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不雅之詩
早朝剛開始唐昭就往下面扔了一大堆紙,大手掌往桌上一拍,大臣們個個不敢做聲,唐昭大聲呵斥叫他們撿起來看,“衆愛卿看看,看看!”
大臣急忙彎下腰撿起紙張展開看,五十多個朝廷官員手裏紙上都寫了同一首豔詩。
“楚愛卿知識淵博,你來說說這首詩寫得如何。”唐昭先拿楚辭開刀,楚辭低頭看紙上*裸的豔詩不敢說,“楚愛卿怎麽不說話,難道不認識字,要不要朕念給您聽?”
楚辭出列婉婉道來,“這只是市井小民不知死活寫的不雅詩,皇上不必挂在心上,免得傷了龍體。”
“三宮佳麗盡嬌顏,六宮粉黛個個豔,皇帝哪個不好色,天下美色分三七,官宦三來朕又七,夜夜揮汗如雨,策馬奔騰,朕怕誰,廉頗老矣尚能飯,青春年華,肥壤沃土正好播種,小豆丁苗苗根壯也,不畏那巫山風雨猛,美人嬌聲吟吟,天明皇室又添子孫,此乃,普天同慶也!”唐昭怒不可遏站起來拍龍桌,“朕怕誰,朕看朕誰都得怕!一夜之間長安街滿是這種東西,他辱罵朕是好色之徒,還有昨日茶館說的漢宮女,哪件事不是在污蔑朕是個強搶良家民女的惡霸!”
唐昭大怒,群臣趕緊下跪大呼,“皇上息怒,臣等罪該萬死,皇上息怒,臣等罪該萬死!”
“該死的不是你們,是朕這個惡霸!”
唐昭拂袖而去留下衆臣心驚膽戰的,特別是徐正明,他正要上奏告老還鄉,沒有想到一上早朝唐昭就大發雷霆,看來他先等等,等皇帝氣消了再說。紙上的詩是誰寫的?誰的膽子這麽大敢辱罵皇上,誰呢,徐正明想不出來,別的大臣好像也沒有想到,白若沉昨夜找他的事他也不敢和他妹夫說,私鹽一事他可是向妹夫保證過自己毫不知情,如果告訴妹夫妹夫還不把他交出去,棄車保帥的事情妹夫最擅長做。
白若沉慢悠悠的走進輸得起賭坊,一大清晨的他還沒有睡夠呢就得來這裏,剛走到後院就看到唐昭坐在亭子上黑着臉,好像在生氣,大早上的他生什麽氣,“你找我有嘛事趕緊說,我的時間很寶貴。”
唐昭把手裏紙團扔過去,舒桐接住,沒砸在白若沉的臉蛋上,“是你做的?”
“做什麽?”白若沉從舒桐手裏把紙團拿過來打開看了看,“這詩寫的不錯,你寫呢?”白若沉裝愣賣傻。
“信不信?”不知唐昭從哪拔出的劍橫在舒桐兩指間,“信不信朕一劍殺了你!”
白若沉倒退挨在旁邊的柱子上,“信不信我家舒桐斷了你的劍!”唐昭還沒信手裏的劍已斷,一截被舒桐插在石桌上,一邊的李冬冬還沒來得及護駕。
“來人啊,護駕護駕!”李冬冬剛叫人來護駕可是唐昭揮手讓侍衛退下,剛才他太沖動了,“你想做什麽?”
