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奸佞猖狂
“齊王,你如此惡毒地陷害忠良,你将是大周的千古罪人,榮王爺愛國愛民,你自己瞧瞧你和你的那些狗賊,真是無恥奸賊!”馬明超怒視着一臉嚣張的征克,破口大罵道。
“老東西,要倒黴了還這麽猖狂,來人,打!”征克惡毒地瞪着馬明超,忽然,得意非凡地大笑起來。
“是,王爺!”獄卒為虎作伥,狠狠地舉起大鞭子,抽打馬明超,馬明超頓時被打得一口膿血,吐在了征克的面頰上。
“馬明超,你給本王記着,你在江南膽敢查本王,現在賬本也被燒了,你和征程薛榮,就別想死灰複燃了!”征克鄙夷地用絲帕抹了抹面頰。
“齊王,你真是可憐,這個時候,還跟老夫提招兵買馬的事,老夫告訴你,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老百姓才是大周的真正主人,你已經失盡了天下百姓之心,老夫看你不過是井中枯骨!”馬明超沖着征克,輕蔑地大笑道。
“王爺,咱們絕對要斬草除根,趕緊給征程羅織些罪證,讓皇上下旨,将征程薛榮馬明超三人,立即處死!”方凱聽了馬明超的悲恸狂笑,突然不寒而栗,他立刻慫恿征克道。
“方凱,征程竟然不是皇上的皇子,這種賤貨憑什麽鄭重地審判他,找人殺了!”征克一臉陰霾道。
承乾宮,怏怏不樂,痛心疾首的孝乾,手中握着爵杯,沉溺于好酒和美色中。
“皇上,不能再喝了!”秀貴妃見孝乾哀恸地張着嘴,手上的酒杯,已經瓊漿皆盡,頓時心如刀絞,上前跪下勸說道。
“秀兒,朕就是不能相信,朕當年最愛的女子,會親自騙朕!”孝乾嗚咽道。
“皇上,榮王爺的容貌,很像皇上,他怎麽可能是被調換的野種?臣妾有些懷疑,是不是小人散布流言,故意诋毀榮王。”秀貴妃直言道。
“秀兒,朕怎麽會懷疑征程?但是朕真的很奇怪,當初美娘的玉佩為什麽會在現在的邢真真身上?難道,當年美娘生下的真是公主,她為了争奪皇後之位,故意用皇族裏的孩子,換了公主?”孝乾一臉愠怒道。
“皇上,或者是,當年榮王爺的玉佩遺失,被宮人撿到,然後輾轉到了邢可法大人的手中,所以他的女兒竟然有皇家的玉佩?”秀貴妃猜測道。
“這斷然不會,因為這玉佩,是朕送給美娘的,宮中美玉,只有這一塊,邢可法是外臣,怎麽可能撿到,再說他要是看到這玉佩是皇室的物品,他豈敢知而不報?”孝乾狐疑道。
“可是皇上,榮王爺就算真的不是皇上的皇子,那皇上也不該不問是非,相信那些言官的奏折,把榮王征程和薛榮馬明超一起關入大牢呀!”秀貴妃娥眉一皺道。
“征程幹的事太多又太大,都是得罪皇親國戚的大事,雖然他的這些改革對大周有功,但是朕必須找一個替朕承擔責任的人,朕決定,殺征程,平息貴族的怒氣!”孝乾黯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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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貴妃此時才感覺到,征程這次是死定了,淩小玉央求她,替征程求饒的事,已經不行了。
