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29)
屋吧?外面明明有保安室,卻十分破敗,蒙了好厚一層灰,很久沒有被人使用過了。
我們已經走到了她原先待的屋子,一開門,就冒出了一股暖氣,撲面而來,有好多的暖爐和燒木炭,還有其他一些制熱的東西,導致這間屋子非常的暖和,一下都把我看呆了。
薩拉看到我驚訝的表情,輕笑了一下,她的聲音很甜美,唱起歌來一定十分動聽:“我有關節炎,所以這裏很合适。”
我僵硬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麽之前亂猜測的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轉了一個身,長長的裙子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來,“你們先坐坐,我去給你們倒杯水。”
我點點頭,看着她優雅地離開。
緊張地望向神荼,踏進來的一刻,即使是在前面,完全看不見他,我也感覺他雪般的悠長的氣息竟然有一瞬間的滞怠,就好像被什麽東西強行阻斷一般。
相處久了,就是這點好,對方有點風吹草動,都能感覺到。
神荼的臉色不太好,一枚金針封住了自己的氣穴,喘了一口氣,像是憋了很久的樣子,此刻終于得到釋放,聽得我居然耳根子有些發軟。
安岩緊張地問道:“你怎麽樣?”
他一睜開,藍色的靈能褪去,露出原本純淨的黑色:“殘片。”櫻花色的嘴唇吐出兩個字,有些沙啞,他的唇,比薩拉的更加誘惑。
我一愣,“殘片?”
不是說解決得渣都沒有了嗎?怎麽還會這樣?
安岩看着神荼,生怕他出了什麽意外:“一些後遺症而已,會慢慢消失的,你不要緊張。”
他雖然是在對我說,但是注意力始終放在神荼身上。
“這裏不對勁,你們要小心。”神荼沉沉的開口,眉間一股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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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坐直,打量着周圍,眼睛滴溜溜地轉。
實際上,之前,貝希摩斯的莊園就已經給我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這次又是莊園,我有些強烈的不安感。
瘋了瘋了。
我狂翻白眼,昭示着內心的不滿。
薩拉很快就回來了,端着四杯冒着暖氣的茶,輕輕放在茶幾上,自己率先拿起一杯。
我迫于壓力,也拿了起來,鼻子滿是茶香,但是,這茶我到底要不要喝?就在我糾結的時候,安岩突然放下了杯子,杯底和桌子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子顯得格外明顯,惹得原本在看神荼的薩拉都直接看向了他。
原本在看神荼?
嗯?哪裏不太對!
我去!她在看神荼啊!要不是安岩這一出猛了點,她反應有點大,我都沒有發現她原來在看神荼。
禍水啊禍水啊!我內心的小人顫抖地指着神荼,控訴他的不自覺,拜托以後出來帶個口罩帽子之類的吧大佬!算我求你了!
神荼一張姣好的臉,白皙的臉色,和黑色的主色調拼接在一起,真是出奇地好看,他此刻也看着安岩。
但是不像我和薩拉一樣,只是用餘光看着。
安岩吐出舌頭:“茶有點燙,我們可不可以先去裏面看看,再來喝茶?”
他已經表現很期待,也很急切了,再扣着他喝茶,真是不夠厚道。
薩拉點點頭,帶着我們帶來這間小屋子的一道小門。
門口後面就是神秘屋的廬山真面目。
除了正常的大門之外,就是亂七八糟的樓梯,亂七八糟的窗戶,亂七八糟的房門,沒有一處是正常的布局。
我強撐着看了兩眼,立馬縮回去,覺得頭暈目眩。
這個房子怎麽可以是這樣的?
