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婉瑩失貞
衡陽王府的人怎麽算計的,邱家的人并不知道,因為信任所謂的老熟人,冷鵬飛也沒再過多的打聽了,就是打聽也沒人願意多說什麽,畢竟上面有意維護,已經下令不得宣揚,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去找不自在。就是說也與劉管事的一般無二,僅僅只是說說為何當今的吏部侍郎下了大牢,而将王府中的醜事都遮掩了過去。以為事情能夠很好解決的冷鵬飛因此放了心。
那廂冷氏正坐立不安的等着兄長帶消息過來,卻聽得下面的大丫環過來傳話,外孫子司徒城又開始發病了。
冷氏匆匆忙忙趕過去,還剛到門口便聽到裏面女兒的低泣聲,頓時腳下一頓,深吸了一口氣,帶着一點兒愧疚,冷氏走進了司徒城所住的這間廂房。
因為天生腎髒不好,小孩兒不時突發病症,這些病一個接着一個,這段時間冷氏和邱婉瑩都被折騰的不輕。比如現在,小孩兒臉部浮腫,雙目發癡,四肢筋脈凸顯,看起來委實吓人。
“城兒怎麽樣了?”
“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突然間就發了病,剛才還叫着娘,現在就這樣了,連話都說不好,娘,女兒求你了,你可一定要讓那個西戎來的神醫給城兒治病!”
邱婉瑩抓着冷氏的手,用的力氣極大,讓冷氏痛得直皺眉頭。她在一旁的圓凳上坐下,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孩兒,壓下心頭的不忍哄着身邊的女兒說道:“你莫要着急,這不是還沒找到那位神醫嗎?等為娘找到了,定然替你将人請來”。
“那要到什麽時候才能找到,難道要等城兒死了麽?”
女子猛然間提高的音調吓了周圍的人一跳,冷氏知道這些日子為了這個孩子也是苦了女兒,本來身子就不好,如今眼下全是大片的陰影,眼圈重得可憐。她壓下心底巨大的悲哀,勸解女兒道:“瑩兒,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這大夫我會找京城最好的,若是若是實在不行,咱們咱們便想辦法再要一個,行嗎?”
“再要一個?怎麽要?找別人再生一個?跟那個穗兒一樣,生下兒子再來跟我争寵?你怎麽能這樣!”
邱婉瑩自小便是心裏藏不住事兒的,今早聽到了舅舅冷鵬飛與母親冷氏說的話到現在哪裏忍得住,對着冷氏在沒有平常的順從。
“你明明找到了神醫,也知道他就在衡陽王府,卻只讓他就邱子鶴,難道我的孩子就不是一條命嗎?邱子鶴小時候闖下大禍害了我半生,現在他染了髒病,你又要為了他毀了我後半生嗎?這種畜生,你到底還留着他幹什麽!”
“你說的這是什麽話”,知道女兒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聽到她這麽說自己的兄弟,冷氏心下一沉,她知道女兒多半是聽到了自己與兄長之間的談話,便也不再隐瞞什麽。
“他就是再不成材,也是你的弟弟,這些年我嬌養着你,卻沒有管教他,所以才讓他走錯了路,難道能看着他就這麽去死?何況這件事也并非是我說了算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衡陽王的長女與你弟弟有些情分,他這病也是因為那個女人染上的,所以王府給他治病那是天經地義的,至于城兒,若是日後有機會,咱們可以再想辦法,方才我說的不過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的選擇,婉瑩,你就體諒為娘這一次,好嗎?”。
“體諒?”,看着眼前勸着自己的冷氏,邱婉瑩只覺得一腔怨憤無處傾訴,現在卻也說不得,因為她了解冷氏,一旦做出的決定就代表不會在更改了,她已經放棄了自己的孩兒,甚至可以說放棄了她。她按着自己發涼的心口,深吸了一口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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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婉瑩最懂事,你放心,日後,母親一定加倍補償你,這一次,就當是母親欠你的”
