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六章

徐安睡到了十二點才醒,他出來時薛逸正在書房打游戲,因為沒關門,鼠标鍵盤“啪啪”響的聲音直接傳了出來。

徐安在門口打量了下整個書房,他嚴重懷疑那整整兩櫃子的書都是全擺設。

薛逸餘光瞄到了徐安:“您可總算醒了,等我會兒,這把快了。”

徐安走過去看了眼屏幕,這次戰績倒還好,起碼是個正的。

“你要不玩會兒?我玩了一上午有點兒累。”薛逸把鼠标給他。

“我沒玩過。”徐安搖頭。

“試一試,誰一開始會的。”薛逸站起來把位子讓給他。

徐安被他按在了座位上,無奈的操起鼠标鍵盤。

他被虐得挺慘的,好好的正戰績沒一會兒就成負了。

“……這游戲技能cd這麽快?”徐安按着qwe一頓亂放。

“這娛樂模式,正常的沒這麽快,”薛逸看他焦頭爛額的樣子笑起來,“你按鍵盤,我給你玩兒鼠标。”

雖然薛逸會玩,但兩人配合實在是不佳,本來大順特順的局直接被他倆玩成了逆風。

公屏底下的一個隊友直接開罵了:能不能別送了?送你媽呢?

随後薛逸的id“薛飄逸”被瘋狂點了一通。

但薛逸并沒有理會隊友的警告,按着鼠标就往人群裏沖,進場沒0.1秒就被秒殺了。

“啧,你怎麽不摁鍵盤?”他怪罪起徐安來。

徐安震驚:“您沒聽到您鍵盤快散架的聲兒嗎?”

“您要手速快點兒就全秒了。”薛逸還是狡辯。

怎麽不上天呢?

徐安想。

薛逸見他不說話立馬軟下來:“我就和你鬥鬥嘴,別生氣。”

“我沒生氣,”徐安納悶,“你怎麽什麽都把我往生氣上想?”

薛逸過了會兒才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因為你不愛笑?”

“不愛笑和愛生氣是兩回事兒吧?”徐安說。

“那你多笑笑我可能就不會總和你認錯了。”薛逸提議。

“生活太苦笑不出來。”徐安說。

随後在兩人心不在焉的努力下,游戲很快走向了失敗。

最後“薛飄逸”一齊被隊友進行了wegame拉黑。

“出去吃飯?”薛逸坐在座椅把手上,摟着徐安肩膀。

徐安仰頭看着他:“你不是說讓我給你做飯嗎?”

“晚上再……”

薛逸沒說完徐安就打斷了他:“晚上我得回去了。”

“那行吧,”薛逸站起來,“大廚快點兒,薛醫生要餓死了。”

徐安也不知道為什麽,他每次做飯薛逸總跟在他後頭,他從冰箱拿菜跟着,走到水槽洗菜也跟着,其實就兩步路的距離,但就要和他腳步保持一致。

徐安第三次轉身差點撞上人後,不耐煩地擡起頭:“你沒事就坐着去,站這兒不累嗎?”

“坐了一上午了,想站會兒。”薛逸雙手交叉胸前,靠着冰箱。

徐安邊嘆了口氣邊切菜:“那你站遠點兒,擋道。”

薛逸沒聽他話,反倒是笑起:“你們會做飯的人是不是特別了不起?總愛說別擋道。”

“主要是真挺礙事的。”徐安看了他一眼。

“好吧,我就站這兒不動行不行?”薛逸說。

“……行。”

徐安這次做了個豆角炖肉和炒青菜,薛逸吃上時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冒泡泡:“終于知道為什麽那麽多人愛吃家裏的菜了。”

“你有點兒誇張。”徐安被誇了心情還是挺好的。

“真的,我媽做飯都沒你一半兒好吃,”薛逸扒了兩口飯,“她平時做飯講究養生,每盤菜估計就放一兩粒鹽,總之我讀書那會兒覺得學校食堂還好吃點兒。”

“嗯,鹽放少點是會好些。”徐安說。

“別,你現在挺好,”薛逸忙道,“我愛吃這樣兒的。”

……

你愛吃關我屁事。

薛逸洗完碗出來,看到徐安從客房拿了書包:“你現在回去?”