扭曲的樓梯扶手,伸向空中,但是到一半就斷了,一條分叉再像蛇一樣通向不知名的地方,再盤旋回來,到達二樓。
我剛剛跟着那條分叉,目光所及,皆是虬結扭曲,就像是游樂園的過山車,有過之而無不及,就這一點就快把我看吐了。
“淺淺。”安岩無奈地叫着我,用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
我扯着一抹蒼白的笑容,“我突然發現自己暈3D。”
這個理由當然是不成立的。
安岩一把把我推出去,哪怕我之前死死摳着門也沒有用,他走到我身邊安慰地說了兩句:“別看樓梯,越看越暈,你看地板就好了。”
我依言低下頭,卻發現地板由黑白兩色拼接而成,簡直讓人暈到想吐,我捂着嘴,咬牙切齒:“安岩,你大爺。”
罪魁禍首用力地拍了我兩下,頓時有種要把我的心肺什麽都拍出來的感覺。
我佯裝惱怒地瞪他。
薩拉看着我,掩嘴輕笑,眼波流轉,勾起人的心神,她用溫柔甜美的聲音對神荼說,“他們倆的感情真好,”然後将目光放在神荼的臉上,神荼低頭看她,都說男人看女人該是要低頭去看的,這個角度的美人該是銷魂至極的,“是吧?神荼?”
外國人說中文的“神荼”兩字并不是很标準,可她就是念出了別樣的風味,缱绻纏綿。就像是初戀笑靥如花地喚着幹淨少年的名字,有着些美好的情愫。
我和安岩手上的動作瞬間聽了下來,盯着這對男女。
不是狗男女,就是男女而已。
咳咳。
我捅了捅安岩。疑惑地問道:“這個薩拉是不是對神荼有點意思?”
安岩挑了下眉毛,點點頭,“好像是的,”他摸了摸下巴,認真地看向我,反問道:“你看見哪個女孩子對他沒有點意思?”
我被噎了一下,一頓,吐出了一個名字,“允諾啊~安岩~”我賊兮兮地笑了一下,帶着幾個轉音,有些奸詐,撞着他的肩膀,“嘿嘿,是不是?是不是?”
安岩的臉有些泛紅,我追過去逼問,他一巴掌把我推開:“行了行了!那邊撩漢的快一些!”
薩拉有些茫然,“撩漢”這種詞,就算她再精通中文,一般來說也是聽不懂的。
倒是神荼的臉色有些異常,看上去,些許不好意思,惹得我偷笑,還要被他狠狠地瞪。
你有本事瞪我,你有本事瞪安岩啊!你有本事瞪安岩,你自己就不要不好意思嘛!
薩拉帶着我們走上樓梯,其實除了我之前覺得十分暈眩的那個,站在大廳來看,它不過是九牛一毛,還有許多的樓梯,我連看也不想看。
她提着裙子,每一步都很優雅,即使有關節炎也阻擋不了這種氣質,她沒有走到分叉口去,反而直着走到沒有那個任何意義的門去。
此時已經很高了,我向下望去,周圍沒有扶手,地下是黑白的瓷磚,腳有些軟,薩拉的聲音悠悠響起:“各位千萬要當心這樣的,後面可能是空無一物的。”
她擰開了門把手,許久不開的門發出咯吱一聲,極其刺耳,它順着慣性慢慢轉開,後面果然什麽也沒有,騰空而立,如果有人走得急迫,一推門,一踩,就掉下去了。
這個高度掉下去,骨折大約是不難的。
我擡了一下眉毛,有些瑟瑟發抖。
她繼續走,走下幾級臺階,通向了分岔口,沒有扶手,連我走在上面,心都一跳一跳的,她是怎麽做到拎着裙子,淺淺微笑,姿态優雅。
難道天生膽子比我還大?或者天天走這種路,已經習慣了?
