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櫻樹詛咒 (17)

頤德太後下了一道懿旨,讓玄洛給王瓊璞看病,其用意不言自明。不過此舉确實高明,一箭三雕,既讓薄臉皮的王瓊琚騎虎難下,也讓玄洛不得不與之多多接觸,同時把王瓊璞的住處安排得離自己那麽近,只怕也在暗中期待她最先沉不住氣吧?若是那時,一個被嫉妒扭曲的女子,與大度寬容的瓊琚郡主鮮明對比,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但阮酥豈會輕易中招,她正打算對玄洛下逐客令,誰料玄洛倒是反客為主,好似什麽也沒發生一般,微笑招呼王瓊琚姐弟入內。

“既然郡主已帶了小世子過來,便不必再過東骊閣去了,就在這裏診治罷!”

王瓊琚一愣,雖覺得有些不妥,但玄洛既然更願意留在阮酥的西婳院,她自然不會勉強。

“好,大人需要什麽,我這便命人去東骊閣取。”

頤德太後待王瓊琚姐弟不薄,特地從太醫院将王瓊璞治病所需的藥材工具備了一份過來,方便玄洛取用,既然玄洛不想過去,那麽也只好将就他将東西送過來了。

玄洛啊了一聲,指着阮酥道。

“不必麻煩,我常用的藥材工具這裏都有備份,需要什麽,讓酥兒找便是了。”

說着玄洛走至窗前,在盛着清水的銅盆中洗了手後,随意拿起盆架上搭着的一塊巾帕擦手,王瓊琚注意到那帕子上繡着嬌豔的海棠,又瞥見阮酥略略發紅的雙頰,便明白這是阮酥日常所用之物,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方才她在外面便聽到了玄洛那句“玄夫人的位置已經為你留好”,現下玄洛又是提起阮酥這裏常備着他的藥箱,在西婳閣行動又如在自己家中一般,分明是故意做給她看的。

王瓊琚到底是識趣的人,待玄洛替王瓊璞把脈完畢,開過藥方,便立刻告辭出來,姐弟兩人才出了西婳院,她便沉下臉教訓弟弟。

“方才在西婳院,你為何待九卿大人态度無禮,難道忘了我平日是怎麽教你的?”

玄洛替王瓊璞診治時,王瓊璞竟一态反常地不願配合,問他感受也愛理不理,但這豆蔻少年如何是玄洛這種老狐貍的對手,不過被玄洛打趣兩句便不攻自破,鬧了個面紅耳赤,一路賭氣出來,又被姐姐訓斥,他極不服氣地搶白道。

“那個玄洛明明知道太後的意思,卻還故意在阿姐面前與阮酥舉止親密,分明是沒把我們承思王府放在眼裏,既然如此,我為何不能給他臉色看!”

王瓊琚冷臉正色道。

“不自量力!玄洛能從一個秉筆內侍爬到如今的位置,手段豈非尋常,他喜怒不形于色,很難分辨真心假意,是敵是友!你可別忘了,你的命還捏在他手上,他若想治你,辦法多得是,別的不說,只消故意拖延你的病情便夠你受了,好在他看你不過是個未出茅廬的愣頭青,懶得同你計較,今後切不可如此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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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瓊璞抿着嘴,委屈地道。

“阿姐也太過小心翼翼了,依我看,玄洛就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如今是有太後撐腰,他才敢如此目中無人,将來若太後殡天,他還不是要攀附我們承思王府的勢力?否則太後何必替他謀劃這門親事!”

想起承思王的話,王瓊琚不由嘆了口氣。

“誰攀附誰,卻還不一定,太後提議的這門婚事,父王雖然表面上不情願,但私底下早已認可,否則怎麽會讓你我留在京中,替你治病,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王瓊璞大驚,說話都不由結巴起來。

“什麽?……父王真的要把阿姐嫁給玄洛嗎?他、他可是個閹人啊!阿姐你才色雙絕,天下多少貴公子求娶,為什麽父王要這樣屈就!”