“宮裏有到了年紀需要出宮嫁人的宮女,”白若沉慢慢走過來,“一個姑娘能有多少個二十年,你一個人睡不了那麽女人還是行行好放她們出宮嫁人積積德吧,這樣也可以幫你節約一些糧食,唐兄覺得小弟說的在理嗎?”被皇帝耽誤的女人都能從聽風樓排到皇宮大門,唐昭和他祖宗害這麽多年輕姑娘守活寡就沒有一點點的愧疚嗎。
果然是白若沉做的,唐昭只能把心裏的火氣壓下去,唐昭暫時只能忍着,這個白若沉膽子越來越大敢如此戲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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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兄覺得小弟說的不再理,徐正明徐大人可是很認同小弟的話!”風吹亂了白若沉的長發,他用手去撩弄,唐昭注意到他那只像雞爪一樣的右手,細細的,好像一扭就會斷。反應過來唐昭回歸正題,“是你擅自主張的?”
白若沉否認,“唐兄你想多了,小弟做事一向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再說了天下有哪個不知死活的敢和你叫板!”
“你不就是嗎?”唐昭把斷劍丢到一邊怒視白若沉,都敢把劍架在自己脖子上了,他還有什麽不敢做的。
“唐兄你可不要誤會,小弟只敢幫你拍板子。”白若沉笑嘻嘻的,唐昭真想把他那副嘴臉撕下了,“幫我拍板子,我哪有這個福氣?”他和白若沉只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他動不了白若沉,白若沉也動不了他。
“唐兄沒有福氣徐佳姑娘可是很有福氣,她做錯了事情,她父親願意代過,昨晚小弟去徐家坐了坐還喝了一杯上等好茶,徐大人說他老了想要辭官歸故裏,和女兒一起!”白若沉站累了便坐在凳子上,“這是好事,唐兄會答應嗎?”
“朕自然答應。”白若沉就是白若沉,天底下只有他敢和自己叫板,他把一切都替自己安排好了,唐昭豈能不答應,“你真是好手段,兩年不選繡、放宮女出宮、官位保女兒,以前朕還真是太小看你了!”白若沉是顆毒瘤,唐昭需要用他這顆毒瘤去對付別的毒瘤。
“站在高處的人都會小看站在下面的人,這怪不了唐兄。”白若沉不怪唐昭小瞧自己。
“那你也用不着寫這些豔詩來侮辱朕?”唐昭還氣那事。
“你沒有三宮佳麗六院粉黛嗎,每天不是溫香暖玉在懷嗎,你後宮裏的女人不美嗎,你老了嗎,你不想多生幾個兒子嗎,小弟我哪裏說錯了?”白若沉說的都是事實,擺出一臉的無辜給唐昭看。
“大膽竟然對皇上出言不遜,來人拿下!”李冬冬聽不下去了,他從未見過如此大膽之人,敢污蔑皇上。
“李公公,皇帝不急你個太監急什麽!”白若沉桃花眼一挑看了看唐昭的太監,很是不順眼,唐昭都得讓他三分,這個太監算什麽東西敢對他大呼小叫的。
“你你你,白若沉你!”李冬冬氣得說不出話。
“我我我怎麽了?”連句話都說不順還好意思在唐昭身邊混,白若沉鄙視他。
唐昭忍着讓李冬冬退下,李冬冬只好憋着氣退下。
白若沉佩服唐昭的忍功,忍不住要稱贊他,“能屈能伸才能子孫滿堂,舒桐你可要向人家好好學習!”