一個轉彎處離二樓非常近,樓上有些地方沒有欄杆,聽說神秘屋建得并不完整,很多地方都沒有安好就結束了。
她輕輕一跳,跳了上去。
我沒去看兩者之間,掉下去就能摔成重度殘廢的空隙,一躍也上去了。
薩拉從一邊取下一盞提燈來,照明有些黑暗的屋子。
外面天色還算亮堂,但是對于這裏來說,樓梯,房間,虬結而起,一樓勉強有些光亮,二樓的黑暗就更明顯了,真的像個鬼屋。
你不知道黑暗的深處是什麽,你不知道門後窗後是什麽,你甚至不知道身邊暗藏了怎麽樣的危機。
橙黃的燈光,軟化了她的面部線條,立體的輪廓有些模糊,變得妩媚起來,她輕輕躍了一下,轉身,像只可愛的精靈。
安岩剛剛一步踏出去又立馬收了回來。
她笑了一下:“請各位注意,地板上也會有窗戶哦!”說完接着向前面走去。
我們立馬跟上了,她手裏的礦燈,似乎是我們唯一的光源。
腦袋上傳來了一些悉悉索索的怪聲音,我本能地擡頭看去,一小節木頭正伴着細碎的木屑掉下來,我趕緊往旁邊一移,差點踩空。
薩拉轉過頭,微笑地看着我:“女士,當心了,神秘屋年久失修,這種情況常有。”
說完她依舊像之前那樣向前走去。
我疑惑地擡頭看了看,皺起了眉,總覺得不光光是因為年久失修,而是有東西,這種地方,我寧可在我頭頂上跑來跑去的,是老鼠蟑螂之類的,也千萬別是其他的。
薩拉帶我們進入二樓內部的方式是翻窗。
翻窗,其實也不是正當意義上的翻窗,她這樣的淑女是不會有這樣失禮的行為的,我只是想說,我們是從窗裏過去的。
一扇被當作門的落地窗。
這間屋子甚至還沒有被粉刷好,裝修的工具也都雜七雜八地堆在一個角落,蓋着一個白色的布頭,上面落滿了灰塵,布面凹凸不平。
我感覺下面随時會鑽出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只好深吸一口,把目光轉向別處。
黑暗的氣氛,突然提燈的光閃爍了一下,我猛地向它看去,薩拉睜着無辜的大眼睛,拍了它一下,喘息的燈有恢複了正常:“好像有些沒電了。”
沒電……
又是沒電……
這兩個字簡直有毒!
大家到底能不能随身攜帶一個充電寶?
“走吧?”但是提燈依舊發揮着它的光和熱,薩拉用力地推門,但是沒有作用,她伸出腳,樣子俏皮,踹了一些,門順利打開,卻落下許許多多的灰塵,熏得大家咳嗽起來。
我揮着手,眯着眼睛,心想走一趟神秘屋,我該不會連肺病都要出來了?
薩拉仗着灰塵大,當我和安岩是瞎的,一把把神荼扯進了一個小房間裏,一個十足狹小,需要貼身的房間裏,踹上了門。
我和安岩無動于衷,甚至看着薩拉抱着神荼大獻殷勤。
薩拉身材很好,要知道種族優勢是很強大的,還是低胸的領口,緊緊貼着,大概什麽都能看到,大概什麽都能感覺到吧?
我和安岩挪了一下角度,可以看得更加清楚,不但不急,反而饒有興致。
這樣淡定的原因,還不是因為神荼自己明顯放水的動作,不然我猜薩拉還沒有摸到神荼,就被小紅帽格開了,他雖然很好相處,像鄰家大哥哥一樣,但是護着自己人是從不含糊的。
這種強迫神荼的事情,安岩看到了,保準上去就是怼,管你是誰。
薩拉很賣力,她的身材确實很好,臉蛋長得也很漂亮,各種姿勢,看得我臉上都要燒起來了,但是,相比之下,神荼真的就像一個冰塊一樣,多麽火熱也融不化他。
原本看見薩拉這樣,我還有點那麽的騷動,安岩也是,但是看見當事人這麽平靜,完全就是一頭冷水澆下來,我和他勉強睜着死魚眼睛看着。
“你說,神荼,他是不是太純情了,所以一點反應也沒有?”安岩皺着眉頭問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隐隐約約聽見一些撩撥的呻.吟,非常的誘惑,是個男人我都覺得把持不住!唯一不夠完美的,可能就是她那一身衣服太厚了。神荼仍然板着一張臉,甚至是,眉宇間隐隐的嫌惡,于是忍不住地說:“那是純情麽?那簡直就是【哔——】性冷淡!”