王瓊琚摸摸弟弟的腦袋,悲涼一笑。

“傻瓜,我們承思王府樹大招風,強強聯手便會成為陛下的眼中釘,他最希望的,便是承思王府能與沒落的貴族聯姻,既成全了身份相配,又不用擔心我們勢力做大,可這樣的話,父王便什麽也得不到了,所以只有玄洛才是最合适的。對于承思王府來說,犧牲的不過是阿姐一人而已,也算一筆劃算的買賣了。”

長姐為母,王瓊璞自幼就在王瓊琚身邊長大,感情頗深,聽她如此說,目中立刻蓄了一層薄淚。

“阿姐……難道你已經決定要……”

王瓊琚點點頭,語氣十分平淡。

“沒錯,即便玄洛屬意阮酥,我也必須想辦法讓他回心轉意。你要記住,我們王家從來都是不甘人下的豪傑,身為王家兒女,一切都要從家族的榮耀出發,卧薪嘗膽,也只是為了承思王府終有一日能立于不敗之地。”

雖然內心萬分不忍不甘,但王瓊琚的話卻讓王瓊璞渾身一震,身為将來的郡王,他身負比王瓊琚更為深重的責任,他知道自己應該有所覺悟。

他緊緊握住王瓊琚的手,從牙縫中狠狠迸出一句話。

“阿姐放心,若有朝一日事成,我一定會殺了玄洛,還阿姐自由之身。”

217 落井下石

太子府臨水雅苑,雖不到白梅花開的季節,但枝頭的綠葉依舊繁盛熱鬧,可看在此時的祁念眼中,卻是一片慘綠。最新最快更新

祁念已經三天未出府門了,嘉靖帝和穆皇後知道了白秋婉小産之事,也頗為痛心,畢竟第一個皇孫就這樣沒了,做長輩的自然遺憾,因此賞賜了許多名貴藥材給白秋婉,還特許祁念半月不必理事,讓他好好調劑一下心情。

若是往日,祁念有個小病小痛都會堅持理事,好在嘉靖帝面前表現得十分勤勉,可這一次,他沒有拒絕,一直守在白秋婉床邊握着她的手。

白秋婉面色蒼白,帝後賞賜的藥材補品再好,對于一個剛失去孩子的母親來說,也難以下咽,短短幾日,那紅潤豐腴的面頰便凹陷了許多,雖然傷心欲絕,但她看着陪她一同憔悴的祁念,卻還是強顏歡笑。

“殿下不要再為此傷心了,所謂天意難測,有得有失,上天定然是覺得臣妾得殿下如此憐惜,幸福得太過,所以才這有此一劫,既然咱們同這個孩子沒有緣分,那也是勉強不了的事,殿下要保重身子,橫豎來日方長……”

祁念拿起床邊白秋婉親手繡的嬰兒肚兜,緊緊捏在手中,低頭喃喃道。

“不是天意難測,是人心難測,怪孤沒有保護好你們母子,但是阿婉放心,那幕後之人,孤必定讓她拿命來償。”

清平帶着執墨執硯,捧了許多補品候在臨水雅苑的大廳中,坐了足足一頓飯的功夫,太子身邊的小厮竹青才出來禀報。

“娘娘,太子殿下說了,白良媛狀态不好,任何人來都不接見,所以您還是請回吧!”

清平心下一沉。

真是伉俪情深啊!清平心中嫉妒惱怒得幾乎發狂,明明自己才是祁念從正門擡進來的太子妃,且才情美貌勝過那平平無奇的白秋婉不知百倍,偏偏祁念就和瞎了眼一般,被這個白秋婉迷住了,雖說為了保持後院勢力平衡,他對各院的寵幸都還比較平均,到後來,便不能自持,十天有八天都待在白秋婉這裏,有在需要她出謀劃策的時候,才會來敷衍她一下,真是有事鐘無豔,無事夏迎春。

現如今白秋婉掉了孩子,他更是變本加厲,直接住在臨水雅苑,對妻妾拒之門外,這種行徑,對自視甚高的清平來說,是一種折辱。

清平掩去目中冷意,擡袖拭淚,似乎白秋婉掉的那個孩子是自己的親身骨血一般。

“好好的小世子,說沒就沒了,也難怪白良媛想不開……”

她從袖中取出一道金符遞給竹青,嘆息道。

“這是本宮親自前往無為寺替白良媛求的平安符,你轉交給白良媛挂在帳上,可保安康,本宮亦會帶太子妃所有女眷為她祈福,只望她盡快康複,再為殿下開枝散葉。”

竹青忙雙手接過,連連稱是,心想太子妃心思深沉,只怕替白良媛祈福是假,要讓太子知道她關心白良媛才是真的。

“不必了,你拿回去吧!”

