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姐妹
紫煙在與周雲回榮王府的路上詭異失蹤了,榮王府中的人,都感到十分古怪,淩小玉憂郁紫煙出事,迅速起了床,跳上郁蔥馬看,毅然親自出了榮王府,去找紫煙。
“王妃娘娘,您要保重身體呀!”嫣兒和馨兒都沒有料到淩小玉如此堅毅地迅速騎馬出了王府,她們焦急地随着淩小玉出了王府,并讓小丫鬟通知薛榮,派兵保護。
“周大人,紫煙是在這條長廊裏失蹤的嗎?”淩小玉雖然面色憔悴,但是,她想到紫煙的安全,心急如焚,她勒轉馬頭,急切地詢問跟上來的太醫周雲道。
“王妃娘娘,紫煙姑娘确實是和下官在去王府的路上突然消失的,當時,紫煙姑娘因為擔心娘娘的咳血病,所以也沒有打燈籠,十分着急地和下官過了這道長廊!”周雲認真地回答道。
“紫煙!”淩小玉眸子裏滲着淚花,迅速跳下了馬,沖着四周大聲地呼喚紫煙的名字。
“娘娘,你看,這裏有血跡!”周雲幫着淩小玉,仔細調查長廊,忽然,他在長廊的一個柱子上,發現了十分詭異的血跡,和一絲秀發。
“什麽?”淩小玉一聽周雲的提示,迅速跑上來,心中忐忑不安地細細端詳了這柱子上的血跡,和那一簇女子的黑發。
“周太醫,這血跡是一個時辰前留下的,十分的鮮紅!一定是紫煙,紫煙出事了!”淩小玉,睜大眸子,驚駭地看着手上的血漬。
“王妃娘娘,到底是什麽人如此狗膽包天,竟然敢在路上襲擊紫煙姑娘?”周雲憤怒道。
“周大人,既然在長廊發現了血跡,那一定路上有更多的線索!”淩小玉孱弱地咳了幾聲,十分認真地根據柱子上的血跡,仔細調查,果然,在路上,又發現了一些血跡,但是,這些血跡很明顯被人用灰塵隐蔽過。
“從這裏走過去,就是齊王府,難道,紫煙真的是被齊王府的人擄掠了?”淩小玉鳳目圓睜,怒火填膺。
“王妃小主!”就在這時,嫣兒和馨兒都喘着氣,急火火地趕了上來。
“嫣兒,馨兒,是齊王府的人,暗中擄走了紫煙,走,我們到齊王府,找征克這個畜生算賬!”淩小玉柳眉一橫,跳上郁蔥馬,帶着周雲和嫣兒馨兒,憤怒地趕向齊王府。
“王妃娘娘,你怎麽在這裏?”就在淩小玉和丫鬟們義憤填膺地趕到齊王府前時,忽然,斜刺裏出來幾個人,為首的正是九門總督薛榮,一見淩小玉,十分詫異地拱手道。
“薛榮,你怎麽會在這裏,齊王府的家夥綁了紫煙,請你幫我進齊王府,叫征克把紫煙放了!”淩小玉凝視着薛榮請求道。
“來人,發現了,就是這幾個!”就在這時,突然,齊王府外,燈籠齊明,火把照亮,大批的齊王府家丁,把淩小玉等人和薛榮圍在垓心。
“哼哼,原來暗中勾結鮮卑,給鮮卑報信的奸細,就是你們兩個?”一臉奸笑的征克,帶着丁蠱等人,氣焰嚣張地走到了淩小玉和薛榮面前。
“征克,你這個奸賊,究竟是何意?趕緊把紫煙放了,否則本王妃斷然不會放過你!”淩小玉怒視着猖狂的征克,眉宇如電道。