所以說神荼的要求到底有多高?你好歹給我一點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啊!
“別說髒話。”他随口講了我一句,但是樂得看我這幅表情。
“說不定他不喜歡那樣的禦姐,就喜歡你這樣的。”安岩說着這種話,我完全聽不出安慰的意思。
“等等!”我比了一個暫停的手勢,“我一直以為我走的也是禦姐路線。”
他聽到了,癡癡地笑了起來,捂着嘴,“你就免了吧!”
我去……你的嘲諷還可以再明顯一點麽?身材的缺陷不影響氣質好不好?
我瞪着安岩,他幸災樂禍地開口,“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一點不霸氣,還很慫,特別是。”他指了神荼,給了我一個眼神。
我還來不及回嘴,就聽見薩拉突然尖叫了一聲,狼狽從房間裏面摔出來,用力往前跑去,我和安岩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溜走了。
一個東西掉在了地上,我眼尖看見,忍不住要罵出聲。
是我的“斯”,神荼居然又拿我的法器當作一次性消耗用品!
作者有話要說: 淺淺:放開神荼讓我來!
薩拉:你來你來,有膽子你就來。
淺淺:【沒膽子
茶:你吃醋嗎
淺淺:吃什麽醋,神荼又不喜歡她。
茶:嚯嚯,神荼,那如果倩倩這樣對蕭紹呢?反正她不喜歡蕭紹。
神荼:......
安岩:整個把他打死!
茶:打死誰?
安岩:......一起打死!
☆、生日番外
今天有點心不在焉,因為今天是神荼的生日,清雪有毒,非要挑着他生日去拜訪他師傅,本來就在修行,完全沒有準備,他還快到了才告訴我,禮物都沒有買啊!
我抓狂地想着。
“哎呀,不去!”我幹脆站在原地不動了。
清雪有些無奈地摸着自己的光頭,“到都到了,你不進去。”
哪裏到了?只是在小區的外面而已,遠得很咧!
“我沒有準備禮物,不去!”我就死死地摳着這樣一個原則,怎麽說都不去。
“小僧給你支個招。”
我靜靜地看着清雪,并不期待他能說出什麽好話來。
“你可以把你自己送給他啊!”
我就知道!所以千萬別對清雪有一點點的期望!
我送你個小餅幹!把你送給他算了!
狂翻白眼,表示我對清雪智商的敬意。
“神荼十八歲慶生,你不去是不是有點不厚道?”他轉着他那一串念珠,有些吃不消我的執拗。
就因為是十八歲還兩手空空的,我就更加不好意思了啊!
我瞪了一眼清雪,暗罵他到底上不上道,這種淺顯的道理難道非要我說出來麽?這個師父做的還真是不夠格啊!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現在坐在了神荼他們家的客廳裏。
并且清雪張口第一句就是:“神荼!小僧來給你送禮物了!”然後把我往前一推,“淺淺送給你!”
我特麽一首《涼涼》送給你!
神荼他師父正喝着,一口水就噴了出來,擦了擦自己的下巴,嚴肅地說道:“也是一個好禮物,讓他真正成人。”
神荼原本是打算裝作沒有聽見清雪的話的,十分的淡定,結果他師父非橫來這麽一句,弄得他這個清冷的少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哔——】
他師父是我沒辦法,但是清雪我可以啊!還離得我這麽近,上去就是一腳,踩得他跳了起來。
雖然美名其曰給神荼過生日,但實際上,清雪好像只是找了個借口去喝酒,我有點受不了他們一邊喝,一邊吹,頭疼地想出去走走,坐在清雪對面那老人家就一腳把正在看書的神荼也踢了出來。
被趕出來的神荼也是一臉茫然,他做錯了什麽要在生日的時候,像個包裹一樣被丢出來。
在他們家門口蹲了一會兒,旁邊的神荼傻傻地站着,不是傻傻,是安靜地站着,我覺得這有點不叫事,咱們起碼不能像被罰站一樣待在門口是不是?
