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皇後小産
白韶華小産,皇家後院風雲又起,唐昭命所有的禦醫調查是膳食還是穿戴的東西有問題,經過幾名老禦醫對清華宮所有東西的排查,最後發現白韶華戴的發簪上沾有能讓孕婦小産的藥物,簪子是唐昭送的不可能是他下的藥,簪子是從宮外的知音齋采購的,是經過檢查才能入宮的,唐昭查過負責檢查的人員沒問題就讓唐修去查知音齋。
李家是蓄意謀害皇室血脈的重大疑犯,經過查證李家知音齋的很多首飾都鑲有讓孕婦小産的藥物,人證物證俱全李德還要抵賴。
“皇上你要為老臣做主啊,知音齋是老臣府上的管家在打理,老臣從來不過問,此事老臣不知情!”後知後覺李德此時才猛然醒悟,為什麽李凡憂那麽爽快就把商鋪拱手相讓,“之前知音齋一直都是老臣的二兒子在打理,老臣沒有設計害死皇子!”
唐修冷笑一聲,“丞相甩鍋子甩得倒是很幹脆,把罪名推到太傅頭上。”
李德有理腰杆子挺得很直,“王爺大可去查,一個月前知音齋還是太傅在打理。”
唐昭讓人把李凡憂給叫來了,李凡憂行了禮便和李德對質,“丞相所言極是,一個月之前知音齋确實還是微臣在打理。”
李德終于松了一口氣,唐修不會讓他喘氣太久,“宮中向知音齋采購首飾可是二十天前的事,本王還讓人查了很多之前太傅還在打理知音齋就已經從知音齋出售的首飾,那些首飾做工精制顏色純粹一點問題都沒有。知音齋是丞相接管後才有問題,丞相是賴不掉的!”
李管家護主心切趕緊為李德辯解,“知音齋是小人在打理,老爺從來都不過問,這不關我家老爺的事!”
“奴才聽的是主子的話,丞相的管家一接管知音齋就換了雕刻工匠,難道丞相也不知情?”唐修繼續,“知音齋的工匠師父是吐蕃人,丞相還真是唯才是用一點都不問出處!”
“換工匠師父老臣确實知情但是不能證明這事就與老臣有關,老臣是冤枉的!”當時管家和他說要換工匠,原來的工匠月錢領得太多不劃算,所以李德就同意了,他怎麽也沒想到李凡憂在這裏等着。
唐昭怒紅了雙眼,“蓄意謀害皇室血脈還和吐蕃勾結,丞相還有什麽可說的!”
“皇兄宣吐蕃工匠進殿和丞相對質,免得冤枉了丞相!”唐修要讓李德臭了名聲,有通敵賣國的罪名壓着看他以後還怎麽翻身。
吐蕃工匠進了大殿,李德看了看覺得這人有點眼熟,唐修一眼就認出,“丞相是不是覺得這個工匠很是眼熟,他便是兩年前向我朝發兵戰敗的邊境吐蕃大将松可布,兩年前他親自向丞相受了降,丞相應該沒忘記吧。”
這人李德想起來了他是吐蕃将軍叫什麽布來着,“這這這,即使老臣還記得此人但也不能證明事情是老臣做的!”
“松大将軍你潛入知音齋做工匠究竟有何目的?”唐修不相信李德這次還跑得掉。
“正如睿親王所言,草民到丞相家的知音齋做工匠只是為了混一口飯吃,我國國王治軍一向嚴格,戰敗的大将不如雞,草民在吐蕃混不下去才來長安混口飯吃,別的事情草民均不知情。”松可布什麽都不知道,加了料的首飾不是他做的。
“壞人臉上不會寫‘壞人’兩字,吐蕃人嘴巴一向很嚴張不大,皇兄,不用刑怕是他舍不得把嘴巴張大!”唐修要十八般酷刑讓松可布把心裏話倒出來。
“此事由你負責,将丞相一幹人等收監關押!待查清後嚴法處置,退朝!”
“皇上,老臣是冤枉的,皇上!”
冤枉!哼!唐修甩給李德一個冷眼,就下令把他押入大牢。
哪個失去孩子的母親不痛苦,淚水浸濕了整張棉被白韶華還在哭,摸摸肚子孩子就沒了。唐暄一直給她擦眼淚安慰她,“母後不要哭了,母後哭暄兒也想哭,嗚嗚。”
“嗚嗚,母後不哭了,不哭了,暄兒也不要哭!”白韶華摟住唐暄。
“無妄大師不願意做母後的兒子走了就讓他走吧,他一定是想唐夫子了所以才去遠方找唐夫子了,母後不哭,等他找到唐夫子了會再回來做母後的孩子,嗚嗚!”弟弟走了,唐暄也很傷心,他還沒見弟弟一面弟弟就走了,弟弟是不是不喜歡他這個哥哥,無妄大師不喜歡他這個小哥哥只喜歡唐夫子那個老哥哥。
“暄兒不哭,母後沒事,沒事。”白韶華要堅強要振作,肚子裏的孩子沒了,她還有眼前的個兒子,她一定會保護好這個兒子哪怕是丢了性命。
“暄兒不哭母後喝藥,喝藥了無妄弟弟就回來了。”唐暄端來藥親自喂白韶華喝, “暄兒喂母後!”
進來的唐昭拿過唐暄手裏的藥,“父皇來,暄兒餓了吧,來人帶太子下去用膳!”