“淩小玉,你在說什麽夢話,你和薛榮暗中設下奸計,派人到宮裏盜竊大周的疆域圖,你們卻在這裏,和鮮卑奸細秘密見面,現在奸細已經被抓,你們還不認罪?”征克仰面狂笑道。
“征克,你簡直一派胡言,你這個厚顏無恥的奸賊!”淩小玉目光如炬道。
“誰是奸賊?”就在此時,随着一聲大喝,大周皇帝孝乾在小寇子和皇後的攙扶下,怒氣沖沖地出現在淩小玉和薛榮面前。
“臣叩見皇上!”薛榮見天子駕到,趕緊跪下行禮道。
“薛榮,朕真是沒有想到,那個引鮮卑入關,暗中勾結鮮卑的奸細,竟然就是你和淩小玉!”孝乾盛怒道。
“啓禀皇上,臣和榮王妃怎麽可能是奸細?”薛榮詫異道。
“薛榮,前日朕在水龍書人殿召見鮮卑使臣阿孛,這個小子,明着是來和談,暗中卻是準備盜竊我大周的軍情,朕破獲了他和京城奸細接頭的秘密,暗中派征克在齊王府埋伏着,真是沒有想到,暗中将情報交給鮮卑使臣的,竟然是你薛榮!”孝乾怒不可遏道。
“皇上,臣看見鮮卑使臣阿孛夜裏突然暗中朝齊王府而來,所以帶人秘密追蹤,但臣卻沒有想到,在王府前,碰到了榮王妃!”薛榮叩首辯解道。
“父皇,齊王府的刺客綁架了兒臣的侍女紫煙,兒臣為了救紫煙,才和周大人一路追蹤到齊王府,兒臣認為,一定是齊王府暗中綁架了紫煙!”淩小玉毅然向孝乾禀報道。
“周大人,哪個周大人?”孝乾仔細查了查在場的人,頓時十分驚訝道。
“就是太醫院太醫周雲!”淩小玉斷然道。
“可是小玉,跟在你身邊的,是鮮卑使臣阿孛,你仔細瞧瞧!”孝乾憤怒地指着淩小玉身邊的人驚愕道。
淩小玉覺得十分詭異,回首一瞧,竟然恐懼地發現,跟在她身邊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周雲,而是鮮卑使者阿孛!
“你是何人?周太醫在哪?”淩小玉頓時驚駭異常,厲聲質問阿孛道。
“王妃娘娘,阿孛真是對不住,臣帶你來齊王府和薛榮大人接頭,但是沒有想到,齊王府有埋伏,鮮卑對不起你!”阿孛突然裝神弄鬼地跪了下來,大哭起來。
“來人,把這些奸賊都給朕拿下!”孝乾頓時龍顏大怒!
“慢着,皇上,兒臣的确是來救紫煙的,請父皇恩準兒臣,一定要找到紫煙,只要紫煙沒事,兒臣願意入獄!”淩小玉凝視着孝乾,毅然對孝乾說道。
“好,淩小玉,紫煙是你的好姐妹,你對她情誼非常,朕就派人在齊王府內外找找紫煙,若是真的能找到紫煙,朕再審查此案!”孝乾答應道。
侍衛們聽皇上已經下令,迅速慌慌張張地在齊王府內外,到處詢查紫煙,過了一個時辰,突然禁衛軍将領丁兵帶着一些證物,來到了孝乾面前,跪下向孝乾禀報道:“啓禀皇上,紫煙姑娘,臣等沒有找到,但是在齊王府外的一條小河中,發現了玉釵和繡鞋!”
“什麽?”孝乾迅速從丁兵手中,接過證物,仔細端詳,不由得十分的奇怪:“榮王府的丫鬟何在,你們看看,這是不是紫煙的玉釵?”
