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觀中驚險(上)
巳時之後,日登高空,日光的流金溢彩印在霧氣朦胧中給靈犀觀增添了一份特有的神秘。
靈犀觀內的正殿之內,邱府大夫人冷湘雲同永昌侯夫人邱茹正參拜着上方的一座撚手含笑的觀音像。随着二人起身,蒲團前又走來幾名貴婦。看着越來越多的信衆聚集,冷氏的眼中劃過一絲精光。
前方聚集的人中,有一名婦人見二人熟稔的喚道:“邱夫人,永昌侯夫人,當真是有緣得很,沒想到在此處碰到二位”。
聽到婦人的叫喚聲,看清走上前來的人,冷氏的面上一僵,卻是轉瞬之間化為一片笑顏:“原來是王夫人,失敬失敬!”
望了望身邊人僵着的笑臉,邱茹濃妝點綴之下的面龐有了一絲笑紋。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這京城之中誰人不知,邱府與司谏王大人之間乃是天生的水火不容,偏偏此時,冷氏還不得不對王夫人笑顏以對,只因這冷氏的嫡子最近在城中犯了事打死了人被王大人逮了,此刻還被關在大牢裏面出不來呢!
正當邱茹想到此處,那邊的王夫人卻是掩嘴一笑,“邱夫人是該來拜拜佛,這因果報應誰也說不準,府上的那些事兒,如果菩薩不庇佑,結果還真是說不準”。
“你······”,被王夫人一激,冷氏當即就有些想要發作。然而一想到兒子還攥在人家的手裏,到底忍耐了下來,只能面色發青咬牙切齒地說道:“王夫人說笑了,我此次前來為的不過是接外甥女兒回府罷了”。
聞言,王夫人更是笑得高深:“原來如此,早就聽說穆家小姐賢孝,一直未曾得見,今日本夫人倒是想見見她”。
邱氏聽後,正想推辭,然而想到自己的計劃,有了此人的見證,豈不是更好?強按下心中的不悅,陪着笑臉說道:“既然如此,待玉歌祈福之後,定當帶她見過王夫人”。
“如此甚好······”
二人話未說完,正殿外一名樣貌清秀的翠衣丫環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一路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聽到高呼聲,原本還在祈福的人們擡起頭,而替玉歌收拾好一切的柳雲聽到丫環的動靜,心下一跳,卻是快步走上前來,抓着丫環問道:“穗兒,出了何事?”
眼見着那邊的貴婦們都被自己的呼聲吸引了注意力,看着冷氏遞過來的眼色,穗兒掙脫開柳雲的桎梏,走到冷氏等人的面前恍似十分着急說道:“舅夫人,小姐所在的偏殿的大門緊閉,奴婢不得進去,裏面的動靜奇怪極了,好似有男人的動靜”。
“穗兒,你胡說八道什麽!這靈犀觀乃是女觀,怎麽會有男人在這!”,聽到穗兒明顯帶着歧義的話語,柳雲雙目幾乎噴出火來。
“柳管家,這話我怎麽能胡說呢,我也是怕靈犀觀裏面進了什麽登徒子,這才過來求救的啊!”,小丫環的眼中滿是委屈,說得煞有介事,讓在場的衆人皆是一臉好奇。
“莫非這靈犀觀被賊人給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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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什麽賊人,說不定這偏殿裏面的人在幹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
聽到漸漸響起的議論聲,冷氏心中一喜,與身邊的邱茹使了個眼色後對着不遠處站着的王夫人說道:“王夫人,我得趕過去看看我得外甥女兒,若是真出了事,我可是不好向母親交待啊!”
說完,冷氏與邱茹亦是快步朝着靈犀觀偏殿的方向快步奔了過去。見此,柳雲似乎意識到什麽,當即向着向着玉歌所在的偏殿沖過去。緊随其後不少好奇的人也邁開了步子,跟在了後頭。
“不知這邱家的這位冷大夫人又造了什麽孽了!”望着前方遠去的數人,王夫人的面上劃過一絲譏諷,将手中燃着的香插進了前方的香爐,亦是向着方才一行人離去方向跟了過去。
當冷氏等人到了靈犀觀的偏殿之外,已經聚集了許多的人,偏殿之中依舊是大門緊閉,內裏男子高亢的吼聲以及女子喘息聲不斷地傳出,讓門外的衆人皆是一愣。
到了門口,冷氏與身邊的穗兒對視一眼,二人的眼中帶着些許的疑惑,明明讓那人得手之後快快離開,怎麽等到現在還在這,······思及此處冷氏的心裏冷笑,看來是樂不思蜀了。
望面上一閃而過的陰笑,冷氏身邊的邱茹自是知道自家的大嫂并非那般的良善,這些日子侄女兒婉瑩與忘川侯府公子走得近的事情自己是早有耳聞。眼前發生的一切怕是早就安排好的,不過這也同自己沒什麽關系。自己的夫君至今對那死鬼姐姐念念不忘,母親便是狐媚子,這女兒還能是什麽養的好東西麽?
“哎呀,來人那,快點把門撞開,我的外甥女兒可是在裏頭呢!”
“是啊,可憐的玉歌,快開門那!”
聽着冷氏與邱茹的叫喚聲,眼見着邱家的下人拿着扛着一根水桶般粗壯的大木柱子過來了,而周圍的人也是越來越多,議論聲越發的大了,站在門外的柳雲聽着裏面的動靜,自然知道自家的小姐怕是着了道了,當真是急得火上牆,偏偏也是毫無辦法,怪只怪自己不夠謹慎,被冷氏等人一喚便在這當口去張羅收拾什麽東西,柳雲當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小姐若是出了事,自己還有什麽臉面去見老爺夫人那!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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