得到邱婉瑩的同意,冷氏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恰在此時,府裏頭的丫環又來禀報舅老爺回來了,當即從廂房中走出去詢問情況。徒留下邱婉瑩呆呆地坐在年僅一歲多的司徒城的床邊。
“母親,我疼”
過了良久,小孩兒開始一句一句的囔囔自語。一旁的邱婉瑩聽了眼淚簌簌往下掉。
“城兒,沒事的,娘一定想辦法治好你”,如果當真沒有辦法,她認命也罷了,可他的孩兒分明有希望可治,卻還是要背叛死刑,憑什麽?就因為她是女兒?所以她就要一直犧牲麽?女子的眼中劃過一絲恨意,她輕輕笑了一聲,面上一片平靜。有些事,她只能靠自己呀!既然母親不願意,那她變自己去求,為自己的兒子求一條生路。
哄着床榻上的小兒睡着,邱婉瑩示意身邊的大丫環将人看好,回到自己的房中換了裝從後門走了出去。
因為邱子鶴的關系,邱婉瑩對衡陽王府很是熟悉,她偷偷的坐上邱家府外的一輛馬車來到王府大門外,看着王府的一位管事将一臉喜色的邱子鶴迎進府去。過了一會兒,她走下馬車,繞到了王府後花園所在的位置。
這是王府外的一片荒僻的草地,草長得比人還要高上一些,邱婉瑩在草叢裏找了一會兒才找到自己要找的地方。這裏是當初劉妍為了方便與邱子鶴私會砸壞的院牆,那頭是一棵被掏空了的老樹,邱婉瑩順着院牆上的洞爬進了王府。按照曾經跟着邱子鶴來的記憶開始尋找那位神醫所居之地。
可王府畢竟是王府,上上下下幾百間房,不是那麽好找的,再加上要避開府裏頭三不五時走過去的侍衛,她找了近一個時辰也沒有看到人。
正當她心急如焚的時候,從王府東院的一處廂房裏,走出來一個身着異國服裝,頭戴環發羽冠手裏頭端着一個銀盆的青年男子,他就那麽一倒,躲在雕花石欄樓梯下的邱婉瑩便聞到一股濃濃藥香和淡淡的血腥氣。
就是這了······
邱婉瑩眼前一亮,大膽的跟在了與自己有一段距離的男子身後,一直跟着他走進了東院的一間廂房裏。她輕手輕腳的挪步走到了廂房中的屏風邊上,透過縫隙往裏看,卻看到了令她血液凝固的一幕。
只見一個來時辰前還一臉笑意走進王府的邱子鶴此刻正面無血色的躺在這間房內鋪着厚厚白布的床榻上,不知道何時,他的手臂已經被人齊根砍斷,就這麽放在一旁。
而在邱子鶴的床邊上站着兩個人,他們的衣物原來應該俱是一身雪白,此刻卻染上了大片的血色,此時此刻,他們其中一個手裏拿着穿着白線針,一個上前托着邱子鶴的手臂,他們在縫手臂!
邱婉瑩幾乎想要尖叫,卻又不敢出聲,她瞪大眼睛看着內裏的一切,周圍好安靜,以至于她能挺到線穿過皮肉的聲音。
“該死,失敗了”
“重頭再來”
邱子鶴的手臂就這麽被他們來回的縫合,撕開,縫合,撕開······太可怕了!女子吓得腿發軟,人不可抑制的往後倒,卻不妨落入一個人懷裏。
“唔······”
被人捂住嘴就這麽拖走,又驚又懼的小婦人禁不住這樣的刺激,暈了過去。
身上一陣陣疼痛讓邱婉瑩從昏睡中蘇醒,她目光呆滞的看着床頂那陌生的圖案,以及身上蓋着的散發着陌生氣息的錦被,記憶逐漸回籠,她無聲淚流。
她被人強暴了!
“寶貝,你可真幸運,如果不是你的帽子掉了,頭發散了下來,我都不知道你是個美嬌娘,那你可就危險了,私自闖入王府,罪名可是很大的,何況你看到了不該看到的”。
摟着懷中人潔白無瑕的身子親了幾下,趙瑞坐起身來。
男子一邊穿戴衣物,一邊欣賞着床上的女人,皮膚細膩白皙,散發着淡淡的香氣,容貌嬌媚,腰細弱柳,那掌中之物卻甚是可觀,當真是一個清純的尤物。不比的西戎那些彪悍的女人,這名女子流淚的樣子讓人心都發軟。他可是對她的滋味喜歡的很,不過這裏到底是天元,比不得西戎那樣民風開放,他也怕惹上什麽麻煩,事後自然少不得威脅一番。
“我看你也是有婦之夫,如今發生這樣的事,大概也知道該怎麽做了對嗎?畢竟天元國的男子都很霸道,若是你與人······呵呵,這樣的事傳出去,怕也沒有什麽好下場對吧!”