承乾宮廂房,淩小玉颦眉婉約,淚珠簌簌落在錦帕上,她已經呆若木雞了。
“姑娘,您萬萬不要這樣自己跟自己過不去,榮王爺他好人有好報,這次一定會沒事的,說不定,榮王爺出來後,還要笑你呢。”紫煙十分心疼地注視着一臉凄楚的淩小玉,柔聲勸慰道。
“紫煙,這次征程被齊王陷害,不同過去,十分的兇險,一旦皇上真的相信謠言,以為征程不是皇上生的,那征程一定會死,到時候,我們一定要應急!”淩小玉咬緊朱唇道。
“姑娘,您該不會是要自己去救榮王爺吧?”紫煙手中的梳子,頓時毫無征兆地掉了下來。
“淩小玉這個賤人,這次是徹底完了,她還興沖沖準備嫁一個王爺當王妃呢,沒想到被一個野種欺騙,現在哪裏不知道她和那個野王爺的事,真是丢人現眼,要是老娘,早就上吊了,她的臉皮還真厚,怎麽,還想翻案?沒有人會信她!”這時,淩小玉的窗棂外,又傳來了陣陣無恥的冷嘲熱諷聲。
“姑娘,我們不要理她,一定又是喜月小刀子那幾個小人,她們是狗眼望人低!”紫煙頓時憤慨起來。
大理寺,殘酷的審訊開始了,一臉狡詐的齊王黨羽方凱,和周貴,親自審理征程和薛榮、馬明超謀反案,一臉猖狂的方凱,喪心病狂地命令獄卒,先給征程和薛榮馬明超上刑,一陣鞭打後,征程已經是皮開肉綻,狠毒的周貴一拍驚堂木,大聲咆哮道:“何方奸賊征程,竟然敢冒充王爺,穢亂皇族,真是罪該萬死!”
“呸!周貴,你可以辱罵本王,但是不許你侮辱母後!”征程目光如炬,大義凜然地瞪着奸詐的周貴。
“哈哈哈,征程,你小子還以為你是皇室貴胄,本大人告訴你,真正的皇女是邢真真,皇上已經下旨,接公主回宮,至于你這個野種,不但穢亂宮闱,還貪污賣國,你和你的同黨就等死吧!”周貴詭異地大笑道。
“周貴,你憑什麽是本王不是皇室貴胄?你憑什麽誣陷本王和薛榮馬明超大人,貪污賣國,本王好像記得,真正颠倒黑白,裝神弄鬼,把假的說成真的,把真的說成假的,愚弄天下人的真正奸賊,就是你們吧,你們現在還大言不慚地誣陷忠良?本王倒要說說,是何人貪污了水龍關将士的軍饷,本王凱旋回京時,又是誰暗中賣國,勾結鮮卑鐵騎,伏擊本王,致使無數我大周忠勇将士無辜戰死?”征程義憤填膺,毅然反駁道。
“大膽征程,這是你審本官,還是本官審你?好小子,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本大人這裏有你們這些年造反的證據,方凱,你讀讀!”周貴一臉無賴道。
方凱狡狯地盯着兩個賊眼,得意非凡地讀到:“征程,奉旨下江南赈災,薛榮,竟然暗中勸進,說榮王為什麽不能跟太子齊王争一争?請問,你征程和太子齊王要争什麽?”