嫣兒和馨兒立刻上前細認,都點頭道:“啓禀皇上,的确是紫煙姑娘的物件。”
“紫煙!”淩小玉頓時心如刀絞,淚如雨下。
“啓禀皇上,臣還在岸邊,發現了一個金釵!”丁兵詭異一笑,又向孝乾呈上了一個金釵,孝乾仔細一瞧,頓時震驚萬分。
“這金釵上,怎麽會有征程的字?難道,這金釵是淩小玉你的?”孝乾怒視着淩小玉,怒火萬丈道。
“這,怎麽可能?啓禀皇上,紫煙姐姐在帶着周雲大人去榮王府給王妃小主治病的半路失蹤,王妃小玉帶着我們一路來尋紫煙姐姐,她的金釵,怎麽會在小河畔呢?”嫣兒和馨兒都驚駭欲絕,跪在孝乾面前,為淩小玉證明道。
“父皇,兒臣已經猜到了,一定是淩小玉帶着鮮卑使者阿孛,暗中和奸細薛榮暗會,沒想到,半路卻被丫鬟紫煙發現,淩小玉和阿孛,為了殺人滅口,所以就暗中讓人,把紫煙姑娘推進了小河中,淹死了紫煙,她欺騙嫣兒和馨兒,追蹤紫煙的下落,所以才會被父皇看到!”征克一臉狡狯道。
“皇上,齊王說的有理呀!榮王妃淩小玉,暗中和鮮卑使臣勾結,真是罪無可恕,請皇上一定要治罪!”丁蠱和周貴等人,一起跪下啓奏道。
“來人,把淩小玉和薛榮,嫣兒、馨兒押入大牢!”孝乾勃然大怒道。
刑部大獄,恐怖滲人的子夜,讓大牢十分的潮濕陰暗,淩小玉正在為紫煙的失蹤,痛心疾首,嫣兒和馨兒迅速圍在淩小玉的身邊,安慰淩小玉道:“王妃小主,征克那些奸賊,多行不義必自斃,紫煙姐姐一定是被他們害了,沒想到,這些狗東西還厚顏無恥地颠倒黑白,誣陷小主,真是喪心病狂!”
“紫煙從江南,自小就跟着我,我們兩個,就像是孿生的好姐妹,這麽些年,我從來沒有把她當丫鬟,可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死的這麽慘,要是我有一日能找到是誰害了紫煙,我一定要親手把兇手殺了,為紫煙報仇!”淩小玉咬碎銀牙道。
“小玉,您還是休息一下,保重身體,不過昨日的事,嫣兒真的很奇怪,明明當夜是太醫周雲進了榮王府為小主瞧病,發現紫煙姐姐失蹤了,怎麽會在齊王府前一眨眼間,變成了鮮卑使者阿孛?難道這周雲大人會變化?”嫣兒覺得十分奇怪道。
“這事确實有些恐怖,我和嫣兒都是跟着小主的,怎麽那個周雲大人,一下子變成了鮮卑使者?莫非,周雲是鮮卑使者裝扮的?”馨兒思忖道。
“這不會呀,紫煙姐姐每日都去太醫院找周雲大人,太醫院的确有這個人,不然太醫院的名單沒有此人,皇上豈不知道?”嫣兒詫異道。
“小主,這些日子的事,真是越來越詭異,先是王爺在邊關,突然遇到鮮卑的埋伏,再者就是京城,我們當場被齊王征克騙了,這些事,難道都是一個人的奸細?”馨兒懷疑道。
鮮卑大草原,鮮卑王庭,大周嫡親公主在岳榮的保護下,銮駕行到王庭,奉大周皇帝旨意和親,與鮮卑聰王爺猛哥大婚,雖然嫡親公主真真到鮮卑王庭已經有一個月了,岳榮也回到了大周,但是鮮卑王拓跋乞,依舊沒有讓猛哥和真真舉行大婚,真真被安排在鮮卑公主猛別彩的閨房裏,過得是金山銀海的富貴生活,但是真真依舊是怏怏不樂,日日蹙眉,猛別彩每日都帶着晴不華看她,和她在大草原上嬉戲游玩,可是,真真依舊有些擔心還在大周的征程和淩小玉、秀貴妃。
“喂,你看,就是那個野種,大周的嫡親公主真真,真是丢死人了,我們大草原,誰不知道,她從小沒有娘,後來被周朝皇帝找回來,她的那個親哥哥征程,聽說好色無能,遇見我們鮮卑勇士就一敗塗地,聽說八月前,在薊州,竟然戰死了!”