“你與姬鸷姬神醫有何關系”
“什麽?”,沒想到對方跟自己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趙瑞有些愣了。
女子坐起身來,身上的錦被順着滑了下去,她一點點的靠近床邊的男子,繼續問道:“你可認識姬鸷?”
趙瑞沒想到方才還流着眼淚的女人,此刻竟然在誘惑這自己,那捂在胸口上纖細的手讓他咽了口口水。
“我乃神醫弟子,你問這個做什麽”
聽到男子的回答,邱婉瑩笑了笑,順勢靠在男子的懷裏說道:“奴家有一子身患絕症,只有神醫可治,因為此才跑到這王府中來,卻不料被你帶到這裏來,做下了這樣的事,你可知我是誰?”
“你是誰”,趙瑞看着懷中的女人,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我是你們方才縫着手臂的那人的親妹妹,同時也是忘川侯府的嫡少夫人,将來的忘川侯夫人,你說,若是我的夫家知道你對我做了這樣的事,會怎麽處置你呢?”
趙瑞沒想到自己一時貪花戀色,竟然采了一朵要命的花,一時之間便呆了。然而下一刻,他便知道自己把事情想得太壞,因為靠過來的女子開始解開他的衣帶,一雙手伸進了他的衣物中點火。
“你······”
“你讓姬神醫替我兒治病,今天的事情我便當做都不知道,而你對我做的,我也不會計較,甚至可以好好伺候你,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請的動神醫了”。
聞言,趙瑞一把抱住了面前誘人的尤物,“自然請的動,師父身邊可就兩個弟子,這點兒小請求,他怎麽會不答應,等替衡陽王治好了手臂,我便能請師父出手”。
“那便有勞哥哥替我好好請一請神醫了”
女子媚眼如絲看着趙瑞。見此,趙瑞哪裏還顧及什麽,将身上的衣物除了一幹二淨,再度撲了上去。
王府的客房內,異常的動靜令不時走過的王府下人們為之側目,不過知道內裏住的是貴客,便是真的随便要了一兩個丫環,也沒什麽,故而也沒有人過來一探究竟。
一場交易,也算是達成了。
邱婉瑩回到邱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因為冷氏正擔心着出外就診的邱子鶴,并沒有發現她竟然出了門。她回房後打發了廂房中的幾個下人,又坐在了年幼的兒子的床榻面前。
看着床榻上呼吸有些急促的司徒城,她的雙目中滿是淚水。連她自己都想不到,她竟然可以做到那般的模樣,仿佛真的是一個妓子一般讨好着男人,希望自己的身體能夠換來兒子的康泰。其實一切也不是像想象中的那麽難,有些事一開始很難接受,可發生過了便自然而然的接受了。
從男子的口中知道邱子鶴的手要廢了,她的心裏不知道為何竟然有些愉悅。這個人讓自己糟了太多的罪,哪怕是自己的親弟弟也不可饒恕,現在不過是一條手臂,夠可以的了。
用一條手臂換一條命,子鶴,你也算是賺了。為了救城兒,她可是付出了曾經看得比命都要珍貴的東西。
看了一眼房中燃燒了一大截的燭火,女子輕輕笑了,眼裏的淚水掉落,她站起身來親了親床榻上的幼子,而後,如釋重負的回到自己的廂房中,開始清洗着自己身上令她厭惡的氣味。
邱家的客廳裏,冷氏僵坐在哪裏等着兒子歸來,這一等就是一夜。一直到第二天的早晨,她才等到兒子回來。彼時他躺在一副擔架上,臉上面無血色,一條手臂好似被人打斷了以後有縫起來一般。掀開後看到的是一圈圈白色的線,上下斷開的截面被幾圈線以及兩塊竹板固定在了一起。
跟着回來的王府的人說,邱家的少爺進府後輩發了瘋的下人砍斷了一只手臂,神醫雖然施救,可這手到底是廢了。
冷氏聽後,嚎啕大哭。
收到消息的冷鵬飛趕到邱家時,只聽得守在外甥身邊的冷湘雲的哭聲,他叫來邱家的小人,仔細詢問事情的經過。
“因為少爺沒出來,奴才一直沒敢回來,就在衡陽王府門口等着,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這一大清早,就看到少爺被王府的人給擡了出來,說是在王府裏出了意外,被發了瘋的下人砍斷了手,奴才看着情形,只能先把人帶回來,請夫人老爺做主”。
“劉管事呢?不是他把人帶回去的嗎,現在人變成這樣,他也不來解釋一二嗎?”