拍拍手,撫掉灰塵,“去訂個蛋糕吧?”雖然他好像不是很喜歡吃甜的。
神荼沒有表态,我便當他默認,朝着街上走去,這裏的商鋪我不是很了解,但是蛋糕店總是随處可見吧?一處處看,難道還沒有麽?
上街我才發現,神荼的生日貌似是所謂的光棍節啊!
我嘆了一口氣,修行太久,成天就往深山老林裏面鑽,我除了中國的傳統節日,其他都記不得了。
我看向神荼,清冷的少年直視前方,黑色的碎發有一點點地遮眼睛。
這孩子該不是上天要讓他單身一輩子吧?
這叫什麽來着?注孤生?
“你在想什麽?”神荼突然開口,涼意将我從頭冷到家。
我笑着,撚起他額前的一撮碎發,“我在想你是不是該剪頭發了。”
他拍掉我的手,筆直向前。
我忍不住笑出來,快速地跟上他,雖然他這樣很好看,但是按照他的臉蛋,換個清爽點的發型,也一定帥裂蒼穹啊!這樣想着,我就大跨一步,走到神荼面前,趁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一把撩起了他的碎發,露出了他光潔的額頭。
他有些溫怒地抓住我,我這時才發現,這個舉動,似乎确實有些出格,而我們的距離,似乎也确實近了一些。
我呼吸一緊,但是還沒有等這種尴尬感擴散開來,就聽見旁邊的人罵了一句:“老子單身已經很可憐了!現充就不要在街上秀恩愛了!光棍節也不消停麽?”
神荼松了手,看上去好像沒有什麽異色。
我完全服服帖帖,安安靜靜地跟在旁邊,不再作妖了。
指了指一家蛋糕店,神荼點了點頭,我們一走進去,就感受到了一種節日的氣氛。
不是光棍節,是情人節的氣氛。
其實,光棍節,難道不就是現充虐狗的節日麽?其實看着小情侶們甜到發齁,我還是有點羨慕的,只可惜,命運讓我不會有這種甜蜜的體驗了。
所以,在店員上前介紹說,情侶秀波恩愛就可以打折哦!的時候,我就忍不住笑了一下,嘲了一句,“今天光棍節,為什麽要秀恩愛?”
她被我怼地一下子噎住了,但依舊笑着圓場:“我們只是舉辦了這樣一個活動,其實和光棍節沒有什麽關系。”
哦哦,她的意思就是,這個活動,只是正好和光棍節撞在了一起是吧?
但是!我不差這點錢!
我摸了摸錢包,
哎呦,沒帶錢,尴尬了……我還說要給神荼買蛋糕……
我可憐巴巴地轉過了頭:“神荼,你帶錢了沒?”
他抽搐了一下嘴角,但仍點了點頭。
店員聽到了我們的對話,開心地說,“來!秀波恩愛吧!給你們打折哦!”
嗯?秀什麽秀?
我看了看別人,接吻什麽的,超綱了啊!
神荼一句招呼都不打,突然把我拽了過去,我覺得臉上多了一抹軟軟的、溫熱的觸感,這抹溫軟,碰觸即離。
我完全就懵了,眨眨眼睛,嗯?剛剛發生了什麽?
倒是店員急了,拿着相機,焦急地說:“我還沒有拍下來。”
我問:“一定要拍下來麽?”
她一愣,“留個紀念嘛,反正你男朋友這麽帥。”
我默默地悶聲發大財,摸摸鼻子沒有說話。
神荼看了我一樣,我心裏就是一慌,結果他開口,跳過那個店員,“去挑蛋糕吧!”