“方凱,薛榮一時興奮,再說我也沒有同意薛榮的話,這怎麽成了造反證據?”征程頓時怒目圓瞪着狡詐的方凱。
“好,你小子嘴硬,那本大人再問問你,當時下江南,你和馬明超,為什麽假造府庫賬本,誣陷齊王不還虧空?”方凱一臉猙獰地狂笑道。
“方凱,本王真是佩服你的厚臉皮,這些事你也敢當做證據到處散布,誣陷诋毀本王?你自己想想,這些賬本是假的嗎?齊王那時是怎麽害怕的,是誰沒有把這些告訴皇上?”征程突然仰面大笑道。
“大膽罪犯,還敢狡辯!來人,審薛榮!”方凱頓時氣得青筋直爆,大聲鬼叫道。
薛榮被獄卒一頓踢打,已經是滿臉是血,他正氣凜然地站在方凱面前,毅然冷笑:“怎麽,方大人,是不是要說,小爺是色魔,無恥肮髒呀?你們當初是怎麽用真真姑娘來騙小爺進入你們的陷阱,怎麽誣陷小爺,破壞了小爺的名聲,你該不會不說吧。”
“哼哼,薛榮,你小子不要以為你背後有太後娘娘,本大人就定不了你的罪,你小子和征程臭味相投,結黨造反,這些日子,你們以京察為借口,暗中剝削皇親國戚的錢財,像你們這種貪官,真是千夫所指,你們不是有錢嗎?拿錢來買罪呀?”周貴歇斯底裏地詭笑道。
“周貴,老夫什麽也沒有,只有兩袖清風,你們不要再廢話了,要殺就殺,但是老夫拿命來保證,榮王爺是真正的皇上親子!”馬明超怒發沖冠,談笑自若地瞪着周貴道。
“你們這些反賊,都該死,來人,關進死牢!”周貴頓時氣得發狂,大聲咆哮道。
水龍書人殿,孝乾仔細瞧了周貴和方凱上呈的斷案書,手中握着朱筆,一點也不疑惑地在書上勾了征程薛榮和馬明超的名字。
“傳旨,三個人犯,三日後,在菜市口處斬!”孝乾一臉無情地大聲宣布道。
“皇上,榮王爺冤枉!”頓時,水龍書人殿上,官員們一片恸哭。
“大膽,你們這些奸臣,都是被征程收買,才一起幫着奸賊說話,你們都該死!”方凱和周貴氣得暴跳如雷道。
京城的南山,一個狂風暴雨的下午,薛榮和馬明超被劊子手秘密押到了山上,一臉得意的齊王征克,氣焰嚣張地瞪着一身傷痕的薛榮和馬明超,喪盡天良地狂笑道:“馬老兒,怎麽樣,到了最後,還是本王贏了,本王才是笑到最後的人,老匹夫,你自诩愛國愛民,最後還是落了個被砍頭的悲慘下場,你難道還不醒悟嗎?告訴你,這個世界,沒有正義,只有實力,本王最狠,最後皇位就是本王的,本王說你們造反你們就造反,說你們無恥你們就無恥,說征程不是父皇生的,就是野種,本王要的女人,就算是邢真真,本王也能霸占,你們死去吧!”
“齊王,老夫相信,榮王爺和淩姑娘一定會給我們報仇的!”馬明超仰面大笑道。
“對,馬大人,薛榮也相信,榮王爺一定能打敗你齊王!”薛榮豁出了命。
“殺!”齊王征克頓時勃然大怒,手上的牌子一扔,頓時刀光一亮,血流成河,兩顆人頭落在了雪地裏。
“薛榮,馬大人!”征程從噩夢中驚醒,他睜開眸子,星光閃閃,自己已經被秘密押到了菜市口。此時卻是子夜。
“罪犯征程,企圖造反,穢亂深宮,立即處斬!”一臉奸詐的方凱,終于露出了詭笑。
“呼呼!”就在這關鍵時刻,忽然牆那邊,驟然飛出幾只箭矢,射中劊子手的腦袋,頓時腦漿迸裂,一群武藝高強的黑衣人,如同天兵天将,殺了進來。
“有人造反,快給本官都殺了!”方凱吓得吹胡子瞪眼,大聲咆哮,那黑衣人,武藝超群,手中的秀環刀十分精巧,殺得方凱的走狗鬼哭狼嚎,可是方凱的部下很多,兩名茕茕孑立的黑衣女子,被武士們團團包圍。
“大膽女子,竟然敢擅自劫走犯人,給本官殺!”方凱急得又叫又跳道。
“姑娘,帶着王爺快跑!”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群魁梧的黑衣人殺進了垓心,把武士殺得屍橫遍地,一邊掩護兩名女子,一邊沖着她們大喊。
兩名女子柳眉一皺,立即背着征程,飛出了菜市口。
“你是小玉嗎?”征程雖然有些頭暈,但是,他凝視着黑衣女子的蹙眉,頓時舒然笑起來。
“征程,是我,淩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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