真真悶悶不樂,鮮有笑容的和榮月與桃葉在草原上采花,忽然,她的耳畔傳來了一陣陣奚落聲,她知道是有人在近處造謠,但是她現在心情很壞,只是低着頭看花,就在這時,突然幾個字,吹進了她的耳朵裏。
“征程戰死了!臉兜鍪都丢了,那死的真慘呀!”
“榮月,桃葉,你們聽見那些家夥在說什麽嗎?”真真的心中,十分的震驚,她裝作從容地看着榮月和桃葉,低聲詢問道。
“公主,沒事呀。”榮月和桃葉驚訝地看着真真。
晚上,笑靥如花的猛別彩請真真喝酒,并且送了真真一個自己親手編的花環,套在了真真的秀發上,大家正在興高采烈,忽然怔怔凝視着猛別彩,執着猛別彩的手認真地詢問道:“猛別彩,我知道,你是我真真在這裏最好的朋友,你能不能把實情告訴我,征程哥哥究竟有沒有在薊州出事?”
“真真,你怎麽這麽說?征程哥哥怎麽會出事呢?”猛別彩十分驚異地瞧着真真,心裏也開始忐忑不安起來。
“公主,我們公主這些日子,老是聽到一些人在窗外造謠,胡說一些事。”榮月小聲告訴猛別彩道。
“真真,你放心,明日我會鄭重告訴你的!”猛別彩越來越感到恐懼,顫抖着出了閨房。
“哥,征程究竟有沒有出事?你們真的在薊州埋伏,殺了他?”次日辰時,猛別彩氣呼呼地沖進了猛哥的大帳,憤怒地注視着猛哥質問道。
“妹妹,你怎麽會突然問起這個?”猛哥頓時十分震撼道。
“哥,我是你的親妹妹呀,你為什麽要瞞着我,現在整個草原的人都知道了!就連真真也知道了!”猛別彩嘟着小嘴,嗔怒地瞪着猛哥。
“什麽?真真公主也知道的?這是誰在真真大帳那裏造謠,難道是大哥拓跋猛刀?”猛哥頓時勃然大怒道。
“哥,你告訴我,征程是不是真的被你們殺了?”猛別彩噙着眼淚,拼命地搖着猛哥質問道。
“妹妹,哥不告訴你,就是害怕你被傷着,征程這個家夥,他在大周已經有淩小玉了,你就把他忘了吧!”猛哥凝視着嗚咽着的猛別彩,柔聲安慰道。
“哥,一定是征克那個奸賊,慫恿你們埋伏暗殺征程,我們鮮卑已經和大周和親談判了,你們這麽卑劣地設計暗殺征程哥哥,你們真是太卑鄙了!”猛別彩心中知道,征程的死訊是真的,頓時咬牙切齒,怒視着猛哥,大聲哭鬧道。
“妹妹,大周和鮮卑,總是有一場大戰的,我們雖然和征程相識,但是,這是國家之事,哥也是沒有法子,再說,在薊州笑道伏擊征程的,并不是我們鮮卑的鐵騎,而是齊王征克的刺客!”猛哥凝視着心如刀割的猛別彩,親自告訴了猛別彩道。
“什麽?征克這個畜生,征程不是他的親弟弟嗎,他竟然這麽無恥?我一定要殺了征克,為征程哥哥報仇!”猛別彩痛心疾首道。
京城,大牢,這幾日,淩小玉雖然為了紫煙的死,悲痛欲絕,但是,她已經讓自己鎮定了下來,仔細回想了這些天恐怖的事,她忽然感到,征克和鮮卑,一定有一場更大的密謀!
“嫣兒,馨兒,我們一定要為自己平反,大周可能有難!”淩小玉颦眉道。
水龍書人殿,孝乾在龍案上,瞧了淩小玉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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