“沒,不過現在走也可以。”徐安說。

“別別別,”薛逸忙道,“我就問問你。”

“嗯,那你下午想去哪兒?”徐安問。

“別說的好像你陪我去玩兒一樣,”薛逸皺眉,“是他媽我帶你出去玩兒,順序別弄錯了。”

徐安點頭:“行,所以我應該問,我下午要去哪兒?”

“是我問你,”薛逸說,“你下午想去哪兒?”

“我家。”徐安說。

“……算了,”薛逸拿上車鑰匙,“還是你陪我出去玩吧。”

雖然說是陪薛逸出去玩兒,但徐安實在沒想到他會把自己拉到電玩城。

還沒進門他就感受到了裏頭“轟隆”般炸耳的聲音,連地板磚都跟着在顫抖。

“你不是吧?”徐安扯住了往裏撒歡兒走的薛逸,等他轉過頭來又郁悶的喊了一聲對他的尊稱,“薛醫生?”

徐安非常想提點提點他已經不是十來歲的小孩兒,而是個應該要正經點兒的醫生。

“停,”薛逸指了指裏頭,又在電玩城門口的地上比劃了條線,“在這裏,請叫我薛飄逸。”

徐安知道他是非得進去了,放開了扯着他衣角的手,視死如歸地掀開了擋風的門簾。

剛掀開一點縫隙,裏頭“哐哧哐哧”各種音樂就甩了徐安一臉。

他是為了什麽?

徐安看了眼已經走去換幣處的人。

難怪他今天要穿個風騷的大風衣,走過去還真的跟帶風一樣,走出了上海灘大哥的氣質。

不說別的,就說這身行頭就夠收回頭率了,更別談加上薛逸長相了,他都看到了不遠處兩個興奮看着他讨論的小姑娘,其中一個已經拿出了手機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等他磨磨蹭蹭想着要不要走向那視線中心時,薛逸已經風風火火拿了兩大袋游戲幣走回來了。

“……你這是買了多少的?”徐安接過他遞來的一袋游戲幣咋舌問道。

“三百啊,”薛逸說,“他們這兒居然一塊錢一個幣,以前那會兒去游戲廳一塊錢三個幣呢。”

徐安嘆了口氣,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說薛逸花錢的“大方”了。

在他看來,“散財童子”都是往好聽說了,說難聽點大手大腳不為過。

但他也沒什麽好說他的,畢竟是別人自己的錢,愛怎麽花怎麽花。

兩人從拳皇玩到賽車,再玩到籃球,玩出一身汗來也不過花了五六十個左右。

“這是不是買多了。”薛逸墊了墊手裏的幣,他現在都嫌重人。

“你能明白就好。”徐安還挺欣慰的。

薛逸看了眼不遠處的飲料游戲機,朝徐安示意了一眼。

兩人路過跳舞機時有個小姐姐叫住了他倆:“……徐安?”

徐安頓了頓回過頭:“謝玲?”

“你怎麽在這兒啊?”叫謝玲的小姑娘挺驚訝的,随後目光又鎖定在了他身旁的薛逸,“這位是……”

徐安看了薛逸一眼,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麽介紹他的身份。

“我是他哥。”薛逸朝小姑娘一笑,摟過他肩。

徐安本想掙脫開他胳膊的,但扭了下沒拗掉就放棄了。

“這樣啊,難怪你倆還挺像的,”謝玲也笑起來,“那……你們好好兒玩,我先過去我朋友那邊了,學校見。”

“嗯。”徐安回道。

薛逸看着人遠去的背影,低下頭在徐安耳邊說:“我打賭這姑娘喜歡你。”

徐安推開他的臉:“哪兒看出來的。”

“我精準的直覺。”薛逸說。

徐安沒理他,繼續朝飲料機走去。

薛逸跟了兩步走上去:“我說真的,你別不信。”

徐安還是沒說話,投着幣開始移動發射方向。

“你聽到我說的話沒?”薛逸在後頭問。

徐安皺眉:“還喝不喝可樂了?”

“喝,”薛逸回,随後又踢了徐安一腳,“你聾了啊?”