雖說是給神荼買,但是錢不是我付的,樣式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歡,反正我就挑了一個我喜歡的,然後問神荼,他什麽都沒說,直接付錢。
全價。
晚飯很豐盛,我留着一點肚子,準備等等吃蛋糕,神荼他師傅說要點蠟燭許願望,神荼非常不屑,直接把蠟燭扔進了垃圾桶,順帶着打火機。
老人家罵道:“你扔打火機幹什麽?”
神荼看了我一眼沒有答話。
我茫然地回視,看我幹什麽?
很久才反應過來,差點沒跳起來為自己正名:煙!我早戒了!否則就讓驚蟄捅我!
雖然神荼不是很想走那些過場,作為壽星也完全不在意,但是我還是悄咪咪地湊在他耳朵邊說了一句生日快樂。
他沒有表示,耳根卻有些紅。
我呵呵一笑,呀,神荼真是可愛呀!
神荼是真的不太喜歡吃這種東西,兩個人長輩對這種東西更加沒有念頭,我一個人吃了好多。
修行在外,雖然不會刻意控制飯量,但是吃到撐住還是很少的!肚子其實漲漲的,但我有一種久違的幸福感。
兩個人吃過晚飯,依舊二兩小酒開始輕酌。
我露出手腕讓神荼診脈。
他切了一會兒,說道:“滑脈。”
我就是一愣。
其實他的聲音很輕,不認真聽幾乎聽不見,但就是全場的人都聽見了。
這回不僅是神荼他師傅,就連清雪嘴裏的一口酒都噴了出來,拿着袈.裟擦了擦嘴,對着我,有些責怪又無可奈何地說道:“我叫你把自己送給他,你還真把自己送給他啊?”
我漲紅了一張臉,實在不知道該怎麽罵他才能比較解恨。
老人家呵呵一笑,感覺已經喝得有點上頭了,對着神荼翹起大拇指:“小子動作挺快啊!”
神荼終于忍不住辯解一句:“我是說她吃得多。”
他不明白,自己偶爾開個玩笑怎麽了?他們非要橫插一刀。
快要走的時候,神荼突然拉住我,沒有吭聲。
我有些驚訝,少見啊,這樣躊躇的他,“怎麽了?”
“你的禮物呢?”
我一愣,難道他真要我把自己送給他看,兩手一攤,面上有些尴尬,“沒有準備,下次補給你。”
他的眉頭壓了壓,這個動作,表示他已經很不開心了。
我突然心裏一動,上去摟着他,朝着他的臉頰親了一下。
“清雪!走不走!”
我有點羞,有點惱,走出神荼家,吹着冷風,才知道我的臉究竟有多麽的燙。
還說我沒有給他禮物呢!中午的時候他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親我,這難道不算是我給的禮物嘛?現在我又親了他一下,怎麽看都是他比較劃算吧?
“淺淺,你臉怎麽這麽紅?”清雪奇怪地問道。
我捧着我的臉,大聲地說道:“我才沒有臉紅!”
作者有話要說: 神荼生日是光棍節?我不知道,我亂寫的。
要不要建個群,大家可以加進來,聊聊勇漫,可以算個同好群。
群號我丢這裏了:675839998
群裏還可以發些小段子,偶爾開開【~】你們懂的
☆、來場捉迷藏嗎?(11)
丢在地上便丢在地上,也沒有那個時間去撿了。追着前面跑得飛快的女人,向前沖去。
神荼身上帶着“斯”,而希望之星被分開來,鏈子在我手上,吊墜在安岩身上,這女人這麽着急地取東西,這個不祥之物果然和神秘屋密切相關!
她的速度很快,關節炎像是消失了一樣,加上神秘屋地形複雜,我們初來乍到,有些跟不上她,眼看就要跟丢了。
我想也不想,扔出佛珠,既然她懼怕玉石,那麽佛珠更能夠克制住她,金色的光帶着剛正不阿的氣勢向她飛馳而去,誰料,半路彈出一扇窗,佛珠反彈在上面,咕嚕嚕地撞在牆上,竟然有幾分被抛棄的委屈。
花了高額磨好的斯可以不撿,但是這個可不能不撿!