昨天人還好好的,今天就成了這個樣子,發了瘋的下人把人砍傷的?怎麽刀口這麽齊?而且人在王府傷重過了一天一夜,難道王府連個消息也不能透一下?冷鵬飛也是活了一把歲數的人了,自然知道其中的不尋常。
“小人也試圖找那位劉管事打聽情況,可王府的下人說,劉管事犯了錯,被衡陽王給發落了,人不知道去了何處?”
“發落了?”,男子猛的站起身來,臉色大變。
“大哥,你問這些又有什麽用,這王府未免欺人太甚,人變成這般模樣,竟然連一句解釋都沒有,不行,我要上門去讨個公道!”
看着仍然昏迷不醒的邱子鶴,冷氏實在是接受不了這個現實,起身就要去王府。
“妹妹,不能去!”
攔下自家妹妹,冷鵬飛繼續問邱家守在衡陽王府外的下人。
“你且說說,少爺進去之後,可有什麽不尋常的事情發生,那個下人發瘋,王府裏裏外外難道就沒有動靜?”
“沒有,期間王府的人還曾招待小的喝上兩口茶,并沒有什麽異常的事情發生”。
“那就對了”,男子恍然有所悟。
“大哥你到底在說什麽?什麽對了,你攔着我做什麽,子鶴成了這般模樣,難道不應該找王府要個說法”。
“別去了,這件事不是這麽簡單!”,男子握緊拳頭,重重砸在廳堂內的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
“當初的事衡陽王知道了!”
“什麽?”,見兄長面色發青,冷氏很快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事。
“我之前就聽說衡陽王身受重傷,卻被劉元那個家夥給糊弄了。王府訂婚禮上發生的事情顯然超出了我們的預料。恐怕司馬秀玉和劉妍怕不是出去避風頭,回不回得來還兩說”。
“你是說有人給衡陽王透了底?”
“不會是其他人,恐怕就是那個傷了衡陽王的江侍郎。王府逼婚把人逼急了,那些文人最講究的便是這些門風名節之事,那姓江的怕是給衡陽王下了一劑猛藥,他怕是不僅僅畫了劉妍的春宮圖,怕是連衡陽王頭頂的綠帽子都翻出來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結果。難怪我當值回來,詢問王府中發生的事,那些人一個個諱莫如深,原來是這樣”。
“可這跟子鶴又有什麽關系,他可什麽都不知道”。
“怎麽沒關系,他雖然姓邱,可他在我們冷家長大,是冷家的半子!”
“我可憐的兒呀!事情怎麽變成了這樣”冷氏捂臉哭了起來。
沉默良久,冷鵬飛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說道:“事情已經變成了這樣,再哭也無濟于事,這衡陽王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你先去找大夫,保住子鶴的命再說,其他的以後再談”。
“我知道了”
冷氏哽咽着安排人去找大夫,心裏卻是一片惶然的,兒子不但得了那種病症,如今還成了這等模樣,性命就是保住了,又有誰知道能保多久呢?
“大哥,這件事跟那個神醫怕也脫不了關系,子鶴的病如今根本沒好全,你要想辦法把他找出來”。
“我明白,他也不可能在王府一輩子,只要有機會,我會想辦法的”。
兄妹二人的此刻的心情都很是沉重,哪怕此刻外面豔陽高照,二人眼前也是一片黑暗。
------題外話------
這個家好亂,不喜歡,找男主求安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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