“真的又怎麽樣?”徐安回過頭,“我又不喜歡她。”

“原來你知道,”薛逸“啧”了一聲,“還以為你不知道呢,都沒成就感了。”

徐安調整方向又投了次幣,可樂跟着“嗙”地一聲掉出來了,随後趕緊投了個幣,又接着出來了一瓶。

“……還挺準的。”薛逸從機箱底下把可樂拿了出來。

喝完了可樂兩人決定玩些休閑益智游戲,然後在異常上瘾的捕魚達人消耗了一大堆游戲幣,最後出去時還剩大概一百來個。

兩人從游戲廳出來時,徐安才覺得這世界原來這麽安靜。

他輕輕敲了敲耳邊,覺得有些耳鳴。

“怎麽樣?”薛逸問,“好玩麽?”

“還行。”徐安說。

薛逸也自動把“還行”代入成了“好玩”:“偶爾來一次還行,經常來就不好了,學生還是要以學業為重。”

徐安瞥了他一眼,這一波操作挺秀的,拉着人玩游戲玩了一通之後叫人好好學習。

“這些幣給你,以後沒事兒可以和同學一起來玩。”薛逸又說了一句與上句意義相反的話。

“我不用,”徐安嫌棄道,“重死了還要帶回去。”

“啧,我開車送你,”薛逸強行塞給他,“又不用你走回去。”

“真不要,”徐安說,“你自己以後來玩吧。”

薛逸瞪了他一眼:“那我放車上,下次再一起來。”

“嗯。”徐安點頭敷衍。

車開到了昨天那條小胡同口,薛逸從內心莫名生出些不舍來。

“我走了。”徐安拿上包打開了車門。

“你……你就這樣走了啊?”薛逸趁他沒關門問道。

徐安緩了緩手上的力道又拉開點門:“不然呢?給你來個熱情擁抱?”

“不是這意思……我送你到家吧。”薛逸說着便松開了安全帶。

徐安忙道:“你當我女孩兒呢?還送我,你回去吧。”

薛逸停了動作,随後趴在方向盤上看着他:“哎,主要就是吧,一下挺舍不的。”

“舍不得雞毛,”徐安無語,“挺冷的,你讓我走吧。”

“你要承認你是雞毛我倒不是很介意。”薛逸笑起來。

徐安迅速白了他一眼:“再見。”

說完不等薛逸說話就關上車門轉身走了。

“小安,這麽早就來啦?”一家早餐鋪的老板娘招呼着他笑起來。

“嗯。”徐安把書包放在推車底下。

老板娘從包裏翻找了一通,拿出一張磨舊的紅包,“大吉大利”四個字的金邊兒都掉了一大半。

“這個給你,新年快樂。”老板娘把那張紅包遞給他。

徐安愣了會兒,雙手接過來:“謝謝老板娘。”

“不用謝,”老板娘笑道,“快收拾收拾,人要多起來了。”

徐安點了點頭,猶豫了會兒把紅包放進了書包裏。

早餐鋪在六點之後人就多了起來,開始進入高峰期,他和老板娘兩個人有時候都會忙不過來。

一個做早點一個打包收錢,或者反着來,總之能幹什麽就幹什麽。

他在這家早餐鋪兼職有一年多了,除了寒暑假時間,上學的時候他都會過來,每天五點半開工,七點半收工,再花半個小時走去學校。

兩個小時之後,徐安捏了捏手裏老板娘給的二十塊錢工費,內心生出些疲憊。

他累死累活兩個小時,換來的僅僅只是二十元。

本來一直覺得挺好的生活,再和薛逸待了幾天之後猛然回過來,他居然有些不習慣。

很累。

早上五點鬧鐘響時他都差點沒醒來。

離學校還有一個路口時他碰上了謝玲,她回過頭朝他揮了揮手,笑得挺春光燦爛的,雖然鼻子都凍紅了。

“徐安!好巧啊。”謝玲笑起來。

其實一點兒也不巧,她在這兒等了能有十分鐘才看到他。

徐安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新的學期請多關照咯。”謝玲并不在意他的冷淡。

徐安再次點頭。

“不知道這次座位怎麽調,”謝玲搓了搓手取暖,“要能和你這個學習委員坐一塊兒說不定我成績能提高呢。”