我雖然速度很快,但是立馬被神荼和安岩超過,落在了後面,最前面的薩拉只有一片衣角了,跑得很快,我心裏着急,連看也沒有,一腳踏下去,突然感覺地面松動,一空,竟然出乎意料地掉了下去。
意料之外的騰空感覺并不好受,心都有種下墜的感覺,我撲通一下掉進了一灘水裏,糊得我睜不開眼睛,一口水吞入我咽喉,想到這裏是哪裏,我頓時反胃,連連作嘔,底下是瓷質的浴缸,猛地從上面砸下,有種碎裂的疼痛感從我的尾椎骨那邊傳過來。
我疼得呲牙,掙紮着翻出來,把地板打濕了一片。這種天氣跑在水裏不是怎麽好受。
用力摸了一把臉,視線漸漸恢複,我現在在一個浴室裏,前方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鏡,簡直就是鬼屋必備,好像随時能夠從裏面跳出一個東西來。
這裏明明只有我一個人,理所當然,鏡子中的輪廓也該是我的,但是幽暗的環境下,鏡子的我就像是擁有另一個人格的我,陌生,可怕,緊緊盯着我,眼裏還閃着詭異的光。
我挪開了目光,擠幹了一下身上的水,推開門……
“混蛋!”
誰能告訴我,門外站着的血人是誰!
我用力地關上門,用背抵着,但是對方的力量很大,我這身蠻力居然有點不夠看的意思,“砰砰”地頂開門,再重新被我壓回去,這破門很快就嘎吱嘎吱地叫起來,承受不住這般前後夾擊的蠻力。
暗罵一聲,我速度跑開,跳上了洗手臺,夠着上面的窗戶,打開爬了進去。
下面立刻傳來了門被撞開的聲音,還有東西被掃下去而支離破碎的尖銳聲,我不敢停留,爬了起來。
浴室的隔壁就是一間卧室,牆上的壁畫搖搖欲墜,床上的被褥亂七八糟,還有一些陳舊的污漬,我踹開角落的一扇門,竟然打開了一間廚房。
身後的聲音已經近了,容不得我猶豫就跑了進去,這完完全全就是一場捉迷藏。
看是我先暴露,還是他是追到我。
我打開了廚房的門,卻進入了書房,天花板上有一扇窗,我從裏面爬進去,來到了客廳,跑上樓梯。
這樣直條、不扭曲、開放的空間,讓我一眼看到了身後追趕我的東西。
一個男人,滿臉血污,身上全是彈孔,眼睛充血,身後一道長長的血痕,張着嘴,充滿怨念。
樓梯的盡頭竟然是一扇橫向卧倒的小門,我咒罵了一聲,不得已跪下來爬進去,濕着的衣服,還有現在的姿勢,這種局面,簡直太狼狽了。
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腳,我心裏一慌,扭過身子去踢他,滿臉血跡的臉正對着我,咆哮吐出血沫子,緊緊咬着牙。
我卯足了力,結果卻穿了過去。
不帶這樣的!
憑什麽你能碰到我,我就不能碰到你!?
這完全沒有科學依據了啊!
急中生智,我抓着門,本着夾斷腿的力氣,用力地合上,他果然吃痛地叫了一聲,松開了手,我趕緊關上門,趔趄了幾步,手腳并用地跑起來,他像是被我惹怒了一樣,更加窮追不舍。
你有什麽好生氣的?我莫名其妙被你追,我還沒有發飙呢!
直勾勾的走廊,窗簾被拉得死死的,沒有一點光,冷不丁還要防備腳下突然出現的窗戶。
我終于跑到盡頭,這是一扇軟包的門,我用力地打開,想象中的書房卻變成了浴室。
反正這裏什麽奇怪的東西都有,就不要太糾結了!
我踹開浴室的另一道門,跑進了一間卧室,看到牆上有一門,拉開就蒙頭跑過去,但是“砰”地一下!
我去他的神秘屋,門後面怎麽是牆壁?
