他換張嘴巴子!”

閑庭嗖的一聲上去抓住周六,周六像一只小雞一樣被拎起來,“你們想幹嘛,你們想幹嘛!”

“你們不要這樣啊,大爺!”周母急得兩眼通紅,生怕兒子有什麽好歹,“放過我兒子吧!”

啪啪的十幾聲,啊啊,殺豬般的叫聲傳遍小巷,招來很多圍觀的鄰居,沒一會兒周六的臉腫得跟豬頭一樣,在樹下玩耍的兩個孩子好奇走過來了,周母手疾眼快的把他們攔在了身後。

閑庭覺得夠了,撲通一聲把周六丢到地上,梅舟同情地看着周六,“寫還是不寫,不寫就打斷你的狗腿!”

周六那個疼啊,親娘的,疼死了啊,擡頭還看到聽風樓這個樓主一臉的陰狠,“寫寫寫,我寫!”反正寫了沒有官府的蓋章也白搭,李蓮這臭婆娘還得幫他養家。

拿了紙筆,周六要寫休書,梅舟卻突然說:“不是休書是和離書!”

周六擡頭,梅舟剜他一眼,“怎麽,不願意啊!”

“願意願意,我寫我寫!”好漢不吃眼前虧,周六寫了和離書簽上自己的大名,正想拿給梅舟,手指上突然冒出紅色的東西來,閑庭用劍劃了他的指尖。

“按手印!”梅舟辦事仔細。

周六急忙把帶血的手指按在紙上,“大大爺,好了,好了!”

梅舟接過一看把和離書拿給李蓮讓她寫上名字,“還差官府的蓋章,閑庭拿去衙門幫忙把章蓋了!”

周六癱坐在地上,這下子完了,李蓮徹底和他沒關系了,李蓮眉開眼笑的可開心了。

“孩子你要帶走嗎?”梅舟看了看躲在周母身後的兩個小孩。

“我們周家的孫子不可能讓你帶走!”周母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敢對上梅舟的話。

“我不蠢,要那兩個累贅幹嘛!”李蓮的心狠着呢。

這種女人梅舟見多了,“也是,留給他養,真是個窩囊廢連家都要女人養,當初你是不是瞎了?”

李蓮不回答,她當初确實是瞎了才會嫁給周六這個窩囊廢。

“我,我也不要孩子!”周六急了趕緊跑去把兩個孩子從周母身後拖出來,“這兩個小兔崽子是你生的你得養,我我不養!”

“哎呦,奇觀啊,大夥快看看,世間竟有如此無恥之人!”梅舟招呼圍觀的鄰居來看看,“養不起婆娘就算了連孩子都不養,連父母都要婆娘養,這樣的男人老天爺怎麽不劈死他啊!”梅舟就喜歡落井下石,像以前那些看自己家笑話的鄰居一樣。

“他就是這個鳥樣,哪個人不知道!”

“是啊,終于有人給他顏色看了,要父母養孩子真是大逆不道!”

“發了工錢就知道去鬼混!”

人喜歡在合适的時候損他人一把,周六看着這些鄰居,以前他們可不敢說自己怎樣怎樣的,現在好了,聽風樓來人了,他們就趁機看自己的笑話損自己。

周六冒死嘴巴哆嗦再次說道,“我不要孩子!”

“反正我也不養,誰愛養誰養!”李蓮早就破罐破摔了。

“你們都不養,那本大爺幫你們弄死他們好了!”梅舟擅長恐吓,“本大爺最喜歡玩小孩子了,把他們的眼睛挖出來再讓我家大夫裝上,也不知道我家大夫能不能裝上!”

兩個小孩子被吓哭了,嗚嗚的,嗚嗚的,真是兩個膽小鬼,看上去也有五六歲了,梅舟像他們這個年紀都出去偷雞了!

周六不在意李蓮也不在乎,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支持到底才能過上好日子。周福周母趕緊把孫子孫女帶回屋裏,這種的結果在梅舟的預料之中,老人的心總比年輕人的要軟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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