清平剛要移步離開,卻不妨祁念已經掀簾出來,他一把從竹青手上搶過那道金符,直接抛到清平懷中,眉目無比冷厲。

“孤已經請沉德大師看過,白良媛如今除了養好身子,更需要防小人,今後她的衣食起居,孤會親自把關,無需太子妃費心!”

清平瞬間懵住了,祁念這一番舉動,分明已經認定了她是迫害白秋婉落胎的主謀,竟然問也不問就把罪名扣在她的頭上,清平壓下心中憤恨,溫婉一笑道。

“內宅上下本就是臣妾在打理,所以白良媛小産,确實是臣妾失職,殿下要問罪臣妾無話可說,可殿下不問青紅皂白,便懷疑臣妾是背後捅刀之人,着實令人心寒。”

祁念雙目怒火熊熊燃燒,他嘴角挑起一絲冷笑。

“白良媛有孕一事孤瞞得嚴絲合縫,試問這內宅之中,除了目達耳通的太子妃外,誰能知曉?太子妃放心,沒有證據,孤絕不會冤枉好人,這件事孤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走出臨水雅苑,清平強忍眼中淚水,面目狠絕,一步一步走得極快,執硯在她身後抱怨道。

“太子殿下怎麽能這麽絕情!娘娘您為殿下的大業,不知做了多少貢獻,而他卻為了白良媛這個廢物冤枉您!真是太不值得了!”

執墨瞪了執硯一眼。

“別亂說話,小心隔牆有耳!”

清平慢慢松開被咬出血印的下唇,疼痛讓她從暴怒中清醒了幾分,她冷聲問執墨。

“白秋婉懷孕的消息,都有誰知道?”

執墨一愣,走上前低聲回禀。

“當時按娘娘的吩咐,符玉、徐嬰子和陳碧鴛這三人,奴婢都曾放出消息給她們,也不知是誰下的手……”

清平點點頭。

“三天,三天之內,必須抓到這個人,我要祁念為今日所言悔恨難當!”

因前些日子連日陰雨,頤德太後風濕又犯了,玄洛便夜夜到栖鳳宮中替她推拿針灸,緩解疼痛,這一日終于天清氣朗,頤德太後起床後覺得腿腳好了許多,便極有興致地帶着阮酥、王瓊琚、祁金珠三人到禦花園中散步。

頤德太後讓王瓊琚和祁金珠一左一右扶着自己,獨獨冷落了阮酥一人,她卻依舊舉止自如,默默跟在旁邊。

純貴在前頭引路,一面說些笑話逗頤德太後開心,一面将園中好景致指給她看。

“太後您看,那湖上的龍舟可好不好看?這是五殿下特意從江南定制送進宮來的,五殿下說了,他已經物色了十幾個劃船高手,等您老人家哪日有興致,便命他們進宮來賽龍舟給您解悶。”

頤德太後果然高興。

“澈兒這孩子,還是這麽有心,別人都想着法讨皇上歡心,就他還知道記挂哀家這老婆子!”

阮酥眼波流轉,唇邊挂着一絲不着痕跡的笑意,時時不忘在頤德太後面前為祁澈說話,看來純貴沒少拿他的好處啊!這祁澈也真夠沉得住氣,印墨寒在押這種焦頭爛額之際,還不忘讨好頤德太後。

“那幾株藍色的,不是觀音蓮麽?怎麽竟開得這樣好!”

頤德太後突然腳步一頓,扶着祁金珠和王瓊琚的手往宮牆邊走去,她指着飄香藤下那幾株藍色的蓮花,喜出望外地對衆人道。

“沉德大師說,這觀音蓮是生在佛腳下的花,因此哀家命人去江南尋了種在宮中,可是因為水土不服,怎麽也成活不了,即便活了,也不見開花,哀家原本以為,這宮裏是養不活觀音蓮的,這是哪個花匠養活的,傳他過來,哀家有重賞!”

祁金珠指着阮酥,笑吟吟地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阿酥,太後要賞你,還不快跪下謝恩?”

頤德太後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

“這花真是你種活的?”