“樓主我!”舒桐無語,他哪裏好色了,他不好色的,不好女色也不好男色,樓主怎麽可以把他和這種男人相提并論。
“你如此粗魯不堪,今天朕才見識到,哼!”說的人不害臊聽的人可是臊紅了臉,唐昭這種過來人也覺得羞恥。
“我只是說說而已做的可是你,我有什麽好害羞的,沒事,我就先走了,哎,好累啊,回去叫兩個姑娘捏捏肩捶捶背。”
白若沉和舒桐離開了輸得起賭坊,唐昭坐到氣消才回宮。
白若沉離開輸得起賭坊還沒走到聽風樓又碰上了另一個唐兄,唐修和幾個富家子弟在大街上游玩見到白若沉就上來打招呼。
“若沉好巧,藍顏館今晚有詩歌大賽,贏得人可以和笑顏公子共度良宵,若沉與為兄同去否?”唐修熱情邀請白若沉。
“否了,王爺玩得盡興。”白若沉想要走唐修把他攔住,“誰人不知若沉寫得一手好詩,今晚一定要露一手,不然就是看不起我這個兄弟。”
“誰說我家若沉會寫詩了?”突然出現的陳東稻把白若沉拉到身邊,“我家若沉只有我和梅小三兩個兄弟,什麽時候結交了睿親王這個朋友?”這個男人和他若沉很熟嗎,直接叫若沉若沉的,陳東稻聽着很刺耳。
“你是?”唐修沒見過陳東稻,看他和白若沉很熟的樣子,難道也是聽風樓的,在聽風樓敢和白若沉稱兄道弟的只有韓江和梅舟,這個人從哪兒冒出來的。
“草民的兄長,王爺玩得盡興,我們先告辭了。”白若沉拉着陳東稻走開,唐修還不死心還問他要不要一起去藍顏館,可是他沒有再回答就走遠了。
白若沉的手涼涼的握在他手上,陳東稻開始心猿意馬,正幻想着和白若沉一起騎馬去游山玩水,這次真的只是去游山玩水不去渡口扛大米、不去飯館洗碗刷鍋子。陳東稻才想了一點點手上的手就沒有了,白若沉松開了陳東稻的手,大庭廣衆大街上的再去拉他的手不是很合适。
“稍不留神,楚游那小子又來勾搭小妹。”白若沉看到楚游和白若雨在不遠的前方有說有笑的,楚游那纨绔公子笑得跟一朵牡丹花似的,好不燦爛。
陳東稻擡頭往前一看也看到了,“小妹也笑得很開心,我覺得是約上不是勾搭上的。”
“敢打小妹的注意,看本樓主怎麽收拾他,哼!”
“他們在約會,我們過去不太合适吧。”
陳東稻不想打擾別人的約會,白若沉可不管大步走上去,“小妹和楚公子在幹嘛呢?”白若沉手一伸把白若雨從楚游身邊拉到自己身邊。
“哥哥,我我和楚公子只是碰巧遇到所以一起走一段路。”白若雨解釋。
“哥哥不是告訴你不要和陌生的男人走在一起,被別人賣了還不知道,走跟我回家!”白若沉瞪了兩眼楚游。
“白樓主,我跟小雨真的只是碰巧遇到。”楚游要給白若沉留一個好印象,楚游要聽風樓拜訪正巧看到白若雨出來就邀她一起走走。
“楚公子請你自重些,不要亂勾搭良家姑娘。”白若沉不給楚游好臉色。
“哥哥你怎麽說這般無禮的話,我和楚大哥真的只是碰巧遇到而已。”白若雨不想讓白若沉失了風度,人家楚公子可是品德端正的君子不像他說的那般纨绔。
“楚大哥?我記得你只有我這麽一個哥哥。”楚大哥楚大哥的,聽着真刺耳,楚游這個男人是挺好的,可白若沉現在還是站在李家那邊,再說楚家那棵樹不久就要倒了,讓白若雨嫁過去豈不是會被壓到。
“若沉,小妹年紀不小了,是時候該考慮考慮終生大事了。”陳東稻勸着。
“誰說本樓主沒有考慮,韓江就挺不錯的,等他當了大官、、、”白若沉的還沒說完就白若雨被打斷,“等他當了大官你就嫁他好了!”白若雨生氣了,她說過很多次她真的不喜歡韓江,只是把韓江當大哥。
“你說什麽混賬話?”白若沉真的生氣了,他嫁給韓江,呵呵,這個妹妹翅膀硬了想要飛走了。
“哼,不理你了,楚大哥我們去那邊逛!”白若雨氣沖沖的把楚游拉走了,白若沉那個氣啊再說句女大不中留也走了,陳東稻摸了摸頭腦才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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