我的額頭撞在了牆壁上,眉弓都一陣撕裂,好像粉碎了,這種疼痛好像震蕩起了我的整個腦子,眼冒金星毫不誇張,眼球都要被反作用力推出來一樣。
現在還管什麽身後有東西啊,我的腦袋劇痛,連眼前的東西都看不清了,整個人都是懵的,腳步踉跄,幾乎要直接摔倒在地上。
我用力晃了一下腦袋,努力地睜開眼睛,血人已經張牙舞爪地向我撲了過來,而我連佛珠都捏不住了。
兩枚金針從我面前飛過,在刺入血人的那一刻,仿佛還定住了他的身影,他顫抖起來,發出嗚咽,立馬就消失不見了。
一聲槍響,将我的視線引了過去,我這時才看見他身後竟然還跟着一個孩子,不算孩子,他還在地上步履蹒跚,身上也有許多的彈孔,眼眶空蕩,沒有心靈般。
我松了一口,跌靠在牆上喘息。
神荼又是一針,解決了身後在追趕他們的東西。
也是一個成年男子,好像和追我的那個,是一樣。
安岩放起槍,走了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淺淺,你沒事吧?”
“有事,大概是要腦震蕩了。”我生無可戀地想到,撞上的那一剎那,我清晰地聽見自己的額頭“砰”地一聲,響亮又清脆,簡直像個熟透了的瓜一樣,“你趕緊給我看看,有沒有開裂。”
安岩無奈地扯了一下嘴角,“開裂?你連包都沒有,好得很。”他像是證明一樣,還拍了一下。
我的腦袋還是很暈,但是扶着勉強有些意識了,“那是什麽東西?”
“一些能量的具現,連幽靈都算不上。”安岩回答道。
我點點頭,暈眩持續,“薩拉呢?讓她跑了?”
神荼和安岩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我咯噔了一下,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頓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還是安岩打破了僵局,他對神荼說:“總之先到處看看。”
我扶着額頭跟在他們後面,跌跌撞撞。
幾口棺材随便地放在廚房、浴室、大廳、卧室等等,最搞笑的要是放在一間地下室的棺材,豎着放置,并且看材質還非常的一般,薄薄的棺材板,就像沒有養兒防老一樣,邊緣還有牙印。
說是安葬,倒不如說是給幽靈随時随地提供一個住所,本來神秘屋的建造目的就是安放亡靈的,聽說這樣迷亂的布局,适合讓亡靈容身。
這裏棺材有昂貴的,也有低廉,似乎是有着某種等級制度的劃分。
推開門,我立刻被震驚了,就這樣一間不見天日,房子裏面連燈都不裝的地方,居然還有一間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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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主角不需要幫助。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除了一些意難平,剩下的就是經歷一些名場面,吃瓜看戲吐吐槽。
當然還有……
名劍,美酒,絕世佳人!

消防英雄
第三屆中國網絡文學大會,年度十大影響力IP作品!
本書影視版權、動畫版權已出售。
1976年7月28日中國唐山發生了裏氏7.8級地震,2008年5月12日中國汶川發生了自建國以來最大的地震,8.12天津濱海新區發生爆炸,8.30美國休斯頓發生了五百年一遇的洪水,12.7美國加州發生了巨大火災……不管是地震或是火災或是洪水,不管是天災還是人禍我們都能看到一群逆向而行的特殊人群。
他們用自己堅實的臂膀彼此支撐,逆向而行于天災對抗。他們年紀輕輕卻要擔負拯救世界的重負。他們不是超級英雄,卻為了同一個信念,成了真正生活裏的英雄!小說關鍵詞:消防英雄無彈窗,消防英雄,消防英雄最新章節閱讀

Destiny惡魔之翼
因為一個外星女警察的失誤,本來就壽命不長的他結束了在這個世界的生命。
作為補救,他被送到了另一個世界延續他的生命。
但是由于那個女警察的另一個失誤,另一個宇宙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