阮酥垂眸,不卑不亢地道。

“回禀太後,這觀音蓮生于泥窪,習性喜陰,愛水卻又怕澇,極其難養,宮中處處幹淨确實不适合觀音蓮生長,而飄香藤根部蓄水充足,久旱不死,所以阮酥想了個辦法,将觀音蓮栽種在飄香藤腳下,本來只是碰碰運氣,不想倒真見效了。”

頤德太後頗為意外地打量着阮酥,沉吟半晌方道。

“你果真很聰明……”

聽不出是褒是貶的一句話,讓祁金珠暗自替阮酥擔心,木秀于林風必摧,頤德太後反對阮酥與玄洛之事衆所周知,阮酥的聰明,究竟是會讨巧還是引她反感确實不好說。

好在頤德太後終是緩緩笑了,她吩咐純貴道。

“這花難得,叫人用金剪刀剪兩支供到佛前去……”

純貴領命而去,她方對阮酥道。

“哀家說話算數,種活觀音蓮是你有功,你想要什麽賞賜?”

阮酥尚未開口,頤德太後身邊的另一名女官純安便匆匆沿石子小路跑過來,打斷了這個話題。

“啓禀太後,印府的老夫人蔣氏想要求見太後,已經在長靈臺前跪了一夜,奴婢知道太後不會管這種事,所以便沒有理她,誰知天都亮了,她竟還在那裏,奴婢怕鬧出人命,只得前來禀報……”

“蔣氏?”

頤德太後微微皺眉,下意識看了阮酥一眼。

“是那個吏部尚書印墨寒的母親?”

純安點頭。

“正是她,聽說她兒子犯了圈占良田誣告朝臣之罪,現被陛下摘了頂戴押在大理寺候審,這老夫人急了,聽說太後菩薩心腸,便病急亂投醫,來找太後求情,奴婢看她病歪歪的,只怕身子不牢靠,額頭都磕破了,也是可憐見的。”

阮酥心頭大亂,袖中雙拳不由握緊,這種苦肉計一定是祁澈想出來的,他害怕嘉靖帝遷怒,自己不敢出面替印墨寒求情,卻慫恿印母做這種事,如今秋初,夜晚更深露重,印母那大病初愈的身體,怎堪忍受這種苦楚,她一時咬牙,恨不得将祁澈千刀萬剮。

祁金珠大為驚訝,她想起印墨寒對阮酥的舍身相救以及衣不解帶的照料,發自內心感嘆。

“那印尚書本宮也是見過的,倒像是個志向高潔的君子,怎麽會做這種事?該不會真是被人誣陷吧?”

一旁的王瓊琚則是表情冷淡。

“在朝為官,又是吏部尚書,更當按律辦事,若心懷傥蕩,便該相信律法會還他清白,何必畏懼審查?”

比起祁金珠的感性,頤德太後顯然更為欣賞王瓊琚的理智,她點頭道。

“沒錯,皇上是明君,自然是不會冤枉了他,只是可憐他娘,純安,你帶幾個會說話的宮女過去勸勸,送她回府。”

純安正要領命,阮酥已上前一步,叩首道。

“太後方才不是問阮酥要什麽賞賜麽?阮酥已經想好了,請太後将印夫人之事交給阮酥處理。”

頤德太後居高臨下地睨着阮酥,她發現自己有些看不懂這個姑娘了,聽說印墨寒正因為彈劾阮風亭才遭此一劫,而在祁金玉一事上,她對印墨寒也表現得冷酷無情,如今撇開關系冷眼旁觀即可,為什麽又要主動跳出來?

雖然迷惑,但頤德太後還是準備成全阮酥,她點頭道。

“既然是你自己請求,那哀家便允了,但一定要妥當處理。”

阮酥應下,沒做多想便匆匆轉身離去,頤德太後看着她的背影,低聲吩咐純安道。

“悄悄跟着她,哀家倒要看看,她到底是有情有義還是準備落井下石。”

218 陌路之人

長靈臺三百零八階,直通頤德太後禮佛的佛院,是頤德太後年輕時命人修建的,但自從她有了年紀,腿腳不好之後,便沒有再親自走上去過,都是乘歩攆來回,所以當阮酥看到固定跪在臺前的蔣氏時,心不由都揪做一團,她甚至可以想象,同樣腿腳不好又上了年紀的蔣氏,爬上這麽長的階梯,需要費多大的力氣,遑論還在這冷硬的漢白玉石板上跪了一夜。

見蔣氏額頭青紫帶着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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