這段路程并不長,但徐安卻覺得她的這一堆沒話找話生生把路拉長了八百米。

“你高中準備考哪個學校啊?”謝玲繼續說,“我們班上大部分人都準備去四中,容易考,不過你成績很好,應該可以去市一中了。”

“我還不知道。”徐安說。

“這樣,”謝玲沉默了會兒,又繼續問,“那天那個人是你親哥嗎?之前還不知道你有個那麽帥的哥哥呢。”

“不是親哥,就是……”徐安想了想,“一個朋友。”

“哦哦,”謝玲點頭,“嘿嘿,我那天和你打招呼以後……瞟了你們幾眼,發現你那會兒跟平時挺不一樣的。”

徐安皺眉:“哪兒不一樣了。”

“就是一種感覺,”謝玲笑起來,“怎麽說呢?活潑多了,平時你悶悶的不怎麽開心的樣子。”

徐安還是皺着眉,他也沒感覺那會兒很開心,現在想起來就覺得挺吵的。

鬧騰,音樂鬧騰,身邊的人也鬧騰。

但想起來不會覺得煩,起碼沒有現在這種煩悶感。

謝玲一連串的話問得他頭都疼。

到了教室倆人按照黑板上的排位順序坐下之後,徐安才覺得精神放松下來。

這次他的同桌是李農辛,像是等了他很久的樣子。

“徐安,操,你可算來了,”李農辛急道,“把你作業借我抄下。”

徐安慢悠悠地從書包裏拿出一疊作業遞給他。

“謝了。”李農辛接過就飛快地抄起來,就那手速,語文考試要這樣,作文也不會寫不完了。

他們學校是屬于全市最垃圾的那種,成績不好的都在這裏頭。

至于徐安,因為這裏學費最便宜就來了,他不考慮別的。

因為學校不好,所以師資力量也很差,可能也是兩者相輔相成,總之沒有一個任課老師講課是講得明白的。

徐安聽着化學老師解說着綠發蠟,想了半天,以為是個什麽染發膏,還染綠色,直到看到他在黑板上寫下NaCL。

還好他寒假都預習過,這半學期的課程不聽也沒什麽問題。

他還有必要再學下去嗎?

他早點出去打工媽媽壓力就會小很多。

雖然他自己這兩年也攢下了五千,但要交三年的學費還是不夠的。

徐安悄悄嘆了口氣。

醫院沒什麽人性,薛逸已經連着上兩天夜班了。

當第三天通知下來後,他直接揚聲惡罵:“操,我他媽招誰惹誰了?”

賈德順換着衣服幸災樂禍笑起來:“不然你去問問李院長?”

“趕快滾蛋,”薛逸沒好氣,“你這下班的再磨磨蹭蹭待這兒我怕我忍不住上去揍你。”

賈德順馬上腳底抹油的開溜了。

薛逸把白天的病人資料接手過來,開始做記錄寫病歷,忙了不一會兒就有人過來催查房了。

幹。

查房是個很累人的活,各個病人都要檢查一番,細心詢問不說還要适當照顧,薛逸最不喜歡的就是這一環節。

等回到房間時已經十一點了,薛逸在桌上趴了沒一會兒又有人敲響了門。

“請進。”薛逸起身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

“醫生,我過來拿藥。”外面的人推開了門。

薛逸擡頭擺起職業化微笑,看到來人後愣了愣:“章司弦?”

章司弦看起來狀态不太好,看到裏頭的人是薛逸,明顯也是沒想到:“……薛逸?”

“進來吧,”薛逸起身給他倒了杯水,“拿什麽藥?”

“啊,就這些。”章司弦進來把單子遞給他。

“……你吃?”薛逸拿起紙看起來。

全是抗焦慮抗抑郁的藥物。

“不是,”章司弦苦笑,“我一個朋友。”

“這樣,之前來醫院就是為這個?”薛逸問。

“嗯。”章司弦喝了口茶。

薛逸看了他一眼,随後把單子拿給他:“是之前醫生開的藥吧?”

“是,來之前問過了,”章司弦接了過來,“那我先走了。”

“嗯,”薛逸看着他背影,猶豫了會兒又叫住他,“章司弦,有什麽事兒,記得和我說。”

章司弦頓了下身子,側過半邊臉:“行,我……下次好點兒了找你。”

作者有話要說: 好寂寞空虛冷QAQ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