唐暄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宮女走了,屋子裏就剩下唐昭夫妻倆人,唐昭親自給白韶華喂藥,藥還是苦的,也許兒子喂才是甜的,感情已去,白韶華對唐昭沒了當年的激情,看他的眼神已經靜如止水驚不起一絲波紋。
“朕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唐昭發誓一定會給他們孩子一個交代。
這話他也對德妃說過,白韶華相信他會有交代,但他的交代還有什麽用,孩子都沒了要交代來做什麽,“臣妾知道。”
唐昭不知道再說什麽,白韶華也只顧着吃藥,其他的事什麽都沒再想。
蓬萊殿這邊段喬換上最喜慶的紅衣裳,轉一個圈覺得這身紅衣裳甚是襯她白皙的肌膚,撫摸一下臉蛋手感更加細膩了,香肌丸就是好藥,是女人延遲衰老留住男人心的好藥。田兒進來瞧見段喬一身的妖豔紅,急忙上去提醒,“皇後娘娘剛小産,娘娘穿這身衣裳怕是不妥!”
“田兒你放心,本宮啊只在這裏穿,不穿出去的!”田兒的意思段喬明白,但她就是幸災樂禍,她的孩子可以流掉別人的孩子為什麽不可以,老天還是很公平的。他們棋盤上豈能只有她一顆棋子,後宮的女人哪個不是帝王家安撫大臣收買大臣的棋子,這叫什麽來着,好像是互利互惠,他說過的。
沈可彎腰低頭進來,怯怯一瞟看到段喬頭上還插着那根簪子,他總算放心了,“微臣見過德妃娘娘。”
“起來吧,坐啊!”
“微臣不敢。”今天的段喬顯得格外高興,沈可心裏有點慌。
“叫你坐你就坐,有什麽不敢的,坐!”
沈可恭敬不如從命只好坐下,“娘娘找微臣來,可是身子有哪兒不舒服?”香肌丸的副作用很嚴重,如果現在斷用興許還有救。
段喬邁着小步子朝沈可走去,她這副妖豔的模樣像極了要勾引沈可魂魄的狐貍精,段喬把小手搭在沈可肩上,沈可無處可逃,“沈大夫,本宮是不是比以前更美了?”
“是是是,娘娘更美了!”美得都晃了沈可的眼。
“哪裏美了?”
“皮膚更白了眼角的皺紋沒了。”沈可如實說話。
段喬大笑兩聲,把手從沈可肩膀上拿開走到對面的位置坐下,沈可偷偷擦臉上的冷汗,女人愛美起來真可以不要命。
“本宮就喜歡像沈大夫這種坐懷不亂的君子,沈大夫還沒有意中人吧。”這個木頭大夫怎能入他眼,段喬奇怪了。
“還沒呢。”沈可一不小心說了實話,都怪她問這話的語氣太像樓主了,好像就真的只是在關心他的終身大事。
“本宮的田兒生得好看又機靈,沈大夫可願等她幾年。”段喬不想讓田兒在後宮裏陪她老死,小玉走了田兒也要離開,這才公平。
“田兒姑娘溫柔聰慧,微臣配不上。”沈可還不想成家,這輩子他也許只和醫書一起。
田兒端茶壺進來都聽見了,配不上,看不起她是宮女是賤婢,哼,他只是一個煎熬的小大夫有什麽了不起的,她還瞧不起他呢。
田兒倒了茶故意用手一拂把茶水撒在沈可身上,燙得他跳起來直叫,“沈大夫你沒事吧,田兒不是故意的,田兒給你擦擦!”
“不用不用不用,男女授受不親,我自己來,自己來自己來。”沈可可不敢勞煩她幫忙。
“沈大夫可不要見怪哦,田兒不是故意的。”段喬自然幫田兒說話。
“不礙事不礙事,多謝娘娘關心。”即使脫了一層皮沈可只能咬牙裝作一副什麽事都沒有的樣子。
“田兒先下去。”
“是,娘娘。”田兒放好茶壺狠狠瞪了沈可兩眼才出去。
“沈大夫真的沒有什麽要問的?”
沈可忍不住大膽地問,“皇後小産?”
“真的和本宮一點關系都沒有,那些害小孩子性命的事情本宮斷不會做,你看簪子還在。”段喬指着自己頭上的簪子向沈可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香肌丸稀罕,本宮舍不得分人,沈大夫放心,本宮不會拖你下水的,本宮自個會游水不會拖下冤死鬼做墊背。”
是這樣,沈可就放心了但還是好心再提醒段喬一次,“香肌丸不是什麽好藥,娘娘還是再三思。”
“用都用了還三思什麽,這麽好的能永葆青春的藥沈大夫奉獻出來給本宮,這份恩情本宮不會忘記。”段喬決定了就不會再改變。
香肌丸本就是女子用的藥,他一個男人用不了,更可況是她逼他調配的。說的好像是他孔融讓梨似的,女人啊,哎!沈可感嘆天下真的只有一個白若沉。
“沈大夫最近出宮了沒,聽說千古寺的無妄主持圓寂了?”他的好朋友圓寂了他應該很難過,段喬也挺難過的,無妄主持是得道高僧曾為她解惑。
“一個月前的事,樓主痛失知音還受了一場風寒,不過已經好了,娘娘不必擔心。”
“他受了風寒?嚴重不嚴重啊!”
“已經好了,娘娘不用擔心。”樓主的朋友可真多,連尊貴的德妃娘娘也擔心他,要是自己也像樓主一樣有那麽多朋友,日後去四海游歷路就好走多了。
“好了,那就好了,好了好啊!”段喬總算可以放心了,“無妄主持圓寂了,我要敲敲木魚誦誦佛經送他一程,阿彌陀佛,沈大夫退下吧,弟子要為大師敲敲木魚!”
啊,她要敲木魚!沈可被吓到了,深宮豔婦也信佛,“微臣告退,娘娘敲好。”
段喬嘴裏開始念起佛經,找了木魚念珠盤腿坐下,像一個虔誠的佛家弟子念經敲木魚送無妄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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